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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也在想自己能成功靠的究竟是勤奋还是招财风水,有时候我也再想或许还是因为我的勤奋,所以创下了这一片家业,”
我跟着道:“如果你真的能有这份自信,那就破了这片招财风水如何,”
“这……”他想了一会儿道:“你知道我企业现在的规模有多大吗,”
“我知道,你是行业里首屈一指的人物,也是亿万富翁,吴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你,你现在的身价即便不在继续生意,躺着花几辈子都花不完,又何必非要冒险突进呢,退下来享清福不是挺好一件事吗,”
他苦笑了一声道:“于先生,你不是我这种人,所以无法体会我现在的心情,商场这么多年坐下来能满足我的早就不是金钱了,我现在享受的是成功者身份带给我的光环,走到哪儿都有人对我点头哈腰,我放个屁别人恨不能捧在怀里,说白了我现在已经被人端起来下不了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但这其中的风险你想过没有,”
“我不知道,如果没有风险呢,”
“你现在不做,保留手上现有的资产我估计至少在十亿以上吧,”
“我的现金资产就不止十亿,还有几栋楼,”
我被他说的这些资产规模吓的差点没跳起来,赶紧平静心情,继续保持“高人”做派道:“如果今天你退出,保留了这些资产在别人眼里你还是有相当实力的富豪,难道他们就不尊重你了,我想三星道长让你请风水师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劝你能放下未来,保住现在,因为对你而言只有保住现在才会有未来,否则很有可能你会失去所有的一切,”
“唉……”他叹了口气口气,看他的表情实在是心烦意乱,但这种事情没人能替他做选择,能决定命运的只能是他自己,
所以我也没再劝他,话说到这份上他不可能不明白,只能看他有没有放弃的智慧了,
于是我对他道:“这事儿你自己决定,我能说就这些了,想好后你随时告诉我决定,”
“于先生,如果我不答应,就这么继续做下去可能会有怎样的下场,”
“这个吗……”我想了想道:“你最好还是去问三星道长比较合适,毕竟是他布置的风水局,我是外人又是晚辈,怎么说都不合适,”
“你就说吧,咱们就当闲聊了我又不和你签合同,有什么可担心的,”
“好,既然你非要我说,那我就胡说一句,你也就是随便听听,如果这道风水局现在不破,将来你很有可能家破人亡,”
“这其中的道理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能告诉我吗,”
“很简单,这就像是一个人不停的吃好吃的食物,即便是再有营养的食物吃多了都会让人变的肥胖,甚至血压、血糖都会高起来,到一定程度人的身体就会彻底垮掉,借运招财就是这个道理,你获得了太多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这就会遭到业报,所以凡事都有度,三星道长为你布的这个招财局绝不是保你一辈子的,他知道这道风水局什么时候会出问题,而且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业报会首先体现在你儿子的身上,否则你母亲念了十几年的佛号为的是什么,”
听了这话吴总面如土色一句话不说的转身离开了,
我们是在院子里说的这番话,所以别的人并不知道我们已经交流过这件事了,他们还在房子里研究黄河底石,我进屋后楚刚问道:“于先生,这黄河底石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邪门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不能说不知道,我道:“这是一种在黄河淤泥层里的石头,淤泥层阴气重,所以石头长年在阴气中滋养对于风水格局就会产生影响,”
“哦,原来是这样,”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其实这话说得我自己都听不太明白,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听懂的,
“看来你这个弟弟是不太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的,”高林道,
楚刚面色铁青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
“这块石头必须重新丢入黄河里才能化解对你的影响,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我道,
“我也是真的无奈,”楚刚满脸犯难的坐回椅子,
“楚叔您别为难了,先把石头处理了吧,这是眼前最要紧的事,至于……”
“您几位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反目其实也是为了一块石头,恰好也是一块从黄河里捞出来的石头,”
“哦,难道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这件事……”楚刚说罢起身道:“这样,我带几位看一样东西,这玩意不见面没法说,”于是带着我们又从原路返回,出了住房后我们去了醋厂,进了院内后只见偌大一片空场上整齐的码放着一口口巨大的瓦缸,每一口缸都有近两米高,近三米宽,
“这里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口酿醋的瓦缸,从唐朝时我们楚家的祖先就用这缸酿醋了,到今天不是我吹牛逼,盛一碗水随便找一口空缸闷里面几天,这水都能变成酸的,”
“那您这缸是真神了,”我道,
“老东西了,里面有我们楚家人的魂在里面,”说罢我们穿过宽阔的醋缸去进了后面的配料房,做醋是需要蒸煮糯米的,我们进的就是伙房,能看到巨大的淘洗竹筒和土灶台,估计也有不少年的历史,而穿过伙房就是一处锁着的木板门,一对铜环上用细长的古锁锁住,
