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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面之缘的裴姨,这个浑身上下熟的放佛都要滴下水来的少妇老板娘,做得一手好菜,最主要的是她端庄的举止,和浑身上下那种紧绷的弧度。
尤物,天生尤物,哪怕这是我第二次见她,她那张惊心动魄的大青衣的脸还是几乎能让我的心跳加速。
“别看了,裴姨的注意你也敢打?李当国当时有段时间追裴姨,后来被丢到立交桥下,还被我爷爷给臭骂了一顿,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儿心。”何青花看着我道。
第二章变脸
她说的我略微脸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我对裴姨的确是欣赏的成分居多,可是被拆穿了还是有点脸红。好在何青花此时也没有心情痛打落水狗,裴姨看到何青花的时候,还象征性的拍了拍肩膀安慰了一下,又对线娴静的点头示意一下。
“裴姨,搞个房间,最近累坏了,想吃你做的菜。”何青花说道。
裴姨点了点头,把我们俩领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去摆弄吃的,何青花站了起来关上了门儿道:“现在来说,也就裴姨这边儿安全一点儿。”
我点了点头,可以看出来,何青花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不然的话再怎么着也不会说连自己的司机都要防备。我既然来了,就算卷入内斗当中能帮的上忙的我也要帮,不然我来干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还是我爷爷的事儿,这事儿你等我从头跟你说,在我奶奶走之前。曾经跟我说了一句话,当时我也不是没放在心上,只是没理解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何青花道。
“什么话?”我问。
“奶奶临走前说,如果我爷爷能善终的话,那就算了,如果不能,让我找你,他说了,这事儿只有你能办。”何青花道。
我一头雾水加上震惊,李老爷子的分量我十分清楚,从那句话来看,找我了,那肯定不是善终的了,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竟然不是善终的?
“难道你爷爷不是自己病死,而是被人弄死的。谁他娘的有这么大胆子?”我问道。
“对啊,刚开始我奶奶在告诉我的时候,我也纳闷儿,难道我奶奶知道有人要害死我爷爷?可是奶奶当时并不让我多问,而后来我爷爷是真的因为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都不行了,所以病死的,这按理来说,也算善终吧,可是也就是在我爷爷死后的几天,我才知道,我奶奶口中所谓的善终。并不是我们以为的那个意思。”何青花道。
“我说姑奶奶,什么时候了,你说话还是一顿一顿的,能不能别吊我胃口了?”我着急道。
“是我爷爷死后能不能太平,我找了你,你应该就明白,答案是不能,按照规格,在我爷爷去世以后,会有遗体的告别仪式,还有追悼会,我爷爷的身份很特殊,所以来的人也非常特殊这你应该明白,可是事儿,就是那时候出的,在遗体告别仪式上,有人发现我爷爷变的不太正常,而到现在,变的更不正常了。他的脸,变成了一张奇异的脸,并且他的身上,开始往外面长出黄毛。”何青花说完,把手机递给了我,上面是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看的我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手机都掉在了桌子上,他娘的,这哪里是怪脸,这完全是一张人脸正在缓缓的变成一张黄鼠狼的脸!
而这样的脸,我不是第一次见,上一次见的那个老人,则是我的爷爷,在救翟先生的那个风雨交加夜,我们打开了我爷爷的棺材,从那个棺材里,看到了抱着白玉坛子的我爷爷,他的脸,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他娘的。”我挠了挠脑袋道。
“这事儿蛮严重的,本来我们是想,把遗体火化了再说,可是你知道的,因为当时去追悼会上的人身份的问题,加上我家虽然我爷爷不在,可是枝繁叶茂之下还有很多人在别的岗位,这些都很敏感,出了这事儿,总要给很多人交代的,而且真的处理不好的话,后果非常严重,李家说不定就完了。”何青花说道。
我点了一根儿烟,盯着这个手机上的遗体,关于我爷爷尸体在为黄皮子做守护的事儿,这我连我二叔都没提过,肯定不可能告诉何青花这个小丫头,我对她说道:“这事儿是邪乎,你能看的起我找我我很高兴,可是怎么说呢,这事儿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可能?我奶奶说了,这事儿只有你能办,那就只有你能办。”何青花道,这小姑娘很偏执,比如她坚持何平安还活着,现在却还坚持她奶奶说的话。
“我想你奶奶也应该是想过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在你奶奶在锁头村儿的时候,我老爹是当时何真人的大弟子,我爷爷更跟何真人交情匪浅,所以他认为我家会是一个道法世家,可是真的不是,何真人留下来的东西,我老爹跟我爷爷都学了点皮毛,而我,压根儿就一点皮毛都没学道。这事儿我真的办不来。”我说的是实话。
“你认为我奶奶是那种乱说的人?你以为你不会道法的事儿她不知道?你说的我在我爷爷出事儿以后想过,可是我感觉,我奶奶那样的人,她既然算到了我爷爷有今天的变异,那么,她说的你能办,应该也是真的。”何青花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儿我能怎么办。可是何小玉这个人,她是真的不会乱说的,更何况,她都算到了今天。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我承认,之后呢?”
