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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罗德用手指擦掉了。
〃继续开车,罗德,别耍花样,要知道你无论是生是死都很值钱,你的性命只取决于文森特的心情而已。“珍妮佛得意地用手抚摸着罗德的黑色鬈发。
”文森特此刻恐怕等得着急了吧?”
罗德继续开着车,他看到前方似乎停着一辆汽车。
“是文森特。”珍妮佛笑道。哈里也得意地笑起来。
“停下车。”哈里用手枪戳了戳罗德,罗德停下了车,但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
前面的车子上走下来一个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雨衣,朝着罗德的车子走过来。
“你们打算那我去k那里邀功么?”
“当然,现在是五点,老头说了,在你离开公路前抓住你,我们办到了,文森特会成为继承者,等那个半截身体埋进棺材里的老东西死了,文森特就扔了那个婊子和我结婚!”珍妮佛仿佛发狂起来,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这时候黑衣人已经走到了哈里那一侧的玻璃窗边,哈里刚好装过头朝他望去。
黑衣人的脸被雨衣完全遮住,他用手敲了敲门窗,哈里将窗户摇了下来。
“我说文森特,你好像比之前说的提前了些……”
扑哧,不知道是不是罗德的错觉,他听到了一声沉闷低沉的声音,就好像一粒小石子扔进了池塘,他转头发现哈里不再说话,而是全身颤抖起来,像触电一样。
“哈里?哈里?你他妈说话啊!”珍妮佛握着刀的手更紧了些,她有些焦躁。
哈里仰面倒了下来,嘴巴上插着一柄匕首,罗德借着车内的光,看到匕首的柄部很漂亮,镶嵌着大卫之星的图案。
“文森特?你疯了?”珍妮佛吃惊地看着窗外的男人,罗德趁着她迟疑的瞬间,掰开珍妮佛的手,然后将她从车后拽了出来,用膝盖紧紧地把珍妮佛压在哈里的尸体上,珍妮佛的脸紧贴着哈里流出来的鲜血,尖叫起来。
“你怎么才来?”罗德叹了口气,黑衣人摘下雨衣的帽子。
“我接到你发的信息就提早在这里等着了,文森特果然安排了人在路边等着你,他想杀了你灭口,然后拿到货物和你的尸体,真是一举两得。〃黑衣人费力地将哈里的尸体拖出来仍在路边。
“你是佛罗多!”珍妮佛还没把话说完,佛罗多便从哈里口中拔出匕首扎进了珍妮佛的后项,然后转动了一圈,珍妮佛一下子停止了挣扎,鲜血像破裂了的水管,咕嘟嘟地涌出来。
“见鬼!你能去外面干掉她么?我的车全脏了。”罗德皱着眉头平伸出手指了指车外。
原来在换轮胎的时候,罗德就发了事先存在草稿箱里的短信给佛罗多,让他提前在路口等着他的到来。
外面的磅礴大雨像铁豆子一样砸在公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杂音,罗德感觉自己的说话声都被完全掩盖了。
“帮帮忙。”佛罗多费力地将珍妮佛拖出来,罗德过来帮他,两人将两具尸体扔到了公路边,佛罗多坐进了罗德的车里,他脱去雨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气喘吁吁。
佛罗多一边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一边和罗德闲聊起来,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后座的凯瑞。
“你可没告诉我还有这样一个小姑娘。”佛罗多将手伸进了西服胸前,罗德用手拦住了他。
凯瑞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将身体缩成了一团。
罗德转过身,伸出手拍了拍凯瑞颤抖不已的肩膀,然后握着凯瑞冰冷的小手。
“你没事了,别害怕,等到了底特律,我让你离开。”
“你疯了?她会告诉警察的!”佛罗多睁着小小的圆眼睛,惊讶地看着罗德。
“不,她什么也不懂,放了她吧。”罗德恳求道。佛罗多充满疑惑地看着罗德,然后突然把眼睛眯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老弟,我知道了,你八成是看上了这丫头了吧?”接着佛罗多又歪过头看着在后座将身体缩成一团的凯瑞,真的如一只落入狼群的绵羊般,畏惧的全身发抖。
