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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帐篷的门帘开了,一个老者跟着眼镜进来了。这老头头发花白而且身体消瘦感觉有点营养不良,但是穿的很整洁有点像老学者的样子。见到我们他先是警惕的看看,然后又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示意我们到桌子旁。见我们都围了过去他开口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军……”夕羽惠打断他的话说:“孙先生您别介绍了,先给他们说说虵王的事情吧。这几个人要和咱们一起出发。”
这个孙先生疑惑的看看夕羽惠,她点点头这是孙先生才又说道:“好吧,咱们直接说主题。你们三位知道在这个地方曾经有一个由部落发展而来的政权吗?”
我答道:“你说的是虵国吧?”他听我这一说很惊讶的看着我。大凯又拿他开玩笑在一旁说:“老先生你可别看不起人,我们小爷可是上过大学的人肚子里那都是知识。没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老头没理会大凯的调侃。继续道:“就是这个虵国。这个国家地处蛮夷地区交通闭塞又诡异非常所以一直没有被正史所接受,加上上世纪破四旧和破除封建思想盛行的缘故还有很多人认为根本没有这个国家。这个国家产生的时间不详,灭亡的时间也不详,所以更让这个国家显得神秘。相传这个国家的开国君主就是虵王,虵王能呼风唤雨腾龙驾雾而且得到永生之法可以永生。虵王有一条升可遮天落可为山的巨龙伴其左右,也因为永生他变成了蛇身人面一样的怪物,而且统治手段极其残酷暴戾。虵王以人为食,不许有人离开虵国更不许外来人进入虵国。如果有人违抗就会被做成虵蛹拿去喂龙。最后为了维系自己的统治他甚至把臣民也变作半人半蛇的怪物。这个国家的图腾就是一种头上长有突出一根刺的蛇……”
我听得出神,这种蛇如果是图腾的话那虵王难道真能永生?还是只是后来人为了突出虵王的地位虚将虵王夸张化。中国的帝王凡是死后都希望被人当神一膜拜,这就有了许多帝王神化自己的地位和公德之类的事情。
这时大凯凑到我耳边说:“小爷你说这虵王现在不知道还健在不健在啊?咱们这次去万一遇到这么一个怪物可就是到了血霉啊!”
夕羽惠听了哈哈笑出了声说:“刚刚咱们的军人朋友还是很勇敢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害怕了?”
大凯红着脸说:“怕?老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夕羽惠听后又拿起培养皿在大凯面前摇一摇,大凯吓得脸都变色了但还是挺了挺腰。我害怕他俩又闹出什么事,毕竟那惊险一幕还历历在目我忙转移话题的问夕羽惠:“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放下培养皿很认真的回答:“现在。”
夕羽惠说刚刚那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我起初还以为她是开玩笑。但是她说完之后就开始跟眼睛交代事情了。这人太奇怪了让人难以捉摸。刚刚还在和大凯打闹这转眼间就要出发了?
“你们在这等等,我出去安排一下咱们就出发。”她一边和眼镜往外走一边和我们说。
我说道:“现在马上就出发吗?不用这么急吧?”
她没有回答我就走出了帐篷。老头看她走了也跟着要走。大凯一个激灵拉着老头说:“孙老师你哪人啊?看你这派头应该是个老教授吧?你知道的真多,刚才哪我没听明白你在给我讲讲吧,那个什么王是什么东西啊?”老头唯唯诺诺的不停点头不停说:“改日,改日。”边说边挣开大凯往出的地方走。我连忙过去也跟着打起了太极,我们现在要想知道的更多大概就只能从这个老头身上套话了。谁知这老头完全不理会甚至还有点生气了,甩开胳膊就要出去。风干鸡这时过来说:“你不想知道我们怎么知道虵王的事吗?”老头听到他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以为就你知道这点事情?想不想知道点你不知道的?”这时候就是要先唬住他才能让他听话。果然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就要记录。我一看这招管用马上又说道:“孙老先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难道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大凯也连忙假装紧张的说:“小爷,别告诉他,李爷生死不明咱们不能说啊。”说着还伸手要把我拉走,大凯这绝对演技派眼里甚至都有了泪花。我去,这小子以前不进文工团真是瞎了一个好胚子了。我强忍住不笑憋得脸都红了。老头看着我们这一唱一和着实让我们忽悠的不轻,轻轻的说:“你说你想知道什么吧?”我还想再演一会但是风干鸡说话了:“他们是什么人?这一趟他们要去哪?”我见老头面露难色好像很难回答不停的在用手摸自己鼻子刚要说话,眼镜从帐外拎这三个大军用背包进来了夕羽惠在身后跟着,她看看老头又看看我们说:“在聊天呢?聊什么也和我说说呗?别总趁我不在的时候聊天啊。”
我说:“我们就是在聊聊家常,顺便问问孙老先生关于一些历史问题。”
“留着路上聊吧,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背包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吧。还缺什么再告诉我。如果一切没有问题那咱们现在出发。”说着她把包扔了过来。
大凯迫不及待的拉开包,我也找了一个打开。里面有睡袋,水和干粮等一些在这里所需的用品。再就是防毒面具,橡胶手套等工具。最底下还有一小盒急救包。“怎么没有枪啊?”大凯问道。夕羽惠还是那标志的笑容道:“没有必要用枪啊,有我们保护你们难道不放心?”大凯接着说:“放心,哪能不放心。姑娘你身手这么好,你保护我们我就放心了。”
“那就好,没有问题那就准备出发吧。我在外面等你们”说着就走出了帐篷。老头和眼镜也分别跟了出去。大凯在我耳边轻声说:“小爷你觉得能放心他们吗?”我看看风干鸡,他好像听到了大凯的话说道:“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跟着他们了。”说完就拿起背包走了出去。我和大凯走到华子尸体旁鞠了三躬,毕竟都是自己人。看着华子的尸体我总感觉有哪不对但就是说不上来。外面夕羽惠在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我们又检查了一遍包确定里面的必需品都在才走出帐篷。
夕羽惠留下了五个人看守营地和负责接应我们。其余的和我们一起出发。老头和眼镜在前面领路,时不时我们还能看到大概是四爷留下的星号的记号。这让我感到很欣喜,起码知道四爷他们是没事的。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怪蛇或者是亃猿。而且走起来确实轻松了不少。路上我曾问道夕羽惠:“你把人留在哪里不怕遇到怪蛇的袭击吗?”她神秘的一笑说:“我的人不怕那种蛇。”这到底是一伙什么人?我在心里琢磨着。不久我们就走出了山,前方是一个非常茂密的森林,而且看书去里面的树木要比腾龙山上的更加茂盛。我回头看看山的方向好像又架起了层层薄雾。夕羽惠拿起望远镜看着前方,然后忽然伸手示意大家停下。观察了大概有几分钟还不见她有任何指示,我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跑上去问道:“怎么不走了?出什么事了?”
