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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涑迦脬蚬梁
洞穴里没有光线,看不见时光流转的轨迹,歇息过后,柳安丞无力的靠着墙壁,俏脸潮红,胳膊和腿忍不住馋肉,应是用力过度发烧了。
我把长袍里头的小褂拧干水,给她披上,“再撑一会儿,等晚上就能出去了。”
“真是对不起,还拖着你来与我蹚浑水。”柳安丞歉意道,“等我们能活着回去,这一趟给你多加一倍的钱。”
“钱倒无所谓,只希望从此以后,你别再招惹我。”我摸摸鼻子,无奈的道,“探索过墓穴,带着你的士兵离开这里,就算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柳安丞皱起眉头,“你这个人真奇怪,连钱都不想要!”
“你这个人也够奇怪,为了钱连命都不要。”
我能确定,柳安丞绝对不是个坏人,也不是好人。如果是她的话,我想等再熟络以后,一定能够好好沟通的。
却不想,柳安丞幽幽的叹了口气,“小白,你真是个好人。”
我还没表白呢,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过好人这个评价,我倒挺熟悉。
在电子厂工作时,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对一个工作上比较聊得来的女性朋友表白,那位女性朋友对我朋友的朋友说了一句,“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之后,戴天晴,戴月明,小翠,梨花,以及宾玛,陆离,都在不同场合对我说过一句,“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这个词汇,并非是赞美。就像是遇见明星,说一句你真帅,遇见富商老板,说一句你真有钱,意思是差不多的。
日常生活中,遇到些反常的事物,总能让人发自内心感叹,或羡慕或厌恶,或单纯觉得奇怪。
我无奈道,“虽然不知你为何得出这个结论,但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应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柳安丞笑盈盈的道,“我明明对村寨,对你们有着这么大的威胁,你却并没有把我杀掉,不是好人又是什么。”
“不杀你是因为打不过你。”
“骗人,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如果想下手的话,随时可以把我掐死的。”
柳安丞伸长雪颈,纤细柔荑握住脖颈,一点点用力,笑着说道,“像这样,用力握着,一会儿我就不动了。”
“别说那么恐怖,我为什么非要对你动手不可。你不是那种残忍的人,不会对村子产生威胁,更不会对我产生威胁。”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功将成万骨枯?我之所以能当上将军,不知道踩着多少人的头盖骨爬上高位,说我不够残忍,大概是一种讽刺吧。”
柳安丞仰着脑袋,若有所思的道,“一共九百个士兵,正在从四面八方向着村寨包围哦,如果等他们赶到,很有可能将村寨占领,杀死你们全部,抢走宝藏。”
看到柳安丞美眸中渐渐闪烁杀机,我心中发冷,警惕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
“谁知道呢?小白,你不是将军,所以不太明白,将别人的性命紧握在自己的手里,是多么温暖安全而充满幸福感的事情!我或许会这样做,那样做,但为什么不在我做出选择之前,强迫我做出你想要的那个答案呢?”
疯了,柳安丞疯了!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有这么一瞬间,我想抽出刀子,将这个充满威胁的女人捅死!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柳安丞作为士兵们的首领。她知晓了太多的东西,比如藏着铜甲尸的房间,比如这个洞穴的构造,比如陆离和宾玛的敌意。
杀了她,是最稳妥的行经。现在,她没有装腔作势,是真的强弩之末,我杀死她,只需要将手掌放在脖颈处缓缓握紧。
可是……我不是将军,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想要做成功一件事,必须用普通人的办法,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才行!
所以,我坦然一笑,“如果你真有这个打算,肯定不会将这番话告诉我,更不会将自己暴露于危险之中。”
“将军也有大发慈悲的时候,比如现在的我。如果你不把握住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家店。”
柳安丞用开玩笑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着。我皮骨发寒,心中在犹豫,却无法做出那个最稳妥的决断!
或许我才是最差劲的那个人!比杀死了手无寸铁妇女和孩子的陆离还要差劲,比在饭菜里下银针的宾玛还差劲。
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为之付诸努力。而我却迷茫着,将自己的性命,和最宝贵之人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这大概就是懦弱的善良,我不想这么做,却心慈手段的,无法伸出罪恶之手!
记得村里以前有个年轻秀才,想吃鸡肉,却是握着刀不敢下手,还是妻子帮忙操刀杀鸡。等鸡肉做好后,那秀才一边吃肉,一边骂妻子狠心。
我……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懦弱而差劲的人吧。
时间算,应该暮色昏昏了。巨大神像的眼球泊泊流淌液体,像是泪水,潺潺汇入寒潭当中。
这液体是吸收了旱魃墓穴甬道的山泉,其内具有强烈的阴气!之所以能诞生这么多的血尸,恐怕就是用了这阴气浓郁的水源。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宠物和主人
第三百三十七章宠物和主人
渐而渐之,阴气蒸腾上来,忽然见得柳安丞俏脸惨白,身体原本就虚弱,在大量吸入阴气后,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贝齿紧咬,神情狰狞!
我焦急问,“又发作了?”
柳安丞不说话,点点头后,一个人呢蜷缩在墙角,像是羊癫疯一样抽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我也听不太清楚。
现在,哪怕我心甘情愿的被她折磨,她也生不出力气来。没办法,我再度将食指伤口咬开,用血在她的眉心画了净明神咒中的几个符号。
这些符号虽然不能减轻她的痛苦,至少能阻挡周围阴气再度入侵。
今天,她不但被雨水浸泡,又与血尸搏斗,耗尽了大部分体力,发烧虚弱时刚好被阴气侵蚀,才让病情越发恶劣!
