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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四爷打了一个电话,如果四爷真的知道,那当然更好了。要是不知道,我们在想其他的办法。
可是我连打了三遍,四爷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再打给大凯,问四爷的去向,他只是告诉我,从今天下午我们在茶楼分别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四爷,四爷也没有联系过他。
联想到四爷今天下午,那种不安和焦急的神情,恐怕我们现在是联系不到四爷了。我们对着这些人皮形成的路线图看了又看。可是始终是找不到突破口,因为背后的这些人皮路线图,看起来更像是单独的路线图。
这个时候夕羽惠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我说道,“你去把刚才烧焦的那张人皮拿过来,说不定能从那张人皮上面找到一些头绪。”
“都烧成那熊样了,估计连他妈都不认识了,拿过来也没什么用了。”我接话说道。
夕羽惠也不和我多费口舌了,直接就要自己往厨房走。我立马拉住夕羽惠,赶忙小跑去厨房拿那张烧焦的人皮。可是当我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处难以置信的场景!
第七十八章重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赶紧对夕羽惠和夏夏说道,“你你你你们……快快快过来看看。这玩意儿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只见刚刚在灶台上面,被烧成一团黑漆漆的人皮,此时虽然它还是呈现出团状,可是原本烧焦的人皮身上,竟然已经长出了那种肉色的细小鳞片!肉色的鳞片和黑色烧焦的人皮交织在一起,我甚至可以用肉眼看到,细小的鳞片还在不断一片片地向外冒出来,本已烧焦成团的人皮,在不断长出的肉色鳞片的左右下,居然在慢慢地展开,这个过程就像是在蜕皮!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和恶心。
我直接不敢再往厨房走了,生怕厨房里面,会突然发生突发情况。夕羽惠和夏夏过来之后,二者也是在厨房门口看着人皮的变化。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她们俩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我,两个人均是专注地盯着炉灶上面,此刻正在变化的人皮。
人皮身上产生的鳞片的速度,是渐渐变慢的,而且随着烧焦的人皮,身上大面积的被覆盖有那种肉色的鳞片,使得后来鳞片的变化,变的更加的难以观察,因为之前被烧焦的人皮,已经由黑色,变成了现在的近似皮肤的颜色。所以并不像刚刚那样,可以很明显地就能看出鳞片的生长。伴随着鳞片的不断生长,团状的人皮此刻已经完全延展开了,甚至有一段人皮都顺着灶台,耷拉在了地面上。因为没有了白色的长发,加上人皮又并不是那种展开的形式,所以在我看来,人皮此刻更像是一张蜕下的蛇皮。
这个时候夕羽惠先一步走进了厨房,她带上了洗碗用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就要将耷拉在地上的那段人皮“捡”起。
我马上制止夕羽惠的动作,对她说道,“你等等,先别乱动这张人皮。这东西太诡异了,保不准上面有‘毒’。你以为你带上那手套就万事大吉了?麻利儿先从厨房出来。”
夕羽惠朝我摆了摆手,并对反问我说,我们自己不处理这张人皮,难道要我们报警,让警察叔叔来处理这张人皮?随后她还解释说,人皮如果有毒的话,之前我们拆下人皮的时候,早就已经中毒了。既然之前没事儿,现在也不会有事儿。
说话间,夕羽惠就已经用手捡起了地上耷拉的人皮。她向后一扯,原来在炉灶上面的人皮,全部顺着滑落到了地上。看到夕羽惠将人皮拖到了地上,夏夏便也拉着我,走近了厨房,她蹲在地上看着这张已经布满鳞片的人皮。
我发现人皮身上生出的这些肉色鳞片,非常的细小,而且数目非常多,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如果距离稍远看上去的话,估计很难看到这些细小的鳞片。夕羽惠脱掉了橡胶手套,伸手摸了摸人皮,她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加的疑惑了。看到夕羽惠这种表情,我意识到夕羽惠可能发现了什么,于是便又问了一遍,夕羽惠关于这张人皮的看法。
夕羽惠一脸严肃的表情,她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朝我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这个时候我看到夕羽惠正趴在人皮之上,仔细地在寻找着什么。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张人皮很奇怪?”夕羽惠突然问道我们。
她的这个问题,把我和夏夏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夏夏索性开口答道,“你怎么现在和小爷越来越像了,说话非要说几句废话,才能点到重点。别问废话了。只要是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张人皮很奇怪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夕羽惠蹲坐在人皮的一侧,一边专注地盯着人皮,一边对我们说到,她觉得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这几张人皮,是如何从人的身上剥下的?因为这些人皮的身上,都没有发现刀口的痕迹,完全是一整张人皮。在没有刀口的情况下,如何才能将一张人皮,活脱脱地从人的身上完整剥下呢?
