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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客厅的窗子外面有一个影子晃动了一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客厅的窗口走去,只见是绿毛鹦鹉从外面飞了过来,嘴里还叼着一张道符!
它看到我后,在我头顶打了一个圈,我伸手一把抓住它。
这种道符我认识,因为之前我见过,是在范冰冰搬到这里来之前那套房子里见的,正是张大师给她辟邪的道符!
我很纳闷,绿毛鹦鹉弄这么一张道符回来做什么?并且,平时鸟笼子都是关着的,它又是怎么出去的?
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见张大师时他曾给我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有一只会骂人的鹦鹉曾去他的家里偷过东西,想要偷的正是他的道符。现在看来,那只会骂人的鹦鹉正是这只绿毛了!
它偷道符做什么?
“大师!”
“大师!”
“大师!”
就在我忖度这些古怪的事情时,绿毛突然连着叫了三声。
我的猜测不假,这张道符果然是绿毛从张大师的家里偷来的。但我还是不明白,一只鹦鹉偷道符有什么用?除非它是被人指使去偷的,一个正常的鹦鹉可能会找一些吃的,但不可能做出专门偷道符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直接下了楼,向张大师的家里而去……
☆、第036章 找到半根手指的主人
这个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小区里一片安静,张大师开开门看到是我时,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料到我会这个时间来。
“张大师打扰了。”
“警察同志,你……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张大师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敢说话太冲,毕竟,他和他的儿子还没有摆脱嫌疑。
“向你了解一些事儿。”我说的很直接。
进了房间后,我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有药用纱布和剪刀之类的东西,不免有了些好奇。
张大师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受伤了。
“你的手怎么了?”我问道。
“没……没怎么,不小心伤了一下。”张大师神色明显的有了些慌张,并且还特意把纱布包起来的那只手往后缩了缩。
正是他这个举动引起了我更大的怀疑。我站起身,走近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被我这个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是手指受了伤?”不知怎么的,我看到张大师受了伤的手忽然就想到了我在医院病房里见到的那半根手指。
张大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受伤的正是手指。
因为他的手指被纱布包裹着,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断了一截,但从轮廓上看的确是短了一些,很像断掉了一截。
“你的手指怎么伤的?”
“菜刀不小心切了一下。”
我盯着张大师的眼睛:“请告诉我实话。”
我的声音很冷,张大师听后,身子怔了一下,暴露了他方才没有说真话。
但他还是不想说出来,继续搪塞:“真的是菜刀切的,我今天晚上做菜,切土豆时土豆打滑了,不小心切了手指。”
我笑了笑,然后拿着纸杯从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张大师,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好糊弄,随便编几句就可以蒙混过去?”
“刘警官,我真的没有骗你,再说了,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呀,这又不是什么其它的事,只是手指被菜刀切伤了而已,骗你有什么意义?”
“那你的意思是若是其它事你就有必要骗我了,就有意义了?”我哼了一声,浅浅的笑着看向张大师。
张大师也迎着我的视线看过来:“刘警官,你这样说那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我说错了么?”我再次走到他的身边,抓起他的手臂,看着他手指受伤的位置,“你的手指是不是被砍掉了半根?”
我说完这话,张大师明显的神色有了巨大的变化,眼神里也有了不安。
看到他如此神色,我更断定他的手指断掉了半根了,如果不是巧合,今晚我在医院病房里见到的那半根血淋淋的手指就是他的!
若是这一切都是事实,而在房间里发生压抑呻吟声的女人是范冰冰,那么我就可以有一个大致的猜测,他们两个人在做一件很隐蔽的事情,甚至,范冰冰还献出了自己的女人身体给张大师玩弄,来达到目的。
这个目的可能是范冰冰一个人的,也可能是他们俩共同的,若是范冰冰一个人的,那多半就是范冰冰利用自己的美色牺牲自己的肉体来与张大师交易,让他辅助自己完成这个目的。
若是这个目的是他们两个人的,那这件事多半还要复杂一些,或许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又或者有着共同的使命。
联想到之前范冰冰去树林里挖坑烧纸钱,以及在自己家的房子里贴上驱鬼符,我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
但我有一点不解,张大师为什么会受伤?是范冰冰切掉的他手指么?
若是他们俩之间发生了矛盾,当时在医院封闭的病房里应该有激烈的争吵才对,可是我听到的声音只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除了这,再无其它。
张大师叹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客厅的窗口,拉开帘子,打开了窗子。一阵凉爽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房间里的沉闷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我知道他在想方才我说的话了,准备告诉我一些事情。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他从窗口转过了脸,走了回来,却是跟我说起了别的:“刘警官,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关着客厅里的窗子么?”
“你不只是每天都关着客厅里的窗子,你还每天都拉着帘子!”
