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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现在还有人,能懂这些所谓的太昊时代的文字吗?”夏夏问道。
夕羽惠标志性的冲夏夏笑了笑,答道,“我倒是觉得,现在应该还有人认识这种文字。”
夕羽惠的这番话和这个笑容,使我和夏夏都明白,夕羽惠可能认识一个,懂得这种文字的人。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如此回答。随后夕羽惠朝我和夏夏眨了眨眼睛,示意我和夏夏不要多说话。
对于这张的事情,现在算是告一段落了,对于这张纸,我们的未知的秘密可能还要多的多,不过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先知道这张纸里面的内容,才是最基本。
李星龙问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瞄了一眼风干鸡,故意回答李星龙,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爷爷的下落,现在虽然拿到了“叁号密卷”,但是却没有发现爷爷的踪影。我们未来几天,就只能跟着风干鸡了。
我这话一出,风干鸡幽幽地对我说道,“你放心他们一切安全。你们带着叁号密卷先回潍坊,过几天我们会去潍坊与你们碰面。”说完风干鸡就把那个背包扔给了我。
我拿到背包之后,风干鸡便走回到了沙发上,又开始了闭目养神。有了风干鸡的这句话,我的心里也踏实多了。其实我就等着风干鸡这句话,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风干鸡居然把叁号密卷也给了我们,看来这几天他还要留在新疆。
夕羽惠随后告诉李星龙,麻烦李星龙帮我们订明天返回山东的机票,李星龙有些不解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要马上返回,但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大凯则解答了李星龙的疑问,说是快过年了,谁不快麻利儿的回家准备点年货,再说夕羽惠现在又是准妈妈了,肯定回家要修养修养。李星龙觉得大凯的话还挺有道理,说是明天要和我们一起返回山东,而金手佛爷也让李星龙给他和提子订机票,明天一并返回。金手佛爷说完,就招呼提子从大堂之中出去了。李星龙也去安排手下的伙计着手明天返回的事情了。屋子里面一下就只剩下我们六个人了。
我知道夕羽惠如此匆忙地让我们返回山东,肯定也是为了叁号密卷的事儿,十有八九我们在回到山东之后,就要马不停蹄地去拜访某个通晓文字的“专家”。
“咦,你们俩过来看看这个。”夏夏坐在沙发上扒拉着那个背包,突然对我和夕羽惠叫道。
我和夕羽惠信步走过去,发现夏夏手里好像拿着一张照片,她的表情很是复杂,我们两个人分别坐到夏夏的身边,我看到照片上有两个人,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父女,对着镜头笑得特别甜。这个男人应该是我们在穷羿国遇到的那个怪老头,只不过照片上的他看起来要年轻许多。他的怀里抱着一个也就是四五岁的小女孩。当我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脑子嗡嗡直响。我突然明白夏夏为什么单独叫过我们两个人,来看这张照片。因为那个男人怀里的小女孩,正是平时我在家中翻阅相册时,经常在照片里见到——小时候的夕羽惠!
【第七卷羌尧神宫】
第一章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
夕羽惠平时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各种拍照,所以结婚之后,家里的相册都单独拿出一个柜子来装,夕羽惠更是把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也带了过来,不仅放了好几本相册,甚至还挑出了一张最“萌”的照片,去照相馆重新放大并装裱了起来,那张照片就挂在书房里。夕羽惠小的时候长得特别萌,从发型到打扮,透着一股十足的范儿,长得特别像日本动漫里的阿拉蕾。所以我对她小时候的印象更深了。加上平时没事的时候,夕羽惠就会拿出相册,我们俩一起翻照片玩儿。所以我对小时候的夕羽惠印象非常深。我们家的相册,平时夏夏去的时候,也喜欢翻一翻,没事儿的时候,她还总拿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和夕羽惠小时候的照片比较。所以夏夏对小时候的夕羽惠也不陌生。
如果说照片上那个年轻时候的怪老头,我还要想一会儿才能想到,那么他怀里的小女孩,我几乎就是一眼就辨认出了那是夕羽惠。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夕羽惠,她脸上一脸的惊讶,惊讶的甚至有些呆滞了,她的手略微颤抖的从夏夏的手中接过了照片。夕羽惠这个样子,我和夏夏也不好多问,夏夏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让我此时不要说话。
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怪老头背包里的竟有一张,关于夕羽惠的照片,而且照片上竟然是如父女一般的关系,我心中自问道,难道怪老头是夕羽惠失踪的父亲?!
不过我自己又很快排除了这个想法,我们在穷羿国见到的怪老头,年纪看起来应该绝对是年过六旬了,我甚至觉得他的年纪应该是和爷爷相仿。而照片上年轻时候的怪老头,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左右,一头乌黑的斜分短发,眼睛深邃有神,身上穿了一件浅棕色的呢子外套,比起穷羿国的怪老头,照片上的这个人明显更加的精神。
难道照片上的人不是怪老头?!只是和怪老头长得十分的相像而已?!但是这两个人也太像了,特别是他们的眼神,我对怪老头的眼神记忆十分深刻,是那种极少见的深邃眼神,虽然是看照片,但是照片上人的眼神,与怪老头几乎如出一辙,岁月或许会在人的脸上留下痕迹,但是眼神这种东西,却很难改变。
越是这么想,我越是觉得这件事诡异,怪老头的年纪,明显不会是夕羽惠父亲的年纪,更何况听夕羽惠说过,他的父亲是一个学者,纯学术类的研究者,而怪老头精于蛊术,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什么共同联系。但是照片上的人,又确确实实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怪老头,我觉得即使这个人不是夕羽惠的父亲,想必那也和夕羽惠有种某种密切的联系。往更深一层里思考,这个背包是在穷羿国的时候,怪老头“主动”给了金手佛爷,如果背包里面有一张很重要的照片,怪老头绝对不会不知道,该不会是他故意将照片留在背包里?如果是这样,他一定是知道夕羽惠和我们的关系!
