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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和自己的女儿……若是母女相交相爱……樱雪不敢相信,方才还视为淫秽至极的邪念,还不到半刻时间,已经转化为难以遏制的渴望。
(毁坏伦常……乃逆天大罪……我等死后,必下地狱无疑……樱雪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正因罪孽重大,她更因此兴奋莫名。
(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只想着……只想着和自己的女儿……缓缓地,在极度狂放的情欲催逼下,樱雪爱抚着雾凌的肚皮,用打颤的唇亲吻雾凌的耻丘,将她的柔软绒毛和滑嫩肌肤一起含进嘴里。
“嗯嗯……”
雾凌在睡梦中发出愉悦地欢鸣。
“舒服吗?娘的心肝宝贝?”
樱雪笑道,再度亲吻雾凌的耻丘,舌尖在蜜处四周游走,吞食着雾凌的体味。
沉迷在美梦中的雾凌以腰肢的颤抖回应了母亲。
“啊啊……雾凌……”
樱雪叹道,一边褪下自己的衣物,“原谅娘……娘没有办法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们说……”
“……二女相好,虽有违自然,但其中美妙,却更胜阴阳交合……”
樱雪在雾凌耳边轻声呢喃,“你是娘的骨肉,我们两个气血相通,在一起……一定比和谁都舒服……”
雾凌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应答。
回到爱女的股间,樱雪见到灰浊的浓精已经沾满了花瓣,她趴了下来,轻轻抬起雾凌的双腿,将唇凑了上去,将雾凌怀了近月的精液纳入口中。
瞬间,强大的阳气充塞了樱雪的经脉,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樱雪腰臀颤抖,猛然泄身,但她的唇和舌却止不住地吸吮。她吞咽着雾凌怀中的精液,同时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肢,就好像虚空之中有男子正以阳物插入一般。
爱液从樱雪犹如艺术品的蜜处滴落,充血发烫的花瓣绽放开来,花门四周的粉红肉田积满了晶莹银浆,呼吸似地缓缓抽搐。
母女的娇媚喘息声融为一体,在房中悠悠回荡。
在凉意的催促下,雾凌从无梦的浑沌中睁开双眼。从模糊视野中浮现出来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
“这儿是……凤昭宫里头?我……我怎么回来了?”
雾凌眨着沉重的眼皮,喃喃自语,“我不是和哥哥在地底吗?怎么会……”
勉强坐起身来,雾凌发现自己一身赤裸,胸腹间点点汗珠未干,肤上微寒。
侧头一看,身旁竟还躺着一人。
只见那人已恢复狐女模样,生着一身绵软樱毫,细长鼻吻中呼气暖香,胸前被薄绒簇拥的雪白乳房丰硕饱满,浑圆如球,晶透肌肤下红潮隐隐涌现。
“……娘?”
雾凌好一会才认出眼前乃是生母樱雪的原形。
“滋啾”两声,樱雪腰肢颤动,只见她双腿湿透,大腿内侧毫毛相互沾黏,透着暖暖雌香的晶莹汁液涔涔欲滴。
那香味极其熟悉,雾凌随即往自己下身望去,果然发现大腿深处亦是点点晶莹,几丝银浆滑淌。
隐约之中,雾凌感到一丝欢快感还遗留在体内。
“娘……莫非是……和我……”
雾凌只觉脑袋一热,胸口发胀,心狂意乱,“我们是母女至亲……却仿行夫妻交媾之事……”
就在此时,翻涌血潮在雾凌心中激烈鼓动,她眼前一黑,有如堕入无底深渊,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哥哥在找我……我得回到他身边才行……”
雾凌低喃,感应到最爱之人的呼唤,正从百里之遥的镜泉国传来。
鞭策软弱无力的身躯,雾凌滑下床沿,脚才触地,便觉头脑轻飘,双腿虚浮,浑身无一处不受高压妖力威逼,四周空气就像是紧绷的弦,随时都要迸裂。
“这是……娘娘的法力……为什么?”
