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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允许!”严厉表示:“小袁同志在入伍下连队后,他的私人物品包括手机都已经被我没收,这块黑色的玉石跟这枚海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严厉将我送回了房间内,就对我叮嘱道:“你就在房间里安心等待,如果真是闲的无聊,就写点文字,以纪念你宝贵的青春!”
我木然的点头应了,他就转身离去。
在被拘禁的日子里,我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睡觉,手机在这里彻底没了信号,就连幽灵讯号也被屏蔽,我的魂魄离开躯体后,只能在这座防空洞里游荡,于是我就偷偷溜入指挥部,从整座墙壁上的无数面监控图形里察看演习的战况。
电视屏幕上的并不是监控画面,而是一副地图,还有地图上的无数小点,后来我才逐渐明白,每一个小点就代表一个演习的战士。
第二轮演习的双方各有六十四命队员,正方用红点显示,反方以黑点显示,点的亮度代表着它们的生命值,如果受伤则会急速闪烁,如果点消失,则说明这个战士已经“牺牲”,就需要派搜救队员去营救了。
从指挥部这些人的交谈中,我得知第二轮演习的双方人数比第一轮时增加了近一倍,严厉和小马以及小莫他们都已经养好了伤,重新参加了第二轮演习,不过他们这次扮演“反方”。
第二轮演习,双方的战士都有经验了,所以经常出现互相对恃的胶着状态,一耗就是两三天。
我等的实在无聊,就在房间里用桌子上的纸笔开始写一些东西,最初是写几首诗歌,我也尝试着去回忆参加工作之前的事情,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三天过后,我就受不了了,让门口的哨兵放我离开。
对方断然拒绝,我就要求打电话,他让我等着。第四天,我被允许向家人打电话,不过是在一名军官的监督下,而且只能打一个小时。
我忙拿出了电话簿,先给家里打了电话,妈妈在电话那端对我说妹妹和盘贵准备返回武汉,现在正在市里拜会郑秀敏警官。
挂断了电话,我忙拨了郑秀敏手机,她和小邵正在招待盘贵和我妹妹,所以里面有些吵,她对我道:“你赶快去拨符小婉的电话吧,你那宝贝女儿又开始闹了,等我忙完后,就去部队看望你,或者你回来看望我们!”
郑秀敏挂断了电话,我有些失落,但一看手表,离一个小时还有十几分钟,忙又拨通了符小婉的手机号。
电话那端仍然很吵,我听到几名妇人激烈的交谈声,符小婉拿着电话来到阳台上,对我道:“小袁,你现在还在演习吗?”
我回答:“我的演习已经结束了,现在在等第二轮演习结束,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乐然还好吗?”
符小婉表示家里来了客人,都是以前的亲戚和朋友,需要她来招待。
“请原谅我不能让乐然和你通话,否则一定会吓到我这些亲戚朋友的,不过你可以为她留言,我这部手机拥有通话留言功能,我现在已经开启了,你说吧!说完后你直接挂断即可,我先去忙了!”
我迅速思考了,然后就对着电话那端向乐然叮嘱她要乖乖听妈妈的话,我很快就能回去跟她们见面了。
至于“很快”是多快?我也不能肯定确切的时间。
挂断电话后,这名警卫员便收回了电话机,对我道:“你究竟结婚了没有?”
我表示无可奉告,对方悻悻的离去。
演习进行到了第七天,我从指挥部的交谈中已经得知,他们的口粮只有五天的,不过他们已经开始捕食野牦牛和野马充饥了。
演习到了第十天,双方不断派出敢死队员孤身侵入对方境地,然后引爆身上的炸药。
按理说反方扮演“恐怖分子”,更擅长这一项,但不要忘了,正方原本就是从“恐怖分子”转换的,他们也很喜欢使用“人肉炸弹”。
屏幕上的黑红点越来越少了,我也等的越来越不耐烦了,就再次申请给家里人打电话,不过这次被拒绝了。
我只好闷头大睡,利用元神出窍在这座防空洞内游荡。
这座防空洞主要是用来做临时指挥部和野战医院,我想要进入某些上锁的房间,却发现自己无法进入;有时候我飘到了防空洞的出口,却发现自己无法离开防空洞,似乎洞口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我的路。
百无聊赖的我只好返回房间,开始继续创作诗歌和短篇小说,但写完后,我读起来就感觉索然无味。
其实我最喜欢去的地方还是野战医院,但奇怪的是,这座医院有百十名医护人员,却都是男的,没有见到一个女性。
这里的炊事兵也很强大,而且足足有一个连,每天要做上千人的饭菜,也累的够呛,但令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还养五六只猪。
这些猪中有一只是老母猪,还有两只猪仔,三只成年猪,貌似已经达到屠宰的体重了。
野战医院里的伤员越来越多了,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我感到好奇,但逐渐的就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例如小莫,小马,还有“金刚”,后者是特意从驻地抽调过来参加演习的。
这次演习主要是西北几大军区的联合演习,也是以美国的9。11为警戒。
第三百四十五章 先进士兵
被拘谨的时光是难熬的,尤其是单独被关禁闭。
人们一直渴望自由,但也渴望跟同伴在一起。
第二轮的演习终于结束了,以德旺为首的正方获得的第二轮演习的胜利,对于胜负,我已经不在乎了,房门打开,我被严厉带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让在演习中负伤的战友在野战医院里疗伤,小马躺在病床上对我道:“小袁,你没能参加第二轮演习真是太幸运了,这一轮的对战比实际战场的更加残酷!”