画过净明神咒后,我又划破手腕,将温热血液凑到她嘴边,郑重道,“别犯恶心,现在没有什么阳性的药物给你吃,喝点我的血,至少能让身子稍微缓过来一些。”
因为有七窍玲珑心,我血液中阳气很足,比起真正阳性药物更胜一筹。
柳安丞没有拒绝,握着我的手腕,轻轻吸允。大概三分钟后,我觉得头昏快要栽倒在地上,柳安丞俏脸潮红的松开手腕。
“谢谢,我觉得好多了。”
丫的,喝了我接近一半的血,能不好么。不过我身体恢复能力很强,这点血倒是没什么。
能看得出,柳安丞仍然很痛苦,娇躯不停扭动,俏脸通红,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些什么。
“还很疼?”
柳安丞轻轻点点头,悄然说道,“这种程度的痛苦,还可以忍受。”
我神色有些尴尬,虽然看柳安丞强忍痛苦,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既然她不提出来,我总不能主动要求,要不然你揍我一顿?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下面的血尸还在不知疲倦的攀爬着。本已经可以逃走,可是看柳安丞现在的身体状况,估计在甬道时就已经呛水了。
思虑半晌,我从甬道中找来一把生锈的铁棍,掂量着挺沉的,我拎着棍子走到了柳安丞,叹了口气问,“要不要试一下?”
丫的,这么说怎么有些犯贱呢……算了,只要能活着出去,别的都不重要。
柳安丞神色错愕的接过铁棍,“用这个东西……你真会筋断骨折的。”
“别管了,我能受得住。”
我闭上眼睛,紧咬牙关,“来吧,别墨迹,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大不了多给我加钱。”
“可是你不喜欢钱……”
“喜欢你行了吧,快动手!”
当这句话落下后,我愣住了,柳安丞似乎也愣住了。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应该没所谓,柳安丞毕竟是将军,见过大世面,不对对我这种小人物有啥想法。
然而……当我睁开眼,却发现柳安丞俏脸挂满泪痕,怔怔的看着我。
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柳安丞整个人贴上来,把我的嘴巴堵住。
软的,热的,香甜湿润,我脑袋发蒙,有些不理解,香玉满怀究竟为何。
柳安丞俏脸发红,美眸迷离,神光涣散,娇躯紧紧与我缠绕一起。她似乎并非情到深处,而像是药物至使的浑身滚烫。
好容易,她离开我的嘴巴,我能喘一口气。我惊问,“你怎么了!?”
“好像……好像是吃了很强效果的药!”柳安丞用仅存的理智,低声呢喃。
吃药……等等,我想起来了,是早上的那碗粥!
那碗粥的颜色不对,虽然味道芳香,但有种茶色,仔细想想,这种特殊茶香,似乎和我以前吃过那种奇怪叶子,味道一模一样。
而且临行前,宾玛千叮万嘱,在晚上之前一定要回来!
那碗粥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如果她用某些特殊手段,让药效到晚上发作,还特意烧了我最喜欢的清淡肉粥,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吃下这种茶叶,效果强悍到能破坏人的内分泌,如果得不到发泄,整个人会被毁掉。
我试探询问道,“要不然我去里头避避,你自己解决一下?”
“你是太监吗!?”柳安丞双臂死死箍住我的脖颈,差点让我喘不过气。太不太监,好像和这事没关系。
不过吃下药物之后,如果一个人还可以在发作之前,冷静下来自己解决,可一旦看见异性,就会无法抑制的产生特殊情感。
比如……我对戴月明。那个装傻充愣的夜晚,让我直到现在也无法释怀。戴月明的出现,是在赤裸裸的挑衅戴天晴在我心中的地位。
每个噩梦连连的夜晚,都有一个声音在询问,戴天晴真的重要吗!?
我之所以拼尽性命的努力,究竟是为了戴天晴,还是仅仅因为承诺的执念……
柳安丞趴在我的肩头,狠狠咬下去,“被我抱着的时候,不允许你心里想别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女人!?”
“你这不是承认了么……”
柳安丞似乎没啥经验的样子,只是身体紧挨着我不停的磨蹭,俏脸绯红,呼吸渐渐粗重。我的腿部能清楚感受到磨蹭处柔软轮廓,以及渐渐渗透出的透明物。
这……算是个什么事!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柳安丞的神色却越发癫狂。
“小白,你刚才对我说过的吧。喜欢我的话,就大胆主动一些!如果你能和我跨过那一步,我会保你下半生安稳,享受荣华富贵,怎么样!?”
当听到这句话,我心头微微泛冷,“不怎么样。”
“不用怕,我不会让你上战场,你只需要帮我整理内务,在行军中,乖乖待在帐篷里就好,我会保障你的一切,给你这穷乡僻壤,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
我是个谦逊的人,能忍受得了侮辱。有小混混冲着我车子吐口痰,我可以擦干净开走,可是……这种以爱为名的,赤裸裸的侮辱,对人格尊严,以及对我是男人本身的蔑视,是绝对无法原谅的。
我腾出一只手,卡住柳安丞的脖子,因愤怒而沙哑声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