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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怕那几个人,但我也懒得和这些人动手,于是道:“那你赶紧派人过来,否则我们真要出了事情这责任估计你扛不起,”
“没错我的小太爷,就算我死在洛松县也不会让你出半点事情的,你尽管放心,”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光哥对于我的安全应该是非常上心的,听说有人想要动我手,他立马就派人过来了,我把手机还给女孩后道:“你叔已经调人过来了,我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关键是这个姓宋的到底是谁我还不知道,”
“只要叔能抓到其中一个,肯定就能问出结果,”
于是我们商量了晚上行动的对策,毕竟还有两个女孩需要保护,这点绝不能出任何意外,
俞清秋始终不知道这些事情,她脸上的肿已经完全消弭了,头发也长长了一些,已经到了肩头,如此更加楚楚动人,
我甚至不敢直视,这倒不是因为我心虚,而是我实在不想再给楚森“刷存在感”的机会,
到了中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告诉我他是光哥派来的保镖,不方便进宾馆找我,让我出去谈话,
于是我出了宾馆,在宾馆背面的一条街上我见到了他,是一个身着运动衫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他样子实在不像是保镖模样,面皮白皙,戴着一副眼镜,有点老师的气质,这人说话也是细声细气道:“于先生,请你放心,我们随后就会进宾馆定几个房间,到时候我们换一下屋子,”
“那你得小心,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
他笑了,语气平静的道:“我这人怕老?怕蟑螂,总之畏惧的东西有很多,但我还真就不怕亡命徒,”
27,调虎离山()
从他说话的语气表情看这人绝不是吹牛,他有着一份同年人身上很少有的冷静和稳定,虽然面相和善,但人站在不动时就像是一块冷石,让人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又冷又硬的气质,
这样的人必然是狠角色,我知道肯定是不用自己出手了,就凭那三个人绝对不是这人对手,估计是要死的很难看了,
于是我道:“那就拜托你了,”
“嗯,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了,会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保护你们,今天晚上大家就辛苦点躲在一间房里互相照应,等事情办成之后我会打电话联系你的,”
商量完行动计划后我就返回了宾馆房间,过了十几分钟后眼镜哥终于来了,他给了我一张门禁卡道:“也别太早,晚上八点去我那儿换房,”
这一天我们也没出去,大家就在宾馆房间里待着,到了晚上八点我们按事先约定换了房,眼镜哥道:“八个人在一间房子里有点挤,希望你们少说点话,最好是不要说话,”
进了二楼其中一间屋子,只见里面站着两个身体强壮的年轻人,等我们进屋之后他们关上门并用床板将门抵住,
这下俞清秋也看出问题了,写字问我怎么回事,我道:“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有人想找麻烦,但估计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两个女孩子情绪上还是比较紧张的,不过我知道凭这些人包括我们四人的能力,这三人要真进来杀人那就是自杀,于是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直到了凌晨三点我终于接到了眼镜哥的电话,他道:“你上来一下,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只要你上来就行了,”
有楚森和高林在这战斗力绝对没有问题,于是我叮嘱他们千万小心后便出了门,一路上到六楼就见屋子中央铺着一层地毯,地毯上铺着一层塑料纸,眼镜哥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人面前,这人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已经被打的认不出来了,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堆着两具尸体,
这三名杀手成了被杀之人,也是悲催,眼镜哥对我道:“这人最真挺严的,”话音刚落就举起一个小铁锤对准他的膝盖狠狠砸了几锤,这人痛的浑身抽搐,但嘴巴被堵着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眼镜哥冷笑道:“整条左腿已经被敲断了,接下来来就是你的右腿了,”
这人疼的虽然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涕、眼泪淌的满脸全是,看得出他是真的后悔了,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镜哥蹲在他面前伸手在他受伤的腿伤捏了两把,这人疼的脸都变了形,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音,眼镜哥笑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人用力点点头,
“那我就把你嘴巴上堵着的布揭开,你可千万别乱喊,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眼镜哥将他嘴巴上堵着的布条解开后这人倒抽着气道:“我真的不知道李文为什么要杀他们六个,可能是、可能是不想分钱吧,”
“老宋到底是什么人,”我紧跟着问道,
“老宋,”他将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珠子用力睁开一点道:“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李文就是为了他要杀我们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恼火的道,
“我、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老松吧,那不是人,那是一条蛇,”
“蛇,蛇怎么又叫老松呢,”我不解的道,
