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住客中有个是干医生的,自告奋勇的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便用手指掐着他的人中按压胸口。
不大会儿,金武勇便回过魂来,第一声便将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啊……有鬼!”
那酒店的服务人员气坏了,心说哪里有鬼?你这不是坏我们酒店的名声吗?这要是传出去,说我们酒店闹鬼,以后谁还敢到我们酒店来入住啊!
便详细的询问了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次金武勇学精了,三缄其口,什么话也不说,任凭别人怎么问都不说,坚持要退房,哪怕不退钱都行,自己要到外面去散散心。
那酒店的服务员三令五申的告诫他,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便连累了我们酒店,别处去瞎说,否则将起诉他。
金武勇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只是机械的点头,出了酒店之后便到一个夜市摊子上喝酒压惊,一直喝到天亮,摊主要收摊打烊了他才魂不守舍的拎着一瓶啤酒边喝边回来等我。
我没想到分手之后他竟然遇到了这么恐怖的事情,早知道这样的话就让他跟我一起了,但是说实在的,听得他的叙述我都觉得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要是让他跟我一起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我可不是胖子那愣种,他碰到这样的事情跟平常事一样,我可没这个胆量。
听他说完,我什么了一下道:“我昨天跟你分手的时候就曾经告诉你,不准照镜子,你怎么就偏偏不听呢?其实你昨晚身上就有东西,这个东西可能跟着你已经很长时间了,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我之所以不让你照镜子就怕你看到那东西,没想到你还是看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那东西现在还在我身上吗?”
金武勇脸都变色了,结结巴巴的问道。
“应该还在,因为昨晚那些人来的太及时了,他还没来得及下手,不然现在的你就不是原来的你了,就会被夺了身体控制权。”
我这么说并不是有意要吓唬他,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过还是将金武勇吓得够呛,赶紧转身扭头的去看。
我冷笑一声道:“你要是在这个时候能够看到鬼的话,那就说明你已经离死没多远了,我也没必要救你了。”
金武勇被我吓得急急忙忙的要求我给他驱鬼任谁身上有个这东西也受不了。
我点点头,准备给他驱鬼,驱鬼的过程和仪式我虽然知道,但是却缺少一个重要的道具,我必须将他倒吊起来,可是眼下他的房间中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我就问了他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别人不常去而又有树或者单杠的地方。
金武勇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拼命的去想,但是这样的一个花园小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地方,向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没有这样的条件我也无法给他做驱鬼的仪式,因为我就会这一招,而且所有的准备也都是围绕着这一招来准备的,眼下却缺少一个合适的场地,着实让人有些郁闷。
他便说在老家有一套房子,没有人住,可以作为这样的场地,当时为了健身和美化,家里种了很多树,也有单双杠。
我们马不停蹄的有赶回了他的老家别墅,好在离得近,不然我都想放弃了,爱咋地咋地,老子不管了。
到了他所说的那所房子之后,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算安静,没有人打扰,是一个不错的场地,只是因为长久的没有人住,所以这个院子里也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来到院子里之后,我用尼龙绳将他捆起来倒吊在单杠上,然后用马上做的鞭子在他身上轻轻地抽打着,这种感觉绝对不会太好受,我看到不大会儿这家伙的脸红的跟猪肝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也必须将这套程序走完,否则我不敢保证能够将他身体中的鬼驱逐出去。
大了一阵子,我将八卦镜拿出来,放在太阳下,然后用调整角度,让八卦镜的反光正好照射在他身上,然后用桃木做的打神鞭接着敲他身上,不过我控制着力道,不会真的将他打坏了,不然凭我现在的力道,一下子抡过去不打得他骨断筋折才叫怪了。
打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将他解下来,给了他十来块钱的硬币,让他将这些钱以最快的速度丢出去,然后回来找我。
第二百三十一章 方术
丢钱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相反是非常简单的,吃去溜达一圈便将这些硬币丢没了。
我将那桶淘米水和童子尿混合的水拎出来,放在外面的楼梯上,就等他回来了,等他回来这个驱鬼的仪式才算完全大功告成。
不大会儿,金武勇便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因为他以为万事了,将所有的钱都丢出去了,我将他叫到楼梯下面,然后自己上了几层楼梯,拎着那桶水直接就将他从头淋到脚。
果然不出我所料,买不到半分钟,这家伙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打喷嚏,我瞪眼看着一股股黑气通过他的喷嚏从鼻孔中被喷出来,然后消失在空中。
两分钟后,那家伙还在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往外打,我看这意思好像短时间内止不住,便坐在楼梯的台阶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乐。
看人家打喷嚏其实也是蛮好玩的,不过这种情况的打喷嚏还是越少越好,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再接这样的活了,毕竟我不希望人被鬼惦记上。
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钟金武勇的喷嚏才渐渐平静下来,我扔给他一根烟,让他先安静下来,金武勇一边抽烟一边埋怨我。
“要淋谁你早说啊?你早说的话我就把衣服脱掉了,现在连个替换的衣服都没有这冻得难受,我飞感冒了不可。”
我嘿嘿一笑道:“相比于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命捡回来了还不便宜死你了,如果不是我的话,恐怕不出三天你就到阎王那儿报到去了,我不知道你最近做什么缺德事了还是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然这些脏东西怎么别人都不找,偏偏找你呢?”
