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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刚刚会那么吃惊。这个地图上把刚刚我们走过的地方都进行了很细致的描绘,水凌门,灵渠,生门等都画的栩栩如生就像用照相机拍上去的一样。
我问道四爷:“难道这个人以前到过这个地方而且还拍了大量的照片?还有图上那些景物这么小是怎么扫描上去的?”
“这不是运用了高科技,而是很早之前手工画在上面的,这个地图很可能是虵国人自己制作的。”风干鸡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是紧盯这画卷。我抬头看看四爷,四爷默认的点了点头。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东西这么能画的这么像,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四爷说现在根本造不出这种四面玲珑匣,加上刚刚风干鸡否定了这个地图是出自现代的话,我真的会以为这是这帮人自己做的地图。我看到上面不仅仅是将景物的轮廓描绘出来,而是连色彩都几乎分毫不差。景物图像非常小,但是仔细看却十分清晰一点都不模糊。小小的空间内居然能把一个庞大的景物描绘的活灵活现不得不让人惊叹。我们这一路见到了不少虵国的“艺术品”,可以说是各个都令我们大开眼界。这虵国要是在现代绝对是一个艺术的国度,搞不好连里面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都能扫出一副艺术品来。
四爷用手在地图上比划着,自言自语的说:“这里……嗯,又到了这里……”
大凯沉不住气问道:“李爷,你别总自己明白啊。咱们现在是到哪了?下一步该怎么走?”
四爷用手指了指地图上一个像小树一样的东西说道:“咱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下一步要穿过这片林子咱们就真正到了虵国中心了。这个人如果上路之前好好地把地图看一遍他也就可以逃过一死了,唉,这都是命啊。”说完四爷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一边向远方眺望。我理解到四爷那种心情,爷爷的失踪使四爷背负了太多东西。听老爷子说那时候四爷他的家里天天都有当兵的去“拜访”,很多人都怀疑四爷和爷爷的失踪有某种联系,有时双方挣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四爷还不得不看别人的脸色。我知道他是很挂念爷爷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爷爷踪迹的活动,即使是在暗地里他也在竭尽全力。他始终相信爷爷现在还在世上的某一个角落。酒后他也会常常念叨起来说他自己愧对了爷爷。虽然我们这一趟的任务他没有明确的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也许他现在不告诉我这也是为了我好吧。还有那个一直在我心里纠缠不去的那句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话到底指的是什么现在也不得而知。
我抬起头想四周望了望,这里除了我们所在的这个浅滩之外后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那种弯曲的树林。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毕竟刚刚在林子里血战双首地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说犭龙锁中的地龙们也是栖息在这种树上。夕羽惠现在伤势严重,真不知道我们下面还会遇到什么麻烦和危险。
大凯拿起地图说道:“我才发现原来这东西还是皮制的啊,小爷你说这种东西拿到咱们哪去卖是不是能卖一个好价钱?我看这个虵国啊,回去了可以让李爷弄钱来开发个旅游项目,到时候小哥你就是导游,遇到什么小蛇之类的你咔,咔给他都办了,还能让游客看看咱们中华传统武术。”说完自己哈哈的笑起来了。然后拿着地图不停的摸,还说这个兽皮肯定是蛇皮,不然摸起来不能这么舒服。
眼镜淡淡说道:“人皮地图你们国家能卖吗?”
大凯一下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皮皮?”
眼镜凑到他耳边很大声的说:“人皮!”
大凯马上僵住了说道:“我说日本小哥你不拿我开涮能死啊?我就拿着地图玩玩你也不用吓唬我吧,这东西肯定是蛇皮,你摸摸后面还有磷呢。”说着大凯又拿着摸了摸还用反面给大家看看,来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我看到地图的反面确实有一些类似于鳞片一样的东西。这里怪蛇遍布但不见什么野兽,如果制作皮肉也的确是用蛇皮比较方便。所以从带鳞片的角度来说看来应该是蛇皮,从不能是鱼皮吧?我在心里打趣着。
眼镜走过去,和他说道:“如果是蛇皮你会摸起来比较粗糙,而且纹路清晰。有的地方还会有明显的刀痕,因为那个年代冷兵器还并不先进,难免在处理时会不禁完善。这种地图藏在四面玲珑匣中一定不会用这里最丰富的蛇来做小饵,而且一定是用了一种在当时一定十分贵重的材质,如果你是君主你也不会将这里最平常的东西放到这种珍贵的盒子里吧?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排除这个是蛇皮了。你再看看现在你手里绘制地图的那一面是不是皮制十分光滑?而且你用肉眼细看会看到许多细小的内质?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吧这个地图对在太阳下就能明白了。”眼镜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一个这么精美的盒子放上这里最普通的东西确实有些暴殄天物。难道这个虵国手工匠门可以用生产香肠的速度,生产出玲珑匣这种极为精致的匣子?刚刚我也仔细看过了,那张地图有些地方确实有点像人皮,但是背后那些鳞片和拿在手里的质感真的和蛇皮很像。
大凯听眼镜这么一说,又来回摸了好几遍,很确定的说这就是蛇皮。然后他对这阳光,两手分别捏住地图的两侧将地图展开。阳光十分刺眼,透过地图照射到地面上。我也睁大眼睛看着将要发生什么,结果一切都很平常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大凯来劲了叫嚣这对眼镜说:“你凯哥和你说了是蛇皮了你非要犟,你们日本人就是没什么文化,蛇皮人皮都分不出来。”
眼镜没有和他斗气只是说道:“你翻过来之后再对着阳光看看。”
大凯把地图反过来又照刚刚做的那样,把地图展开让阳光照到。然后回头和眼睛说道:“你看看,我说什么都没有吧,你吓唬我好玩啊?”
