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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小优?”许峥茫然的问道。
小优顿时猛的靠在了许峥的身上,胆颤欲裂。 一个穿着黑色寿衣的老太太,咬着一枚铜钱咧着嘴笑吟吟的坐在沙发后面的一把椅子上,离的如此之近她甚至都能看清老太太脸上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寿衣的样式很古朴,从上到下全是黑色的,料
子很粗糙,脚下穿着一双传统的老式布鞋,光着腿。
一股很难闻,但却说不出来的味道传进了两人的鼻子里,那是老人刚死之时身上的死气带来的味道。
“唰”许峥也转了头,脑袋嗡的一下就蒙了。
“是,是,是她,封,封门村里,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老太太,是她”许峥蒙了,自己真的没有眼花,这个老太太昨天晚上他见过。
许峥惊恐下,手里的鸡血忽然溅出来一大半,感觉到手上粘稠和冰凉,他想起了白事店里王先生交代过他的话。
“如果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就把鸡血泼出去”
许峥握紧手里的碗,然后猛的就朝着椅子上的老太太砸了过去,“咣当”碗掉在了地上,碗里的鸡血有一小半洒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滋······”老太太的身上冒起一团黑气,就像被泼了硫酸似的,发出难听的“滋啦”声。 公鸡血里的阳气十分浓郁,落在鬼魅身上的效果确实跟硫酸差不多,老太太忽然狰狞着面孔,头发好像稻草一样全都脱落下来,偏上的皮肤迅速枯燥干瘪,整个人瞬间就变成了一副皮包着骨头的摸样
。
许峥一拉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的小优,硬是拖着她走出了客厅,朝着卧室那边跑了过去,椅子上的老太太呲着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走了一步脚就猜到了地板的五谷上。
“咣当”许峥一把将门给关上,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葫芦:“但愿这东西,能管点用吧”
房间里的地下洒的到处都是五谷,老太太似乎十分痛苦,狰狞着脸恶狠狠的盯着卧室的方向,浑身伤痕累累朝着房门撞了过去。
“嗡”老太太的身子刚触碰到房门,挂在卧室里的葫芦顿时颤动了一下,随即门上传来一声闷响。
“砰”
老太太再次朝着房门撞去,墙上的葫芦这一次在颤动起来的时候,表面出现了一丝裂痕。
“要,要碎了?”许峥惊慌失措的念叨着。
“桀,桀,桀”老太太露着狞笑,张牙舞爪的再次奔着房门狠狠的撞了过去。
“咔嚓”墙上的葫芦突然碎成了两半,但在碎裂之后一缕道音透了出来。
“砰”门外即将要撞进来的老太太身子顿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给弹飞了出去。
距离许峥家两三公里以外有一个露天公园,公园里的长椅上,躺着准备睡觉的向缺忽然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睛,仰着脑袋看向远处。
“嗯?有道音”向缺豁然起身,稍微寻思了下后一步迈出,人已经在黑夜里走出了过百米的距离。
许峥家里,穿着寿衣的老太太伸出一双干枯没有血肉的手伸向了许峥和小优。
“哇”小优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手指抓着许峥的胳膊都掐出了五条血道子,许峥茫然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老人,无计可施。
“桀······”老太太干枯的右手摸上了小优的脸蛋,硬生生的搬过她的脑袋凑到自己身前,然后左手从嘴中拿下那枚铜钱,塞到了小优的嘴里。
小优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把铜钱塞到自己的嘴中,身子顿时就绷紧了,就在那么一瞬间小优双眼中出现了迷离的神色,双眼一闭人直挺挺的就朝后面载了过去。
许峥心“砰,砰”直跳的看着和自己几乎面对着面的老人,认命了。
这时,徐铮家的房门突然“咣当”一声被弹开了,随即一道快速的身影出现在老人的身后,向缺拧着眉头重重的哼了一声。
“不知死活”
“唰”老太太似乎十分惧怕向缺,见到他后缩着身子颤颤巍巍的就贴着墙角不敢动弹。
“滚回你的棺材里去,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再敢从那个村子里出来,别怪我让你魂飞魄散”向缺伸手一招,小优嘴里的铜钱突然飞落到他手中,向缺随手一扬就把铜钱给甩出了窗外:“滚!”
老太太似乎如临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向缺走到小优身旁,抽出一张符纸伸手在上面画了几道后递给许峥说道:“倒一碗白酒,把纸放在上面,然后点燃了等把酒烧没之后纸灰给我拿过来”
向缺吩咐完手指按着小优的眉心,抬头冲着窗前一道淡淡的影子勾了勾手指,说道:“回来”
窗前,一道娇小的影子缓缓的飘到昏过去的小优身旁,向缺掐着手印引着那道影子让她落入小优的体内。
“纸灰,纸灰来了”许峥端着碗递给了向缺。 “喂她喝下去”
第1029章 关不上的水龙头
“喂她喝下去”
许峥这时才来得及看清突然闯进来的人是谁,一脸的胡茬和花白的头发,正是在封门村外碰到的那个逃犯。
“愣着干什么,救人啊”向缺又吩咐了一句。
“哦,哦,好的”许峥搬过小优的脑袋,然后把碗里的纸灰送进了她的嘴里。
向缺背着手站起来说道:“放心吧,她人没什么事,我来的还算及时,要是明天我再赶过来那就有点小麻烦了”
许峥喂完小优,仍自有点惊魂未定的问道:“那个,那个东西,没,没了?跑了?还,还会不会再,再出现了” “只要你们不再去封门村作死,她就不会在冒出来了”向缺有一种挺无奈的语气说道:“你们这帮年轻人真是不知所谓,你们就是赌博,吸毒都比惹上这种东西强,真要是没啥干的,自己拿脑袋撞墙玩去
吧,能别这么作死么?要不是碰见我,你这个小女朋友就没的救了”
”咳咳,咳咳“闭着眼睛的小优突然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 向缺掏出烟扔给了许峥一根,说道:“她现在阳气有损,找个老中医给她开个滋阴补阳的方子,喝几天中药就没什么事了,一两个月内晚上十点之后最好就别出门了,火葬场医院这些地方不能去,我看
你家里还养了狗,她要是出门就牵着狗出去,狗要是狂叫个不停就赶紧回来,记住我说的这些话就可以了”
“唰,唰”许峥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
“世外高人”向缺呲牙笑道。
许峥哦了一声,忽然问道:“我和小优碰到了麻烦,那杨冕他们呢?”
