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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了!
可是它还在继续长大,疯狂的长大。大到我都忍不住喊停的地步了,再这么长下去,虎子以后的裤子都要穿特大号了,我大叫了一声停,陈婆婆似乎也感觉太过夸张,她终于停下了摇动手中的铜铃,似乎停下了铜铃就是停止了做法。
虎子昂起头看了一眼,也是一阵的目瞪口呆,我甚至听到了身边的翟先生吞咽口水的声音,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可算是停了,终于是停了!团医系弟。
虎子站起了身,似乎是要对陈婆婆道谢,可是就在我们大家都以为这场施法就算是结束了的时候,虎子忽然长大了嘴巴低下了头。我也看了过去,忽然发现他的胯下再一次疯长了起来。
“婆婆!”翟先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对着陈婆婆就叫了一声。陈婆婆的反应更快,她直接继续摇铜铃,摇了两下之后似乎感觉到铜铃已经无法控制,她把铜铃丢到了一边儿。冲着虎子就跑了过去,咬破自己的中指,开始在虎子的胯下画符,看样子像是要用符咒来镇压这疯长的势头。
陈婆婆的一道符画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老太太露出了面色凝重的表情,我再看虎子的胯下。生长的势头暂时是遏制住了,可是却在慢慢的变红,似乎他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汇聚到了那里一样。
而里面的血液,要冲破一切,冲破那道符的束缚,也就是说,那颗种子它还要继续疯长!
陈婆婆忽然就退到了一边儿。此时这个老太太的脸色就不是凝重,而是一脸的紧张,她立马就对着黑白无常的画像跪了下来,口中念叨道:“请阴司大人帮忙!”
可是这时候,那传说中掌管着阴司的黑白无常似乎也无力一样,虎子那边已经惨叫连连,看似非常痛苦,最后,虎子忽然紧握着拳头,发出一声异常沉闷的怒吼,翟先生就在这个时候拉住了我,转过了我的身子趴在了地上。
我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巨响,我的身上似乎有温热的东西溅上!
我担心虎子,赶紧回头,却发现后面地上向是一个血球爆炸了一样的到处都是血迹,陈婆婆满身满脸的血,我的后背上应该也是,而虎子更是全身是血的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胯下种子的位置,只有一团烂肉和一摊血迹,虎子已经不省人事了!
“陈婆婆你干了什么!”我跑了过去,一把抱起了虎子,对着陈婆婆叫道。
陈婆婆站在那里,看起来非常的郁闷,似乎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而我此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等陈婆婆一个解释,我对着她怒吼了一句:“虎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管你是什么婆婆,一定要你的命!”
说完,我抱着虎子就出了门,我威胁陈婆婆不是吹牛,虽然她可能会点秘术和道法,可是她或许对这方面精通,可是绝对是躲不过子弹!我一脚踹开了别墅的大门,陈九两站在那里发着呆,看到我怀里的虎子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对她叫道:“走,送虎子去医院!”
陈九两也是吓了一跳,车开的飞快冲上了医院,直接挂了急诊送进去抢救,那医生看到虎子这样的事儿好悬眼珠子没掉下来,在进手术室之前一定要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心急如焚,又没办法跟他解释,不耐烦的道:“被鞭炮给炸的!管那么多干嘛,快去救人!”
我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事情的发展再一次的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更想不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而这时候,因为我来的路上抱着虎子一路大叫医生,就算是在晚上,也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围着我指指点点道:“对,就是这个人,他的朋友,那玩意儿炸了,刚听他说是玩鞭炮给炸的。”
我在焦急的时候,心里非常憋屈,听到他们议论忍不住就冲着他们吼了两句,他们当然不服,差点引起冲突,最后还是陈广旭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人才镇住了他们。
这里毕竟是许昌,不是洛阳。
我不管这是不是病房,点了一根儿烟,之后更是一根儿接着一根儿抽了起来,直到抢救的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问虎子的情况呢,医生就迫不及待的问我道:“小兄弟,这不是鞭炮炸的,你告诉我是咋回事儿,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血液憋裂了血管,按照临床上来说,更像是他在极度勃起的时候被人抓爆的,可是,谁都这么大的力气?”
这下不仅是医生,甚至那些护士都是眼巴巴的等着我的答案,毕竟虎子的案例太过新奇了一点儿,那玩意儿自爆,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又要发火儿,陈广旭走了过来,递给医生一个名片,低声道:“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该问的不要问。”
陈广旭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更是自然的跨了一步,医生讪笑了一下,对我道歉道:“对不起失态了失态了,实在是太好奇了,您的这位朋友呢,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阴茎的爆裂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失血过多,现在虽然已经输了血,可是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我建议转院,起码去郑州那边的大医院。”
陈广旭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虎子现在我不求保住男根了,起码保住命再说,于是连夜,我们把虎子送到了郑州,这一次,再一次引起了医生们的轰动和围观,我不得不找郑州这边儿的朋友才算是压制了他们的好奇心。
虎子还在危险期,来这边儿也没有明显的用处,而且他各方面的机能都不太好,医生就差说让我回去准备后事了。
我满是疲惫的想要回酒店睡一会儿,心里却在担忧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跟虎子的老爹老娘交代,本来就算丧失了男性能力,起码人在,这一下把人都给整死了,虎子的爸妈我知道,特别是他老娘,我根本不敢奢求她能理解我的无奈,我知道,她会跟我家不死不休,她会认为虎子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就算不害怕这个,我也是深深的自责和担忧,虎子出事儿了,这个我从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出事儿了,他就要死了。
……我出医院的时候,忽然一群记者就围了上来,他们拿着镜头和话筒,一个劲儿的问我,听说你一个朋友屌爆了,是真的假的?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吗?