“你倒是很细心,这些都能看出来。”张大师笑了一声,不过,他的笑看着却是那么的生硬。
“不是我细心,而是你太古怪了。”我不想再与他把话题引的太远,直接问他,“你说吧,为什么要每天都拉着帘子关着客厅里的窗子吧。”
“因为我在防贼。”
张大师这一句防贼的话,却是出乎我的意料。甚至,我隐隐有了一种感觉,他在戏耍我,故意跟我说一些没有实际价值的话。
忍不住我就想发火,却是看到他的眼神很平静,并不像戏耍我。
“防贼?这里是六楼,你防贼只需要把门锁好就行了,没有必要把窗子也关的这么严吧,难不成这贼还能爬到六楼的窗台上不成?”
“有一个贼却可以从六楼的窗口进来。”张大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贼不是一般的贼,它已经困扰了我很长时间,不瞒刘警官,即便这段时间我一直关着所有的窗子,甚至还拉着帘子,但这个贼今晚还是找到了机会溜进了我的家里,并且还偷走了它一直想偷的东西。”
听他这样说,我眉头皱了一下,突然想到了绿毛鹦鹉,急忙问了一句:“你是说那只会说骂人话的绿毛鹦鹉?”
张大师点了点头:“是的,就是那只绿毛鹦鹉。”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张大师每天都拉着帘子关着窗子的原因了,他原来是防的绿毛鹦鹉,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虽然说,这对于侦查案子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但也解开了我心里的一个疙瘩,免得误导我分心,浪费我的精力。
看到我没有再追问他,张大师反问了我一句:“刘警官,你不想知道那只绿毛鹦鹉想偷我的什么东西么?”
“我已经知道它偷的是什么了,是你的道符。”
张大师瞳孔一睁:“你知道是偷道符?”
“是啊,上一次你似乎也说过这件事,所以,我还记得。”
张大师嗟叹了一句:“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那只鹦鹉偷走那张道符后,会很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打量了一下张大师,“你该不会是说又要有园艺师傅那种古怪的死亡事件发生吧?”
张大师点了点头:“让你说中了。”
听了张大师这话,我终于不能再淡定了!无神论的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一个人的离奇死亡跟一只鹦鹉和道符有关?这特么的太扯了吧?
我猛然拍了一下茶几,把方才我盛水的纸杯震飞在了地上:“张大师,我告诉你,你少用那些迷信的东西来蛊惑我,我是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突然的发怒,吓的他身子抖动了一下,他皱了一下眉头,脸上的神色很不平静:“刘警官,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事情很快就会发生,你见了死的人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放屁,那你告诉我,下一个死的人是谁?”
“是今晚第一个见到绿毛鹦鹉带走道符的人。”张大师回答我。
听了他这话,我反而笑了起来,心里的激怒也平静了,因为我发现了张大师说话的最大漏洞,因为见到绿毛鹦鹉带走道符的第一个人正是我。
难道,接下来要死的人就是我?
这特么的不是睁眼说瞎话么?我就不信,我在未来的几天里能死!
在这件事上我不想再与张大师争执,因为我不相信人的生死可以由一只鹦鹉和一张道符决定,我今晚的时间有限,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手指的事情,伸手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猛然扯掉了他包裹的纱布。
我看的真真切切,他的手指断了半根!
医院病房里的那半截手指果然是他的!
☆、第037章 于薇回来了
纱布扯掉后,张大师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相比于手指的疼痛,他更顾虑的应该是我的追问。
“说吧,手指是怎么弄伤的,你今天去了哪里?”
不料张大师却诡异的笑了,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古怪,看着他的这种眼神,竟然让我心里一紧。
我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看着张大师:“你笑什么?”
张大师却是不回答我,只是保持着那种古怪的样子笑。
许久后,他才停止了古怪的笑,但这一次他却又哭了,像个女人似的,眼泪哗啦啦的掉落。
看到他这个样子,让我一阵纳闷。
接下来,我也没有再催促他,既然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肯定是受到了打击,被一些事情伤了心。
果然,他哭了一阵后,便开始说话了。
“都是孽债,孽债啊……”
我拿了纸杯接了一杯水递给张大师。
张大师抬脸看了看我,然后接过去纸杯,喝了一口水,他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起来,一脸的落寞:“我这儿子不争气啊,不争气!”
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我皱了一下眉头,问了一句:“你的手指是你儿子伤的?”
张大师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晦涩的告诉了我发生的事情:“我儿子不务正业,我原本以为教他一些算命看风水的东西,能让他混口饭吃,却没有想到他还是每天不务正业,自从上次他被你们带到公安局问询,回来后就对我一阵埋怨,我说教了他几句,他不高兴了,就顶嘴,说他现在没有出息全是因为我。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一巴掌,没想到他竟然……”
张大师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但他不说,我也知道了,肯定是他的儿子对他动手了,一个五六十岁快成老头儿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的对手。只是我想不到他的儿子竟然能下得了手砍掉他半截手指。
并且,我还有更大的疑问,他的儿子砍掉他的手指又怎么会出现在医院的封闭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