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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的情况下,眼睛根据目标会在不断的修正方向,也就是我们大脑在做定位和修正。不断的修正我们的差距,这样就会走成了直线。
当我们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我们的修正信号是假的亦或是混乱的,让人会产生某种错觉,感觉自己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周运动。
可是我们现在所具有的条件,应该不具有圆周定律。因为虽然我们没有固定的参照物目标,但是我们所走的方向,都是根据指南针来辨别方向,并且还有各种辨别方向的工具。所以即使我们的眼睛被“骗了”,但是指南针等工具是不会被迷惑,既然指指向工具都正常,那么我们就没有遇到所谓的“鬼打墙”。
夏夏又举例说,那些在固定的地带,比如墓地或者乱坟岗,会遇到鬼打墙的人,好象是遇到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其实这是因为这些地方参照物不清楚,容易使人产生混淆。因为人认清方向,主要靠地面的标志物,当这些标志物有时候会造成假象,也就是给人错误的信息,这样,你觉的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实也已经迷路了。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来,仍旧继续走的话,那么一定会形成本能运动,走出来是必定是一个圆圈。
古代的墓葬风水学中,风水术士其实早就掌握了这个简单的科学秘密,他们在建造帝王的陵墓的时候,会尽可能的运用这个规律,人为的布置一些容易使人混淆的参照物,使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觉遇到了“鬼打墙”。这也是为什么,往往只有盗墓的人,才会经常遇到“鬼打墙”的原因。现在不要自己吓自己,刚刚我们遇到太乙术数设局的虎齿沙,都能够顺利出来,就算现在周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么也是它们惧怕我们,夏夏一边说一边音调慢慢提高,像是再给我们打气。
经过夏夏这一通半科学的解释,我心里更加的不放心了。如果真的是遇到鬼打墙,我倒是不怕,就怕遇到的不是鬼打墙,而是夏夏先前说的那种事情,那个巨大的“瓷器”一直在跟着我们!我实在不能相信,一个有小楼房大小的瓷器,怎么可能一路上跟着我们呢?它一路尾随我们,那么必然没什么好事儿。
金手佛爷问夏夏,她注意到这个“瓷器”多久了?夏夏则告诉金手佛爷,大概从十几分钟之前,她就发现这个“瓷器”总是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了。并且随着我们一直走,“瓷器”一直都尾随而行。
金手佛爷皱起了眉头,干瘦的脸上看起来表情怪怪的。他又拿出路线图看了看,我看到他的手指,分别在之前用烟头烫过的地方点了点,然后又抬起头向周围扫视了一眼。在这一过程中,我注意到,金手佛爷的脸上稍有一种惊讶的表情,不过表情稍纵即逝。
随后金手佛爷对我们说道,“并不是这种瓷质建筑在跟着我们,而是这里的瓷质建筑,并不是只有一座,而是有八座!也就是所谓的‘八面流水’。”
第八十四章八面流水
“小老汉,那八面流水是什么玩意儿?”大凯着急的问道。
我和夏夏同时瞪了大凯一眼,意思是让大凯说话注意点,大凯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表情后,憨憨的笑了笑,说道,“没事儿,没事儿,都自己人。亲切,叫着亲切。”
金手佛爷也不搭理大凯,本来看样金手佛爷还要说点什么,可是听到大凯这么一问,金手佛爷则闭口不谈了。直接转身走到了我们前面,边走边对我们说,让我们快点跟上他,说是我们距离穷羿国已经很近了。
我冲大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他妈嘴是粪篮子啊?说话都没点分寸。夏夏整天彪彪呼呼的样子,见了金手佛爷都恭敬的叫声‘佛爷’。你倒好,直接把金手佛爷堵得说不出话了。那‘八面流水’也不知道是什么!”
大凯自知理亏,也不说话,嘴里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我身边的夏夏,这时突然使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不注意,差点从骆驼上摔下去,夏夏略带愠怒的对我说,“你说谁彪呀?人家这么温柔。我以后成了大龄剩斗士就赖你!不就是‘八面流水’嘛?我都能给你解释了,用不着佛爷给你解释。”
我骑着骆驼跟紧夏夏,听夏夏给我解释这个所谓的“八面流水”。看得出来大凯和张琳也都挺好奇,所以两个人就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提子扶着昏睡的李星龙跟着金手佛爷。
据夏夏介绍说,“八面流水”属于堪舆术的一种。而堪舆术又是相地术,和我们平时所说的“风水”差不多,只是堪舆术更注重占相阳宅和阴宅的地形、环境、结构、坐向以测断吉凶休咎的方术。堪舆术和风水是对宅地或墓地的地脉、山形、水流及坐向的统称。
“八面流水”根据相地地形为主,河流山川为辅,再将兴工动土的人事与天体运行相联系,结合“黄道”、“太岁”、“月建”,以及五音配五形的图山术,地道的观察与天道的占测并行不悖。承袭阴阳五行、天人感应诸法外,尤其讲究审察山川形势、龙脉的方位、向背及排列结构。
“八面流水”出自古时的老派堪舆——鲁派。鲁派是最古老的一门堪舆流派。堪舆分为:龙、穴、砂、水、向、意、形等几种堪法;属于其中“堪舆”的理气部分,由后天八卦洛书发展而成;主要把地势按‘坐’和‘向’,分为东西势和西四势;同样把人分为东西命和西四命;再由地脉正中,将它们分四吉位和四凶位;这也是八面流水的“八面”,主要是用飞星断事;在民间的判断方法较为常规,知道的人也只是了解皮毛而已,飞星断事更高层次的应用,只在鲁派内部极少数人秘传,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变迁,鲁派早就已经落寞了。
