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知道他这是坑我们,”没想到罗天金帮我们说话,这绝对出乎我意料,
“你们肯定是揍了他,但被他借这件事坑了你们,这叫作茧自缚,所以你们吃了亏都没话说,”
“是,我们低估这小子了,”我道,
“不是你们低估他,而是你们压根就没想到他会借题发挥,当着四爷爷的面下套,你以为世界上的都是好人,当面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说的没错,可是……哥,我们走到这步了还能怎么办,”我服软了,毕竟罗天金现在是帮我们的,
“我还是那句话虽然我很讨厌你们两,但我更加讨厌高林,这个人不但和龙华村毫无血缘,还是个心里有问题的变态,如果让他留下,将来我们这被人里还有什么道德水准可言,”
应该说罗天金这人虽然脾气性格古怪,但绝不是卑鄙小人,他是个典型的卫道士,道德上的容忍度为零,说白了他就是个极度自命清高的人,但他绝不会与丑陋的事物苟合,所以今天看到高林一手导演的闹剧,他又将目标转向了“外来的富二代”,
“我也觉得必须弄走他,否则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楚森恨恨道,
“我有个办法,但需要你们配合,”罗天金双目炯炯的望着我,
“哥,你说,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
“两天之后赵垠村要办丧事,死者的尸体呈赤红色,这叫龙虾尸,也叫艳尸,是非常罕见的尸变颜色,高林对尸体有特殊癖好,如果得到这个消息他肯定会去开坟的,到时候我们把他整个过程偷录下来交给警察,到时候想留他都不成了,”
“成,就按你说的办,我一定把这话递给他,”我道,
“怎么递,说说你的方法,”罗天金道,
“明天早上我去四爷爷那儿还书,高林肯定也在,到时候我就问他艳尸是什么意思,在顺便提一句赵垠村的事高林不就知道了,”
罗天金满意的嗯了一声道:“不错,你还算是有点脑子,”
“那就这么办了,”我道,
罗天金没再说什么,转身要走,但走了两步有停住脚步道:“你两现在的身份是土工,不是地痞流氓,解决矛盾靠打人这是最下三滥的伎俩,希望以后不要再犯类似的低级错误,”说罢他走了,
楚森看着他背阴小声嘀咕道:“臭拽什么,”
101、艳尸()
“这人是有点臭拽,但人并不坏,至少比高林好,”
“高林那就是个人渣,如果有机会我是得揍他一顿,”
“你怎么还没接受教训,罗天金说的没错,我们是土工,别老是想以暴力解决问题,那是黑社会干的勾当,”
“我擦,他不就今天和你客气说了两句话吗,看把你骨头轻的,”楚森笑道,
我们说说笑笑一会儿各自回去休息,但躺在床上我无论如何睡不着,脑子里的念头实在太多了,什么再度死而复生的叶重雨、艳尸、如何坑死高林,
但在我心里最大的谜团还是高浣女堕落的原因,我实在不能相信她是拜金的女孩,可我又实在无法否认楚森说的情况,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事儿,以楚森对她的感觉有可能随便放弃吗,
看来我这对眼睛还是很容易被假象所迷惑的,正是因为高浣女长的漂亮,所以就忽略了她的品质,
一晚上胡思乱想也没怎么睡觉直到窗外颜色渐渐发灰,我起床洗漱之后将几本书放好后给四爷爷送了过去,
他是万年不变的在大树下打太极,我也不敢打扰他,站在一边,等他一套拳打完后我双手捧书道:“四爷爷,我给您还书来了,”
“哦,好的很,吃过早饭没有,”
“还没呢,”
“去我那儿屋子一起吃吧,”于是他带着我进了老宅随后我就看到刚从里屋出来的高林,
这小王八蛋我真想揍他,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就像什么事情没发生笑着对我道:“于哥早,”
“呵呵,”我没回应,
四爷爷洗了手,擦了脸之后道:“吃吧,”
这是我第一次在老房里吃早饭,这可是“正宗贵族待遇”,整个家族的小辈据我所知都是在食堂里吃大锅饭,这高林家里看来不是一般有钱,否则四爷爷怎么可能如此善待他,
这小子也会来事,老人吃早饭比较忌口,他把咸鸭蛋切成四瓣,蛋黄挖出来夹在馒头里,蛋白拌在稀饭里递给四爷爷,
老头呵呵笑道:“你们小孩别拘束,都吃吧,别光忙乎我了,”
四爷爷自然不会提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我坐着觉得别扭,食之无味的喝了半碗稀饭道:“四爷爷,您别怪楚森,这个人其实本质不坏,就是有点二百五,”
“不怪他,我都多大年纪了,能和孩子计较吗,”他乐呵呵道,
“他其实也挺后悔的,”
四爷爷道:“他绝对不会后悔的,楚森这孩子的性格很硬气,不会轻易妥协,人有骨气不是错,我不需要他后悔,他以后只要别太鲁莽就是个非常好的孩子,”
“四爷爷,您这心胸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高林居然把我想说的话给抢先说了,
“好孩子,多吃点,”四爷爷满眼慈爱的看着他,
我敢说四爷爷从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我,难道“孙子是外面的好,”我也是醉了,
我差点把自己的任务给忘了,于是我假装心不在焉的问道:“四爷爷,您知道艳尸是怎么回事吗,”
说这话时我暗中打量高林,只见他整个人瞬间就变的紧张起来,虽然表面没流露出多少关注的意思,但身体明显倾斜,不由自主的尽量将耳朵转向四爷爷,一副倾听状,
“你听罗子说了,”四爷爷道,
“是的,他说赵垠村一人死后尸体呈现了赤红色,这是不是要尸变的迹象,”