不等他回答,我便接着说道:“你也不用告诉我。反正我帮了你这一次不一定能帮你第二次,你自己好自为之,不然下次在遇到这样的事情的话,恐怕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我得意洋洋,这可是老子第二次成功的驱鬼辟邪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可以独立调查任何案件了,这绝对是一个值得庆贺的事情。
“于大师,您能不能跟我说说,您是用什么办法将我身上的脏东西赶走的?您的每一个步骤我都看在眼里也都亲身经历了。可是却始终没有明白着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抽着烟,金武勇向我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也是有意卖弄,对于方术,索然在实践上我并不咋的,可是理论我却可以说的一套一套的。
于是我便跟他讲解了一下我的整个去过过程,首先,我从昨天进到他的房子开始,就已经留意了一下。房子中很干净,没有任何脏东西,那么房子中既然干净,而你有经常那个感觉房子不太平。俺毛病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了。
不过当时大家都喝多了,也没有时间去验证到底毛病出在房间上还是你个人的身上,因为大家都喝多了,睡着了。
醒来之后。我用犀照烛照了一下,因为犀照烛是能够让脏东西显形的,所以。不管脏东西在房间里还是在你身上都能看得到。
昨晚我就在犀照烛的照耀下,发现了你身上趴着东西,但是我没有直接给你挑明,就是怕你会害怕,这东西,你不知道他会很长时间都不害你,因为他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但是一旦你知道了,内心产生了恐惧之后,本能的身上的阳火便会降低到一个极低的范畴,甚至会灭掉。
你自己想想,一个活人,身上没有一点阳火,那还叫活人吗?那些脏东西知道你害怕它就会更加的变本加厉的害你。
我昨天已经告诫过你了,不准洗澡,不准照镜子,因为镜子是能够反映出你身后的东西的,如果他不露头的话,也许没问题,但是一旦露头,就是要害你小命的预兆。
我估算错误,昨晚他本身就是想要弄死你的,只是没想到被酒店的人给阻挠了,这才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至于在烧烤摊子上喝酒的时候,哪些地方有火,有人气,他们根本就不敢造次,所以你才能活到天亮,可以说,这些巧合都捧在一起了,否则的话,昨天晚上你就挂掉了。
至于说驱鬼的方法,那就简单了,那尼龙绳没什么,就是简单的尼龙绳而已,而那麻绳做的鞭子,据说打在一个倒立的人 身上,可以将他的灵魂抽打的很疼很疼的,一旦这样打,那脏东西肯定受不了,会乖乖的将身体控制键放弃了,全力对抗麻绳做的鞭子。
不过这麻绳的效果微乎其微,因为真正的镇魂鞭是用五世修行的大孝子哭丧的时候腰中所缠的那根麻绳才有效果,不过因为这玩意儿实在太难找到了,所以便只能因陋就简的用普通的麻绳代替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用八卦镜反射的太阳光将你本身的魂魄震住,以防也被打掉了。
光这些还不算,还有那最后的打神鞭,那玩意儿虽然是个赝品,但是却顶着个打神鞭的名头,而且是用最能辟邪的桃木做的,可以直接将人的元神打碎,当然了,说的是真品,着赝品嘛,驱赶个小鬼还行。
将你的灵魂跟脏东西用打神鞭震开之后,我让你丢出去的钱,那十来块钱的硬币不是一般的钱,而是庙里大殿前功德箱里的功德钱。
将这些钱扔出去,可以将身体中部分晦气一起带出去,不管怎么说,功德钱在神佛的面前受了这么多的香火,也有点道行了,就算不能将人的晦气全部散出去也能散掉一部分。
因为你本身身上的晦气太重,所以这些钱必须仍的分散,越分散越好,因为那些捡到钱的人有可能就沾染上了你身上的晦气。
不过很多人来平分的话,对那些人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根本就察觉不到,等你回来之后,我用淘米水混合着童子尿给你来个灌顶,这样一下子就把残留的脏东西又冲出去一部分。
最后,你不是一个劲的打喷嚏吗?我告诉你,在你打的喷嚏中便带有黑气,只是你打喷嚏的时候是闭着眼的,你自己看不到,但是我却能看到。
通过你刚才的喷嚏,你身上的脏东西已经彻底的被你喷出去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以后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不过你要注意,不干净的地方别去,因为最近你的灵魂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下,很容易被脏东西再次上身的。
听了我的解释,金武勇感激涕零,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道谢,我便向他搓搓手指道:“光口头谢谢就完了?干我们这一行有规矩的,出手必见红,因为我们跟鬼打交道是损阳寿的,有些鬼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穷凶极恶,不用红包冲喜的话,对我们自身也是有伤害的。”
“我懂,我懂,您放心把,我一定给您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包您满意。”
金武勇倒是挺会做人的,等我们回去之后,他便给我封了一个红包,我打开看了一下,乖乖,真是有钱人,十叠没开封的老人头,每叠一万块就是十万,这家伙真的够有钱的。
在这里逗留了两三天,差不多快改会总部了,我却很意外的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原来是那群工人的一个工头给我打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