大凯说完这句话后还没等他回头,我又仔细的盯着那地图。马上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张地图上赫然照出了一个充满怨恨的脸,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空洞面部十分狰狞……
第四十章人面地图
我吓得也是连退几步。大凯刚刚还在哈哈的大笑突然看见我的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个地图出“故事”了。他把头轻轻回了一丁点,然后脸就僵住了,手一动不动的捏着地图好像一具蜡像一样,样子十分好笑。风干鸡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那张地图,他硬是扯了好几下才从大凯手里拿过来。然后将地图对准阳光仔细的观察着。地图上的脸透过阳光,影子盖在了风干鸡的脸上,两个脸相互重叠看起来相当诡异。四爷也听到了动静,走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眼镜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给他听,四爷听后也是一脸疑惑,然后走向风干鸡两人又在哪小声的说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大凯缓过神来,才开口说道:“他娘的,那是什么鬼东西啊?”
眼镜推了推他的眼镜对大凯说:“我说过那是人皮地图了。”
“你可没告诉我那张地图上还他娘的有人脸啊!吓死我了!”大凯不好声的和眼镜挣到。眼镜也不再理会大凯,走向四爷他们的位置看样子是去和他们一起研究那个人皮地图了。我推了大凯一下示意他一起过去。
这时我看到四爷正像刚才风干鸡做的那样在哪将地图打开对着阳光仔细的观察那张怪异的脸。我好奇地问道:“四爷这地图上怎么会出现一张人脸呢?而且这张脸的表情也太恐怖了。”
大凯接着我的话问:“这东西究竟是人皮还是蛇皮?如果是人皮,那么怎么人皮上会长出蛇的鳞啊?”
四爷还是专心的看着地图,然后回答道:“这个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人脸上整块皮用特殊方式取下来,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脸皮上的表情。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这块脸皮上可以有人的五官和表情,你们看到的那个表情就是这个人在被剥下脸皮时最后的表情。然后用热硫磺砂快速的将带血的脸皮整个盖住,在有人五官的地方就会形成一种非天然的小颗粒,它可以在一定情况下让这块人皮重现出脸上的表情。”
“我操,真他妈也太残忍了!这虵王是不是人啊?咱们这一趟要是真逮住那个狗日的虵王,老子先把他浑身的皮剥了。”大凯继续恶骂着。
这种做法确实太过残忍了,那张人脸是充满了怨气,面部狰狞五官也扭曲了,一定是在被剥皮的时候收到无法想象的痛苦。从活人的脸上剥下而且被剥者甚至可以活生生的看到自己的样子,这种场景只是单纯的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了。难道这是虵国内的一个酷刑?说起酷刑和剥皮我们的先人可谓是专家级别了。中国是世界上酷刑历史最悠久的国度之一,并且也是酷刑消失最晚的国家。以前有一种刑罚叫做“颞身”就是剥皮的一种,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有另外一种剥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再像类似的酷刑炮烙,凌迟,车裂,烹煮等更是一等一的残酷。但是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把人的脸皮剥下后,居然还想办法能将表情留住的那就闻所未闻了。这个虵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冷血动物。虵国的百姓不知道还经受了虵王怎样的变态做法。想到孙老头和我们说的虵王为了万代统治甚至把虵国里的大小百姓都变为了“蛇人”,虽然这种传说的真实性比较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有这种人那么经过这么数千年的时间也早已化作黄土了。我这个人是比较信任科学的,除了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其他没有什么科学根据的东西我也是一律嗤之以鼻。像是虵王的不死和臣民的“蛇人”之说,基本上都是统治者为夸大自己的能力和震慑周围其他国家的威胁而虚张声势罢了。但是想着想着我就不仅也对这个虵王恨得牙痒痒。
这时风干鸡说道:“看来这个地图并不简单,保留活人生时的最后表情也是有用处的,你们看看刚刚咱们进来时的那个水凌门。”四爷经他一说也注意到了什么,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妙啊,实在是妙!”我被四爷这突然地话给弄懵了。怎么四爷现在还感叹起来了呢?我忍住心里的恐惧把眼睛认真的盯在那个怪异的人脸上。阳光将人脸照的十分清楚,我顺着风干鸡说的方向找到了我们进来时的水凌门,我发现这水凌门竟然分毫不差的画在这个人脸张大的嘴巴里!水凌门的黑色调让这个人面显得更加恐怖。难道是我们进了“他”的嘴里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这个地图的意思是咱们已经进了‘虎口’了?”
四爷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让大凯过去将地图撑好,他拍拍我的肩说道:“小鹤啊,这一路你是受了多大惊吓怎么现在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就不能想点好事啊?非要把咱们想到‘虎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