夕羽惠这句话一说,夏夏便马上回答,“你又不是没看到,在这种人皮的身上,一旦造成外界的创伤,过不了多久,就有那种鳞片从伤口的表面长出来,从而使得伤口愈合。可能当初人皮在剥下之后,伤口处已经愈合了,所以我们才看不到刀口的踪影……”
“那起码也应该留下鳞片才对吧?”我不解的插嘴问道。
夕羽惠马上告诉我,通过我们之前在人皮身上留下的痕迹来看,那种在伤口处长出来的鳞片,存在于人皮身上的时间是有限的,刚刚我们在炙烤那几张人皮的时候,夕羽惠就发现,之前造成创伤的人皮伤口处长出的鳞片,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夕羽惠的这个回答,相当于是,自己回答了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解释了为什么看不到人皮被剥下的伤口。侧面也佐证了夏夏刚才的回答,就是人皮的身上造成创伤之后,便会从伤口处长出鳞片,使得人皮身上的伤口愈合。
可是夕羽惠在说完之后,却还是在不住地摇头,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我们好像遗漏了什么。”
我看了看夏夏,她也明白我想问什么,随即朝我耸了耸肩,示意她对现在的情况也清楚。
现在人皮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了,单纯看是看不出什么了,毕竟人皮的身上,除了细小的鳞片之外,完全看不到一丁点人的特征。夕羽惠招呼了我和夏夏一声,干脆自己把人皮拖到了客厅,随后如法炮制地让我和夏夏将这张人皮拉直,并放在蜡烛上炙烤。我起初对人皮这种诡异的变化,心里还很有抵触,可是后来看到夕羽惠和夏夏都用手接触过人皮,我也就心里不是那么紧张了。
我的手接触到长满细小鳞片的人皮后,明显地感到这些鳞片略微有些扎手,手摁在鳞片之上,会有一种微微地刺痛感,就像是鳞片带有刺一样。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非常突出的感觉,便是这张人皮此时十分冰冷,能感到一阵阵寒意,沿着我的手掌蔓延到全身,这和之前拉伸其他的人皮时的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家里有地暖,所以温度一般都在二十五六度左右,刚刚拉伸其他的人皮,感到人皮均是常温,没有突出地温差。
人皮在蜡烛上炙烤,也不像之前的几张人皮,炙烤之后就会在人皮背后,形成带图案的凸起。其实这也没让我感到多么意外,毕竟这张人皮头上的头发全都被烧掉了。刚刚看到背后形成“路线图”的原因,是因为白发脱落,从而钻进人皮背后而形成。
所以这张带有鳞片的人皮,起初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差不多半分钟左右,这张人皮的身上开始发生了变化。它背后长满的那些鳞片,正在慢慢地退回到皮肤里面,而且这种过程,用肉眼就看的非常清楚。
我本来以为,鳞片会慢慢地全部都退回到皮肤之中,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这些退回到皮肤的鳞片,分布十分的不规则,而且背后有些地方的鳞片,也没有发生那种退回的迹象。
可是的这种疑问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因为在人皮的背后,竟然也有一副类似于“路线图”的画面正在形成。与我们之前所看到的凸起引起的画面不同,这里画面的变化,正是由于那些肉色鳞片地退回而形成。也就是说,在炙烤之下,人皮背后的鳞片,同样也形成了一副路线图。
这个时候夕羽惠突然恍然大悟般的说道,“我想我有点明白,皮肤上形成的鳞片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七十九章头发
我将目光投向了夕羽惠,这时旁边的夏夏却疑问地问道,“人皮上面的鳞片,是和那些白色的头发有关?”
夕羽惠冲夏夏点点头,然后对我们解释说,正如夏夏说的一下,那些奇怪的鳞片,实则可能与人皮身上的头发有关。因为我们刚刚也看到了,人皮背后的那些凸起,均是由那些白色的头发形成。然而在我们现在所见的这张人皮身上,却没有了头发,但是它的背后,却由鳞片组成了那种路线图的画面,进一步看,这张人皮的身上,已经没有了头发,所以夕羽惠有一个设想,那就是这张人皮头顶的白色长发,并不是被火烧掉,而是在被火烧的同时,头发已经长到了皮肤里,从而在皮肤受到火焰的创伤之后,那些头发就在皮肤之中,形成这种得以使皮肤复原的鳞片,而这些鳞片,又在炙烤之后,形成了类似其他人皮背后的那种路线图!如果夕羽惠的这个设想正确,那么也就说明,之前在人皮身上造成创伤,后来所形成的鳞片,就是由人皮的头发造成。只不过头发的数目太多,单独缺失一两根头发,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乍一听起来,夕羽惠说的确实有点谱儿。不过夏夏和夕羽惠的脸上,始终没有那种豁然开朗的样子,二者的表情均是疑惑,眼神也都继续盯着我们面前的这张人皮。毕竟夕羽惠所说的这个内容,也仅仅是猜测,而且是根据人皮背后所形成的画面,进行的一系列推理所得,所以可能性到底有几分,还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此时毕竟这张人皮背后的画面显示了出来。与之前那些人皮背后的画面一样,这张人皮的背后,同样是一副看起来像路线图的画面,而且这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独立存在的一样,和其他几幅路线图画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联系的地方。看来也将这几幅独立的画面联系在一起,并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
我和夏夏已经把那张,鳞片形成画面的皮肤放在了地上,夕羽惠站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神非常专注地在看着地上的这些画面。
这个时候,夏夏开口对夕羽惠说道,“我们这样看,很难找出这些画面之间的联系,而且就算我们找到某种联系,也有可能是错误的,毕竟没有一个比对的对象,所以单凭我们想,很有可能误导我们。如果拿着这样一幅路线图去羌尧,肯定会误入歧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了。所以咱们还是不要盲目地拼接这些画面,我看到画面当中有太昊时期的那种文字,等到老妖怪回来之后,让她对比着画面之中的文字,看看能不能从这些文字之中,找到一些可靠的联系。如果这个方法也行不通,我们就只能等到老大来,让他解决这个问题了。或许他对这些画面还有所了解。怎么说他也是跟着你们爷爷和四爷的人,对于这种古怪东西的认识,估计要比我们知道的多一点点。”
夕羽惠听后从沙发上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