“肯定不是尸变,这种情况至今没有定论,人死后尸体皮肤突然大片变了颜色这就叫艳尸,一般有赤红色、蓝色、青色,还有极少呈莹绿色,尸体颜色大变的人大多是四十岁之前死亡的人,也就是壮年横死,最好不要称之为艳尸,这是很不尊重的称呼,你们看到变颜色的尸体千万不要表现的大惊小怪,这会给死者家属带去二次伤害的,”
高林听的是静静有味,我甚至从他表情里感觉到了“急不可耐”,
四爷爷吃碗稀饭后放下碗道:“罗子应该是后天去,你和楚森一起过去帮忙打打下手,”
“我知道,”
学了一上午中午吃饭时我和楚森碰了头,他精神头挺好,不像是被大伯说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罗天金找到我道:“怎么样,”
“话我是都说了,看样子高林是特别感兴趣,四爷爷让我们到时候帮你做事,”罗天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我们自进入龙华村以来第一次和罗天金同车而出,一同前往的还有罗天宝,
楚森开车,现在我们和罗天金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高林,他必须从龙华村离开,否则我们三个人就算是一败涂地,对于失败我和楚森还能够承受,罗天金是绝对受不了的,
赵垠村距离龙华村的西面,开车不到一个小时的路,死者名叫陆伟良,今年34岁,死于高血压,他生前是一名的士司机,开车时因为突然出现的行人而导致他体内蛛网膜破裂,当场死亡,
奇怪的是他死后第二天浑身皮肤开始泛红,到后来就成了一具“红尸”,本来是准备对死者火化的,自从尸体出现了异象之后陆伟良家人就把尸体运回家准备火葬,因为有“懂行”的人告诉他家人死者尸现异象肯定是有心愿未了,将尸体贸然火葬很有可能给家族其余成员带去麻烦,所以陆伟良的父母就找到了龙华村,而这活儿自然就到了罗天金手上,
至于安葬日是经过挑选的黄道吉日,所以必须在当日起棺入土,时间上不能有丝毫偏差,否则土工有可能会因此惹上麻烦,
在陆伟良家设的灵堂中我们见到了那具“艳尸”,
罗天金也告诉我们看见这种变色的尸体最忌讳的说法就是“艳尸”,死者为阴,用“艳”字称呼是极不尊重死者的,所以这是个忌讳,而罗天金之所以会用这个说法代称,就是为了吸引高林的注意力,
在陆伟良的家里我们见到了死者,只见死者浑身呈大红色,颜色无比鲜艳,极其惹眼,这让死者看来像极了西方神话传说里的大恶魔,我只觉得后被汗毛一阵阵发冷,楚森则小声道:“有点怕人,”
罗天金则绕着死者的床转了一圈,走路的同时他将一些灰粉类的物质洒在死者的床边,随后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进了屋子略带哭音道:“师父,我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能安心的走吗,”
罗天金道:“您放心,我看没什么怪相,这种状况虽然比较少见,但不是从来没有,事后也没听说谁家出了麻烦,好好的安葬死者吧,到时候我会安排一场法事体面的送走他,”
罗天金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极难沟通,但对于死者家属他是给予了足够的尊重,说话时一直表现的很耐心,有问必答,绝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看来他是真的讨厌我,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想到这儿我觉得想办法让大伯把手上的书交出来,否则累的我一辈子在罗天金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刚想到这儿无意中看到死者通红的鼻孔中弹出一条黑色的长条装物体,看形状有点类似于蚯蚓,只见那一截软塌塌的身体再鼻子上来回抖动几下后有悄无声息的钻了进去,而屋子里的人要么在说话,要么在听说话,没人注意到死者鼻孔里钻出的软虫,,
102、食脑虫()
看到这一幕我不免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然而可怕的是随后我清楚的看见那条软虫的身形在死者头部皮肤凸显而出,沿着他?梁的位置一路向上拱爬,一直到额头的部位才消失,
难道这是蚂蟥,我从小在城里长大还真没见过蚂蟥,
罗天金道:“阿姨您放心吧,我们一定把这件事办好,不会让您儿子再受一点委屈,”
“拜托你们了,34岁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我死了后都没脸去见他爹,”说到这儿女人放声大哭,
这是个寡妇,壮年丧夫、中年丧子也是苦命人,想到这儿我暗中一声叹息,
女人哭诉之后便退出了屋子,灵堂里暂时只有我们四人,罗天金道:“我请了净夫来,应该快到了,等换过老衣后我们再来,”
“净夫”相当于是入殓师,死者入土前的最后一次梳妆打扮就由他们完成,和抬棺匠人一样属于白事行里“做周边”的职业,这行的职业必须泾渭分明,没有一个土工家族可以包圆所有的活儿,必须与人合作,
想到这儿我忽然想到刘默文,也不知道四爷爷和他关系处理的怎样了,
罗天金正要出屋子,我道:“哥,刚才我在尸体的?子里看到钻出来一条虫,是不是蚂蟥呢,”
“你看到虫子了,什么样的虫子,”罗天金问道,
类似于蚯蚓,不过这虫子好像在尸体的皮层下蠕动,有点恶心人,
罗天金面色微微变化道:“你怎么知道虫子会在皮下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