楚刚要出钥匙,打开古锁后推门而入,我们进去后他关上门,屋子里醋香味一阵阵扑?而至,只见在屋子中央的位置有一处供台,供台上摆着的并不是神像而是一块类似于竹针头状的大石块,石块上全是墨汁般的黑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40、辨石奇术()
“这是个什么东西,砚台吗,”我道,
“这是压醋缸的酸石,我们这儿每年都会生产一缸醋王,不销售专门为了评奖、送贵宾,醋王的味道是极其醇厚浓香的,别人家生产醋再怎么做也不可能达到醋王的水准,也有人偷过我们的配方资料,可就算是按着配方做也没有醋王的味道,根本原因就在这块酸石上,”
我走到酸石前仔细闻了闻味,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醋香,但味道不是很浓烈,只有淡淡的气味,
楚刚道:“一缸醋做成后将这块酸石沉入缸内浸泡五天,就是一缸普通的醋变成醋王最重要的步骤,”
“要这么说这是一块灵石,”我颇为羡慕的道,
我听四爷爷说过灵石,很难解释这种石头形成的原因,大致于相当人群里经过修炼而本领超强的人或是动物中某些妖化的种类,
灵石是带有某种神秘属性的,比如说这块酸石能让一缸醋变的醇厚香浓,四爷爷手上则有一块雕成玉环的玉石,那块石头人佩戴上身后会周身感到一股凉气,再热的天只要贴身带着那块手环人就得穿棉袄,
灵石是极其罕见的品种,很多是因为某些人的机缘巧合而得到,大多数是被人当珍宝收藏,所以灵石在收藏界是无价的,想要的甚至会开几千万上亿的价格购买,所以楚家拥有一块至宝,而这个消息被我知道了,
看来楚刚是不太了解这块石头真实价值的,否则绝对不会轻易露富的,
果不其然,他摇头道:“这可不是灵璧奇石,这块石头是先祖从黄河里捞出来的,本来只是觉得河底砂石能有如此独特的造型所以就没丢弃,但无意中发现这石头有酿醋的功效,而我们家又是以酿醋为生的,所以是天赐我们楚家的至宝,就供奉至今,平时也不会随便请出,只有在醋王祭祀时才会开封一缸最好的醋,沉入酸石酿制醋王,”
“嗯,这确实是你们家的幸运,”
“我们家为什么时代做醋从不敢轻易跨入别的门类,就和这块酸石有关,因为是老天爷选择我们家传承这门手艺,如果一旦改行我们必然失去所有,”
“嗯,楚叔,你还是非常理智的,有的人不信命,为了一点钱不择手段的攫取,到头来人财两失,到无路可退时才知道后悔,屁用都没了,”
“因为这块酸石,所以楚家每一代人都知道自己的使命,从不会轻易跨界,所以这行生意里我们才能越做越好,但是我弟弟就不信这些,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做大事业的人,为此我们发生过多次争执,但他就是不愿意回头,”
“您弟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我道,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认为自己,其实他原来也挺好的,一直在家里帮忙做生意,我们家族是股份制,我虽然是董事长,但公司红利是要拿出来平均分配的,所以利益这块我们没有任何纠葛,我甚至也愿意让出董事长的头衔给他,只要他愿意好好在家做事就行,但这小子非说他是天生石王,能辨认世间所有奇石,死都不愿意回醋厂帮忙做事了,我们就为这事儿到今天心里都有芥蒂,”
“在他行为变的异常之前有没有遭遇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有没有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在我看来是没有任何异常,就是睡一觉起来后就完全是两个人了,从那时开始直到今天天天摆弄石头,又跑去开了个顽石店,估计生意不怎么样,又改成专门替人维护草缸的鱼缸店,我其实布置这么多的鱼缸一是因为风水需要,也是因为想让他赚点钱,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坑我,”楚刚越说越气愤,
我摆了摆手道:“您先别着急生气,我这事儿是有另一种解读的,您兄弟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证明他确实有辨认奇石的本领,这块黄河底石确实很有功效,这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至少你是看不出的,”
楚刚挠了挠头道:“你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不是好像,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展现了他的能力,还有什么能比实际行动更具有说服力呢,”我道,
“这么说你是相信他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叙述自己能力的,但就您说的对比,我觉得您兄弟没吹牛,他说的是实话,”
“我就是想不明白就算世上真有能人,凭什么轮到他身上呢,这小子从小就不爱学习,撒谎成性,所以我就是不能相信他,”
“世上那么多人,但得到这块酸石的只有你们楚家,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缘法所得,和勤奋、聪明之类的美德无关,德高望重的人未必能有好报,一辈子投机倒把的也未必一定有报应,这就是人生,”
我这句话对楚刚应该是有触动的,他叹了口气道:“或许你说的在理,是我太主观的看呆小文了,”
“楚叔,您能安排我和您弟弟见一面吗,如果他真的有这方面能力,我肯定能识别出的,”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小文真的有这样的超常能力,我一定支持他做想做的事业,毕竟这也是老天赋予他的能力,只要不是为了赚钱瞎搞,我是可以接受的,”
之后楚刚安排人去接他的弟弟楚文,一同带去的还有那块黄河底石,所以很快他弟弟就跟人回来了,楚文和楚刚五官如出一辙,不过他和哥哥比略瘦点,穿着打扮和气质就相差甚远了,其实论财力两人应该差不太多,因为主要的收入都是来自于分红,这块楚文也是有钱的,但他穿的十分邋遢,一身皱巴巴的夹克和牛仔裤,脚上皮鞋脏的和草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