简单的说,所谓“八面流水”,就是因地制宜,在没有山脉和河流的地方,造成一处特别的风水大势。在这其中,山脉为自造,河流为自造,气为自造,堪舆风水之中除了地势之外,一切的一切都是人造。这种“八面流水”的造势,一般用于墓葬,因为懂得造势为八面流水的人少之又少,在这种情况下,八面流水这种墓葬格局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不过,相传当年成吉思汗下葬的格局,就是运用了“八面流水”这种堪舆之法,在无山、无水、无气的地方因地制宜的造势,使得盗墓贼不可能用常规的手段找到墓葬的下落,或者干脆说,这种墓葬除了当时下葬的人,和造势的堪舆人,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找到墓葬的下落。这也就即保护了墓葬,又能保证下葬地点风水的优势性,做到了真正的两全其美。而且八面流水的风水格局,会对后世子孙造成很严重的影响,后世的子孙往往早先锋芒毕露,而后会不得善终,这都是因为八面流水的堪舆风水格局,因为没有气,所以只能靠吸收人的“气脉”来扩充气。做到以后世之气,养前世之气,再辅以特别的造势格局,会使得八面流水“吸气”格外厉害,最终造成子孙横遭暴毙的结果。
夏夏说到这里,张琳突然插嘴说了一句,“托名郭璞的《葬书》,明确提出‘乘生气’之说,认为死者的骸骨可通过土中的‘生气’勃勃,与在世的子孙产生感应,从而左右他们的命运。其说为后世的术家所尊奉,附会出极为复杂的理论体系,助长了厚葬的习俗。既然能左右子孙的命运,那么有‘吉’就必然会伴随着‘凶’,二者总是相辅相成。所以夏夏说的这些事情,我比较赞同,它可能不仅仅是传说,只是找不到实际依据罢了。”
我印象中,这是一路上张琳第一次和夏夏有相同的观点,一般情况下,两个人都是唱反调。夏夏听到张琳这么说,她自己很是领情,很满意地朝张琳点点头,然后示意张琳先别说话,听她把话说完。
夏夏继续说到,按照堪舆的“四吉四凶”之势设局,吉中有凶,凶中有吉,两者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从而做到人造风水之中的极点,即为“风生水起,气脉留长”,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因为夏夏也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八面流水”,而且对于堪舆之术,夏夏只是一知半解,大部分都是理论知识,所以她也看不出来,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为什么金手佛爷会说这里是“八面流水”。
要是眼镜现在醒着,说不定还能提供点别的信息,在这个时候,我往往最先想到夕羽惠。每次出来都会带上夕羽惠这本“百科全书”,这次夕羽惠不再,夏夏和张琳勉强充当了她的角色。只不过,夕羽惠如果是“百科全书”,那么夏夏顶多算本《十万个为什么》,而张琳更像一本“历史教材”,除了历史之外,别的事情几乎什么都不懂,所以她们三者还是有点差距。
大凯此时谨慎的问道夏夏,“夏姑娘,这个什么‘八面流水’,按你说的应该是防盗墓的是吧?如果真让那个小老汉说中了,咱们现在就在这个什么流水,那么咱儿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你也知道,坟垛子里面机关太多,他娘的简直是防不胜防啊。”
夏夏叹了一口气,回答大凯,强调自己刚刚只是说,“据说”八面流水这种堪舆风水格局,基本上是用于墓葬之中,可是连夏夏也从来都没有亲眼见到过所谓的八面流水,所以大凯自不必担心。如果我们此时已经早早的,就处在八面流水的堪舆术之中,里面倘若有机关,估计我们早就“中招”了。夏夏现在担心的并不是“八面流水”这种堪舆格局中,是否会存在机关,而是担心这个格局,是否还隐藏了某些特殊的含义。毕竟那个白色的“瓷器”,金手佛爷说一共有八座,恰好和八面流水中的“八”相吻合,事情总不会这么巧的出现,所以总给人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我们在这边讨论着有关“八面流水”的事情,前面的金手佛爷和提子突然停了下来。二人骑着骆驼呆立在原地,提子驼背上的李星龙,还是懒懒散散地瘫在骆驼的驼峰中,因为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所以并不知道他们的表情。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提子猛然地回过头,对我们大喊道,“跑!”
第八十五章跑!!!
提子的话就像是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的一样,十分铿锵有力。说话间他已经和金手佛爷,驾着骆驼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李星龙在骆驼的驼峰之间,一颠一颠地,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以至于提子一只手摁住李星龙的身子,一只手紧握着缰绳。
我注意到提子的脸上,一脸的惊恐神情,连平时嘻嘻哈哈不怎么严肃的金手佛爷,此时的表情都有些僵硬,消瘦的脸紧紧的扳着。
见到他们俩现在这种表情,再加上我们之前在虵国等地所经历的突发事件,此时此刻,我、夏夏、大凯三个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连问都不问,直接就转过身子,驾着骆驼朝身后的方向而去。因为夏夏还有照顾眼镜,所以她落在了我们两个人的后面。张琳明显对现在这种突然发生的状况有些措手不及,我们三个人都跑不出一段了,她还是呆呆的愣在原地,还好金手佛爷和提子很快赶到了张琳所在的位置,督促着张琳快点骑着骆驼跑。
我身下的骆驼,好像也意识到了危险悄然逼近,我几乎都没怎么使用缰绳,骆驼就一个劲儿地向前飞奔。大凯在我身边,结结巴巴地问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干嘛朝反方向跑,我们不去穷羿国了吗?
我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