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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只拍下了一个鼻烟壶,这个钱倒是不多,只是因为这个鼻烟壶有那么一丝裂缝,我也是看没人竞价最后才15万拿下了这玩意儿,这个拍卖会,开始拍卖的东西都很大,有青铜器有瓷器,后来的就越来越小件,比如这个鼻烟壶,他也不按照常理出牌,怎么说呢,别的地方会先出一些不值钱的,最后出一些压轴的,可是这边似乎很随意,就是随机出东西。看上哪个买哪个。
鼻烟壶之后,出的一个东西更是很少人问津,展览台子上,放的是一个玉佩,就只有半拉。
这是一个圆形的玉佩,起价十万,老规矩,价高者得。
“这个东西拍下来。”一直沉默的我老爹开口道。
第二十六章疯抢
二叔看了我老爹一眼,道:“还懂这个?不过这次你可看走眼了,古玩这边儿。的确是有黄金有价玉无价之说,不过这块玉,不管是从成色还是雕刻来说都太差劲儿,更差的是它就只有半拉,半拉东西算啥?”
“我就是感觉他有点意思。”我老爹说道。
“那三两就帮你爸拍下来吧,别的东西我不敢说,这个价格不会超过三十万,而且买回去就是烧手的玩意儿。不过你爸喜欢就拍下来,古玩就是用来玩的,只看价值那是古董商,就说刚卖出去四百多万的瓶子,它值四百万吗?在老农眼里。就是个夜壶,”二叔说道。团反鸟号。
我也认为这个玉佩不怎么值钱,但是我肯定明白我老爹想要拍下这个东西的原因,在我爷爷笔记里,其实我最好奇的东西就是这两块玉佩,这几乎属于我家的秘密。
那个玉佩是我二叔的生父李国忠的馈赠,爷爷在写那个笔记的时候,说了几次李国忠叮嘱这个玉佩不能告诉何真人,写笔记不可能是写给自己看的,我一直有种感觉,在爷爷的那个笔记中,爷爷虽然是通过后来的扫盲才会的写字,但是他把很多想要表达的话都通过一种别样的手法给表达了出来。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在爷爷的笔记里。何真人曾经两次嘱托过我爷爷。不让他跟黄老有过多的往来。
但是爷爷在事情的经过中并没有说黄老的不是,甚至把黄老写成了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他不评判一个人的好坏,他只是隐晦的提醒看笔记的我们,小心提防黄老。
而爷爷的笔记里多次说的这个玉佩,要瞒着何真人的玉佩这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有些话他借着李国忠的口说了出来,我刚开始知道我家有这个玉佩的时候就很兴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感觉玉佩,还是李国忠的馈赠,肯定会非常值钱才对不是?我家当时就是普通的乡下小康,我还想着问问我奶奶这个玉佩还在不在。在的话拿到华豫之门去鉴宝一下,万一卖个几百万,哥们儿也不是瞬间跻身高富帅了?
所以我老爹说拍下这个玉佩,我知道原因,虽然我没有看过家里的玉佩本身,可是就看爷爷笔记里的形容,就跟这个玉佩非常相似。老爹不会无缘无故想要一个东西,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原因。
现在拍下一个东西算是给我老爹私人的礼物,用的却是赵八爷的钱,这让我感觉很是不好意思,不过在听了赵八爷说这个东西最多不过二十万的时候,我也就释然了,哥们儿现在还有一百万呢,大不了给我二叔。这当是我这个做儿子的送给老爹的礼物得了。
二叔是个中老手,这让我怀疑他消失的这么多年是不是也去做了倒斗儿的行当,他猜的果真不错,这个玉佩就没几个人竞价,最后我拍到十五万就差不多拿下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挂起了五十万。
我看了下二叔,这等于是赤裸裸的打脸了,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道:“这小脸儿打的,碰到老白脖了?”
“要不算了吧。”我老爹说道,他这句话说的也是让我忍不住想笑,算了就算了,啥叫要不算了?这不明显的还是想要嘛?我二叔听了这话本来想着算的也不能算了不是,他笑着对我说道:“六十万。”
我看了下他,也没说啥,六十万也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只要不超过一百万就行!那一百万我可不就跟捡来的一样么?!
我狠心点了一下六十,我们这个包间按照我二叔的说法本身就是个甲子房一样的村子,可以俯瞰全局,就我出六十万我都看到有人对我们这里指指点点,估计在骂这人傻逼吧?
可是接下来,那边瞬间把价格给挂到了两百万,这一下就把我秒杀了,我几乎是颤抖的对二叔道:“算了算了,不要了。”
……本来这玩意儿无人问津,由我们两个特别是那个犊子疯狂的竞价,下面的人都骚动了,要我我也会这么想,不就是这么一个玉佩吗?这么小一个玩意儿,还是半拉的,这么值钱?难道是我看走眼了?接下来就热闹了,来这里的本身就不缺有钱人,马上就有人加价,两百一十万。
老子不差钱,但是我就是要看看,这东西咋值这么多钱了?
“嘿!难道我也看走了眼?”二叔也有点好奇。
……接下来,这一个小玉佩,还是半拉的,竟然掀起了整个拍卖的高chao,但是我看今天这个高chao完全就是有钱人的游戏,现在那些人拍的很凶的人,我估计十有八九完全就不知道这玉佩是什么,只是别人拍的凶自己就跟,完全的中国典型跟风心态,反正不差钱,万一是宝贝呢?
