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是转身就跑,然后想要一跃跳进河里。
但是那家伙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一把抓住了我衣服的一角。
我急中生智,一低头,双手平伸,就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一头跳进了水里。
落水之后,我就感觉全身一股彻骨的冰凉,简直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向渐渐飘远的麻袋游去,而是抬头去看岸上的两个人有什么举动。
果然,如果所猜测的,那长发男子已经掏出了枪,见我一路头,就是啪啪两枪。
也幸亏我早有预测,才能再次及时的潜进了水里,不然那两枪已经打爆我的头。
潜入水中后,我本以为安全了,但是右腿小腿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心想肯定是被那长发男子的盲射给打中了。
但是此刻我必须咬咬牙挺过去,不能再次露头出去挨打。
我在水下整整潜泳了三十秒左右,感觉游出去了很远才冒出头来。
抬头一看,那两个岸上的人正沿着河边跑,想要追上我。
啪啪,又是两枪,擦着我的头皮打在了水里。
我心说还好这家伙在运动战中枪法并不是很准,我又逃过一劫。
为了节约子弹,对方停止了射击。
更加幸运的是,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河流变宽了。
河流变宽就意味着水流会变浅,河水的流速就会加快。
果然,当我被冲进浅滩的时候,迅速就摆脱了河岸上的两个人。
我看见他们的手电光停在了那里,似乎也是跑累了。
那长头发男子又向水里开了两枪,但是因为距离太远,根本不着边际。
我长长的缓了口气,这时候才扭头去找那被水冲走的麻袋。
幸运的是,那麻袋正好在这个时候被河边的一根树根给卡住了。
我忍着腿上的剧痛,急忙游了过去。
但是游到近前的时候,我忽然就愣住了,因为我眼前竟然有两个麻袋。
这时我才想起来,在发现两人抛尸之前就已经看到一个麻袋。
看来,这两个麻袋有奇迹般的在一个地方被拦了下来。
因为摸着黑,我也不知道谁是谁了。
按理说我应该都拆开看看,但是谁知道另外一个麻袋里装着什么?
万一是我梦中见到的那个水鬼,还不把我当场吓死?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将两个麻袋都拖到岸上再说。
反正现在已经是在河对岸了,附近也没有桥,不怕那两个人追上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把两个麻袋都拱上了岸。
然后忍着叫上的剧痛,费力的爬了上去。
这边的河岸上也是一丛丛的杂草,我真怕忽然有蛇从里面爬出来。
还好,等我爬到岸上,发现这些都是一些常见的芦苇,被我压倒一片以后,刚好能够供认休息。
我坐到岸上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小腿的伤。
挽起裤子一看,只见整条腿都被血给染红了,而且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
我知道这可能是伤到了脉络,急忙扯了一根比较结实的草藤,将伤口以上的腿部肌肉紧紧勒住。
将腿扎紧可以让脉络不再往伤口输血,果然很快就止住了血。
但是我知道我的血已经流了太多,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
不过这时候还不能晕过去。
简单的将伤口上的血擦掉,我看了看,就发现那子弹是从侧面打穿了我的整个小腿,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但是因为横穿过去,所以左右两侧有两个伤口。
绑住小腿这样的止血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下去久了,腿上的伤口会出现坏死,所以我必须找到止血的东西。
如果换了别人的话,不及时去医院肯定会有危险,还好我是个植物专家。
在周围找了找,还真被我找到了几棵可以止血的草药。
我看了看河对岸,确定对方已经放弃追击以后,就将那些草在嘴里嚼碎,敷到了伤口上。
然后我摘来两片比较大的芦苇叶子,作为绷带将腿包扎好,解掉上面用来止血的草藤。
果然,血已经止住了,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为了防止对方再找上来,我决定将两个麻袋都拖到对面的农田里去再打开。
于是拖着伤腿,我又飞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个人拖到了平缓的河岸上方。
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寒风呼啸,冻得全身刺骨一般的冰凉。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光着膀子,之前和长发男子打斗的时候,为了脱身,把衣服也给弄丢了。
这真是屋漏偏锋连夜雨,没饭吃,没地方住,没钱,受了伤,竟然连衣服都没得穿,刚好又遇见天气转冷,现在温度不到十度。
我打了个喷嚏,感觉头有点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已经感冒了,抱着肩膀在那里哆嗦。
但是冷归冷,如果让湿麻袋捂住的话,就算赵佳佳还活着,都有可能被活活捂死。
没办法,我只好选了其中一个,将上面的绳子缓缓解开。
绳子打的是死结,所以解起来比较麻烦,但最终还是难不倒我,废了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把绳子解开了。
在打开麻袋以前,我默默的祷告:“菩萨保佑,不要让我看到什么吓死人的东西啊!”
祷告完,我将袋口缓缓敞开,忽然之间一个人头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就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我看见这个长满灰色头发的头颅,心说完了,脑袋都被人砍下来了!
我往后退了一点,看着那人头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那里,就吞了口唾沫,心说这什么人头啊,怎么全部都被头发遮住了,连脸都看不到。
仔细一看,我才哭笑不得的发现,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人头,而是一个体积很大的芋头!
