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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僵尸死得不能再死,戴天晴把军斧扔掉,身上沾满血污的背心也撕烂扔在地上,上身只剩底衣。
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的人鱼线,小麦色胴体上肌肉隐约可见,像是被精心雕刻上去,美而不显累赘。
女孩都爱干净,粘上满身血污后,戴天晴紧咬嘴唇,双拳攥紧,眼圈通红想哭又拼命憋着。
我慌忙把外衣脱下,给戴天晴严严实实的披上,安慰道,“好了,他已经死了,不用再这么紧张……”
听到我的声音,戴天晴终于绷不住精神,抱着我的肩膀哇的哭出声。
她自己估计也吓坏了,却用愤怒代替恐惧,生生把僵尸剁成碎肉。
好容易等戴天晴情绪稳定了,我们两个回村叫胆子大的年轻人,把老妪和和王大爷的尸体拖回去。
按照老妪所说,村志中记载的果然没错,死魂出现后,每天都会有人不幸死去。
第一个是王大爷,第二个是我,老妪是第三个。而且被僵尸啃掉半个脑袋,死得最为凄惨!
接下来又会有谁死呢?我和戴天晴不用担心,但戴月明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回到村子稍微休息后,我和戴天晴洗了澡换身衣服,天蒙蒙亮时,冒着朝着村里诊所赶。
到诊所时,医生告诉我们,戴月明身体已经恢复,不过还需要慢慢调养才行。
戴月明本人倒乐观得很,说自己一直是病秧子,怎么调养都没用,还不如顺其自然。
为了感谢我帮忙守灵,戴月明在村口小饭店叫了点菜,说是要大吃一顿。
可是在看到僵尸咬碎脑壳的画面,想到那红红白白的肉块,哪里还有胃口。
戴天晴喝了两杯酒水,我稍微吃了点素菜以后,就匆匆忙忙的回到村里。
王大爷被打碎脑袋,已经没有危险。明天守灵最后一天,后天就开始发丧。
戴天晴和戴月明一起负责守灵,而我要处理老妪的后事。
听说是王大爷诈尸,咬死神婆。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敢抬棺,我专门从邻村花大价钱情人,才把神婆入殓,搭好灵棚抬回家。
请管事的年长者吃了饭以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老妪家里,刘婉如小姑娘正坐在堂屋里,看着院落白色灵棚,一个人吧嗒嗒掉眼泪。
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安慰说道,“婉如,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哎,这婉如小姑娘也够可怜,被老妪捡来,祖孙俩相依为命,如今老妪死对她来说,几乎是天塌的打击。
抹去眼泪,刘婉如怯生生的走到我身边,“小白哥哥,奶奶的丧事麻烦你了。今天办丧事花的钱,明天我去镇上取来还给你。”
“不用了,刘奶奶帮了我大忙,再说棺椁花圈也花不了几个钱。”
现在婉如小姑娘还没有工作,就算神婆攒下两个钱,估计也没多少。
我每个月能从范无救那里领到一万块,算是一笔就巨款,能帮婉如一点,我自然不会吝啬。
稍作争执后,刘婉如也就顺从了我,擦擦眼泪去厨房做了两碗素面,一晚劳累后,这玩素面我吃得格外香甜。
生怕老妪的尸体再发生变化,我在三天之内会守在这里,直到身老妪出殡。
其实,我打算让戴天晴来陪着刘婉如,毕竟这小姑娘很粘我,怕戴天晴在背后胡思乱想。
不过哥们儿人品过硬,戴天晴也只是稍微吃醋,还是很相信我。当然,她不愿意来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戴月明的威胁,远远比刘婉如要大得多。
啧啧,想想戴月明,完全和戴天晴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肤白貌美,身材丰满到极致,偏偏柳腰不堪一握,头发一丝不苟的扎在脑后,戴一双黑框眼镜,清爽而妖艳。
原本这妞挺提防我,而且反对我和戴天晴的关系。不过在我大公无私捐助五十万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倒不是她拜金,而是仅仅有一百五十万的我能把家底捐出去,让她判定我是铁打的好人。
嘿嘿,被这妞用闪闪发光的眼神看着,感觉真不错……
接连两天的骤雨,没有夏夜激烈,却是雨脚密密麻麻,让人出不了门,阴恹恹的天气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连续折腾了几宿,我疲倦的不成样子,婉如小姑娘铺好床铺后,我沾着脑袋沉沉的睡了去。
睡了不知多久,我模模糊糊中听见一阵咯咯吱吱的抠抓声,又像老鼠在啃咬床腿,我也懒得在意,正准备接着睡时,却被刘婉如给晃醒。
“小白哥哥,醒一下,出事了!”
朦朦胧胧睁开睡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刘婉如那张苍白小脸,以及充满惊恐的美眸。
我慌忙从床上弹起,惊声问道,“怎么了!”
刘婉如用颤抖的声音道,“奶奶她……她在抓棺材盖!”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老妪诈尸
听到这话,我脊背发凉,密密麻麻起一层鸡皮疙瘩。老妪的半个脑袋被啃掉,脑浆几乎流光了,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难道她也诈尸了!?
这会儿,棺材里又没有动静,我和刘婉如小心翼翼的接近灵棚,刚好看见一只老鼠从棺材底部嗖的钻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问道,“婉如,你是不是精神紧绷得太厉害,刚才只是老鼠在咬棺木而已。”
“是……是吗?”刘婉如怯生生的瞥了一眼棺木,又吓得拉着我的衣角,赶忙把头偏过去。
为了打消刘婉如心头的顾虑,我决定打开棺材盖,看老妪究竟有没有诈尸。
棺材掀开后,我发现老妪脸被一层白布蒙着,端端正正躺在那里。什么诈尸,只不过是刘婉如的幻想罢了。
等等!老妪脸上的白不好像落了一层淡黄色的东西,什么呢?我捻了一点凑在鼻头嗅了嗅,好像是锯末。
白布上怎么可能有锯末呢?我朝着棺盖内侧看过去,发现在里头有无数道抓痕,而且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再看老妪的指甲里,也藏着同样颜色的木屑,我慌忙把棺材合上,脸色惨白的大口喘着粗气。
“真……真的诈尸了!”