“之后?有人让我家给出一个交代,但是这是很明显的灵异现象,因为这事儿,的确是找了一个极其有名望的风水先生过来,可是他都没有办法,说这个问题,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何青花道。
我本来想说,靠李家的能力找到的极其有名望的风水先生都办不成的事儿,那我估计是更办不成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没说,刚好这时候,裴姨走了进来,端上来几份儿精致的小菜摆好,还开了一瓶酒,一人倒了一小杯。
美人敬酒,不能不喝,裴姨不知道酒量如何,总之是一杯酒下肚以后,人面桃花相映红,等吃了点东西以后,裴姨对何青花说道:“青花,家里的事儿我都听说了,稳住,别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来裴姨关系的确是广,这事儿您都能知道?”何青花道。
“我也是听来吃饭的别人说的,你呢,我是真心当妹子看的,可是这种事儿,也算是李家家事儿,实在是不好帮忙。”裴姨说道。
“恩,我知道,刚好裴姨你说了,三两你也见过,这边儿的事儿,我奶奶留话说了,只有三两能帮上忙,所以别看他年轻,正经是我从洛阳请来的大菩萨,先让他在你这边儿住几天,你知道的,因为李当国的关系,我怕他出去的话,不太平。”何青花道。
裴姨看了我一眼,一双桃花眼配上那略红的脸,真的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虽然不是很方便,可是妹子开口了,这事儿要是不应承,显的老姐不太地道。你们吃着,我去整理一下。”
裴姨告辞以后,何青花调笑道:“眼睛都直了,人都走啦!”
“小孩子别乱说话。”我再一次被抓现行,狼狈的说道。巨农纵血。
“这事儿你真帮了忙,裴姨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下,成不成不一定,而且三两,不是我打击你,裴姨这女人,笼子里根本就装不住。”何青花道。
“别胡咧咧啊!”我道。
她投给我一个谁都懂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说道:“这事儿你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我起码也要先见了老爷子再说,只看一张照片看不出什么,不过青花,这事儿我真的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你别抱太大希望。”我道。
“见我爷爷的事儿,我安排安排,现在很敏感,家里也太乱,你别想太多,这事儿啊,听天由命。”说完,何青花留给我一张卡,密码是六个8,说我没大事儿别给她打电话,等她联系我。
第三张复杂
何青花走后,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慢慢的吃菜,一边吃一边想这事儿我既然已经应承下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办不成的话也折面子,可是我现在以我个人的能力,造成了这个的原因我都不知道呢,谈办成未免有点太讽刺了,还有就是何小玉对我的莫名看重,被人看起,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可是我在找她说这事儿我能办的原因。
到底是认为我会有道法,还是认为我认识的有高人能帮忙搞定这件事儿?我看多半是后者,也就是说,何小玉并不认为我能把这件事儿给办妥,她只是感觉,我能请到把这件事儿给办成的人。
而我认识的人,除了虚无飘渺的何真人暂且不提之外。那就还有三个厉害人物,翟先生,林八千,刘天赐,翟先生是黄老的人。这个人藏的很深我不考虑,想了半天,我犹豫了一下心道:“实在不行的话,只有厚着脸皮去求那个刘天赐再来帮个忙了,大不了给他点钱,胖子缺不缺钱我不知道,反正李家更不缺钱。”
就在我想的时候,裴姨来到了我的房间,对我笑道:“小家伙儿,走吧,看看房间,我一个女人家收拾的,看你住的习惯不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裴姨一在和我独处的时候。我总感觉跟在人前的时候的她不一样,上一次送我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甚至有点调皮的味道。
不过跟这个女王气场非常强大的人独处,并不是我所擅长的,我甚至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羞涩的点头,她领着我,走过了走廊,打开了一道门,一进房间就感觉香气扑鼻。
因为我在洛阳就做的古董生意,所以几乎一进门儿我就惊呆了,这一个房间,当的起一句话,低调奢华有内涵。里面的一些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家具,和阵阵的香味,只有懂行的人才知道这古灵古香的家具有多么奢华,特别是正屋放的那个香炉,估计都是以前北京城那些王公贝勒的用具,那张雕花的实木大床,也是有些年头,这简直是住进了一个古家具的博物馆,在这个四合院的外面,谁能知道在房间里面能有这样的装置?
满意不满意,我这算借宿,这条件,能有什么说的?裴姨也没在调戏我,她说让我休息一会儿,我躺在这张床上,心却无法静下来,这张床雕龙戏凤,是满清那帮人的结婚床,类似就是现在结婚买的席梦思大床一样,我在想的是,裴姨有没有睡过这张床呢?
她如果画上女子红妆,穿上旗袍,那是多么勾魂的状况?
就在我想的时候,裴姨再一次敲开了我的门,打开门以后,我竟然梦想成真的真的看到了穿着旗袍的她,旗袍这种富含东方美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出那种华贵的想让让人征服的气质。那开叉的弧度,若隐若现的两条白的心悸的腿,引起人无限的遐想。
“好看么?”她娇笑着看着我道。
我这不知道是见到她之后的第几次失神,被何青花那个小丫头捉到就算了,竟然还被正主给抓到,我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看到我这样,她更笑的花枝乱颤,道:“走吧,去喝杯茶。”
我们到了一个房间,裴姨似乎对古典家具非常爱好,这里面也是古色生香,她双腿盘着坐在一个茶盘前,一套紫砂茶具,开始慢慢的泡起了功夫茶。
我正襟而坐,对那因为坐着露出的大腿都不敢再多看,那一进嘴就茶香四溢的茶我都没有心情品,想想我郭三两运气也不错,在洛阳与陈九两同居,来北京又跟裴姨同居,难道哥们儿真的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