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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盛云僵硬的转动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刷白,感觉心里一阵狂跳个不停。
他旁边的秘书腿都打转了,不得不扶着墙惊愕的看着向缺,只有李雨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沉浸在惊诧中。
“走吧,下楼”向缺看了一眼司徒盛云,他身上的霉运全失死气全无,这一劫已经被他滴落了鲜血的衣物给带走了。
在把衣服和鞋全都甩进电梯里的同时,向缺强行从司徒盛云的身上抽着了他的一部分生气附在衣服上面的精血中,用瞒天过海的手法骗过了这一局使其躲过了这场灾。
这个电梯之劫是专门针对司徒盛云的,如果换成是其他人进去的话则会什么事都没有,只有他才能触发这个劫难。
电梯坠落之后大厦的物业首先做出部署停了其余几部电梯,检修人员赶紧调查,这事故整的略微有点大了,也幸亏里面没有人,这要是出现人命的话事可就麻烦了。
几个人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从九十二层走到楼下,这期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中心大厦楼下乱糟糟的乱成了一团,物业和警察都赶了过来,几人穿过人群走到了外面。
“知道和那个年轻人走在一起的人是谁么”梁行转头问道。 梁文贤茫然的摇了摇头,梁行说道:“洪门致公堂的大佬,这个身份还用我再和你解释一下么?那个年轻人能和他并排走在一起意味着什么还用我和你解释一下么?你的脑子里面除了装着跑车,女人你
告诉我还有什么?就因为你一句话一个举动你是打算让整个梁家都给你做陪葬么”
梁文贤都要哭了,心头在滴血,他他妈都要恨死向缺了,你说就你这身份层次你穿的这么简单这是要装个什么啊,你女人居然还出来挣这两百块钱,这图的是什么啊。
“人呢,就是不能太骚,要不早晚会出事,真的”自此次事件之后,梁文贤给自己定了个座右铭,做人不能太骚。
“踏踏踏,踏踏踏”梁行和谢爱君的父亲领着人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司徒先生,您好”梁行很礼貌的跟司徒盛云打了声招呼。
但这招呼刚打完,没等司徒盛云回话呢,向缺率先开口了:“告诉你儿子把这个女人的衣服给赔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明白么”
向缺又转头对司徒盛云说道:“放手吧,别为这点小事还麻烦一下,犯不上”
说完,司徒盛云冲着身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后,一行人直接穿过迎来的这伙人,上车走了。
剩下的这几位,连梁行在内都有点懵逼了,他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和赔礼道歉的方式,但没想到居然一点都用不上了,人家这位甩了两句话后直接就走了。
“什,什么意思?算完了么?”谢爱君的父亲茫然的问道。 “应该算过去了,司徒盛云这种人说话,吐一口唾沫就是个坑,不会出尔反尔的”梁行沉吟了片刻之后,拉着谢爱君的父亲就走到一旁说道:“咱们两个明后天飞趟美国,找找关系跟洪门的人搭个话,各
自拿出一成的股份给司徒家的人”
“白给啊,一成?” “你知道么,有多少人想白送给司徒盛云股份他都未必会收,可一旦受了就意味着你的企业要打上洪门的标签了,在美国你知道这个标签能给你带来什么嘛,是一成股份能买来的嘛”梁行望着已经开走
的劳斯莱斯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要是能直接给他就好了,你刚才注意他跟司徒盛云说话的语气了么?这语气······挺耐人寻味的啊”
向缺有必要和这群人一般见识么?
司徒盛云是对他们瞧不上眼,而向缺是压根就不感兴趣,这两者只是把今天的事当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
劳斯莱斯上,司徒盛云的秘书挂了电话之后说道:“云爷,美国那边回话了”
“什么状况”
“阿德的家人不在,跟旁边的人打听过,说是一个多月以前阿德的家人就忽然消失了,连房子都没卖就这么空着呢,也没人知道他们去哪”
司徒盛云淡淡的说道:“在美国,能让他们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么”
“好的,我让咱们的人给他们揪出来”
“谢谢向先生了”司徒盛云跟向缺挺实在的说道:“开始中山陵那位老人让我来找你的时候我还存着点疑虑呢,觉得先生太过年轻,但我发现有些人和事真不能光用眼睛来看,因为眼睛是最能欺骗人的”
之前那次高速上的阎罗招魂局对司徒盛云来说其实没什么概念没什么感觉,因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并且本来他也持怀疑的态度,但刚刚发生的电梯坠落事件他则是直观的处在了第一角度。
要不是向缺把他给拽回来,恐怕现在能剩个全尸就不错了。
“别着急谢了,这事还没算完呢,对方一局接着一局的要害你这是作死了要把你干掉啊,估计这次完了还得接着来”向缺回头,笑道:“你有压力了,呵呵” “压力?自我们洪门成立以来就从没少过,近些年争斗少了可来自各方的压力却大了,树大招风用在我们身上最合适了,而自我接掌洪门以来几乎没一两年都得碰上两次丢命的事,你知道在美国我的项
上人头值多少钱么?”司徒盛云淡淡的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千万美金,有人出这个价要我的命,这个悬赏已经挂出来很多年了”
向缺挠了挠脑袋,诧异的问道:“你哪来的那么多仇人,干啥不得人心的事了”
“洪门生意太多,自然得罪的人也多” 洪门的生意有多少,恐怕身为洪门大佬的司徒盛云也未必清楚,洪门的门徒算是世界上门人最多的组织了,但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洪门人存在,只不过相对来讲在国内则是要少了很多,洪门的力量也是最薄弱的。
第420章 做人不能太累
深夜,酒店楼上房间。
房间里烟雾缭绕的坐了四个人,向缺和司徒盛云抽着烟,贴身秘书在一旁伺候着,四叔静静的站在他的后面。
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从上海中心大厦回来之后这四人就坐在了一起,已经许久都未出声了。
四叔那原本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渐渐的出现了一丝怒意,老眼昏花下你仔细看,还能看出其中冒出一缕精光。
坠落的电梯让谁都明白了一个事实,有人是实实在在的想要弄死司徒盛云,并且手段频出,防不胜防,要不是恰好有向缺被中山陵那位老人介绍给了司徒盛云的话,司徒盛云绝对会出现意外了。
“啪”向缺又点了一根烟,略微有点惆怅。 本来,他以为在司徒盛云身边是相当于来休假了,随便混两三个月就能把人情还给中山陵那位,但没想到这别说度假了,简直是来当霸道总裁的贴身保镖了,费精力,费体力,费脑子,时刻得保持一
百二十个认真,不然一不小心雇主就有可能被人给干掉了。
你看看,这才出了南京就接二连三的出事,这不明摆着是前路未卜么。
难不成,向缺在这两三个月里得时时刻刻的提防着?
