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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本末倒置
我冲夕羽惠点了点头,的确是她说的那样,夕羽惠请胡娘来到这里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胡娘,给我们翻译“叁号密卷”之中,那些太昊时期的文字,弄清楚密卷之中到底是记录了什么。只是今天遇到的事情太过蹊跷,所以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黑釉石棺材上,却忽略了密卷。
夕羽惠同时告诉我,她今天下午本来是想带着胡娘,去暗格地下室看看黑釉石棺材上写的什么东西,毕竟那种太昊时期的文字非常少见。其实夕羽惠对于现在,胡娘究竟是否能读懂那种夸张的象形文字,她心里也没有底。只是以前小时候寄宿于胡娘家中,夕羽惠曾经看见胡娘,给其他人讲述过类似的文字,夕羽惠对这件事情的印象很深,所以在发现密卷上出现太昊时期文字之后,夕羽惠第一反应,就是胡娘。
这才有了下午我们一行人,先去暗格地下室寻找棺材。夕羽惠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胡娘是否能看懂棺材上的文字,如果胡娘能看得懂棺材上面的文字,那么我们大可以把《叁号密卷》交给她借阅,如果她看不懂黑釉石棺材上面的那种文字,那么我们便不将密卷的事情告诉她。毕竟这种密卷不是寻常之物,虽然胡娘和夕羽惠的关系非常近,但是密卷下落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过,虽然我们下午没有见到过那口黑釉石棺材,但是通过胡娘给我们讲述,她曾经的经历时,也特意提到了,她从黑釉石棺材之中,了解到棺材主人经历的事情,由此看来,胡娘对于那种太昊事情的文字,应该是精通。所以剩下的事情,就是在晚饭结束之后,找个机会让胡娘仔细看看,我们从穷羿国带出来的《叁号密卷》。
说完夕羽惠向厨房外面看了一眼,我看到胡娘还在逗着两只暹罗猫,而夏夏像以往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玩着她的平板电脑。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我和夕羽惠在厨房聊天。
夕羽惠这时也对我说道,“好了,小当家,你好好做饭吧。这些事情不要再乱想了。就像以前你经常跟我说的那句话一样,‘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世界就变的单调了。”
说完,夕羽惠俏皮地伸手,从出锅不久的炸肉盘子里面,拣出一块塞到了嘴里嚼了两口,她冲我伸出大拇指表扬了一下,然后就嬉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晚饭的时候,也许是收到今天下午,遇到棺材离奇失踪的影响,大家的话都比较少,连平时话唠的夏夏,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懒洋洋地用筷子夹菜。夕羽惠和胡娘,照旧是聊着家常,几乎无视我和夏夏的存在。夕羽惠还特意为胡娘开了一瓶茅台酒,两个人每人一个小杯子对酌。因为胡娘毕竟是客人,又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所以我也不方便劝酒,但是心里也担心胡娘别自己喝多了,到时候今晚谁给我们去破解密卷上的文字?于是我只好频频给夕羽惠使眼色,示意夕羽惠可千万别让胡娘喝多了。
胡娘的酒量确实是海量,因为夕羽惠怀有身孕,所以胡娘只是让夕羽惠象征性地喝了一点,她自己喝起来倒是很干脆,一杯接着一杯,看的我都她十分佩服了。还好夕羽惠是怀了孕,夏夏今天心情不好,不然一旦她俩放开喝,估计俩人都要被胡娘喝倒。夕羽惠和夏夏两个人,别看是小姑娘,但是酒量都不小,可是和胡娘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以胡娘这酒量,估计能喝倒我们三个人好几回了。
吃完饭夕羽惠简单地收拾完餐桌,便拉着胡娘到了书房。她顺便给了我和夏夏一个手势,示意我们两个人也一起进来。
夕羽惠说话倒是一点都没有拐弯抹角,把胡娘请到座位后,便笑着对她说道,“阿姨,我知道你平时非常忙,现在正值年关,应该是最忙的时候了。你能抽时间亲自来山东,我们非常感动了。其实这次请你来,我们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算是不情之请吧。”
喝了那么多酒,胡娘的脸上一丁点变化都没有,听到夕羽惠这么说,她却变得认真了起来,示意夕羽惠继续往下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就不瞒您说了。我们前一阵去了一趟穷羿国,从穷羿国里面带出了一样东西。我发现上面有太昊时期的文字,你也知道,现在能看得懂太昊时期文字的人,几乎已经是屈指可数了。我们就想让阿姨帮着我们,看看这东西上面到底记录了什么。”夕羽惠平静地对胡娘说着。
胡娘脸上的表情,伴随着夕羽惠的话而变化着。我一直都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夕羽惠告诉她,我们从穷羿国带出了一样东西的时候,胡娘的眉头紧锁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了,直勾勾地看着夕羽惠。而当夕羽惠将我们请胡娘前来的原因,告知她之时,胡娘脸上的表情变的非常复杂,仿佛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也从夕羽惠的身上移开了。以至于夕羽惠说完之后,胡娘一直都没有任何地答复。
夏夏在一旁小声地冲我和夕羽惠嘀咕着,“是不是刚刚喝多了,现在反应有些迟钝?小惠你也是,知道晚上有正事,你还让人家喝那么多。”
夕羽惠白了夏夏一眼,示意夏夏别乱说话。房间之内一时鸦雀无声,我们都在等着胡娘给出一个答复,而从胡娘的脸上,却看不出她此时在想什么,她的脸朝向了天花板,眼睛就盯着房顶的灯。
大约过了有一分钟左右,胡娘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们是怎么找到的穷羿国?就凭你们三个人,能从穷羿国里全身而退?”
