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啊……你为何要如此捉弄我……”
望云泣道:“我自缢之后,堕入地狱,心甘情愿受万古酷刑,只道从此罪孽可一笔勾消……为何却令邪犽将我救活……为何要让我的孩儿知道那不堪入耳之事……难道我此生受的苦痛还不够多吗?”
邪犽蹲下身去,将几近崩溃的望云搂入怀中,静静待其回复。
不知哭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望云依偎在邪犽怀中,两人紧紧相拥,透过赤裸肌肤,邪犽的体热透进望云体内,与在修罗地狱时不同,望云如今是血肉之躯,体内阴气受邪犽吸引,挑动她凌乱心绪,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像是风炉里的火星,漆黑黏稠的欲毒像是萌芽的藤蔓,以望云心中的罪恶与愧疚为沃壤,迅速在她身躯内部扩散。
肉欲的亢奋丝毫不因望云的痛苦而减缓,反而更为增强,她开始感到下腹深处阵阵郁结之意。
(爹爹……爹爹……少女妖狐墨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望云这才警醒过来,察觉在自己心中蠢纠动的淫欲。
(不!我不可再犯下同样的大错……邪犽是我的亲生儿子啊!“娘,你误会了,孩儿一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邪犽轻声说道。
望云心中一颤,“孩儿……你……你不嫌弃娘?”
“嫌弃?孩儿怎么可能会嫌弃娘呢!娘当时腹中怀的不就是我吗?娘只是受到妖胎邪气影响,根本不是娘的错。天界诸神不通人情,只知以死板天律织人入罪,这笔帐我还要好好跟他们算呢!”
“邪犽……”
望云听了,不禁感动莫名,眼中落下泪来,把邪犽搂得更紧了,“天下之大……只有你为娘说话……”
“娘……你可知孩儿等得多苦?”
邪犽叹道:“为了报答娘的养育之恩……十年来,孩儿日思夜想,心中都是娘啊!”
“孩儿……娘何尝不想念你!”
望云压抑着体内泛滥的愁毒,“只是……娘罪孽深重至斯……如今未经轮回转世却以狐媚之姿受肉重生……更是罪上加罪……”
“区区生死之别,岂能分隔我俩!”
邪犽斩钉截铁地道:“什么罪孽,不过是天界诸神唬人的把戏,孩儿不但要让娘重获新生,还要将娘带上天界,与星宿同居,与天地同寿,尽享宇宙一切美妙欢乐!”
“傻孩子……有你这分心就够了……知道世上还有一人愿意为娘挺身而出……虽死无憾……”
邪犽说得真切,望云听得心中一片甜蜜,悲苦之意渐退。
“娘……别胡说,我再也不会让你死的……”
邪犽低头,将望云搂得更紧,两人四目相望,呼息相闻,耳中尽是彼此的心跳声。
邪犽慢慢贴近望云的唇,望着亲儿眸中激烈燃烧的业火,望云只觉心都要从胸口迸跳出来。
“不、不行……”
—文—望云将脸扭过一边,“邪犽,我们……不可……”
—人—但邪犽不理,捧着望云的脸庞,强行将她转回来,硬是夺走了她的柔唇。
—书—“邪犽……别这样……嗯!”
—屋—四唇相接,望云浑身一颤,邪犽却吻得更实了。
受到邪犽的刺激,望云心中的情欲就像是吃饱了风的火,炽烈燃烧起来,她越是试图克制,情欲便越是激昂反扑,没一会,望云便抛弃了衿持,柔唇卷住粗厚湿热的舌肉,啜饮邪犽的唾液,越吻,体内越是纠结如绞。
望云生前试图以死逃避的诸多恶业,如今似乎凝结成一颗漆黑的淫核,在她下腹深处隐隐发热,每当与邪犽肢体接触,便酝酿出甜美的毒液,渗入血脉之中,化为诱人的酥麻滋味。
“啾咂……啾咂……”
唇舌交缠之声连绵不断,母子俩的舌尖宛如一对交尾的蛇,在彼此湿滑火热的口腔里来回翻滚。
(啊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和爹爹……狐女欢喜的叹息声在望云脑中响起。
(邪犽……我的邪犽……邪犽刚硬如铁的阳物抵在望云的下腹,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铜叉。
(他的阳物……长得如此雄伟……十年来,多少狐女为其争宠夺爱……但那可是从我体内生出的……本是属于我的呀……邪犽是我的……是我的孩儿啊!那阳物……也是我的!一股妒忌之意油然而生,望云惊觉自己脑中的思绪愈发淫邪,身子一僵。
“娘?”
