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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国与国之间都正常交往了,我们作为小老百姓还总摆出一副抗日战争的状态那不是给国家添乱吗?”他道。
“这种事情不要在讨论了,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的,我觉得藤须甲也表达出了足够的善意,咱们也不能非要和人死磕,小震,我们都知道你和阴长生有协议,你是想要兑现对他的承诺,可问题在于他现在都已经下落不明了,我们作为外人有必要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和实力强大的对手死磕吗?”于开道。
我想了想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或许是我执念了吧。”
“于哥,其实你也没有执念,和藤须甲达成协议的人是你,如果你真有执念是不会和他们达成协议的。”高林道。
我笑道:“或许我就是个矛盾综合体吧,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在上海机场降落,藤须甲又安排了更加奢华的劳斯莱斯房车接送我们,接机的人也颇有来头,是上海区藤须甲分社的副社长,他有个中国名字叫东麟阁。
“于先生,刚田社长很清楚的和我介绍了你与他之间达成的合作意向,对此我很高兴,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能将合作落实到现实中。”
“我也希望,既然已经达成共识自然是要兑现的。”我平静的道。
“那样就是最好了。”他呵呵笑着拉开车门。
随后一路向龙华村驶去,这辆车子实在是太拉风,一路吸引了无数人驻足观望,车子到了龙华村后正巧大伯站在村口似乎是要往里走,看到这辆车子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跟车的司机保镖下车替我们打开车门。
这算是荣归故里吗?我有些忐忑不安的从车子里走了出去。
84、林芊芊不见了()
有段时间没看见大伯了,只见他精神似乎不太好,有些蔫蔫的就像是觉没睡醒。
我赶紧上前道:“大伯,我回来了。”
他点点头颇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道:“回来了就好,这些天在外面辛苦了。”
“我是活该,所有麻烦都是我自找,只是给龙华村添麻烦了。”我谦虚了一句。
“你是我们家的人,既然遇到了麻烦,龙华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不过好在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也是万幸。”
这时东麟阁凑上来笑道:“这件事就是误会,我们一得到消息就全力寻找凶手,万幸还真让我们找到了,今天我来到龙华村最重要的就是向于震先生表达藤须甲最诚挚的歉意,其次我想面见五老太爷,谈一些合作上的事情。”
“老爷子现在已经不亲自见客了,你们谈事情直接找我四叔吧。”大伯道。
“好的,只要能找到谈判的代表谁都一样。”东麟阁笑着道,随后从车子里取出一个红色大袋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应该是送个四爷爷的礼物。
大伯对我道:“我带人去见四叔,你们在外奔波多日也辛苦了,回来就好好放松两天吧。”
于是我对楚森他们道:“咱们就地解散,我回家看媳妇去了。”
“去吧去吧,这么多天没见到估计人都快想死你了。”楚森满脸坏笑着道。
我还真不敢抱这种幻想,按照我上次给她打电话时的状态分析,林芊芊对我是非常冷淡的,虽然我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我绝对没有多少思念。
但也不能怪人姑娘,和我结婚后就长期分离,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连我的消息都没有,我总不能要求一个和我本来就没有多少瓜葛的姑娘一定就要和我同呼吸共患难吧,人家凭什么无怨无悔的为我付出?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好,所以这么一想,心中倒也没有多少难过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里没人,我估计林芊芊和她妹妹在一起,于是我又去了洗衣房,一打听才知道她妹妹上个月就已经辞职并离开龙华村了。
我问道:“那小林呢?也跟着走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我管的是洗衣房,别的事我可没权利过问。”我那位胖胖的二婶满脸挂着憨厚的笑道。
无奈我只能离开,之后我拨打了林芊芊的手机号,可奇怪的是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不是关机或欠费,而是手机号码被报停了。
这可有点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之后我绕着整个龙华村问了一圈,居然都没有人知道林芊芊究竟去哪儿了。
我着急了,直接找到大伯道:“林芊芊丢了。”
“什么?你媳妇那么大人能丢?”
“问题是我现在根本找不到人,整个龙华村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我真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就这么走没了?”
“前段时间我看她的情绪确实比较低落,但我事情太多也没多问这事儿,难道姑娘受了什么委屈就自己离开了?”