我和夏夏的目光,均投向了夕羽惠,看来想让胡娘帮我们,破解密卷上太昊时期的文字,就要先把我们之前的行踪告诉她了。这个时候,如果说的太多,胡娘可能会一直刨根问底儿地问下去,所以我和夏夏也没有乱说话,这个时候就看夕羽惠怎么回答了。
依胡娘刚刚的提问看来,她是知道穷羿国的存在,而且也知道穷羿国十分的凶险。不然她不会多问那一句,我们是如何全身而退了。不过让我好奇的是,胡娘倒是没有问我们为什么去穷羿国,正说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应该先回问这个问题。毕竟我们又不是瞟儿贼。
胡娘的问题直来直往,夕羽惠的回答同样是没有兜圈子。只听她对胡娘说道,“我们能找到穷羿国,是因为李老鬼老先生,给了我们一副路线图,至于我们如何从穷羿国全身而退,因为当时前往穷羿国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加上运气比较好,所以才从穷羿国捡回了半条命。”
胡娘脸上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在夕羽惠说完之后,她并没有多问其他的事情,而是朝夕羽惠招了招手,说道,“去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
夕羽惠动作很快地从衣橱里面,将那个背包拿了出来。并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个盒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胡娘见到夕羽惠取出的盒子,之前脸上一直平静的她,不禁大惊失色,就好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第三十八章解说
胡娘这种表情的变化,反差十分巨大,我们三个人看到胡娘这种表情,一个个都愣住了。夕羽惠拿着盒子的手,本一惊伸到了胡娘的跟前,但是看到她这种表情,夕羽惠不得不又将手伸了回来,把盒子放到了写字台上。
我心里感到很疑惑,胡娘怎么说也算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了,特别是干瞟儿贼和曏娘这些行当,什么稀奇古怪、诡异所思的事情,想必已经见到了不少。刚刚胡娘再给我们讲述,当年她见到黑釉石棺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平静,而且故事中她也说到了,那个时候的她才二十岁左右,可是当见到黑釉石棺材里面的独眼狐尸时,胡三儿的几个伙计都像是吓掉了魂儿,可是胡娘却依然镇定自若,并且还知道劝说胡三儿,不要再碰触那具独眼狐尸,由此可见,胡娘的胆识过人。
至于背包里的那个盒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木盒,除了外观雕刻的比较精美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了,就算是一个胆子非常小的人,见到这个盒子,也不会出现胡娘刚刚的表情。我心里纳闷,胡娘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还知道什么有关这个木盒的事情?不过,木盒里面毕竟装的只是一张神奇的“纸”,又不是多么可怕的东西,胡娘不至于如此吧。
屋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我、夕羽惠和夏夏,三个人相互看了看,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的不解神情,最终三个人将目光投向了,表情稍有缓和的胡娘,一直等着胡娘开口说点什么。可是,胡娘虽然脸上的表情比之前平静了一些,但是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脸上的表情此时看起来稍显木讷,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眼神都已经放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娘却一直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夏夏可能这个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遂小声地问道胡娘,“是不是这个盒子,或者是盒子里面的东西,你以前也见过?”
夏夏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夕羽惠轻轻地碰了一下,示意夏夏现在不要再说了。随后夕羽惠便坐到了胡娘的身边,语气很温柔地问道胡娘,“阿姨,你这是怎么了?”
胡娘的眼睛眨了眨,木讷的表情,随即被一脸愁云所代替。她微微张开嘴角,问道,“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你们看过吗?”
夕羽惠点点头,回答说,“之前我们已经打开看过了,而且从里面可以看出左旋之理、阴阳之理等等‘五理’,这些东西都是用太昊时期文字书写,对于‘五理’我也只能大体推断。完全不知道写的是什么。里面记载的东西绝对不止是这些,所以我才专门请阿姨来,帮我看看这里面写的到底还有什么内容。”
“你们知道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吗?”胡娘的语气明显有些“虚”了。
看到夕羽惠对胡娘所说的话,基本都是开诚布公,所以我也没必要隐瞒,便直截了当的告诉胡娘,“里面的东西,不就是《叁号密卷》吗?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知道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胡娘眼神十分锐利的看着我,又向旁边的夕羽惠看了看。随后她语气很严肃地问道夕羽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你的家里!”胡娘后半句话字字铿锵有力,眼神一直盯着夕羽惠。
夕羽惠此时眼神询问一般的向我看了看,我马上理会了她的意思,她是在问我,要不要将爷爷的事情告诉胡娘。看来现在要想让,胡娘帮我们破解密卷上太昊时期的文字,就必须告诉胡娘爷爷的事情了,不然没有一个确凿的原因,冲她现在对夕羽惠说话的语气来看,想必胡娘是不肯帮我们。
我想了想也无所谓,反正夕羽惠已经告诉了胡娘,我们前往穷羿国等事情了,夕羽惠这个人本身就非常谨慎,她能将这些事情告诉胡娘,说明她对胡娘极度信任。加上二者关系特殊,胡娘相当于夕羽惠的养母,告诉胡娘有关爷爷的事情也倒是无妨。
于是我直接开口,将爷爷的事情,还有我们为什么要破解密卷文字的原因,简单的和胡娘说了一下。
我的话刚刚说完,夕羽惠就接了一句,对胡娘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父亲可能还活着。”
在我说话的时候,胡娘听的十分全神贯注,可是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