邪犽柔声问道。
“不行啊……邪犽……我们是母子……这样……”
望云满面潮红,方才吻得出神,唇边一缕银丝滴落。
“不只是母子,娘。”
邪犽轻轻挽起母亲的手,笑道:“现在我们也是父女了。方才孩儿躺着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我爹爹吗?”
“那……那是……”
望云一听,大感羞窘,虽说记忆尚未恢复,但她亲口喊亲生儿子做爹,却是不争事实。
正羞恼之际,邪犽再度将母亲的唇夺走。
四唇相接,邪犽残留在唇齿之间的热意迅速复苏,望云根本无法抗拒。
(邪犽……我的邪犽……我的孩儿……凶猛的漆黑欲火几乎要烧穿望云的胸口,她捧着爱子的脸庞,贪婪地想要将邪犽的一切纳入体内。
母子的唇舌火辣纠缠,难分难解,妖星的厚重瘴气滚滚滑入腹中,与血肉相融,望云只觉体内酥麻上达脑髓,浑身如凌云驾雾一般恍惚轻飘。
“邪犽……不行……”
良久,两人分开,望云倚着邪犽的胸膛,音如蚊蚋,“血缘至亲……岂可如此……你这样……不是又要让娘入罪了吗?”
“为何不可?娘,你在上面见过霜月和凤玉了,仙帝一族千余年来,父与女、母与子、兄与妹、姐与弟,甚至祖与孙,代代以乱伦传宗,却稳坐人间第一灵穴大位直至今日,也不见有天律制裁啊。”
望云一听,即刻忆起仙帝一族如今作为玩物,被九千院豢养在通天台顶,数年前她便透过墨云的双目亲眼见过,其舍弃人智化为荒淫肉器的模样,且正如邪丫所说,帝家以乱伦传宗,百千年来却从未见过有天神降下责罚。
(是啊……仙帝一族代代乱伦,不但从未受天律责罚,还稳坐人间帝位近两千余年。“娘,让孩儿告诉你一件秘密。”
邪犽微笑,轻轻含住望云的耳朵,“人间以血缘至亲之交合为乱伦恶事,殊不知在天界,至亲血缘之交合才是正轨真道,试问红鼓天王以谁为妻?天枢神君拥七千佳丽又是从何而来?”
“红鼓天王……以其妹银轮院君为妻……天枢神君后宫七千……均为其与母所生……”
望云颤声道,经邪犽提点,她惊觉过去所研读的经纶神话里,星宿神明之交竟是乱伦者占了绝大多数。
“就连断绝六欲的佛祖……在出家之前……也是娶了六个表妹为妻……”
望云越想越是惊奇,“难道……神佛之教诲……均是虚伪?”
深埋在望云体内的漆黑核心无声的膨胀,罪恶与恐惧在心中发酵,转化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用颤抖的双手,望云紧拥着邪犽筋肉纠结的腰肢,就像是在拥抱自己心中的邪念与罪恶。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神佛之教若是虚伪……我竟然觉得开心?“娘,只有血缘至亲相交,父女欢合,母子相爱,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
邪犽轻声说道。
心音如雷,望云只觉心脏快要迸裂了,恐惧、喜悦和渴望融合成巨大的漩涡,她在其中上下颠转,目眩神迷。
(若邪犽所说是真……那我和爹爹交合……本就无罪……根本无需如此悔恨……一切都只是天神欺瞒罢了……(而且……日后那诸多淫行也只是受妖星魔力影响,本就不是我的罪过……
邪犽也说了……自始至终只是天律作祟而已……那不是我的错……全部都不是我的错呀!(是啊……这一切都是那可恨天律及天界诸神的错……他们摆弄人间众生……
让我一族受此等痛苦……若非邪犽以妖星之力相救……今日我恐怕还在地狱受苦……(对,那不是我的错……那一夜之后的事……不是我的错……邪犽巧妙而充满魅力的话语,对急于逃避心中罪恶阴影的望云来说,就像是一线曙光,短短不到两刻钟,已在她心中落地生根,坚定不移。
“娘……孩儿一直在想,该如何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邪犽柔声道:“但孩儿驽钝,亦无金银财宝,最后只想到一点。”
“是……是什么?”