而且是那种根都没有拔掉,也没有刮掉皮的芋头。
稍微缓了口气,我又看了看袋子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芋头。
我心中一喜,说道这次总算不太倒霉,这些芋头够我吃好几天的了,总算不用饿肚子了。
这是这几天以来,发生的唯一一件还算幸运的事情。
我把芋头装好,急忙又去解另外一个麻袋。
将麻袋解开,我就看见了一只白皙的手从里面耷拉了出来。
我急忙抓住那只手,去摸她的脉搏,就发现脉搏非常的轻微,但是还活着!
然后我以最快速度,将赵佳佳从麻袋里拖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昏迷着,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显得十分憔悴。
她依然穿着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的那件蓝色连衣裙,柔和的轮廓,白皙的脸,看上去就像是个不经意睡着的美人。
因为刚才没有考虑那么多,她的整个裙子都是翻起来的,能看见粉红色的内裤,以及一双白皙粉嫩的双腿。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急忙将裙子给她整理好,遮住屁股和大腿。
缓了口气,我去就伸手去摸她的鼻息。
呼吸很稳定,就是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我不知道童老板给她吃的是安眠药还是蒙汗药,总之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那么我还是让她自然醒过来为好。
但是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全身湿透了,吹着冷风,肯定会生一场大病。
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屋子。
没办法,我只好将赵佳佳背了起来,往荒芜的田间小路走去,看看能不能幸运的找到一个人家。
那一袋芋头我打算回头再来拿,我现在跟个叫花子似得,肯定不会有人收留我的,但只要能把赵佳佳送到有人的地方,她这么漂亮,一定会有人帮助她,说不定还会带她去看医生。
到时候我自己就算要继续流浪,也可以回来找这袋芋头。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一直往前走,还好两个人的体温能够互相取暖,不然可能我早就坚持不住了。
但是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晕。
我笨以为是我自己感冒了,可是后来才发现,我的小腿并没有止血,一路上都是我的血迹。
终于,在走了大概有两三里地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终于晕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病床上。
我有点莫名其妙,以为之前都是一个梦。
但是当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就发现腿疼得要命。
这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看了看病房的摆设,发现这环境还不错,应该收费不低。
虽然不知道哪个好心人送我来的,但是我可给不起医药费。
刚想跳下来开溜的时候,赵佳佳和一个医生一起推门走了进来。
第420章难言苦衷
还好她们俩正在聊天,我急忙回到了床上,免得被他们看见。
她们俩显然也没看到我,自说自话的走了进来。
见我还在睡,他们就把声音放低了。
不过我还是听得很清楚。
医生的语气有点愤怒,说道:“你们要是再不把住院费交了的话,我就让人把他抬出去扔了。”
赵佳佳用哀求的语气说道:“医生,对不起,我真的没钱,他烧还没退,腿上的伤也感染了,就让他先住在这里吧,不然真是破伤风的话,会很危险的,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钱。”
听她这么说,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装睡,因为我根本没有得什么破伤风,没必要让赵佳佳去拿钱。
可想了想,又不对,因为如果等赵佳佳出去拿钱了,我再偷溜出去的话,我们实际上就不用给钱了。
因为医生完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而且我的腿还瘸着,所以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会逃走。
实际上,我并不是不愿意给住院费,是因为赵佳佳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长裙,连包都没有带,银行卡、现金什么的必然都没有,她一个人要去拿钱,必然是回到她和童老板的住宿,这样太冒险了,对方可是想杀了她的。
所以我不想让她去冒这个险,而且这医生的态度十分恶劣,就更加增强了我不想给钱的念头。
两人说了几句,最终医生答应把我压在这里,让赵佳佳去拿钱。
等他们俩都出去了,我就睁开了眼睛。
病房里不止住了我一个人,但是另外一个床上的人似乎也是重症患者,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头上还戴着纱网一样的保护帽。
我心中一喜,在柜子里找出了自己的运动裤,发现蜃和手机都还在。
但等我换上了裤子之后,却发现没有衣服,只好穿着病号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走廊上人很多,有看病的,有医生和护士。
见我一瘸一拐的,一个护士就主动上来问我:“你没事吧,是去上厕所吗?你的家属呢?”
我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腿上有伤,不大幅运动的话还好,这点小事我自己可以。”
护士点了点头,一点都没看出来我是要逃跑。
于是我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电梯旁,虽然也有两个护士看到我,但是我只说是下去散散步。
其实要想从医院逃跑并不容易,因为病人送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登记身份证,所以就算你逃跑了,也可以通过法律手段来问你要钱。
不过我根本就没有身份证,赵佳佳也没有带,所以我并不怕。
电梯来到一楼,我很自然的走了出去,然后从大厅走了出去。
大厅正门就正对着医院大门,我一瘸一拐的向大门走去,竟然没有人来问我。
这时候,我发现赵佳佳正站在大门口的公用电话亭,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女人该不会傻到打电话给童老板要钱吧?
想到这里,我急忙走了过去。
来到她面前时,她刚好挂上电话。
一转身看见我站在她旁边,她吓了一大跳。
“你……你不是昏迷了吗?”她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