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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讨论了还是去现场看看吧,反正这种怪事情我当了十几年的警察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下山之后我见到楚生他们三人,楚森不满道:“你是真够呛,就因为昨天我们提了相反的意见你做事就不带我们了?”
59、独立调查()
我道:“要这么说可就真的是太见外了,咱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多这个心吗?不带你们进洞我确实是考虑到安全问题,何必让所有人都身陷险境呢?”
“那你进洞检查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什么发现?”于开道。
“应该是很难发现洞里存在的问题了,不过这座山洞肯定有古怪,刚刚得到消息死亡的那些人尸体已经出现失水的状态?”
对于尸体出现的老化现象在土工行里不会说是衰老,人既然已经死亡也就不会衰老,而这种呈现老态的过程应该是失水的过程。
于是我们四个人跟着警方去了殡仪馆,经过登记办理手续一系列流程之后。我终于见到了那些死亡的亲戚。
而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他们既然是在冰柜里处于低温状态下,身体怎么会失水呢?所以肯定不会是失水。
当我看到这些死尸的状态后也证明了我这一想法,只见所有死尸皮肤已经变成了青灰色而且非常的松弛,虽然冻住后皮肤不会下垂,但能明显的看出皮肤老化现象严重,但整个尸体并没有明显的失水状态。
而且不光是皮肤出现老化迹象,死尸的头发,指甲,胡子都出现了明显的老化症状,他们就像是在一夜之间从壮年变成了老年,因为变化的幅度太大所以不像正常衰老的人看来那么自然,有点像是化妆化出来的效果,可问题是在殡仪馆的冰柜里谁吃饱了撑的为几十具尸体画衰老妆呢?”
只见其中一名警员戴着手套将死者冻住的嘴唇扒开,死者牙齿以因衰老而掉落,牙龈也出现了明显的萎缩症状,他对我们道:“我想大家应该可以达成一致吧?已经死亡的尸体居然衰老了,你们有谁听说过或是见过相类似的事件?”
包括我们在内没人说话,因为没有人见过死亡后的尸体还会继续衰老,这是非常诡异且无解的一个现象。
土工行里所说的尸变是指尸体死后头发,指甲,牙齿继续生长,而衰老算不算尸变?我肯定没听四爷爷说过这种情况。
于是我走出殡仪馆拨通了大伯的电话,之后我将自己亲眼所见到的状况告诉他,出乎意料的是大伯很肯定的和我说他在土工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听说过人死后会出现衰老的状况。所以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肯定是非正常现象,所以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保证自己和团队成员的安全,如果确实没有办法找出原因也不用勉强,安全第一。
对我而言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解决问题,如果这些人死亡的原因没有查出,我就是回去了也不好交差,警方也不好交差,所以这是一件没有退路的事情,必须要想办法做成,即便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警方当然不会关注我给谁打的电话,对于他们而言主导调查的肯定是他们而非我,但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思路,警方是不可能调查出原因的,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能以常理度之的事件,所以如果我真的想要调查清楚这些人死亡的原因就决不能和警方合作。
道理很简单如果与警方合作那么我的一切行为必须在警方的掌控下进行,我的很多想法都不可能得到实现,所以针对这件事而言,我必须要与他们分开行动,否则只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这绝不是我盲目自负,而是针对这次死亡事件我的认识肯定比警方要专业,但我不可能说服他们认同这一点,所以想要调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就必须和警察分开行动。
于是我也不再关注死者,暗中做了手势带着他们三人走出停尸间道:“那座山洞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查一遍。”
“你不担心那座山洞你可能存在的风险了?”于开道。
“担心肯定是担心,但我觉得那座山洞肯定隐藏着一个我们没有发现的大秘密,所以有必要再仔细的重新搜查一遍,或许能有大的发现。”
“可现场还是被警方控制,我们想要进去,得到他们同意才行。”楚森道。
“那座山洞警察已经搜索过几次,没有任何发现,他们的警戒力量不会像开始那么严格了,现在指挥部设在入口处,所以咱们从山的背面应该可以爬上去。”
于是我们借口先离开去了大雁山,我们远远绕着山脚下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如我所料,警方只是在入口设了岗哨,山的背面已经没人执勤了。
白天我们不好上去,因为很有可能会被山脚下的警察发现,大雁山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即便是走到雁仙洞口山脚下的人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
于是我们在等夜晚到来的这段时间趁空闲去了县城。
靖安县城是一座美丽的人造古城,也是这片区域里比较著名的景点。
古城被一条护城河环绕,河里飘荡着各式各样造型古朴的小船,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古代江南水乡的标准建设的,只见河水碧绿,垂柳依依,各色造型精美的古建筑林立河岸两旁。
此时并非旅游旺季,古城里的人也不多我们四个人走在青石路面上觉得就像是走在一幅画中,唯一觉的与画境不符的是这座美丽的古城中居民与游客都穿着现代服饰。
如果让我们换上古人的装束,那这里就是一副标准版的清明上河图。
“我之前觉得旅游就应该去名山大川,只有自然形成的美景才值得人一看,这次来到静安我觉得人造的美景还是很有诗情画意的。”楚森赞叹道。
“确实很不错,可见当地政府是下了功夫打造维护这座旅游古城的。”我道。
我们正聊着天就见不远处一个古色古香的门店前顾客盈门,和周围冷清的街道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走过去见是一个卖生煎包子店铺,像我们从小在上海长大的孩子灌汤生煎包不知道吃了多少,见此地的生煎包居然能吸引这么多的人品尝我道:“咱们也试试看这包子的味道到底如何。”
排了半天的队我们买到了三十个包子,他家的包子明显比上海的灌汤生煎要小一些,但做法基本相同都是控制焦板的厚度,开锅前撒上芝麻和葱花。
我们各自吃了一个后反正我的感觉和正宗的上海灌汤包相比还是有差距,因为汤汁口感和味道就是不一样,这里的生煎包明显没有学到上海灌汤包的精髓,只不过是学了一个表象而已,但在当地这种口味的包子应该算是很好了所以吸引很多游客在他家购买品尝。
“东施效颦啊!”我放下筷子感慨一句。
“这话有点过了,他家包子虽然没上海味道好,但确实也算不错,肯定不像东施和西施的差别那么大。”楚森道。
“我觉得也挺好,吃个包子嘛只要别用猪脖子肉就行。”高林道。
“你真是没有一点追求,口感和品质缺一不可,我觉得他要是能做到上海生煎的程度,吸引来的游客应该会更多。”我道。
我们正聊着天就听有人大声道:“雁仙洞到底好不好玩?”
