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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傍晚,我出去找食,我习惯每天在这个时候出去找食吃,早上我一般不吃,中午总是吃泡面,只有在晚上,我才会出去好好吃一顿,再买点东西回来当宵夜。我找食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鱼美女,她正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那男人在她下车的时候,拉了一下她的手,鱼很快地甩开了,并向楼上看了一眼。
我知道她在看楼上的长发美女麦,是不是站在窗口看着。
这个小小的动作给了我一个暗示,鱼美女好像对帅哥也不是完全没兴趣,难道,她是双性恋?
鱼很快地走进楼梯了,我看见二楼属于麦的房间的那个窗口,仿佛有人影闪动了一下。
之后的一段时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鱼和麦还是那样生活。而那个男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再送过鱼。鱼一样每天上下班,麦一样每天坐在电脑前打字——从她们的谈话中,我知道麦是个自由撰稿人。
但过后不久,我发现鱼和麦好像已经很少在
客厅里做出亲热的动作了,也很少再一起相拥着去鱼的房间里,偶尔有一次,也好像比以往的时间短很多。
这小小的变化,使我对两人的偷窥,从单纯地偷看两人的身体转移到了更想了解两人的关系发展。
而我原来那种欲望,完全放在了周末情人的身上,看他们俩人做爱真过瘾。
我想,鱼和麦的表面平静维持不了多久了。
果然,终于在一天鱼下班回来,那个男人又送鱼回来了,两人在车里坐的时间好像很长,鱼下车的时候,那男人摸着她的小手,她没有拒绝。
这天晚上,鱼和麦之间爆发了她们俩人搬来后的第一场战争,吵得两人情绪很是激动,战争的内容,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我们两人这样,根本不可能一起生活一辈子,我们是没有未来的。”鱼抽了一下鼻子,这好像是她的招牌动作。
对啊对啊,我一边看着她们吵,一边点着头,你们俩早点想开,我不是就更有机会了吗?我暗自得意地想。
“我们可以自己挣钱养自己,有什么不可以生活一辈子的?”麦来回走动着,粉红色的棉睡衣抖动着,大腿根若隐若现。“你以为和男人就可以生活一辈子?他们能靠得住吗?”
这话就不对了吧,男人怎么靠不住呢,我不就很好吗?像你这样的小美人,只要向我勾勾手,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男人是不是靠得住……我摇着头,麦也太执迷不悟了吧。
两人的争吵持续将近两个小时,好像谁也说服不了谁。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为那个男人离开我了?”麦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最关键的那句。
我比麦还着急,我想听鱼的答案,如果鱼真的决定离开麦,我立即就要向麦展开动作,把这个小美人弄到手。至于鱼,我估计有了那个天天开车送她回来的男人,我不会这么快就有机会的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鱼期期艾艾的,“我又没说要离开你……”
唉,我叹了口气,鱼看样子对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你和那个男人的交往我不是看不出来,你要走就走好了,我被男人伤害多了,再被女人伤害一次也不算什么……”麦倔强的声音里有些哽咽,天哪,美女这样很让人心疼的,唉,你要是愿意,就靠我怀里哭一场吧,我恨不能立即去搂住这位性感美人。
“你什么意思吗?”鱼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就蓄满了泪水,“我都说没有要离开你了!”
“算了,迟早的事,我不想和你吵了……”麦坐在沙发里沉默下来。
“你……”鱼的泪水终于掉落下来,她跺了跺脚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看见麦坐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抱住自己的肩膀,轻轻地抽泣起来,仿佛很冷的样子。唉,男人不可靠,女人也一样不可靠吗,是吧?我心里暗暗盘算着,麦现在是比较软弱的时候,如果我能安慰她,说不定我就有机会了……
第二天我特意早起了些,看麦换了衣服装备出门买东西,我也赶紧候在了门口。
一听到麦开门的声音,我立即整了整衣服,装做要出门的样子,打开了门,然后又装做很偶然碰见她的样子和她打招呼。
可是,麦一副冷淡高傲的样子,她微微点了点头,看也不看我就下楼去了。
唉,看来这是一个是铁杆Les啊!
但我不能甘心,我悄悄尾随麦。谁想到,麦走到大街上,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一接通,麦那阴郁的脸上立即有了笑容,她一边在手机里说笑一边走,还不时回头望一下。天哪,女人真是多变的动物,难道,她也有一个相好的男人?
