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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来找我?”
“这位爷你说笑了,一看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怎么能看的上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你们朋友死在我这,他吧也算是我的老熟人,妹子我这心里,可不是滋味儿了。”老板娘道。
“人死不能复生,大妹子你也节哀,做我们这行的,脑袋就是挂在腰带上的,早就把生死给看淡了,可是我就是迷茫,我这朋友到底是咋死的?大妹子,你跟老哥我说实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个老人就是你昨晚跟我说的睁眼的瞎子巫师,他似乎真的有点本事。关于我朋友的死,他是怎么说的?”二叔问道。
“哎,谁知道呢。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巫师啥都没说,不过那条小蛇可是有来头的,昨晚我不是跟您说了,上一次瞎子睁眼我们这边闹了蛇灾?后来是瞎子巫师给山神爷求情搞定的,那次之后,瞎子巫师说这蛇就是山神爷的使者,这个山里本来就多蛇,以前村民们没少捉着吃,后来他就让人们不准杀蛇,蛇也没伤过人,村子里经常见到蛇在大街上溜达。巫师虽然没说,可是看您朋友这死法,应该是惹怒了山神爷?”老板娘道。
我一听就给怒了,瞎掰也不带你这么掰扯的不是?我就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老板娘,这我就感觉奇怪了,这山神爷为啥要杀这个我这个朋友?难不成这山神爷是你的相好?吃了我这个朋友的醋,所以就派神使把他给弄死了?”
老板娘脸色一变,可是还是挤出一个笑脸道:“这位小哥儿这话我咋就整不明白呢?”
“昨晚我上厕所的时候,往我这朋友的房间里看了一眼,老板娘的骑术不错啊!”我道。
老板娘这次脸色彻底变了,瞪了我一眼,道:“看来这位小哥儿对我有点意见,我就先失陪一下。”说完她马上脚底抹油开溜了,我还想拦住她来着,可是被我二叔制止道:“什么情况?”
“这您都听不出来,我看八成这地老鼠就是被她给害的,昨晚我上厕所的时候,看到这老板娘跟地老鼠在床上折腾呢,后来睡醒了这地老鼠就给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可能就是个黑店,杀了地老鼠就是谋财害命,你忘记昨晚进我房间的那个了?要是你们不来,我估计我也跟地老鼠是一样的下场。”我说道。
二叔紧皱着眉头,道:“有可能,但是也不会,你别忘了,地老鼠在之前来过这里,而上次他却没事儿。不管怎么样,你也在村子里待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村子里的规矩,我们是外人,别得罪本地人,没意思。”
“我们就不能报警?”我道。
“没意思,报警也是没用,再说了,地老鼠这货就是盗墓贼,案底儿多的很,条子来了指不定连我们几个都给抓起来。”二叔说道。
“所以咱们别在这边儿住了,她就是看准了来进山的人都不是善茬,所以故意在这边儿黑吃黑。”我道。
二叔摆了摆手道:“还是在等等,现在我们没有了地老鼠,连地图都没有,只能等。”
……话虽然这么说,地老鼠的奇异死亡不得不让我们三个人警觉起来,而我经过了刚才的事儿之后,也感觉对老板娘话说的可能有点重了,毕竟一个寡妇也有生理需求,她只是跟地老鼠约个炮,然后地老鼠死了,我就用那样的口气跟一个女人说话的确不太好。
我们三个当然不可能闲着,原来的黄老对于我们是威胁,现在却破天荒的成为了唯一的希望,地老鼠一死,我们可能很难找到当初他找到玉佩的地方,而黄老他们有地老鼠的地图,现在的他们,倒是成了我们的导航。团巨杂技。
所以按照二叔的计划来说,我们应该尽快进山,进山之后就在一个隐蔽的位置隐藏起来,坐等被我们甩在后面的黄老他们跟上来以后,我们一路尾随。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跟陈九两都没有意见,毕竟这也算是当下唯一的办法。
我们三个抱团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事实上我们三个都不是无神论者,但是你要说这是山神派蛇来杀了他,我们肯定不会相信,凶手应该就是村里的人,我认定的嫌疑人就是那个风骚老板娘,可是二叔却对我说道:“如果真的是村子里的人作案的话,那个瞎子老头的嫌疑倒是更大一些,我怎么看他怎么别扭。”
我们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出来,但是一致认为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个招待所现在是不能待了,我们收拾了行李,丢给老板娘三千块钱就准备先暂时进山安营扎寨。
等到山口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这个老板娘的呼喊声:“老板,等一下!”
我瞬间警觉了起来,摸住了腰间的匕首,对二叔道:“拦着我们进山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弄她?”
二叔白了我一眼,笑道:“我说大侄子,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了就嫌葡萄酸,我咋感觉你对这个老板娘格外的不爽?她一个女人能拦住我们?”
二叔说的我脸一红,我的这点小心思竟然都被看了出来,就在我脸红的时候,二叔已经对着老板娘走了过去,笑道:“大妹子,咋?舍不得哥哥我走?”