“仔细看还是个美人,我说你如果玩腻了就给我吧。”佛罗多伸出手抚摸着凯瑞的黑色长发。
“好的好的,不过这之前我们要先把东西送回到k那里。”罗德阻止了佛罗多进一步的动作,不过他还真是吧凯瑞吓坏了。
“文森特一定不会想到,其实我早就用美金吧 你收买了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喜欢背叛主子的家伙,但是我相信,我和你之间的利益可以足够牢固地讲给你和我捆绑在一起,对么,我亲爱的兄弟?”佛罗多将有些肥胖的身体转过来,在罗德的肩膀上拍了拍。
“那当然,整合货物关系到k和帮会的命运,k年纪大了,不想再和沙曼斗下去,可是下面的人不干,如果没有斗争,以后的利益也就没有了,就如同世界和平的话,军队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你和文森特都极力阻止这件事,是么?”罗德一边开开车一边问道。雨似乎小了很多,天色也比刚才亮了些,但还是十分的阴沉。
“罗德你很聪明,我只是想借这件事打击文森特而已,现在我们将这批货运回去,你就可以拿着沙曼的两万美金远走高飞,我只需要说你在混乱之中跑掉就可以了,然后帮会形式上地通缉你几年,等我当了头儿,就会取消的,说不定那时你正在太平洋的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晒着太阳呢。”佛罗多的心情很不错。
“是啊,而且文森特背地里培养私人力量的事情也会曝光,老头也不会相信他了。”罗德附和道。
“是的,我的手下会过去将那两人的尸体妥善安置。对了,等出了公路就直接开往市区,我要赶在文森特回到老头身边之前告他一状。”佛罗多兴奋地抖动着身体,双下巴得意地上下移动着。
罗德看了看手表,五点一刻。
“对了,听一下车。”佛罗多忽然说。
'为什么?”
“我想小便,顺便看看到底是什么货物,我真的很好奇老头打算拿什么去和沙曼交易,达到化解帮会如此大的仇恨目的。”
“是么?其实我也想知道是。”罗德笑了起来,雪白的牙齿在昏暗的车厢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你也不知道?我以为你早就看过了。〃佛罗多惊讶地说。
“不,我不知道,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你停下车就好了。”佛罗多将身体收紧了些,略有些警觉地看着罗德,但是满脸微笑的罗德让佛罗多又放下心来。
罗德将车停了下来,佛罗多打开车门的时候又看了看凯瑞,没想到她 居然趴在车后座睡着了。
真是的,老头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难道只有他和沙曼才知道么?”佛罗多兴致勃勃地朝后备厢走去,罗德则点着一根烟,摇下玻璃窗将手靠在窗户上。雨已经完全停了,空气很舒服,光线也开始渐渐恢复,罗德已经不用借助车灯就可以看清楚地面了,被雨水冲刷过后,原本干裂的地面显得很有精神。
“我猜可能是一整箱的海洛因哦,罗德。”罗德听到佛罗多的声音从车后传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下。
“是啊,我也这样想。”
罗德吐出一大口烟,打开车门,他抬起头看着天空,刚才聚集的乌云渐渐稀薄起来。罗德从汽车驾驶座的储物箱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拉开保险走下车,经过后座的时候他看了看凯瑞,凯瑞也看了看他,凯瑞的笑容很迷人,罗德也回报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说罗德,后备厢里只有装满啤酒的小冰箱和一个装了美金的箱子,我说老头给你的货呢?”从打开的后备箱里伸出一个大脑袋的佛罗多,奇怪地问罗德。
“现在有了。”罗德抬起手,枪口对准了佛罗多那张疑惑不解的脸。
空旷的路面上响起了一生清脆的枪响,让沉闷 的空气多了些雀跃。
还有一个小时就六点了。
…
……3……
……
……
五个小时前。