我脑海之中的疑问,就像是沸水之中不断冒出的气泡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而夕羽惠还是盯着那张照片发呆,久久的不开口。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从穷羿国回来之后,就一直愁眉苦脸的眼镜。眼镜在穷羿国的时候,应该是见到过怪老头,他和夕羽惠关系甚为密切,再加上二人又是一种从属关系,那么如果夕羽惠认识这个人,我想眼镜肯定也认识这个人。想想眼镜回来之后的表现,越来越觉得奇怪,眼镜从穷羿国回来到现在,一直眉头紧锁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怪老头呢?
我看到眼镜正站在茶几的旁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我感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奔眼镜而去。
“咱们在神像上遇到的那个怪老头,你是不是认识?”我声音极小的问道眼镜。
他听到我的问题之后,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微笑着向我摊了摊手,并对我说道,“我们怎么可能会认识?你想多了。”眼镜说完就转身要往屋子外面走。
这几年的经历虽然没有使我身手好许多,但是却让我的观察力提高了不少。看到眼镜现在的样子,我立刻追上去拦住了眼镜。看得出来他对我这种不依不饶的举动,明显早有准备,还不等我开口,眼镜便又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甚至还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是让我不要再纠缠下去。
“背包里有一张,怪老头和小惠惠的照片,你扭头看看,就是现在拿在她手里的那一张。”我很平静地对眼镜说道。
眼镜的眼神变得十分奇怪,他先是看了一眼夕羽惠,见到夕羽惠的手里确实握着照片,随后脸上的表情又变的疑惑了起来。他并没有再和我说什么,而是直接走到了夕羽惠的身边,探着头看着那张照片。我听到眼镜小声地用日语和夕羽惠说了什么。
只见夕羽惠此时将照片慢慢地放回了背包里,整张脸上面无表情。然后他扭头用日语不知道和眼镜说着什么,语速非常快,语气听起来也不平静,眼镜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接。
旁边的夏夏可能都没料到夕羽惠反应会这么大,本来还在扒拉背包的夏夏,现在也已经把背包放在了沙发上,伸手轻轻拉了一下夕羽惠,让她平静平静。
大凯和李星龙本来还在兴高采烈的讨论,回了山东去吃点什么压压惊,听到夕羽惠音调提高了之后,两个人立刻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便也不敢说话了,目光齐齐的投向了这里。夏夏随即朝他们两个人摆了摆手,二人立刻识相的从大堂里面出去了。
虽然我听不懂日语,但是一看夕羽惠的样子,好像是在训斥眼镜一样,完全一副上下级的关系。平时夕羽惠和眼镜说话的时候,基本上就是用日语,偶尔在公共场所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才说普通话。
“你老公和我用不用也先回避一下?等你们说完我们再进来?”夏夏小声的问道夕羽惠。
夕羽惠顾不上搭理夏夏的话,只见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变得平和了,又在哪跟眼镜说着什么。这次说了也就是一分钟左右,随后眼镜便默默点点头,快步地从大堂离开了。
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刚才一直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风干鸡,此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夏夏伸手挽着夕羽惠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夕羽惠的背,问夕羽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夕羽惠将那个背包里的东西,整个都倒在了桌子上,我看到除了“叁号密卷”和照片之外,就是一些野外生存用品了,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在这其中,还有一个手掌大小的小本子,本子的封皮是一层牛皮纸,看样已经有些年头了,本子的外延已经磨起了皮儿。
我和夏夏的眼睛都盯在那本本子上,而夕羽惠却伸手拿起了那张照片,将照片摆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看看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摄的。听到夕羽惠这么说,我还感到十分奇怪,我们怎么知道这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的呢?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身边的夏夏,却疑问的语气,问道,“这后面是腾龙山?这是在虵国拍摄的吗?”
第二章似曾相识的地点
夕羽惠很从容的点了点头,肯定了夏夏的说法。她告诉我们,这张照片就是当年她与父亲一起前往虵国,在腾龙山脚下所照。在拍摄照片后的第三天,她父亲和其他人就莫名失踪了。
但是照片上的这个人,据夕羽惠所说,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这个人不是夕羽惠的父亲,而是夕羽惠父亲的弟弟,按照中国的排辈分来说,这个人是夕羽惠的叔叔。他当年也在那次的虵国之行中失踪了。夕羽惠回忆说,她的这位叔叔当年和她父亲的关系甚好,每次来中国,二人都是同行而来。那次前往虵国也不例外。夕羽惠觉得,比起她的父亲,他的这位叔叔不仅在学术上的造诣更高,而且身手同样了得。可是因为这个人生性好争勇斗胜,所以不得夕羽惠爷爷的赏识,性格内敛的夕羽惠的父亲,更加的招老爷子喜欢,所以他的这位叔叔,随本领很大,但是基本上就是以“副手”的身份,出现在她父亲的身边。
虽然是这样,但是他们两个人关系非常好,考察或者是进行学术研究,成果都是二人共享。而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