不过有钱人也不是傻子,我们在五百万的时候收手了,最后他们把这个本来几乎无人问津的玉佩炒到了七百万,拍到这个玉佩的人,还是第一次跟我们竞价的人,就是那个一次抬到五百万的那个。
“还真有意思。”二叔说道,说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我老爹,现在的事实很明显,如果这个玉佩没有那个人来横加一脚的话,十五万我就拿到了,按照后来能卖七百万来说,我们应该是能捡漏捡到一个宝贝。
“爸,你看出了这个玉佩很值钱?还是说?”我问道。
“对,哥,说实话我没佩服过谁,但是您这眼光,绝了,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这玩意儿值钱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个玉不管是成色还是什么,都非常一般,但是古董这东西,不能看成色,难道你知道什么?比如这个玉上有一个地图什么的?”二叔问道。
“我只是感觉好玩而已,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就这么值钱。”我老爹苦笑了一下道。……他这句话骗不了任何人,说这句话的是我还可以,是他,不会,他不会为了好玩就跟我二叔张口。
“不行,去,查一查那个傻缺的底细,我还真不信了,那玩意儿到底哪里值钱了!”二叔显然也是不相信,但是当着我老爹的面不知道怎么说。
高chao之后就有低谷,倒不是说这个玉佩是今天拍卖价最高的,主要是一个大家都普遍不看好的东西最后拍出了这个价格,大家的心态都一样,都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玉。
接下来的几个东西,我们都没有插手的心情了,之后这个拍卖会结束,我们离开了这个厂房回到了洛阳找了个地方吃宵夜,吃到一半儿的时候我二叔接了一个电话,结完之后他就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骂道:“他娘的!那东西绝对是个宝贝,你们知道不,那个犊子一晚上就拍这么一件东西,显然就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
说完他还是用眼的余光看我老爹,显然他还是想要从我老爹那边得到什么。
“那个人也真是的,想要这个东西,至于拍的这么狠?那样加价,别人不抢才怪。”我赶紧打圆场道。
这时候我老爹放下了筷子道:“这个拍卖场是谁的?”
“黄老的。”我说道。我看着我老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也不能算黄老的,倒斗儿的同行也都有联系,听说黄老只是有干股而已,怎么了?”我二叔也说道。
“那个东西,我想看一下,看一下我就明白是不是当年的那一个,二蛋,假如那一个真的是当年的那一个的话,希望你有所准备,秀娥婶儿有可能在黄老的手上。”我老爹看着我二叔道。
我看着我二叔的脸,在瞬间变的惨白。
第二十七章照片
秀娥,这个词有多重,在场的人都懂。正是这个女人,最后终于是抵挡不住生活的压力,选择丢下了我二叔,跟当年的那个卓阿奴跑路了,虽然按照我现在的视角来说,其实她的行为可以理解。
自己的公公老公小叔子是村里臭名昭著的恶鬼,大家虽然不会表面上排挤她,但是用脚趾都可以想明白,在背地里绝对少不了被指指点点,加上当时的生活条件也的确太差,一个女人带一个残疾的孩子的确不容易,找人再嫁又害怕自己的恶鬼老公找麻烦。
生活对那个女人的确是不公平了一点。而且她没有经受住摧残选择了逃避。
可以说,是秀娥改变了我二叔赵老八的一生。
如果没有,赵老八还是李二蛋,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如果真的赵老八还是李二蛋,那估计他会很难娶到后来成为村花的我老娘兰花,当然,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一切时也命也,似乎真的说不清楚。
我奶奶曾经问过赵八爷可曾想过找秀娥,当时赵八爷的回答是找过没有音讯,而在这个时候,我老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本来风风火火的二叔瞬间都有点失神。
我本来以为我老爹拍那个玉佩的原因只是因为跟我家的玉佩长的像,没想到。跟秀娥奶奶还有点关系。
“哥。你说吧,怎么回事儿?”赵八爷点了一根儿烟问我老爹道。
“当年我家有一个完整的这个玉佩,它本身就是两半的东西,算是我家的传家宝贝吧,在秀娥婶儿和卓阿奴走的时候,我爷爷没有别的东西给他们,送了一半出去,时隔多年我只是有那么一点记忆,今天拍卖的这个玉佩跟那一个,的确是非常的想象。”我老爹说道。
“恩?”我瞬间纳闷儿道。
我老爹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爷爷的笔记中说的是卓阿奴跟你秀娥奶奶私奔,其实不是的,当时你爷爷没办法。知道你秀娥奶奶不容易,又害怕你国忠爷爷来找麻烦,所以他们的走,算是你爷爷默许甚至支持的,他们走之后,你二叔被过继给了赵家,之后下落不明,你爷爷在当初几年对这件事儿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是他害了你二叔,他笔记里的内容,应该是他在后悔的原因吧,这个你可以问你二叔。”
卓阿奴跟二叔奶奶私奔的事儿,是爷爷默许的?……我虽然郁闷,可是也马上释然了。还是那句话,这本身就是可以理解的无奈的选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很容易理解和解释。
我家里有李国忠馈赠的一整块玉佩,爷爷当盘缠送给了卓阿奴和秀娥一半,结果那一半儿,现在到了这个拍卖会上。
我老爹推测秀娥可能落在了黄老的手上,这也无可厚非,可是看着二叔那不自然的脸色,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毕竟看完爷爷的笔记之后,我认为里面的李二蛋是最悲剧的一个人物,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一个小孩子几乎承受了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团反狂技。
我老爹最后看着我二叔说道:“所以这个玉佩本身的价值你不会看走眼,他对于我来说或许还值钱一点,毕竟我手上还有另外一半,但是对于那个人值钱,他那么想得到,我想如果他不是真傻子的话,或许跟秀娥婶儿也多少有点关系。”
老爹的话,让二叔的脸色更加难看。
“二叔,你也别担心,这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