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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难道那东西还留着有用?”
小翠见我迷茫的模样,似乎着急的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绪缓缓解释说道,“昨天的那具木偶,在灌入骨灰之后,已经变成了邪灵,你扔进水里是杀不死它的。”
一截木头而已,还要杀死!?我越听越觉得头大,还好小翠又继续解释道,“人形玩偶最容易积累灵气,而柳木制成的木偶,外加上灌入人的骨灰,写有你的生辰八字,绝对会发生变异!
柳木本属阴,如果将木偶放进水里,会加快变异的进程。一旦等木偶变成邪灵,就会缠着你,吸干你的灵气,直到最后把你杀死,变成你的模样。”
被一个木头疙瘩杀死,我总觉得有点不信。不过小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只好跟着她一起寻找木偶。
沿着长长的河岸,我们两个从中午找到傍昏,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小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可是我觉得没必要那么着急。
只是一块木头而已,大不了砍碎了当柴烧。可是……
无奈晚上回去,我发现我爹早已经回家了。我进门就问,李瘸子是咋说的。
我爹说这件事大人会处理,让我不要操心,以后保我没事。
可是看到我爹愁眉不展的脸,我隐隐约约猜到,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晚上,我娘炖了一只老公鸡给我补身体,我喝了两大碗鸡汤,又上了一趟厕所,确定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后,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今天晚上,我睡在爹妈的中间。为了不让我害怕,我爹还把一个锄头放在了门旁,说晚上有脏东西进来,就打死它!
听到我爹的话,我就更放心了,沾着枕头边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我躺在漂流的河水中央,身体被一点点往下冲,虽然没有动弹,但是不知道为啥,肌肉僵硬的厉害,动弹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能动弹胳膊腿,于是游到河岸,沿着记忆中熟悉的方向,朝着家里走了去。
也已经很深了,我家的大门被紧紧地关着,我没办法打开门,就翻墙进去,屋门也关着,我着急的走到父母的卧室窗前,砰砰的敲击窗子……
砰砰——
砰砰——
什么声音?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那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呼,应该是做梦吧,不过这梦境真够古怪的,而且记忆特别深刻,好像真的经历过一样。
忽的一阵风吹过,窗帘被掀开。夏末的后半夜,已经有些冷了,我记得睡觉前明明关上窗户的,不知被谁又给打开。
我起身准备关窗户,可就在窗帘浮动中,我隐隐约约的发现,窗外好像有个人影。
点燃煤油灯,那人影更清晰了,看模样是个孩子,个头大概和我相仿,就直愣愣的站在窗户下边,像是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登时我就站在窗前,一动也不敢动。我晃了晃我爹的脚,“爹,爹,起床了,咱外头有人!”
我爹像是睡得死过去一样,打着呼噜,一动不动。我又叫我娘,可是我娘也双眼紧闭着,无论我又掐又拧,始终不动弹。
此时,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只能听见堂屋里始终滴滴答答的声音,我双眼直勾勾盯着窗外的人影,大概就这么僵硬的过去了半个小时。
终于,我沉不住气拿起床边的锄头,一点点挑开窗帘。我终于看见了,在门口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木偶。
这个木偶我熟悉,就是昨天晚上从西河边上挖出来的。
奇怪,我应该把这个东西扔进西河,顺着河水飘到了下游才是,怎么会站在我家的窗户底下?
木偶一动不动,我渐渐不那么害怕了,于是打开窗户,把和我差不多高度的木偶拖进卧室,借着灯光看,这木偶做的可真够精细。
不过木偶的后背有大片焦黑的痕迹,大概是昨天晚上,我把木偶扔进河水里弄的。
眉毛,眼睛,鼻子,甚至还有头发细微的纹理,都做的很像。还真是奇怪了,昨天晚上我把木偶挖出来的时候,不是还很粗糙么?