那不累死个人了啊!
“有人要你死,决心甚大”向缺瞪着通红的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有点目标没有啊,谁要你的命总该你心里也得有个谱吧”
司徒盛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向缺问道:“是太多了不知道从哪开口啊,还是不方便呢”
“你说这当皇太子的碰见什么事最闹心”司徒盛云忽然问了一句挺不着边际的话。
向缺楞了一下,说道:“即位呗” “没错,就这件事肯定是天天都得让太子抓心挠肝的难受”司徒盛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从被立了太子开始这人就得惦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登基当皇上,他二十来岁的时候呢盼着皇上赶紧残了废了病了的然后自己好接班,等三十来岁的时候太子一看皇上没事那就得继续祈祷,可等太子都四十来岁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他妈皇上活的比他身体都硬实你说这得多糟心啊,继承皇位
得何年何月啊?于是太子就得该琢磨了,这皇上要是出点意外突然死了,自己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了么”
说到这,司徒盛云顿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手说道:“所以,不管是中国历史还是世界历史,皇子弑父的故事太多了,撵下老皇上自己当新皇,这个诱惑你说得有多大?”
“呵呵,你家也有太子啊”向缺看着他问了一句。 司徒盛云缓缓的说道:“洪门的摊子铺的太大了,这已经不是一个社团的概念了,而是慢慢的演变成了一个商业组织帝国,掌控洪门就意味着你手下有了几千万甚至过亿的洪门子弟,可以操控几十家过
百家的公司,你说就洪门大佬的这个位置,眼馋的人多不多?”
“其实,这个位置我看坐的挺累,但也许绝大部分人确实都在眼馋”向缺点头说道。
司徒盛云的话夸张么,一点都不夸张,甚至还只是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了。
洪门是在满清时候就已经开始成立了,在民国时期由司徒美堂先生接手然后一直壮大快速发展,近一百年来洪门扮演了很过重要的角色,做过很多重要的举措。 最开始洪门是为了反清复明而成立的,但这件事失败之后,就进入了民国初期,国内被侵略爆发战争之后,孙中先生远赴美国避难时跟司徒美堂相识并且成为了至交,两人就开始联合起来抵挡入侵,
为国内的抗战出一份力。
然后,一直到解放之后,洪门又为建国出了不少的力,拥护组织拥护民族。
洪门致公堂在国内领导者的眼中是什么地位呢,建国大典那天在城楼上毛太祖旁边站着一个个子不高胡子发白的老人就是司徒美堂,你说洪门得是什么地位。
从抗战救国开始,没人知道洪门到底出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因为这根本就是没法计算出来的。
这年月,当皇上的事那肯定是没的想了,但在某些行业或者领域来讲,当你走到足够高的位置时其实也相当于是做了一回皇上。
比如某个家族的执掌者,比如某个财团的大老板,还比如洪门的大佬等等。
其实这就是一场豪门争产的风波,娱乐八卦新闻上很常见,只不过就是洪门这个洪门有点太大了而已。
司徒盛云靠在沙发上默然无语了片刻,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给出去的已经不少了,只是人都不太知足而已,会想要的更多,他们也不想想看,有些东西是他们能拿得了的么?”
“你那意思是,已经有点目标了呗”向缺问道。
“目标有,但是可选择的有点多,如果真是局限在一两个人身上的话,那我就宁可错杀三千了,也能把这个麻烦给解决掉,但可惜的就是目标太多我不可能挨个清洗,不然洪门是会大乱的”
向缺挺无语的说道:“你这么活着累不累啊”
“累,但是没办法,我再这个位置就得活的这么累,有的时候我真想退了算了,但想想看那我们洪门先人的一番心血可能就白费了,所以我得挺着”
“这不是犯贱呢么?”向缺无语的说道。
“呵呵,人都是犯贱的,太俗了没办法”司徒盛云挺疲惫的笑了笑。
“接下来咋办啊,咱们看来还得接着往下挺啊”向缺抻了个懒腰,起身说道:“我呢,职责就是护佑你在这两三个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