我叫了我郑州方面的朋友拦住他们,心里极度烦闷,也不知道是谁犯贱一样的竟然报告了报社,而这样的抢镜头的新闻无疑是相当的博人眼球,可是我怎么能把虎子捅出去?
如果锁头村儿的人看到,将作何感想?
我冲出了记者的堵截,回到了酒店,在路上,陈九两把手机递给了我,她道:“瞒不住了。”
我打开了她的手机,发现微博,朋友圈,贴吧之类的东西,到处都是一个消息:
昨晚许昌一医院接诊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屌爆了哈哈哈哈,三楼屌爆了,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长期抢三楼?
我合上了手机,这种新媒体的传播速度太快,不过还好,我感觉锁头村儿应该很少人玩这种,但是还是感觉一阵的头大,回到酒店以后,我泡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翟先生打来的,还有一条未读信息,也是他发的:
三两,陈婆婆说想见你一面。
第十章因果轮回
看到这个信息之后,我把手机摔在了床上,操了。把虎子整成这个样子,现在还要见我,见我干嘛?就算是我那一夜的旖旎真的是跟那个陈婆婆来的,我也对这个老太太没有好感,只有气氛。
躺床上一会儿之后,我才平复了我自己的心情,给翟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问道:“那老太太找我什么事儿?”
“她想跟你谈谈关于虎子兄弟的事儿。”翟先生道。
“他娘的现在她还跟我谈这个?不说她我还不来气,说起她我现在就想一枪弄死她!”我叫道,说完之后感觉自己说这样的狠话挺没意思的,就是真让我拿枪去对这老太太的脑袋,我也不一定真的就敢。更何况,她再怎么样也是一老太太,我这么说一老太太也没啥意思。
“三两。你不要冲动,出了这样的事儿谁都不想,我看老太太也挺郁闷的,不过你放心,这老太太我大概也知道她的为人,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翟先生道。
他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问一下老太太想什么时候见面,翟先生说这次老太太不敢拿架子了,可能觉得理亏于人,说什么时候都行,看我什么时候方便。
我琢磨着起码等虎子这边安定下来再说,是死是活总归是要有一个交代的不是?就这么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了医院,虎子还是那样,一息尚存醒不过来。但是也死不了,用医生的话来说就是随时都可能丧命,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比较大,醒来的可能不是没有,但是非常渺茫。
我不知道事情要怎么办。在医院待到中午,陈九两因为洛阳那边堆了太多的事儿没办法只能先回洛阳,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边儿,我正感觉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的时候,再一次的接到了翟先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道:“三两。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回来一趟,婆婆说她知道怎么能让虎子醒过来。”
我道:“怎么?她有办法就快用!还用得着找我商量?!”
“不是,她需要见一见你。婆婆说,这事儿只能找你办。”他道。
我挂断了电话,没开车,去了动车站。坐了二十多分钟的高铁到了许昌,来接我的还是陈广旭和翟先生,我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翟先生苦笑着摇头说不知道,婆婆没说,还让我憋着急,等下见面了就知道了不是?
陈广旭这时候也对我说道:“三两,我问了我爷爷,他也说了,这种事儿太多奇怪,应该不是陈婆婆有意为之,让我转告你稳住,陈婆婆绝对不是什么君子,而我们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
我点了点头,迄今为止我见到的修道中人,包括黄老在内,最邪性的也就是这个陈婆婆和那个巫师了,害人的手段简直防不胜防,能不得罪的话尽量不要得罪,毕竟我身边没有什么真正贴心的厉害人物。
等到了陈婆婆的别墅,那个陈婆婆像是一个百变的女妖一样,今天来,竟然像是换了一张脸一样,穿了一身素雅的旗袍,头发乌黑,看起来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端庄美艳的妇人,我们进屋的时候,她正在一套茶具前泡功夫茶。
这一次的她,跟以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看到我进来,示意我坐下,我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甚至她给我倒的茶我都没喝,翟先生不停的眼神示意我我也就当没看见,没过一会儿,陈婆婆就把那几本我带来的何真人的典籍推给了我,道:“事情没办成,非但没功还有过,这东西,我不能收。”
她不但整个人的气质相貌变了,连说话的声音语气都不太一样。
我看了看那几本经书,这东西我老爹跟我爷爷视为珍宝,但是在我这里说实话真的不算什么,因为我也看不懂,我老爹更也不教我任何东西,还没有一本漫画书对我的价值大,我就道:“这东西我不稀罕,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的能救虎子,又要怎么救!我兄弟在医院躺着生死未卜,你说我有什么心情喝茶!”
陈婆婆这次真的是个端庄的妇人,也不闹,继续泡茶道:“这次虽然是我的错,这我承认,有些事情我始料未及,洛阳小子,今天我叫你来,本身就是想告诉你原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