另一人接话道:“也没什么好玩的,但大雁山的风景还不错,不过这次你们来的不巧,雁仙洞里闹神仙了,二十几个人在哪里修坟墓肯定是得罪了洞里的仙人,所以被施法弄死了,现在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不让人进去了。”
60、老蛇精()
聊天的是包子铺煎包子的一个大叔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我们听两人在聊大雁山的事情便下意识地凑了过去。
“大叔您这是对仙人不敬啊?别人说鬼妖才用闹这个字,你怎么能说闹神仙呢?”
“那就是你们这些孩子不知道大雁山里曾经发生的事情。”包子大叔乐呵呵的道。
“您和我们说说呗,来之前我们就从网上查过资料看过好多关于大雁山的传说,都说的有板有眼,所以我们想来这儿求证一下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一个背着旅行包的姑娘问道。
包子大叔道:“靖安县原来并不是县城而是一个大村子就叫静安村,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当地的村民,你看我这个年纪今年53岁,十三岁的时候我就在大雁山脚下跟着爹妈种田,我见到那些事告诉你们这些孩子都说我宣扬封建迷信,
胡说八道,其实都是我亲眼所见的事情,绝对没有一个字是我编出来。”
“没事大叔我们相信,你就和我们说说故事呗,你手里的包子我们全都要了,就算是请你喝茶水。”那女青年声音很脆,说的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引起一片笑声。
包子大叔也是乐呵呵的道:“这包子也不愁卖,既然你们想听我就说说,藏在我肚子里面几十年也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这下所有不排队的人都围到了包子大叔的摊前,至少有二三十个人,全都是像我们一样的年轻人。
包子大叔道:“第一次目睹怪事是在我十五岁那年,那天我在大雁山下自家的花生田犁田,那天雨下的特别大所以我的印象很深因为浑身被雨打湿了但家里有农活也不能不做,我们那时候不像现在的孩子有福气,家里穷,孩子又多我又是家里的老大,所以很小就开始帮父母做农活。”
“那天我妈回家送花生,我爸去买化肥所以田里只有我一个人,当时我不像现在胖的和狗熊一样,十五岁的时候根本吃不上什么好东西所以营养不良我比猴子都瘦,那天在暴雨中犁田,我是真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但父母给的活也必须要做完,否则肯定要挨打,所以我只能咬牙硬挺。”
“可毕竟是孩子我到最后实在累的顶不住就坐在泥巴田里嚎啕大哭,当时觉得自己简直悲惨到了极点,那种感觉你们现在是根本无法体会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闻到了一股特别强烈的腥味,于是我起身四处打量,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心里想着要是能捡到几条鱼,那晚上就有鱼肉吃了。”
“可鱼没见到,我看到大雁山山腰处有一个硕大的蛇头正对着我,蛇头是红黑相间的颜色,大概有成人的洗脸盆那么大,蛇的眼珠子是红颜色,在阴暗的山林里能看到蛇的眼珠散发着暗红色的光,不知道我当时是被吓狠了还是那蛇的眼睛有摄人魂魄的作用,我想跑但两条腿根本不听我使唤无法迈动。”
“您确定这么大的蛇是亲眼所见?”一个男青年大声问道。
“别急着问这。个事情我还没说完,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人就告诉我说大雁山上有一条巨蟒在修炼蛇丹,蛇就住在雁仙洞里和那两只大雁一同修炼,不过资质不如大雁所以两只大雁成仙后那条蛇还在继续修炼,但也不是凡胎之体,他修仙不成却得了寿,在雁仙洞里活了千年之久。”
“说实话我那时候对于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太相信,而且我小时候是偷偷进过雁仙洞的,
虽然家里人吓唬我们说那洞里有千年老蛇精镇守,让我们这些孩子不要乱往里入,但小孩就是这样,大人越不让做的事情就越要去做,不过之前我是从来没有在洞里见过蛇,甭说千年老蛇精,就是一条菜花蛇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