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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账的人更难生存,因为他们很难冷静,
他吃了一惊道:“你知道我,”
这就证明我的猜测没错了,我道:“就是你哥让我来这儿找你的,”
“我哥,他、他觉得我还没死,”
“你个是坚定的认为你活着在,这段时间天天找韦一才麻烦,韦一才吃不住了才雇佣我来这儿找你,”
“他有没有交代你如果我没死就在洞里把我给宰了,”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明显有点慌乱,但这些天在绝境中的生存也提升了他的胆量,所以他并没有乱,
我笑了道:“韦一才现在就在这洞口的外端,不过他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具尸体,”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道:“这个混蛋太过于心狠手辣了,就这么死了也是报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得给我揭开谜底了,”
“唉,说起来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韦一才在煤矿区发现了一座墓葬,他贪图墓葬里的器物,想要占为己有,但他又不懂开棺的技术,所以找了几个盗墓贼来帮他做这事儿,我是被他强拉入局的,因为我负责矿场的值夜工作,他们没法绕开我做事儿,但进了墓葬区,打开棺材后韦一才就把那三个人枪杀了,我是趁他杀别人时的空挡逃命的,”
“这么多天了你也不想办法出去,”
“井口都被他封死了,我怎么出去呢,”
“倒也是,我把这点给忘了,”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其实早就猜到,听他这么说我也没觉得惊讶,随即我又听到一阵嗡嗡声响,我心里一紧道:“那些虫子又来了,”
虞城却比我淡定的多道:“别担心,来的就是一盘菜,”只见怪鱼额头前的“灯笼”光芒比刚才要明亮许多,一只血色蜉蝣不知从哪飞了出来,朝它这儿飞来,光看蜉蝣的飞行轨迹就觉得不对,浮浮沉沉的就像喝醉了酒,而且飞行的速度也很慢,两方逐渐接近后怪鱼缓缓张开了它的嘴,
这条鱼嘴可不像白鱼,它的嘴直到身体腹部的区域,直径能有一米多,别说虫子,就是人也能一口吞进去,而大嘴里的牙?一根根和匕首差不多长短,更不必说能有多锋利了,等虫子笔直的飞入它的大嘴里,怪鱼发出一声类似于狮子的闷吼声,随即合上了嘴巴,就听嘎吱嘎吱声响起,怪鱼将虫子咬成几截后吞进了肚子里,
它巨大的嘴巴闭合之际,不断的溅起河水哗哗作响,我道:“真是太可怕了,”
“你可别小看这条鱼,在我眼里它是个宝贝,它身上的皮坚硬如铁,能弄下来做一身贴心小背心那效果可比防弹背心牛逼多了,”
他是说者无心,我是听者有意,于是我道:“杀这条鱼应该不难吧,”
“只要能躲过它的幻觉,杀这条鱼和宰一只捆在案板上的猪没区别,但前提是你要有足够锋利的匕首,之前我见过大蜉蝣接二连三的对它发动撞击,蜉蝣俯冲时产生的力道是相当惊人的,但撞在它身上和装在石壁上差不多,”
我道:“那就没问题了,”说罢我将渔枪和背包放在地下,
他惊诧的道:“你不是打算现在就杀了它取皮吧,”
“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老鱼精可不是常见的,我可不会随意放弃,”
“可你该用什么样的切割工具下它的皮呢,别告诉我你的匕首很锋利,对它这身皮来说根本没用,”
我道:“当然不会是用匕首,”说罢我弹开那面既锋利又结实的盾牌,直接爬上了怪鱼的背部,这条鱼估计皮实在是太厚了所以没什么感觉,动都没动,
随后我一下就将它额头的触须划断,这条鱼才感受到了疼痛,水里的身躯扭动几下,但被卡的太紧根本无法逃脱,
我高高举起盾牌,猛地一下插入怪鱼的身体,接着在它背脊上划出了将近一米的口子,怪鱼这才感觉到了疼痛,扭动顿时变的剧烈,但这根本无济于事,盾牌是由特殊材质做成,锋利的简直令人难以想象,刀割不动的鱼皮在盾牌边缘处简直就像是豆腐,我毫不费力就搁下了一大块的鱼皮,确实如虞城所言,皮革并不算厚,摸在手里的感觉有点像是橡胶轮胎,但无论我用鱼刺如何用力的在上面刻、划,鱼皮连个印子都没有,
我知道自己又得着宝了,将鱼皮在水里洗干净后卷裹起来装进帆布袋子里,
然而没等我继续搁另一边的鱼皮,空中又响起了嗡嗡声,抬头望去只见石壁缝隙中钻出许多血色蜉蝣,盘旋着朝这边飞来,
它们一定是被血腥气吸引,怪鱼的皮被割开后腥气大作一股股的血液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虞城赶紧拉着我躲进了两根钟乳石之间的凹档里,正好上面又有一根笔直下来,三根石头互相生长的模式正好形成了一处屏障,我们可以安全的躲在后面不被这些虫子发现,
我虽然关了手电,但火把还在继续燃烧,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无数蜉蝣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怪鱼身边,瞬间鱼的身上包满了蜉蝣,很快当蜉蝣散去时,鱼身露出的血肉已经被掏空,这鱼只能不断的张大嘴巴喘息,死亡只在顷刻间,
蜉蝣饱餐一顿之后又飞回了洞顶的缝隙中,我松了口气道:“你肯定知道墓葬的位置所在对吗,”
“是的,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想那些东西了,”
“为什么,”
“棺材里的尸体已经尸变了,其中有一个盗墓贼就是中了尸毒,”他说着话时眼睛里全是恐惧神色,