雾凌难受地跪倒在床边。
忽然,腹中一股热意激荡,舒缓了雾凌的难受。
雾凌按着下腹,感受着腹中的微弱心跳,又惊又喜。
(啊……这是我和哥哥的孩子……哥哥他……真让我怀孕了……雾凌低头一望,只见腹上一道鲜红轮光灼灼闪烁,宛如朝日。
炽热的纯阳之气在雾凌子宫中盘旋,化为阵阵暖流,渗入血脉之中,宛如是腹中幼儿知道雾凌妖力耗尽,反将胎内阳精转予雾凌一般。
雾凌遂闭眼呼吸,过了半晌,重拾气力,站起身来。
“别怕……娘马上带你去找爹爹……”
她轻抚下腹,微笑道:“爹爹不会让你挨饿的……”
穿上素衣,雾凌拖着沉重的脚步,解开寝室门上的封印,踏入充斥着九千院妖力的凤昭宫。
“……看来有些玩过火了。”
九千院轻轻摇头,淡淡道。
阖上双眼,九千院收敛心神,口鼻吸吐,四周顿时风声呼啸,万千瘴气奔过她的喉颈,带着扎烫的麻痒,回归胸脯之中。
空荡大殿里,大红地毯上横躺着一具骨瘦如柴的马尸,四肢躯干都已变成了皮包骨,唯有腹下一根马鞭依旧粗长如柱,吐着残精,比干瘪身躯长出倍余,模样极为诡异。
“没一下就死了,真是不中用的畜生。”
九千院冷冷道,赤脚在宝座上轻轻一踩。
“啪咂”一声,隔着近十尺远,马尸阳具爆裂,黏稠的黄浆带着血肉四溅。
九千院皱起眉头,张口一呼,纯白的三昧真火立刻将马尸烧得一干二净,妖力被吸干吮尽的骁汗毫无抵御之能,转眼连灰都不剩。
“骁汗一死,日后要谁去统管攀雷峰下那一窝子的四腿畜生呢?”
只因一时纵欲而折损手下一名良将,九千院不禁感到有些后悔,“也罢,就说骁汗欲对本宫无礼,本宫一怒之下将其处决,但念在其忠心耿耿,便让他儿子、外甥什么的继承他的位置便是……”
心思稳当后,九千院欲召唤众女狐入殿,以继续参叩仪式,遂自然地将五感投射至正殿之外。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岂料殿外情状却令九千院大惊失色。
只见凤昭宫里一片狼藉,长廊、房厅空荡无人,众女狐擅离职守,群聚于山下别殿,个个淫性大发,揽着夫君与来访宾客,仗着九千院的妖力逼压,彼等无可抗拒之力,强行交合采补,吸阳纳精,毫无节制,短短数刻,已有近百男子阳气耗尽而死。
“无耻丫头们!当着本宫的面在做什么!”
九千院惊怒之余,无匹妖力随意念奔行施放,眨眼间地动天摇,将别殿里一干人等,不分男女,尽皆震晕震倒。
“看来本宫平时对这些丫头太过宠溺了,连今天这样的重要日子,就在本宫面前,也敢如此放浪形……”
九千院震怒不已,口中怒骂,但骂着、骂着,心里却凉了起来。
因为她领悟到,今夜一族的荒荡行为,并非是疏于管教之故。
(莫非是本宫……在不知不觉间,促使丫头们做出这等无耻行径?灵肉合一之后,九千院的妖力较之单纯元神的状态更为强猛,就算是再怎么微不足道的心念思绪,对承其血统的尾玄国众女狐而言,也像圣旨一般无法抗拒,遑论方才九千院整个人沉溺于与马头巨人的荒淫游戏里,完全忘了自己的心性会对后生晚辈产生多大的影响。
(……本宫只道是放纵一己私欲,却对下头的孩儿造成如此影响!此事要是传了出去,我尾玄国必将蒙受万世污名!九千院后悔万分,遂将五感再行远放,察知除了被女狐们抓进别馆的以外,入宫参拜的众妖大多已逃离朱雀岩近百里之遥,其中不少目击女狐们放纵形骸的举止,正兴奋地到处宣传。九千院细听其言论,均语带淫秽,所思所想极为不堪,直将尾玄众女狐视为娼妓卖笑之辈。
九千院见状,悔恨之余,不禁气得发起抖来。