她冷冷的回答:“前面全是尸体……”
第十七章发现四爷
她说完转身把望远镜递给了我并把眼镜叫了过去用日语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马上举起望远镜看去,只见前方一片绿葱葱的茂林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大概十几具尸体。尸体周围的树生长的异常怪异,树干并不是直直生长的而是像扭动的蛇一样弯曲的像上生长,但这样的生长方式好像完全不阻碍树木的繁茂。那些扭曲的树看上去比我们刚刚在腾龙山上看到的还要有旺相。树的上方枝叶密密麻麻完全透不过光。
风干鸡和大凯他们也都凑了过来,我把望远镜递给了风干鸡,我见他看着看着面色逐渐变得难看就知道我们又遇到麻烦了。
夕羽惠这时说:“你们在这停下等一会,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这女的可真不简单遇到危险往往身先士卒,我原本以为她会让眼镜或者手下的人去没想到她自己却亲自前往。这让我对她越来越好奇。“我跟你一起。”风干鸡先她一步走了过去。夕羽惠笑笑跟了过去。我们拿起望远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两人就走到那群尸体旁边。风干鸡蹲下在翻看那些尸体,夕羽惠则在周围观察这那些怪异的树木时不时的还摸摸那树皮。风干鸡走向夕羽惠好像两人在交流着什么,夕羽惠还一边说着一边比划样子很可爱。然后她朝我们的方向做了一个过去的手势,眼镜就马上用命令的口吻让他们的人快走也没有理会我们。我们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到了那里。刚刚望远镜看的不清楚,现在近距离的看到我发现这些人穿的都是迷彩服,而且是军用那种特制的并不是普通商店里卖的那种。难道这些人是军人?再仔细看看这些尸体不禁让人毛骨悚然。好几具都像华子那样全身脱皮溃烂而死,脸上也是那样面目全非。但也有几具是只剩半身或者身体截开内脏都撒了一地甚是恶心。惊恐的表情停住在那已经发紫的脸上。这里本身就湿度大加上现在气温又高恶臭味更是在周围弥漫。我真的忍不住了,扶着一棵弯曲的树蹲下就干呕了几声,那种想吐又没得吐的感觉真不好受。
夕羽惠对我们说:“以现在这里的温度推断这些尸体每小时的体温会下降0。7度左右,尸斑也不明显也就是说这些人死亡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在八小时之内,有些身体甚至还没有完全僵硬。你们也看到了他们里面也有被蛇杀死的人,但是另外几具尸体是活着的时候身体被齿状的东西从中间斩断的。而且从脚印上来看这里绝不是仅仅只有现在这几个人,脚印在那片树林里竟突然消失了,所以时刻保持警惕。”眼镜用日语在跟那些人说着什么,那些人迅速警戒的看看周围我想他大概是重复刚刚夕羽惠的话吧。她的意思是这里除了我们意外还有第三股人也进入到了这里,那这第三股人到底又是什么人?而且人数看样子比夕羽惠他们的人还要多,那么多人在这里都折损了这么多,如果一旦我们遇险那情况只能比他们还严重。想到这我立马起来毕竟这里的危险还没有搞清楚。夕羽惠走到我身边又笑着说:“那个什么小爷你就这点本事?遇到点死人你就成这样了?”我回应说:“我吃撑了呕点出来减减压力不行啊?”
大凯拍拍我后背对她说:“姑娘你就别拿我们小爷开涮了,他就是一个读书人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大场面。这个荒山野岭的怎么除了咱们还有这么多人呢?那些人怎么会走着走着就失踪了?难道像还珠格格里的香妃变成蝴蝶飞走了?”
她回答道:“人多说明咱们来对了地方了。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脚印到了树下就没有了。”她说完又思考了起来。
这时树上掉下一个东西正好砸中了我的头,我以为是蛇吓得我赶忙抖抖身上的衣服连连退后。大家看到有异常也都紧张了起来,好几个人甚至都举上了枪。我一看原来是一只鞋砸到了我的头上。夕羽惠看到后哈哈大笑道:“你没像牛顿一样被砸了一下就发现什么定律吗?”
我也觉得这下是小孩的妈妈丢了——丢大人了。我过去捡起鞋就要扔了。那是一只老北京布鞋,但是看看那鞋好像又有点眼熟。不好!这只鞋是四爷的!!!
我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