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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流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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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秦哥,你来了,快来我正要给你讲点事,妈了个巴子的,这,这位是……”郭大炮一见我,就像打机关枪似的,当看到菜花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这是我朋友,张,张……”一直菜花的叫着,我把这孙子的名字都给忘记了。

菜花嘿嘿一笑,眼睛四处穿梭者,猥琐的盯着那些妖娆的夜店女郎,“叫我张天师就行了。”

“张天师?”郭大炮有些惊讶。

“没错,我就是专门抓鬼的张天师。”菜花边说话边厚颜无耻的冲着不远处的一个大波妹吹了声口哨。

“你别听他瞎吹,大炮你说吧,有啥事。”

“妈的,老子要找的正是张天师,秦哥,我跟你说最近老子算是倒大霉了,碰了件大怪事。”

郭大炮这么一说菜花就来了精神,对他来说,抓鬼的兴趣现在远远在泡妞之上。

郭大炮喝了一口酒把这件怪事告诉了我和菜花。

原来上个月有两个模特,惨死在西门的玉泉公寓,先奸后杀。

警方在追查凶手的同时,竟然有不少人来举报说,自己见过死去的模特,还有好几个称还跟她上过床。

这人都死了,还到哪去上床啊,这不瞎几把扯淡么?警察去墓园一看,好家伙尸体都被人偷走了,难道真诈尸、有鬼?

本来案子就来的蹊跷,警方一直没找到线索,这下倒好了,还发生了这么怪的事情,更加没法往下查了,郭大炮平日潇洒惯了,现在这案子落到了他头上,自然是头疼的要命。

第十四章恐怖雨靴男

“大炮兄弟,本天师问你,有那两骚货的照片么?”菜花佯作高深的问。

郭大炮喝了一口酒,隔着窗户,指着对面超市楼的广告牌说,“看,那就是。”

我抬头一看,超市楼上的大幅广告牌上,挂的可不正是桃红姐妹倆骚货,照片拍的很风骚。

我暗骂自己是头猪,以前天天在这夜店喝酒,竟然连桃红这么有名的模特都不认识,不然知道这婆娘死了,老子还会草她,差点丢了小命。

“靠,就那两骚娘们,早就被我秦哥草了。”

大炮瞪大眼看着我,“秦哥,你认识她们?”

我咳了咳,现在正在追查凶手,大炮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那还不得完蛋。

“你别听他瞎说,就我一个小小的医生,这样的大美女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菜花还想说什么,我狠狠的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兄弟,这种烦心的事情就别想了,咱们还是喝酒。”

喝了几杯,菜花就不老实了,冲着舞池中那跳的正欢的性感女郎招了招手。

那浪女摇晃着美臀,对他比了个中指,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看到菜花吃瘪,我和郭大炮都笑了起来,“天师老弟,搞不定了吧。”

菜花有些火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厚厚的钞票,“奶奶的,老子就不信这世上还有钱搞不定的女人。”

说完,往那娘们走了过去。

“秦哥,你这朋友有点意思。”

我说,他就是一满脑猪屎的富二代。

也不知道菜花说了些啥,不过就他那北方汉子的莽劲儿,外加上浓烈的外地口音,肯定吃不到好。

果然,一声清脆的耳光,然后钞票飞扬了起来,几个青年围着菜花拳打脚踢起来。

郭大炮一看势头不太对,眨了眨眼说,“秦哥,这里不少人认识我,你先顶着,我换了警服就来帮你。”

我看这孙子想溜,草,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郭大炮说,妈的,万一被人拍了,微博一上,我这帽子就得丢了,你当我傻啊。

说完,屁股一抬,麻溜的跑了。

“秦哥,你他妈站着干嘛,草死这群狗日的啊。”菜花有着北方爷们的硬气,以一敌N,没有丝毫的胆怯。

我草了郭大炮这贱人一句,拿了个酒瓶子往菜花奔了过去,大学那会儿,没少在酒吧闹事,开他妈一个瓢,我震不死这群鸟。

砰!我的瓶子在一个黄毛的前额开了花。

这开瓢也是个技术活,不能真照着脑门顶砸,否则那就是要人命的事情,前额骨比较坚挺,砸下去血流一脸,那叫一个气势。

哇,那黄毛捂着脸,大叫了起来。

我拉起菜花,剩下的半截酒瓶子朝那些人晃了晃,“狗日的,谁再靠近一步,老子今天戳不死他娘的。”

这一晃悠还真管用,那群人退了退,我拉着菜花赶紧跑。

秦哥,好样的啊,刚刚那一下真够爷们。

我说,王八蛋,这些都是本地的小混混,你他妈回头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就麻烦了。

菜花说,刚刚那娘们屁股真大,那小热裤都快要被撑爆了,还有那两只大咪咪一蹦一蹦的,我都馋死了,秦哥,这回我是真惦记上了。

这点我比较赞同,在我们南方人中,身材这么火辣的妞、这么野的妞确实少,听菜花这么一说,我那玩意也有点亢奋了。

自从桃红这死鬼缠上我以后,我还没好好的玩过一回。

想到这,我说,菜花咱们去盯着她,看她住在哪,打听打听,知己知彼,不信泡不到这娘们。

菜花说,好主意,还是秦哥有经验。

我心里说,那是当然的,泡到了,你这烂菜花也上不了,还不是我的。

我和菜花回到酒吧外面蹲着守了一会儿,估计是被我俩坏了兴致,不一会儿那大美女背着小包跟另外一个同伴蹬着高跟,噼啪噼啪的走了出来。

走路姿势是风骚的三点一线,一摇一摆的,凹凸有致的背影,迷的我魂都快掉了。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味,跟菜花赶紧跟了上去。