“我们几个人从小就和李文是一个村子的,他比我们大几岁,所以从小就是我们的头,我七岁的时候他带着我们兄弟几个上山采菇子,发现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老蟒蛇躺在山脚下晒太阳,那条蛇足有二三十米长,浑身就像长了一层树皮,外形特征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我们几乎每年都能见到这条蛇几次,所以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老松,因为它就像是一棵倒在地下的老松树,”
“所以你们其实是想要捕捉这条蛇,”
“是的,我们村子打猎为生,在我们十五岁的时候村子里有人抓了一条五米多点的蟒蛇,卖了四万多块钱,这可是将近三十年前的四万多,当时城里的万元户都算是有钱人了,农村人一把赚了这么多钱我们几个人都快眼馋死了,当时李文就说一条五米长的蛇赚四万,老松能有二十多米,这要是抓到手还不卖个几百万,但说也奇怪,真想要抓它,老松就不见了,其实我们早就把这事儿忘了,但李文还记在心里,”
“所以他说自己不要钱,钱都给你们这话你都敢信,”我道,
“唉,我们也没想要独吞这笔钱,到时候肯定会分一份给他的,”那人道,
这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楚了,李文安排这三人杀我们所为的目的就是他以为我们也是来找老松的,由此可知一点他是知道老松所在的,他也知道我们进入了老松的地盘,那天晚上他潜入我的房间寻找的就是捕蛇的工具,
这就叫做贼心虚,明明自己是个贼,却看所有人都像是贼,
眼镜哥走到我身边道:“该怎么对付李文,”
“我没想到你们来这儿就杀人了,既然已经动手杀了人,后面也不好收场了,”我叹了口气道,
眼镜哥小声在我耳朵边道:“你放心,这两人没死,只是被注射了麻醉药,只是吓唬他的办法,”
“原来如此,”
“这些人不值得杀,属于完全没有价值的人,不过他既然有胆子敢坑光哥的客人,这事儿也不能随便了解,他必须得吃点苦头,”
“这种人给点教训也是对的,那咱们现在就去八仙饭店,”
眼镜哥带着三个人和我去了饭店,可到门口却见饭店的门居然锁着在的,我吃惊的道:“难道他得到消息已经跑了,”
“不可能,我在这里安排了眼线,如果他要逃跑我早就得到消息了,”
“你安排的人在哪儿,”
眼镜哥掏出一部对讲机道:“小龙,你在哪儿,”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连问了四五遍后觉得不对劲了,立刻从身上抽出一把枪道:“大家下车一定要找到小龙,”
于是四个人分散朝向四周开始寻找,十五分钟后四人回到车上没人发现小龙,
“会不会在店里,”我道,
于是我们一起走到店门口,眼镜哥耳朵贴在卷闸门上随后拨通了小龙的手机号,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一阵并不算响亮的铃声传了出来,眼镜哥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挥了挥手道:“人就在里面,把门打开,”
有人用铁棍将卷闸门锁顶断,拉开卷闸门后就看到一个年轻人的心口插着根竹箭人已经死透了,
看见自己手下已经死亡,眼镜哥面色铁青道:“这个王八蛋他能发现小龙说明警惕性很高,说不定现在人已经跑了,”
我却觉得李文没走,想到这儿我忽然有了一个念头道:“坏了,李文会不会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我们注意力全部转到那三人身上,他已经去光哥宅子里捕杀老松了,”
“要真是这样咱们都被他耍了,不过他捕猎老松和我们也没多少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这条蛇现在在光哥的老宅是当地风水的重要组成部分,老物修炼会提升当地风水的精华,如果李文杀了老松就破了光哥这块风水宝地的气数,到时候会出现什么结果就很难说了,”
“立刻去光哥老宅,快,”眼镜哥利索的道,
28、人生目标()
司机立马加着油门就往前冲,开了一截路才想起来问道:“光哥家在哪儿,”
听了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指路他开车,一路风驰电掣朝光哥家驶去,
进入娘娘山脚下区域时,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响,虽然周围没什么路灯,能看到远处烟尘滚滚,
这肯定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破坏程度,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李文这人真是糊涂胆大,老松这种几百年的大蛇居然都敢碰,真是要钱不要命,”
“这世界上真有蛇能活几百年的,”眼镜哥半信半疑的道,
“当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等你看到这条蛇就知道了,”话音未落接着车的前射光我看到就和个印第安人穿着差不多的李文,只见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麻布一样的裤子,脸上抹着油彩,身上背着弓箭,撒腿朝我们前进的方向急速狂奔着,只见小老头虽然只是个做包子的,但浑身肌肉一点都不含糊,足见这些年他其实一直在为抓这条蛇做准备,
李文跑的速度迅捷而持久,我知道他身后肯定有蛇在追赶,赶紧让司机减缓车速,随后我打开天窗探身而出,果然只见一条庞大的黑色长虫从烟雾中探身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朝李文逃跑的方向游动着,
之前在光哥家里只看到老松的脑袋,并不知道它的身体有多大,现在看的是清清楚楚,只见老松身体圆滚滚的比最大的电线杆子都要粗,身体上没有丝毫斑纹,只能看到树皮一样的鳞片,
而这条蛇的身体究竟有多长目前还无法得知,因为直到此时它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洞里出来,而光哥的房子已经坍塌一片,一片断垣残壁,肯定是被老松从内部顶烂的,
老松因为体型过于庞大,速度并不快,以它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李文,只见李文一边跑一边抽冷子转身就对老松射一箭,他用的应该是特制的竹剑,射入蟒蛇身体后箭尾就会爆裂开,里面似乎有东西注射进老松的体内,
我道:“这下麻烦大了,我们不可能下车组织他,毕竟距离老松太近也是有危险的,”听我这么说眼镜哥掏出手枪对着李文就射,
毕竟行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