大概是看眼花了吧,不过这一个木头疙瘩,可威胁不到我。我拿起煤气灯,想要把木偶的脚给点着,可烧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丁点儿痕迹。
难道这个木偶不怕火?我把木偶人扛到院子里,架上一堆柴火,把木偶扔进去,等柴火熄灭之后,木偶也成了黑疙瘩。
可等我提起一桶水泼上去之后,发现木偶一点也没有被烧着,还是原来的模样。
没办法,我只能先回去睡觉,等第二天早上,我爹起来的时候,把这事告诉了他。
我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我是不是睡糊涂了,昨天晚上根本没听见我叫他。可是在看到门口的木偶后,我爹沉默了。
我爹说,让我在家里呆着,他去把木偶扔进山后头的地窖里。
以前大跃进的时候,山后头有一个大地窖,村里头的地瓜都被放在里头,结果因为做地窖的时候图快,想多报产量,结果所有地瓜都烂在里头,后来就废弃了。
地窖离我家大概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把木偶扔进山里,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我这么想着,可是过了两个小时,我和我娘先吃完了早饭,我爹还没有回来。
又过去两个小时,等晌午头的时候,我娘终于忍不住,说是要看看,我爹是不是去村里小卖部门口打牌了。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八章 回头看,你背后站着的是什么东西
第四百八十八章回头看,你背后站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等到了中午,结果我娘回来,让我先去前院三婶子家吃饭,说是要再找找我爹。
吃过饭后,我坐在家里等着,可等到了下午,我爹还是没有回来,我心里越来越着急,心想是不是我爹出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那个木偶有问题?我想反正在家蹲着没啥事干,不如去后山看看,后山就在我家往上走,山不高却陡峭,万一我爹走山路再摔着了……
越想,心里越是害怕。外头是阴天,我有些冷,穿上褂子就准备上山。
顺着前往地窖的路,我一边走一边喊我爹的名字,直到快爬上山腰,离那个废弃的地窖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还是没有看到我爹。
再往前走,我突然发现草丛有被什么东西弄乱的痕迹,难道遇着狼了?顺着那痕迹看,不像是狼,更像是人的脚印。
而从弄乱的草窝子里,我找到了我爹的一只鞋。看到这只鞋子的刹那,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我爹在这里和谁打架了。
顺着痕迹,我走到了废弃地窖口,发现在满是杂草的地窖中央,我爹正直挺挺的躺着,而那只木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吓得哭着往山下跑,当我带着人把我爹从地窖里救上来的时候,我爹已经昏迷不醒了。
这村里也没个医院啥的,我娘只能厚着脸皮去求张大仙。张大仙也没推辞,给我爹诊断后说是吸了地窖里的瘴气中毒,只要吃他开的中药,三天准好。
听到这话,我娘就放心了,给我爹煎了一碗中药喂下去后,我爹的脸色果然好看了很多。
收下大包小包的药材后,我娘千恩万谢的问,要多少钱医药费。张大仙大方的摆摆手说只是田间地头的草药,不值钱。
推来让去后,我娘给了一块钱,张大仙又找了五个一毛,我娘说啥也不愿意收,张大仙就把钢镚塞进我兜里,说让我留着买糖吃。
我低着头不说话,我娘见推辞不下,就让我说谢谢叔叔。
我说了句谢谢,就闷着头跑开了。临跑走的时候我还听张大仙苦笑一声说,“这孩子好像有点怕我。”
我没有等我娘,而是一个人先跑回家,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屋子横梁,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儿我娘回来了,我慌忙装睡,我娘见我睡着,也就睡下了。
因为尚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我爹睡里间的小床,我和我娘睡大床。虽然刚开始挺精神,但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我也睡过去了。
睡意朦胧中,我隐约听见旁边有嘤嘤的哭声,这声音并不大,但萦绕在耳旁断断续续,我眯开眼睛,发现我娘蹲在窗前,双手捂着脸,把头发披散开,看不清表情。
嘤嘤的哭声,就是从我娘嘴里发出的。我刚想爬起来问我娘咋回事,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愣住了。
我听见,我娘神经质似得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一句话,刚开始我听不清,可是到后来听清楚了,“别……别回头……”
“别回头……窗外有个……”
“别回头,窗外有个女人……穿红衣服的女人,小白,别回头,窗外有个……”
终于,我听清楚了整句话的意思。我吓得惨叫一声,跌跌撞撞的推来卧室门,光着脚丫子也不嫌硌得慌,疯狂向着大门口冲过去。
我娘一定是被女鬼给上身了!必须找张大仙或者李瘸子,无论谁都好,快来救救我,救救我娘!
可没等我冲到大门口,却看见我娘系着裤腰带从西南角厕所慢吞吞走出来,疑惑的看着我说,“小白,你这大半夜鬼哭狼嚎干什么,我蹲个茅坑都不安生。”
我愣住了,“娘?你……你不是在屋里呢么!”
“我晚上吃的肚子疼,在厕所蹲小半个钟头了,你是不是睡迷糊做噩梦了?”我娘摸摸我的额头,“也不烧啊,这孩子是怎么了?”
触碰到我额头从刹那,我瞬间躲开了我娘的手。太凉了,像是从冰窟窿拿出来的冻猪肉,刺的肉生疼。
不过……好像我真的是精神紧绷的太厉害,出现幻觉了。
既然没事,就回去睡觉吧。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走进卧室,可刚进门,却有一个人从里头捂住我的嘴,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我呜呜的叫了两声,可是那个人力气奇大,我发不出丁点声音。我费力的转过头,发现捂住我嘴巴的,竟然是我娘!
我娘还在院里洗手,怎么会出现在屋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娘就松开了我,趴在我的耳边说,“嘘——别出声,外面的那个东西,她不是人!”
不是人?我警觉的后退两步,靠到窗口朝外头偷偷张望。果然,另一个“娘”正在井边打水洗手,可是屋里这个叫怎么解释!?
“小白,你仔细看外头这个人的脚!”我娘阴沉着脸色,朝着屋外指过去。
我仔细打量,发现洗手台上的另一个“娘”的长布裙下边空荡荡的,她根本没有脚!是女鬼变的!
此时此刻,我后背凉气透到心,浑身忍不住一颤。如果再晚上一步进屋,恐怕就要被这假扮我娘的女鬼给……
女鬼洗完手,走到堂屋想把门给推开,可是门早已经被我锁上了。女鬼砰砰的砸门,“小白,你干什么呢,快开门让娘进来!”
我吓得蹲在窗口,一声也不敢吭。气氛诡异的寂静,外头敲门声消失了,风儿吹过窗帘,蹭着我的头皮过去,我就这么两手抱着脑袋,身子缩成一团,就这么过去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之后,我想女鬼应该走远了。可我刚抬起头,眼前发生的一幕,像是一道炸雷在脑子里响起,我当场就傻住了。
只见“我娘”站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