但我又猜错了,麦接下来去了菜场,超市,甚至去了一趟药店,然后就又回去了。
麦回去后,脸色立即沉郁了下来,我想象不出,刚才在外面的那个打着电话有说有笑的女人会是她。
接下来的几天,麦和鱼相对安静,谁也不多说话。
那个男人更是每天送鱼回来,有些时候显然还是吃过饭才回来。我每天在他们下班时间要是没有看见鱼被那男人送回来,就会在吃过晚饭的时间,从针孔里看见鱼开门回去。后来有一天,我忽然惊奇地发现,男人的车换了,开着一辆新买的别克来送鱼,
新车的牌照还没有上。
而麦一直还是那样,只是有一天,她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半个小时,回来后没有写东西,而是坐在沙发里楞了好半天。
鱼和麦的关系渐渐缓和些了。
在餐桌上两人也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晚餐好像总是麦做的,看上去的感觉不错,如果麦不是个Les,我想她也许能是个好太太。
这天鱼回来得比较晚,脸色很不好看。
因为我这套房子看不见前面,窗户和阳台全在另一侧,所以我无法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送她回来,但感觉她好像和那个男人吵架了。
鱼进来时捂了下胸口。
过了几分钟,麦打开房间门,从房间里出来。今天麦穿了件新的睡衣,淡黄色的,很宽大那种,有着长长的袖子,像舞台上唱戏的那种水袖。麦好像很随意的,把桌上的一杯水递给鱼,我奇怪我怎么不知道麦什么时候倒了水晾凉在那里呢。因为鱼的晚归,我几乎目不转睛地在盯着屏幕,想看看今晚将会又是什么场面。
鱼接过水杯,盯着麦看了一下,麦也看着她,我发现两人的眼光里像是在交流着什么。
鱼一仰头就喝下了整杯水,然后在沙发里坐下来,连衣服也没换。
“啊……”鱼忽然捂住了胸口,我看见麦的脸上有些惊慌,她似乎想过去扶一下鱼,但动了一下脚又停住了。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鱼瞪大了眼睛看着麦,“我的心口好痛……喘,喘不上气……”鱼歪倒在沙发上。
“一点点的药而已……”麦脸上露出了讽讥的笑容。
“药?”鱼用力地扯着胸口的衣服,她的脸色有些发紫,“你害我……你不怕……不怕……杀人要……偿命的……”鱼说话吃力起来。
我呆住了,盯着屏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再等一会儿,鱼就要死了,我怎么舍得看着一个美女死去?可是如果报警,麦就会犯了谋杀罪,我又怎么忍心看着麦坐牢?再说,我的偷窥也将会暴露,谁还租我的房子呢?
“不会的,我没有杀人。那种药会让你看起来是死于心脏病的,我也会证明,你前一段时间一直说心脏不好,是不是?”麦笑了,她把鱼喝水的纸杯揉在一起,“我把这个放炉子上一烧,还有什么呢?”
鱼紫色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哈,人算……不如天……算……你跑不……掉……”鱼伸出另一只手来,手上拿着一把钥匙,那显然是车钥匙,“他……他……”
就在麦迟疑地看着鱼的时候,门忽然“咚咚咚”地被敲响了。
麦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是谁会敲门?
想着刚才鱼说的话,还有她手里的车钥匙,我忽然明白了,可能是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在敲门,鱼进来时脸色不好看,也许是刚才和那男人吵架了,她拿了男人的车钥匙,男人走不了,只好上来找她拿回车钥匙。
麦显然被这个意外弄得不知所措了。
她呆了一下,外面的敲门声更响了,好像再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会破门而入似的。
麦回头看了鱼一眼,鱼有些微紫的脸上还挂着那个神秘的笑容,麦可能没有发现,但其实我知道,鱼已经死了。
麦小心地走到门口,微微地打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太黑,从我装的针孔的角度,虽然能整个看到门,但却无法看清麦打开的那一条缝外,究竟有什么人。
“啊……”我听到了麦的一声惊呼,她一只手放在门后,用力地推门,好像想把门推上,但门却不断地被从外面推开,门缝更大了。
“你出去!”麦叫着,可是,显然外面的人要比麦的力气大很多。只见门“砰”地一声被完全推开了,跟着外面冲进来一个人,那个人撞在麦身上,麦向后倒去,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砰”的声音,我听见麦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这一切都是一瞬间发生的。
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麦身边的地上涌出了粘粘的鲜红的血。
麦满脸痛苦,她的脸向后仰着,眼睛仿佛正看着我的针孔。那一瞬间,那张脸给我的印象深刻,我想在这之后,我可能时常会在噩梦里看见这张脸:苍白得似乎没有血色,美丽得如同玉雕一般,和鱼淡紫色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挣扎着从麦身上滚下来,他双手上全是血,身上也沾着血,双眼有些空洞,麦美丽的睡衣全染红了。
他——手——上——沾——着——麦——的——血!
我没有犹豫,立即拨打了110,然后我从房间里找出一根拖把的棍子,我躲在门后,只要那个杀人凶手离开,我就决定从后面敲他一下。
凶手似乎自己也吓呆了,他站在原地很有一会儿功夫,然后他伸手扔掉了手中的凶器——那把杀了麦的刀。
凶手转身想离开麦的房间,却又被麦的尸体绊倒在地。
就这么耽误了一下,110的警车,已经在楼下了。
我偷窥的行为受到了批评。
但我的录像带,却成了警方最有利的证据,加上我这个人证,没有费什么事,那个男人就被判为故意杀人罪。
但那晚男人喝了酒,据说还和鱼吵了一架,情绪有些异常,所以法官从轻判了死缓。
判的那天我看见那个男人眼睛血红地瞪着我,我也狠狠地回瞪着他,怎么着,难不成你也想杀了我吗?可惜你没机会了!我冷笑着,就是因为你这个男人,我潜力想勾引的两个美女都死了,判死缓也太轻了你!应该判死刑再立即执行!
那个男人被带走时,他冲我咬着牙:“我没有杀人!”
我撇了撇嘴,我还四处对人说我从来没有偷窥过呢。
不过,我听说从麦给鱼喝的那杯水中,并没有什么药物,只是一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