望云问道,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口鼻中均是对方的呼息,她欲吻而怯。
“孩儿从娘那儿得到这具肉身,是以孩儿从头到脚都是娘的,从今而后,孩儿便要用这具身躯,以人间绝无的销魂悦妙,报答娘的生育之恩。”
邪犽回答,“孩儿把娘重新生过一次,不过是第一步。
“接下来,孩儿要娶娘为妻,日夜欢爱,让娘为孩儿怀孕产子,让后世子子孙孙都奉娘为妖星圣母。 S“娘,孩儿要你。”
邪犽柔声道:“等了这么久,我们母子俩终于可以灵肉合一,共享天伦之乐了。”
“啊啊……邪犽……你怎可……说出如此败坏天伦之事……”
望云颤声道,嗓音中满是喜悦,整个人如坠火炉,娇躯潮热艳红,双腿深处湿意绵绵,忽地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邪犽横抱在胸,摆回床上。
“哈……啊……”
望云娇躯微颤,邪犽结实的腹肌横过眼前,在那纠结的筋肉下,赤黑黝亮的粗大阳物震撼了她的双眼。
散发着惊人的热气,赤黑肉茎横过望云眼前,马眼银丝滴落,青筋在男根上凶猛蠕动。
牵过她的手,邪犽领着她握住悬在她耻丘上的烧烫阳物。
“邪犽……我的孩儿……”
望云的手掌被男根内的浑厚阳气深深吸引,说什么也放不开。
望云似乎听见淫欲黑核在耳边裂开的声音,吸吮着邪犽身上甜美的罪恶香气,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娇躯为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狂喜而颤栗。
(邪犽……我的孩儿……他是我的……他的身子……他的阳物……他身上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娘……”
邪犽在望云耳边呼唤。
“孩儿……我的儿啊……”
望云早已酥软,眼一闭,委身于邪犽怀抱之中,“娘……娘……”
(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将自己献给爹爹了!欢喜的嗓音在脑中响起,望云已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谁的声音。
两人再度接吻,吮着爱子粗厚的舌尖,望云感到体内的鲜血全都化成了滚滚漆黑欲潮。
诱人的美妙欢愉迅速在体内扩散,销魂得让她直欲就这么融在邪犽怀里。
阳物的热意在掌中更加灼烫了,按着她的双手,邪犽缓缓压上了她。
外赚 “娘!”
, (我母子俩……终将合而为一……此后再无回头路……只有一路沉沦堕落。(沉沦堕落又有何妨?有我心爱孩儿陪伴……就算地狱亦与极乐世界无异……
只愿我能与邪犽长相厮守……直至诸象坏灭之时……“你进来吧!”
望云再无牵挂,放下心防,纵身跃入漆黑漩涡之内,决心与爱子一同堕入淫乐地狱,“娘……娘都依你了!”
激烈的痛楚有如利刃贯穿了望云,狂喜在耳边咆哮,邪犽贯穿了她。
有如烧烫的铁棒,苦等多时的阳物不由分说,捣进了生母的娇嫩花门里。望云娇躯一颤,被阳物贯穿的痛楚虽剧,但眨眼便转化为无限甜美。
两人翻涌的内气迅速结合在一起,同声波荡。
泛滥的蜜浆被阳物的热气蒸发,浓郁的肉欲气味传进了望云的鼻中,她几乎可以听见下体的淫肉被烤得焦灼的“滋滋”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