前面大美女还在冲她同伴生气:“今天都怪那个死丑男,坏了姑奶奶的兴致,就那两个臭钱,还敢装逼,哼。”

顿了顿,这骚货又笑了起来:“不过他那同伴倒是挺帅的,长的跟明星似的,尤其是砸瓶子那一下,真男人。”

“娜娜,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就不知道他那玩意好不好使呢。”同伴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浪笑道。

两人边走边打骂,菜花的脸都绿了,我看了他一眼,咋了,不服气,这就是长相问题,节哀顺变吧。

菜花说,去他娘的骚娘们,到了床上老子不草死她。

很快到了广场的十字路口,两个女人分了手,娜娜往西门桥的碧水山庄走去。

碧水山庄的住户,非富即贵,我草,这个娜娜看来还挺有钱的。

到了门口,娜娜前脚刚进去,还在打迷糊的保安就拦住了我俩,要登记。

菜花拿出一把票子,甩在那保安的脸上,“登你麻痹,睡你的觉去。”

那保安看菜花脖子上的金链子比他手指还粗,人高马大的,哪里还敢吭声。

“菜花,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钱,见人就这么砸,钱多了不如都给我吧。”我说。

菜花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钱对我来说,那他妈就是纸,谈钱伤感情,还是泡马子的好。

从电梯的指示灯看,娜娜住在B座九楼,我和菜花进了另一架电梯,紧张的跟了上去。

“秦哥,这娘们对你有好感,待会你喝完肉了给兄弟我个机会,摸几把就行。”菜花嘿嘿的搓着手,脸上像喝了酒似的,一圈红晕。

我看这孙子似乎是认真的,看来他还真对这娘们上了心,也不好再打击他。

到了九楼,菜花激动的抬起脚就要踹门,我赶紧一把拉住他,“狗日的,你是来打劫还是草马子的?”

菜花大眼一翻,废话,当然是草马子,老子都勃起了,让开。

我草,就你这样,咱们肯定得进局子。我指着墙角说,你先去那蹲着,交给我就行了,泡马子我比你懂。

我推开菜花,准备按门铃,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她开门了,我就说是卖保险的,只要能让我进屋,就凭我这张脸,准能搞定她,何况她对我还有好感。

手刚触碰到门,门就开了,我一看正好,啥都省了。

我一把按住菜花伸过来的大脑袋说,你丫给我蹲好了,在这守着,我先进去探探风。

菜花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贱人,他妈不就仗着一张小白脸么,明天老子用钱砸死这骚娘们。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偷偷摸进了屋,屋内的摆设全都是欧式高档家具,很是奢华,浴室内传来娜娜的歌声。

嘿嘿,这小骚货居然在洗澡,这可是个好机会。

我偷偷溜到浴室门边,隔着门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娜娜火辣的胴体,小弟膨胀的更加厉害了,心里想着待会怎么圆场,怎么征服这娘们。

呆了片刻,我整了整憋的难受的裤裆,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卧室里躲了过去。

左右看了一下,就数那张圆形的大床有点空间,没有犹豫我钻了进去,虽然有点挤,但总算是藏了下来。

一双光洁、白嫩的小脚丫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床一弹,然后我就听到了房间电视里传来不堪入耳的男女缠绵肉麻声。

然后,我隐约听到了嗡嗡的电动声,靠,这骚货居然在看片自慰,我正在想要不要冲出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成全她,省的她这么辛苦。

我甚至可以想象满脸绯红的娜娜正辛苦的用震动棒快活,发出愉快夹杂着哭泣的呻吟,我手一摸裤裆硬的跟铁似的,再也忍不住了,这样风骚的女人,不草都对不起我自己,精虫一上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要杀出去。

兹兹,房间突然一阵电流的哧啪声,跟演鬼片似的,紧接着电灯忽明忽暗。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砰的一声,液晶大电视就爆了,娜娜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门,开了,我进来的时候怕菜花进来,特意演了一下。

狗日的菜花不会是憋不住了吧,这小子回头老子不得收拾他狗日的。

我正要爬出去,一股寒气袭面而来,暖暖的房间如同进入了冬季,这股恶寒直往骨子里冲,冻的我全身骨骼都要僵硬了,两牙直是打颤。

在闪烁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雨靴,准确来说,是一双沾满泥土的黑色高筒雨靴。

农村里下地的老伯经常会穿这种靴子,但是在城区几乎是很少见。

由于我趴在床底下,灯光忽明忽灭,我只能看到这双雨靴,还有一根长长的绳索,绳子很粗,打着一个圈,散发着幽黑、冷森的光芒,咋一看,就如同一条黑蛇一般。

这人绝对不是菜花,他一出现在房间,我就有些傻了,如果没记错菜花在外面蹲着,这小子哪去了?

第十五章他是谁?

那人慢慢的向床走了过来,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呼吸最后一口空气一般。

寒气越来越重,像针一样往我的脑子里扎,我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开裂了一般巨疼。

菜花哪去了,这人是谁?

我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面对河南妹还要害怕百倍、千倍,这是死亡的感觉。

我快要昏阙了!不敢有任何动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以至于咬破了嘴唇,血水的咸腥味一入嘴,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发出喘息的怪人,穿着雨靴爬上了床,娜娜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也许她吓晕过去了。

然后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床猛烈的动摇了起来,节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草已经晕了或者死了的娜娜,从他的速度与频率来看,这绝对不是人应该有的速度。

在玩女人这方面,我也算是老手了,但是比起这人来,我就是个婴儿,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高频率、高速度的动作,强大的力度压的软床垫将我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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