75、墓穴()
“他不是被枪杀的吗,怎么又成中尸毒了,”我不解的道,
“当时他们三个人在摆弄开棺材的机括,中尸毒的那人是站在棺材尾部位置,不过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死者睡棺的朝向,他只是凑巧站在那儿,三个人研究出机括触发方式后三人一起触发机括,棺材盖子打开后里面的尸体就坐了起来对着那人的脸喷出一股绿烟,我看到情况就觉得不对,当时害怕中毒立刻就跑,幸亏也是跑的快,否则即便不被毒死也会被韦一才枪杀,”
“韦一才没中毒,”
“他没有,从头到尾他都带着防毒面具,那三个人也是作死,装老师傅,结果不被毒死的也是晕头涨脑跑不了,韦一才很轻易的就把三人枪杀了,”
“那棺材里的尸体呢,出来了没有,”
“我估计应该是没有,否则韦一才也不可能活着离开,”他道,
我道:“那就不用害怕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些天我根本不敢踏入墓葬区半步,虽然我知道里面很多宝贝,”
看他的模样我就知道虞城被吓的不轻,于是我道:“这样吧你先上去,让棍子送你去见你大哥,也省的他挂念,”
“可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找我,我就这么走了太不讲义气,”
“没事,你只要把去墓葬的道路告诉我就行了,别的不需要你做什么,”
“路只有一条,沿着河道走肯定能找到墓葬所在,”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祝你好运,”
于是我迈步沿着地下水源朝里走去,越走越冷,而河道也渐渐收窄,直到全无,
而山洞里的钟乳石也渐渐消失,岩层越发厚重,无论是脚下还是洞顶到处都是暗红色四四方方的大石块,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走到了尽头,眼前是一堵天然形成的石墙,但中间留下了一块近乎于正方形的孔洞,而且面积还不算小,我弯腰从孔洞里钻了进去,只见里面是就是墓室了,这绝不像韦一才形容的那样就只有一口“金棺”,这里多的就是陪葬品,而且因为洞内环境干燥阴凉,东西保存的还十分完整,
但洞内也有一股腐臭味,我用手电四下照射只见墓穴内血迹斑斑,两具已经高度腐败的尸体分别躺在地下墓穴内的两处地方,
为了防止中毒,我带上防毒面具,随后在墓穴东北角的区域点了一支蜡烛,这一来是辟邪,二来也是有个照亮所在,
有了烛火,墓穴里的一切就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地下全是一些精美的陶瓷器皿,虽然我不懂古陶瓷,但从器型、釉色、图形来看这里的器物无一不是精品,
就算棺材真是金子做的,从这里随便淘换两件陶瓷出去价值就比金棺高得多,
但棺材并不在这间墓室里,我进入的应该只是一间耳室,于是我打着手电从墓室的出口走了出去,
这是主墓室所在,墓室的整体面积不算小,至少有一百多平,棺材放在正中的区域,下面驾着合金打造的支架,年月长久,合金支架已经生锈,但纯金打造的棺材外体还是溜光水滑,
除了有棺材,这间墓室最奇特之处就在于它的装饰,只见在墓室正前方的石墙上铺满了一层动物皮毛,当年年月长久,这片皮毛早就烂的千疮百孔,但是在皮毛中心的位置悬挂了一面用金线修成的长方形战旗,战旗中间则是一只龇牙咧嘴的公狼,
公狼使用灰白二色长线缝制成,效果逼真的简直就像是用照片画出来一般,
而在战旗之下则悬挂着两把战斧,战斧是精钢制成,应该是用特殊手段保存,天长日久居然没有一点上锈,而斧子的刃口寒光闪闪隐约透着一丝暗红色的光芒,
这预示着钢斧在他主人手里曾经杀人无数,只有在人血中浸泡过长的时间才会有暗红色的光,
而在钢斧之下则是一副造型奇特的铠甲,铠甲最明显的特征是双肩上各有一个又粗又长的牛角,这牛角可不是假的,而是真牛角镶在皮甲两肩,牛角上居然各挂着一串牙齿,而盔甲头部则是一只狰狞的狼头,
起初我还以为狼头是特殊物质做成,可是当我伸手拿起狼头才发现狼头居然是真的,也是使用了特殊工艺使狼头不腐,保存了千百年之久,
看来这棺材里躺着的应该是一位孔武有力的大将了,想到这儿我想尝试着摘下一口大斧来,结果发现这斧头重的怕是有几百斤,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搬动分毫,最后只能放弃,
一个人骑在马上手挥两柄将近四百斤重的大斧头作战,这场面想想就让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不过棺材已经合上,我看不到棺材里躺着的死人是什么模样了,
想到这儿我伸手在大斧的斧面上弹了一下,只听清脆悦耳的声音回响在墓室中,
这墓穴里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紧靠着金棺的左边摆放着一个“灶台”,
当然说是灶台其实就是古代行军打仗时用的“简易灶台”,简单来说就是三根儿臂粗细的铁棍分开固定在地下后中间拴一条铁链,铁链下挂着一口铁锅,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黑色的铁器布满了铁锈,铁锅甚至都开始烂底了,
我正在观察金棺四角机括,忽然隐约听见一阵沙沙声响,这可是墓穴,不应该有别的声音发出才对,难道虞城又跟过来了,
我试探着道:“虞城,是你吗,”
并没有人回答,但沙沙声却越发的清晰,与此同时我居然发现耳室里的烛火变成了幽绿色,
这可把我吓了个屁滚尿流,于是赶紧端起渔枪小心翼翼的走到入口处伸头一看,赫然之间一个浑身破衣烂衫的人正在蜡烛前烤下巴,
从他破衣烂衫中露出来的身体部位能看到他身上长了一层绿毛,虽然比较稀疏,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