“好哥哥,我是舍不得您,可是再舍不得您也不能耽误您办大事儿不是,是巫师说了要见你们。”老板娘跑了几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二叔,来者不善,不见,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我道。
“别,走,去见见,有世外高人,结交一下也好不是?”二叔一笑,跟着老板娘回到了招待所,我们重新放下了行李,跟着一个年轻人来到了村中的一个木制的阁楼,这里就是巫师的房子。
在偏远的地区,其实巫师这个词很有意思,巫,师,既是通灵者,同时也扮演了医生的角色,我们到了这边儿的时候,发现地老鼠的尸体在地上用一张白布给搭着,院子里全是草药,而那个巫师则在那边捣鼓着草药,我们来站在了这里,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一直站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那个巫师在慢悠悠的说道:“死的这个,是跟你们三个一起的吧,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愿闻其详。”二叔说道。
“上次,他闯进了山神爷的地方,结果他跑了,这一次,他没跑的了,山神爷要了他的命。”那个巫师道。
“这话我听不太明白。”二叔笑着道。
“没有人比你们更明白,这个人在几个月前,进过山,得罪了山神爷,上次他手里带着一个东西保了命,这一次他死了,我更知道,你们应该是也去山神爷的地方,所以我叫住了你们,不想死的话,现在走。”他说完抬起头瞪着我们。
我看到他的眼睛,忽然感觉凉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全是眼白。
第四十章三十年前
“老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屋里谈。”二叔赶紧客气的道,这可能就是二叔最大的魅力所在,我发现他能胜任任何的角色,锁头村儿的村霸,跟老板娘调笑的流氓,到现在跟这个巫师毕恭毕敬的跟信徒似的。
巫师还在那边捣着药膏,没有起身,这让二叔邀请的动作变的非常尴尬,可是二叔依旧不恼,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那个巫师把捣出来的药汁全部都倒在一个盆子里,然后继续捣药汁,这些药汁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儿。这是一种看起来非常普通的药草,我站在这里等的发困,可是二叔跟陈九两都在那边毕恭毕敬的站着,我就算哈欠连天的也不好说什么。
这个过程足足有两个多小时,那些堆成大堆的药草才被全部干掉。那个盆子里,也存满了看起来异常恶心但是却散发着幽香的药汁,巫师老头看了一眼二叔,指挥二叔道:“把这个白布拉开。”
二叔像是他的手下一样,拉开了地老鼠身上的白布,巫师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小刷子,用刷子在地老鼠的尸体上慢慢的均匀的涂着那些药汁,我搞的有点郁闷的问陈九两道:“他这是干什么?做木乃伊?”
“不知道。现在我也感觉这个老头很是神秘。”陈九两说道。
这又是一个小时,而此时天都快仓黑了,我们愣是在这个巫师前面当孙子似的等了几个小时,等到巫师把地老鼠的浑身上下全部都涂上了那个药膏,他这才算正眼看了一眼二叔,可是他正眼看我倒是宁愿他不看,因为他的那双全是眼白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可怕。
“进屋来谈吧。”老头招了招手道。
等进了那个木质的阁楼,里面布置的非常简单,都是一些算命的东西,可是我一进门就看到了香炉供奉的东西,那是两幅画,我一下子就被这两幅画给吸引了,他们是被敬在香炉之前。这个位置肯定是神位,可是这两个神哪里是神,说是妖怪也不为过。其中一个可以看出来是个女人,一身华丽的衣服,可是脑袋上的头,却是一只黄鼠狼头。
因为锁头村儿的关系,我对黄鼠狼这种物种有着相当大的敏感和排斥,而另一幅图,看起来更加的怪异,这是一个全身盔甲的将军打扮,而脑袋上,却是一个眼镜蛇的头。
这供奉的是两个妖精,一个是黄鼠狼,一个是蛇。
这个巫师,巫师供奉的神,我还清楚的记得何真人给黄皮子下跪的时候他有多么的无奈和无助,修道之人与妖怪是势不两立的,这里却对妖怪进行香火供奉,这老巫师能是好人才奇怪了。
而二叔也盯着这两幅神像看了一眼,他跟我对视了一下,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想法,他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吭声,而他继续给这个巫师去套近乎。
“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进山,上次那几个人进山,已经惹怒了山神爷,我日夜祭拜才算消停,而你们也是冲着山神爷的地方去的,我如果不拦着你们,你们死是小事儿,可山神爷要是发怒起来,村子就要遭殃了。”巫师说道。
“山神爷是哪位?”二叔问道。
巫师指了指那副神像说道:“螣蛇大神就是山神爷,而另一幅,就是黄大仙娘娘。”团巨每扛。
我差点给笑出来,爷爷笔记里虽然也有鬼怪,可是我感觉那些就是真实的,那些妖怪是有血有肉的,可是我感觉这什么螣蛇大神黄鼠狼娘娘,经他这么一说就感觉很搞笑,也就是骗一骗小学生的水平。
蛇鼠一窝蛇鼠一窝,难道说的就是这个?蛇跟黄鼠狼还是两口子?
“小娃娃,你笑什么!”巫师那泛白的眼睛盯着我,冷冷的道。
“巫师,今天我见了您在我朋友的身体里拉出了那条小蛇,对您很是崇拜,所以您的话我肯定会听,可是您好歹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二叔说道。
“这个村子掉断尾寨,寨子不是一直都有,是清朝的时候老祖宗带我们过来定居的,而且从老祖宗过来开始,这里就有一个规矩,就是有山神爷,我也能大概猜出你是干什么的,倒斗儿你恐怕来错地方了,这山里面有个禁地,的确是像是墓,可是不是,那是山神爷的家,从这个寨子定寨开始,老祖宗就立下了规矩,靠山吃山没事儿,就算是杀蛇都没事儿,因为这是山神爷的馈赠,就这样相安无事,可是三十年前,我这个老瞎子忽然睁开了眼,虽然看起来还是个瞎子,可是眼能不能看到只有我自己知道,后来就闹了蛇灾,漫天遍野的蛇疯了一样的冲下山来,这个寨子都差点没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外地来的一男一女闯进了禁地,偷走了山神爷的东西惹怒了他老人家,村民们都知道是我在山神爷面前跪了几天几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