向缺脸色顿时一垮,揉着发疼的脑袋问道:“他家地址······”
“锦绣家园,三幢六零八”
余早早,许峥,小优,沈成结合杨冕这五个去了封门村的年轻人,向缺在他们出来之后就知道有三个人会出问题,小优,许峥还有杨冕。
小优是因为坐了那把太师椅的原因,许峥则是看到了那个寿衣老人,至于杨冕,那纯粹是无聊给自己惹了麻烦,一泡尿呲了一个骨灰坛。
向缺从许峥家里出来后,伸手拦了辆车去往锦绣家园。
杨冕是这几个年轻人家里条件最好的一个,住在上下两层的复式中,他的父母住在楼下,自己住楼上。 白天回到家里之后,杨冕躺在楼上的床上打算补一觉,但却发现怎么睡都睡不着,耳朵里似乎出现了幻听,总有水流的声音传进脑子里,听的久了他隐约觉得好像不是幻觉,因为那个声音太清晰了,
是确确实实响在耳边的。
而且杨冕总觉得这流水的声音很熟悉,就像,就像在封门村里那个水井旁拎着水桶把水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水流下来的动静。
一整天杨冕都没有走出自己的房间,混混僵僵的躺着,直到晚上他的父母叫他吃饭才从床上爬起来,然后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又回到房间里了。
许峥和小优遭遇老太太的一个小时之前。
杨冕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头一直很烦躁,心始终都静不下来,耳朵里哗啦直响。
“这他么的,怎么回事呢”杨冕用棉签掏了掏耳朵,使劲的晃着脑袋。
“哗啦啦,哗啦啦”
“哗啦啦,哗啦啦”
杨冕正在无比烦躁的时候,他发觉水流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大了,有种让他身临其境的感觉,杨冕蒙上辈子跟鸵鸟似的把脑袋给捂上了。
“再他么流下去,这不是要把人给整疯了么,幻觉······对,肯定是幻觉”
“蹬蹬蹬,蹬蹬蹬”楼梯上传来脚步上,杨冕的母亲推开房门一把掀开辈子,不满的说道:“小冕,上完卫生间你能不能把水龙头关上?水流了这么久你听不见啊?叫你也没动静”
“唰”杨冕诧异的眨了眨眼,看着他妈问道:“什么水龙头?”
“卫生间的水龙头没关,这么大的声音你听不见啊,还得我上来给你关上,还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在楼上呆了一天也没有下来,不舒服?”
“不是,不是,可能有点感冒了”杨冕混混僵僵的说道。
“行了,挺晚了,赶紧睡觉吧”
杨冕的母亲走后,他有点蒙了,卫生间的水龙头没关?可是,他晚上一直都没有去过厕所啊。
没过多久,杨冕的耳边忽然又传来了流水的声音,再次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楼下,杨冕母亲喊道:“小冕,你怎么回事,水龙头又忘关了?”
杨冕彻底懵逼了,这,这他么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哦,好,好的,我马上就去关”杨冕从床上起来,走到楼上的卫生间,推开门后发现洗手槽的水龙头被拧开了,水“哗哗”的流着,他走到水池边心“砰,砰”直跳的低头看着水龙头。 “不,不是关上了么,怎,怎么又,又开了呢”杨冕伸出手拧了下水龙头,把手被搬到另一边后,他发现水还在流,杨冕又再次晃了晃把手,朝着左右两边一连拧了好几次,水管里仍然一直往出流着水
。
“坏,坏了么?”杨冕咬着牙,呆呆的看着水流。
忽然间,杨冕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脖颈子里有一股冷气冒了出来,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身后朝着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杨冕一哆嗦,缓缓的抬起脑袋,水池上方是一面镜子,杨冕抬起头的时候眼睛正好看见那面镜子。
“唰”杨冕瞪大了眼睛,毛骨悚然的张开了嘴。
镜子里,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就站在他的背后被他挡住了大半的身体,只有脑袋和肩膀露了出来。
“啊······”杨冕顿时惊恐的叫了一声,身子顿时跌倒在水槽上,双手下意识的胡乱挣扎着,人倒在地上后他身子也掉了过来,看着空空的墙面蒙了。
身后没有人,没有头发滴水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呼哧,呼哧”杨冕喘了几口粗气,茫然不知所措。
第1030章 人不能当软柿子
杨冕的眼神空洞洞的,他的眼前则是空荡荡的,没有浑身湿漉漉的女人,也没有滴水的头发,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面贴着瓷砖的墙壁。
“啪”良久后,杨冕突然挥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大的顿时让他的半边脸都红肿起来,五条指印子十分的清晰。
杨冕掩面哭了:“这他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眼花了么,还是,还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谁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