文森特坐在酒店套房里的真皮座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加了冰的白兰地,随着手腕地轻微转动,琥珀色的酒在玻璃杯里左右蠕动着。
“听着,等会儿罗德的车就会出发,我不管他是否真的按照老头的意思去顺利完成交易,或者背叛我们重新回到沙曼那里去,总之你们要在他离开44号公路前截住他,无论死活都可以,当然最好是活的。”文森特一脸阴森地对坐在对面的两人说道。
“好的,我们现在就在罗德回来的必进之路上等他。”珍妮佛用手整理了一下长发。
“哈里,最好别再喝酒了,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如果你又像上次一样醉的像只死狗,我保证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文森特又转过脸冷冷地看着哈里,哈里看着文森特手里的白兰地,咽下一口口水。
“我保证,我一滴也不会碰。“
“好了,赶紧出发,我相信万一罗德背叛的消息传过来,佛罗多也不会坐着不动的,要知道他的人离那里很近。”
文森特站了起来,抱着珍妮佛,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看着珍妮佛的脖子。
“你还带着这条项链?”文森特抓住那个大卫之星问道。
“嗯,是你送我的啊。”;珍妮佛幸福地说。
“好好戴着吧,这是护身符。”文森特笑了一下,接着挥了挥手,珍妮佛和哈里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文森特有些疲惫地站起身,脱下身上整齐的白色衬衣,换上他平时的那套鲜红色的,接着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珍妮佛和哈里开着车朝44号公路前进。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已经开到了公路下的旧路上,这时候珍妮佛觉得有些疲倦,于是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闻到一股酒的味道,珍妮佛睁开眼,看到哈里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一瓶白兰地,正一口口喝着。
“你疯了么,文森特说了不要喝酒。”珍妮佛伸出手想夺过哈里的酒瓶,结果哈里一摆手,珍妮佛没有碰到瓶子,她 看到哈里的眼睛通红。
”亲爱的,这里只有哈里,没有你爱的文森特。”哈里一边放浪地大笑着,一边对着珍妮佛吐出一口酒气,浑浊的口气混杂着酒臭味,逼得珍妮佛把身体朝后挪开。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我和你只是上过几次床,那只是生理需要,我压根不会爱上你这种混蛋!”珍妮佛像头发怒的母狮。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谁在享受的时候高喊着我的名字呢,你知道文森特不过是把你当做工具而已。“哈里的车开得有些歪斜,车子在崎岖的公路上颠簸起来。
“闭嘴,其他事以后再说!”珍妮佛愤怒地打断了哈里的话。
忽然珍妮佛感觉到,前面有什么东西带着白色闪光,朝着车头飞过来。
“见鬼,那是什么东西?”珍妮佛惊讶地指着前面。
哈里睁着醉眼看着,一下子大力地左转,车子高速地撞上路边的一个老旧的大木桩上,哈里的额头因为惯性撞在了挡风玻璃上,而手臂也发出卡擦的闷响,疼痛让哈里从酒醉中清醒了。
“快,快帮帮我,我的手断掉了!”哈里几乎带着哭音喊着,珍妮佛连忙解开安全带跑到另一侧,将哈里拖了出来。珍妮佛看到,车子旁边是只玻璃啤酒瓶。
万幸两人没有受伤,但汽车损坏严重,肯定无法开动了。
“你就是个酒鬼!废物!〃珍妮佛对着躺在地上的哈里猛踢几脚,哈里痛得在地上来回滚着。
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珍妮佛看到不远处有一辆红色的轿车朝着自己驶过来,似乎是从底特律开出来,打算去a市的。
“运气不错。”珍妮佛笑了起来,从腰间拔出刀子倒握在手心里,站在路中间招手示意停车。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