“唉,看来全都怪我,这次我走了太长时间,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她肯定是怪我了。”我无奈的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之前你被全国通缉也不方便打电话联络,如果连这点都不能体谅,这姑娘也太不懂事了。”
我叹了口气道:“那又能怎么办?谁让她是我老婆呢。
”
“你也别光发牢骚了,想办法把人找到吧。”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找到这姑娘,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带着血虫和龙珠重新上路寻找林芊芊了。
大伯安排了一辆天籁给我,我驾驶着车辆朝上海驶去,我估计最有希望找到她的就是那座废弃老工厂的地下车间了,只有在那里她才能真正感受到安全。
对她来说那座地下世界里待着的人全是她的亲人,而她应该尝试过以我取代这些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我却令她最终失望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只希望这次能找到林芊芊,无论如何要取的她的谅解。
车子开到上海后天色已经黑了,我也顾不得又累又饿,直接驱车去了老工厂。
到了门口后只见里面静悄悄的还是和原来一样破败,我下车后从铁栏杆的缝隙处钻了进去,走到入口处我并没有立刻下去,毕竟和这里面的人不是很熟,万一被他们当成侵略者到时候一通打可太不划算了,毕竟我对这些人没有丝毫恶感,所以也不希望与之发生冲突。
想到这儿我用手在入口处敲了几下,片刻后只听拉动木板的声音,随后地洞入口出现了,只见那个长着两脑袋的联体畸形人四目眼神熠熠的望着我。
别人或许对我陌生,但这人是肯定认识我的,之前他在我手上吃了亏。
果不其然见到我时他表情立刻浮现了一丝愤怒,但很快愤怒感便消失了,他其中一个脑袋问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看你可以吗?”我尽量让自己语调显得平静。
“我可不需要你的关心。”他冷冷道。
“我知道你对我印象不会好,不过今天来我是找林芊芊的,请问她在这里吗?”
“不在。”他想都没想,一口就否决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略感失望,上海这座城市这么大,我上哪去找林芊芊呢?
见我不说话他干巴巴道:“还有事吗?”
“我能见你们这儿的负责人嘛?”
“不能。”他回答的还是很干脆。
以我现在的能力,如果想要强冲,他根本不可能拦住我,可我来这儿不是为了打架的,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道:“好吧,麻烦你了。”
就听咔咔声响,地洞被关闭了,我无奈的走出厂区,站在已经有些暖意的夜风中我甚至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上海的夜晚是繁华的,灯火通明,红男绿女穿梭其间,丝毫不比白天的热闹劲逊色,我车子就停在外滩酒吧街的马路边,看着坐于其中成双成对的男女心里满不是个滋味,我背叛了高浣女,又冷落了林芊芊,越想我越觉得自己是个大号渣男。
正当我恼恨自己恨不能对着自己连抽几个耳光时就见一个身着绿色连体紧身裙的姑娘靠在了我的车门上,随后她撅着屁股两手把住我的车门用极其魅惑的声音道:“帅哥,你一个人在这儿不寂寞吗?”
她说话是外地口音,并非上海本地人,一看就是站街的街女,酒吧一条街上有很多这样的女子,她们明面上的职业是陪酒女郎,相当于是啤酒厂的促销员,但其实也做暗娼勾当,官方突击检查了几次,但效果甚微,后来干脆安排了协警专门在这条街上值班,却也拿这些暗娼没办法,你总不能禁止在酒吧混的人男女分开吧,只要允许男女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后面发生的事情只要他们不在酒吧里办你还能怎么处理?
我以前做生意时经常来这儿,所以当地的行情我也了解,我对这姑娘道:“我在这儿等女朋友,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也不算是浪费时间,你总有一人独处的时间吧?到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说罢她从饱满的胸部抽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
凭良心说这姑娘长的算好看的,身材也很性感,但我今天连和她多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为了尽快打发她,我伸手接过名片。
85、大变样()
名片上的名字挺撩人叫野火玫瑰,上面有她的手机号和qq,她笑着对我道:“看你长的挺帅,来找我的话可以考虑给你打个折。”
我忍不住笑了道:“谢谢你,不过估计可能性不大。”
“别说得这么肯定,或许某一天你突然觉得寂寞想到我了呢?一定要把我的名片藏好啊,我可是那种你找了一次就永远忘不了的尤物,一定把这句话记住了。”
“放心吧尤物。”我将她的名片随手放在排挡杆边的盒子里。
这里从来不缺猎艳者,这姑娘见我不愿意松口,也没纠缠转身就离开了,我则发动汽车离开了外滩的酒吧街,这地方号称男人的天堂,猎艳的圣地,我怎么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了?简直细思极恐。
我也有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既然没找到媳妇,那就得回家看看爹妈,想到这儿我买了些水果礼品回了家,老妈看到我居然激动的流下了眼泪,好像一个世纪没见到我的感觉。
“至于吗,
老妈,你儿子没事儿啊,我当然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了,所以注定这个案子会水落石出的。”
“我知道,你没事就好,我和你爸都支持你。”
“您别说这样的话,没事也给说出事了,那起杀人案就是个误会,我是无意中被卷入的,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你别总挂在心上了。”
“你说的是轻松,刚出事那些天你知道我和你爸是怎么过来的?那日子我都不敢想。”说到这儿老妈又哭了。
就连心理素质一向过硬的老爸此刻也是重重叹了口气道:“儿子,你妈说的没错,前些天我们差点没被吓死,这案子了结后我们血压都上来了。”
老爸的白头发明显长了许多,我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个滋味道:“爸妈,我让你们操心了,出事那段时间我特别想打电话给你们,但我不能打,如果当时我被抓住根本没法为自己解释,如果杀人凶手不自首,那我就是杀人犯。”
“我们懂,当然理解你,这件案子了解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