我便回答:“怎么可能,你上过真实战场吗?”
对方摇了头,我继续道:“真实战场上不是缺胳臂就是少腿,弄不好就会英勇牺牲,但我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
小马表示:“其实我当时也是不知所措,走投无路,只能冒险一试,所幸的我牺牲没有白费。第二轮的演习实在太惨烈了,惨烈到我们要用自己做炸弹去袭击敌人。”
第二天一早,指挥部的军官就将这次演习的双方人员都集中在训练场内,开始训话总结,当然这也是表彰大会。
我被点名上前接受嘉奖,个人记先进一次,德旺也被叫上来领奖,他接过奖章就朝我望来,按照部队的规定,所有的士兵是不允许留胡须长发的,但少数民族的士兵例外。
德旺身材高大,而且一脸风霜,一看就知道是个彪悍之人。
他用挑衅的语气对我道:“小袁,我会记住你的,以后有时间,咱俩再单独切磋切磋。”
我点头回应,在众战友的掌声中,我们俩各自归队。
演习结束,所有的战士都要返回各自的驻地,临行前,德旺前来送我,将我叫到了一旁偏僻的地方,我还以为他要对我不利,没想到他却对我低声道:“我知道你有非凡的能力,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
我忙道:“你真的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新兵,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你!”
他肯定的道:“一定会的,而且会很快!”
远处,严厉对我道:“小袁,该上车了!”
我向德旺挥别,然后就返回战士身边,列队登上军用卡车。
在返回途中,战友们口沫横飞的讨论着演习中的遭遇,小马还不断追问我为何会知道“敌人”布下的陷阱和地雷?我没有回答,现在脑海里想的全是郑秀敏跟符小婉母女。
回到驻地后,我们这次参加演习的战士都放了一天假,但是我仍然被留在驻地不允许外出,只能在通讯室给朋友家人打电话。
我首先给符小婉打了电话,她得知我荣获“先进士兵”称号后非常高兴,不过她更希望我能早些回去,她女儿哭着要爸爸,并且表示看不到爸爸就不去幼稚园上学。
符小婉把手机递给了女儿,时乐然听到我的声音非常高兴,我连哄带骗终于让她继续去上学,并且答应她以后每个星期都会给她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又给郑秀敏打了过去,并且向她表示普济大师不知所踪。
郑秀敏就回答:“你不用担心他,他和你一样,都是以元神出窍的方式神游千里,他的魂魄早就返回了躯体内。”
我向她询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部队,返回洛阳?
她就道:“你不用急,我们已经在暗中监视马老二和马老三兄弟俩,如果他们俩表现稳定,没有异常举动,你就可以离开部队,返回洛阳了!”
部队中的生活非常单调,而且很艰苦,我们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郑秀敏为我寄来了一些医学书籍,让我在闲暇时不能忘记专业学习。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农历二月,这天早上天气明媚,我们跑完了十公里长跑,回到食堂准备用早饭时,楚司令的警卫员小贾匆匆赶了过来,对我道:“你抓紧吃早饭,然后跟我去见楚司令一面!”
我想要追问他楚司令找我何事?
他神秘的道:“军事机密,无可奉告!”然后就去找游班长。
我变暗自揣测,会不会是马氏兄弟无异常表现,我可以离开部队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豁然开朗,也有了胃口。
一回到宿舍,严厉就叫上了我,带到了打靶场内,对我低声道:“有些事情只能烂到肚子里,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就可能会麻烦不断!”
我表示同意,他的脸色凝重,把左轮手枪和两盒特制的穿甲高爆弹一并交给了我,道:“组织上可能要调你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总之你要小心为上。”
原来不是让我离开部队,我的心情登时沉重起来。
小贾带着我和严班副来到了楚司令的办公室,楚司令示意小贾到门口警戒,然后对我们俩低声道:“军区领导鉴于你们俩在演习中的表现,现在特将你们俩派往西藏某地,协助德旺营长执行任务,记住你们俩是去协助,一定要听从他的命令,希望你们能够圆满完成任务,你们可有信心?”
严厉立刻来了个立正,然后敬军礼,我们俩异口同声的表示:“请楚司令放心,我们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军区会派飞机送你们前往目的地!”
我们俩忙应了,就准备告辞离去,楚司令又叮嘱一句:“这次任务属于特级机密,严班副你明白的!”
严厉再次立正敬礼。
返回宿舍后,严班副就对我道:“虽然我们这里的天气已经暖和了,但是我们要去执行任务的地方还很冷,所以你要带上保暖衣裤和防寒服,还有那里氧气稀薄,你要做好提前准备!”
我就表示:“我能不能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可以,但记住我们的保密规定!”
我立刻向郑秀敏拨打了电话,在危急时刻还要靠她来营救我,她答应了,让我放心。我又给符小婉打了电话,对她说我要去执行任务了,等我任务一完成,就给她打电话。
符小婉听后,缓缓的道:“那你要多保重,我们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