(好一群忘恩负义、低俗愚劣的下等贱货,全不念本宫替尔等除去身上病痛之恩,现在只是丫头们的小小失态,便以我尾玄一族为亵渎取笑之对像!真是可恨至极!九千院虽怒,但心中仍迅速想出几个法子,虽谈不上圆满,但仍足以收拾今夜这场混乱。
(眼前下劣妖怪不过区区数万,本宫只消以妖力强行操控其元神,抹煞尔等今夜所见所闻,或者直接令其口舌溃烂、手脚麻痹,无法言语及书写即可……但这些解决之道九千院并不满意,依旧愤恨不平。
(想本宫自登基开国以来,尊奉满天神佛的教诲,励精图治,一统四大灵穴,维持妖界和平近七千年,各方妖魔均不敢造次,历来施政亦总以平民凡妖为念,妖界能有今日繁荣盛景,可说全靠本宫一手建立,但这几千年来的努力,最后并未带给本宫任何回报……
(七千年!七千年的德政却比不上一晚的放纵!难道只有本宫为妖界众生劳心劳力,他们却不需体谅本宫的疾苦?被尸屠鼠咬断尾巴后的千年,众妖均视本宫为剧毒猛兽,不但避之唯恐不及,还暗地引为笑谈,全然不见该有的敬仰,若上天真的有眼,岂不是该给这些无知无能,只会躲藏于本宫庇荫下的鼠辈一些责罚?九千院越想越怒、越想越恨,胸脯深处的漆黑瘴气又从口鼻间渗了出来。
(哼!还问天做什么?烂石头不是说了吗?本宫五体不全,不得登天!再度忆起当时情景,九千院更是恨得牙都快咬裂了。
(积德行善有何用处?万年之后,得以登天与否,结果只看本宫五体是否健全、众神是否首肯而已!满天神佛所言善行德行云云,全是一派胡言!狂怒之余,九千院脑中一道念头闪过。
(且慢!本宫……本宫为何要在乎这些下劣的蠢货?
(本宫可是堂堂妖界霸主,普天之下,有谁能与我抗衡?道行足以媲美星宿的金尾妖狐,为何要委屈自己去讨一群无用又无知的蝼蚁欢心?
(所谓行善积德,难道就是要以强迎弱,以上奉下?突然间,九千院只觉茅塞顿开,想通了一个极重要的关键,其症结至为荒谬,不禁哑然失笑,但心中却是又悲又怒。
“哈哈……哈哈……本宫活了万把年……今日终于懂了……
“原来神佛所谓积德行善以享福报云云,全是为了操控我等俗界众生的手段!本宫今日看破了,若按照神佛所言,事事以行善积德,造福众生为先,那本宫将永远奔波于俗世杂务之中,一身神力亦将浪费在他人无关痛痒的繁琐小事上,结果只是无头马车,劳碌空转,却哪儿也去不了!”
一怒之下,九千院将黄金宝座的靠手捏成了碎片。
“哈哈……哈哈……枉费本宫自负为俗世第一……却让天上神佛巧言骗了近万年……”
笑声戛然而止,九千院心意已定。
一道漆黑血潮涌上心头,和方才淫欲兴盛之时虽有不同,痛快却是一般。
眨眼之间,只是几个念头的变换,九千院只觉几千年来自己肩上的无形重担一个一个地解脱了。
(什么行善积德云云的,本宫再也用不着了!妖界众生的死活,再也与本宫无关,只要我尾玄一族能永保繁盛,就算除此之外的妖怪都死光死绝,于本宫亦是不痛不痒!九千院越想越是情绪高昂,体内妖力奔放,身后万千狐尾蠢蠢欲动,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化成瑞气千条,轰然冲破正殿天井,上爬百丈,于夜云顶端绽放如花,狐尾末梢幻化成金黄花蕊,点点闪烁。
九千院闭上眼睛,眼前方圆百里内的妖界众生,皆化为无数丑陋歪扭的脸孔,一张一张就像是以贝壳、鱼鳞组成的万花筒,细小的片段不断旋转。
九千院感到心脏在胸口里“怦怦”作响,最后一道念头闪过。
无声无息的,百丈夜空顶上的金黄花朵绽放出夺命雷光。
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