听到我的话,刘婉如俏脸更难看几分。我本以为她会吓得梨花带雨,没想到在沉默一会儿后,刘婉如反而说道,“小白哥哥不用担心,我跟奶奶学到一点驱邪的本事,这种状况勉强能处理。”
我惊喜道,“你有办法!?”
刘婉如勉强挤出一丝笑颜,“虽然没试过,但是大体的流程还是懂得一些。”
说完,刘婉如从鸡圈里捉来一只红冠公鸡,把鸡腿和翅膀拴着,小心翼翼的放在棺材盖上。
原本公鸡还在奋力挣扎着,可是把它放在棺材盖上后,顿时蔫巴巴的耷拉着脑袋,像是要睡过去。
刘婉如解释道,“奶奶曾经告诉过我,公鸡是唤醒太阳至阳的东西,横死之人的棺材盖上,能防止尸变。”
我起初还有些怀疑刘婉如半吊子的道法,可是我们在灵棚过了一个多小时,棺材再没有动静。
我不由夸赞道,“婉如,你有这手本事,以后不愁没饭吃!”
“小白哥哥真会说笑,现在讲究无神论和物质科学,等再过两年,新城区改造会发展到这里,哪里还需要神婆,我只想在家相夫教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说着,刘婉如面颊浮现出一层红晕,不自觉的朝着我肩膀靠了靠。
这会儿,哥们儿僵硬得像块木头,我是我的脑袋却不是木头。
虽然和戴天晴待在一起很长时间,没有表达彼此心意,但并不代表我迟钝,反而我因为贫穷而饱尝人间冷暖,更懂得察言观色。
第二次见婉如小姑娘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可我们是不可能的,换句话说,我除了和戴天晴在一起之外,没有别的择偶可能。
十年之后,这座小村可能盖起高楼,修公路,婉如小姑娘变成新婚娘子。
五十年之后,城市可能老化,又有心崛起的城市,这里慢慢荒芜。
一百年后,桃山村的名字可能被人忘记,婉如小姑娘变成一抔黄土,清明节时后人会来祭拜。
可是,我和戴天晴会站在超出世界的范围,感受沧海桑田,用超乎亲情和爱情的最珍贵情愫,永远在一起。
所以,我不需要表白,或者提前做些什么,一切等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就好……
害怕神婆的尸体再度发生异变,我和刘婉如搬了凳子,就坐在灵棚内精神紧绷等待着,期间有人来凭悼,都没发生什么。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刘婉如炒了几个素菜,又拿来一瓶自家珍藏的酒。
我一般不怎么喝酒,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想解解乏,于是三杯两盏下肚,腹中暖呼呼的,又吃了点东西,更是舒坦。
虽然刘婉如示爱大胆,但还没到死缠烂打的地步,她给我烧好洗澡水之后,就早早的去睡了
洗热水澡后,解乏又舒服,我把床搬到堂屋,随时都能听到棺材的动静,又把军斧放在手边,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鸡叫了几声。天亮了?我睁开双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打开手机看,才是半夜十二点,这鸡是吃多撑得么!
最气愤的是,这鸡叫起来一阵一阵没完,刚开始我把头钻进被子里,又眯了一会儿,到后来鸡叫声沙哑凄厉,很是渗人。
我打着手电筒,打算去鸡圈瞧瞧,是不是招了黄鼠狼,可我走到院落里发现,声音并不是从鸡圈发出,而是被绑在棺材顶上的那只鸡,像疯了一样叫个不停。
灵棚内两只白烛灯光摇曳,将那伸着脖子凄惨嚎叫的公鸡影子映在白墙上,像是头怪物。
公鸡嘴角流血,声音沙哑,像是随时都要断气,且一点点朝着棺材边上挪,像是在畏惧什么东西。
刘婉如说过,公鸡是用来镇邪的,怎么能让它给跑下来!
我走过去,想要把公鸡绑结实一点,重新放回去,可就在这瞬间,棺材猛然被推开一条缝,一只干皴皱的手从缝隙伸出,抓住公鸡的脖子,嗖的拽进棺材里。
我吓得有些懵了,就听见棺材里传来攻击凄厉惨叫,没过多会儿就没了动静。
一阵怪风吹来,灵棚内的白色烛灭了,寂静黑夜中,我能听见啃咬咀嚼声音。
过了一会儿,被咬掉几块肉,鲜血被吸得干干净净的公鸡从棺材里扔出,棺盖咔嚓再度合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我脚边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公鸡证明,刚才神婆的尸体的确动了!趁着棺材现在还没动弹,我迅速跑到刘婉如的房门前。
本打算敲门,没想到门是半掩着的,轻轻一碰就开了。
房间内,婉如小姑娘穿着白色吊带睡裙,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脚边,把灯打开,我能透过纱裙,清晰看到成套内衣,貌似还是蕾丝镂空的。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棺材里伸出的手
虚掩房门,不盖被子,还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婉如小姑娘究竟在等待什么……
我满头黑线,不敢再想下去。不过已经火烧眉毛了,我也来不及想太多,忙晃晃她的肩膀,“婉如,快醒醒!”
婉如小姑娘睡得很浅,我轻轻一碰就醒了,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我后,她俏脸顿时浮现一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