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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塑金身受人供奉。
唯有得道的高层才有此待遇。
“大师,您为何让我入内?”向缺有点受不住这种四目相对的对视,忍不住先开口了。
“因为你该来”老僧回了一句。
向缺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相当无奈了,他最烦和这种佛法精湛的老和尚交谈了,因为对方一说话就是类似于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样的禅语,听着耳根子都疼。
这一点源自于老道,他说悬空寺那头秃驴在没有修习闭口禅的时候,说话就这么累人,以他的性子不止一次想要把那个秃驴的脑袋给敲了。
“我为什么该来?”向缺问道。
老僧看了他一眼没吱声,向缺明白了,那还是因为自己该来。
“秃驴,你这么说话会遭人骂的”向缺心里念叨了一句,然后又开口问道:“那我来了有什么意义呢?或者是要做些什么,还是会得到什么”
“做你该做的,得你会得到的”老和尚禅语说的非常溜,张嘴就来。向缺嘴角直抽抽,他妈的,我现在屏住呼吸把自己憋死行不?
我他妈不跟你说话了行不行? “当年佛祖八十高龄时,他在希拉尼耶底河里洗了个澡,然后上岸走到娑罗双树林中,在两株较大的娑罗双树中间铺了草和树叶,并将僧伽铺在上面,然后头向北,面向西,头枕右手,右侧卧在僧伽上
,最后就涅盘升天了”老和尚这时自己开口说道:“你知道佛祖为何会在婆罗树下涅槃么?”
老和尚不说话则以,一说就整出佛门志高典故了,这要不是专门研习佛法谁能知道啊?
你问我佛祖为啥升天,我能告诉你是因为释迦牟尼那时候到岁数该死了么,八十啊,古代八十岁的人已经属于超长寿了,死了太正常了。
向缺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你在此地,悟一悟吧”老和尚说完就不在开口了,双手放在两腿之间,闭眼打坐。
向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让我在这悟?
我悟个篮子啊,佛祖在婆罗树下都悟死了,咋的让我他妈的也在树下得道升天呗?
向缺翻了翻白眼,抬头看着婆罗树。
此树,树身高大树干直立,从下往上看会感觉十分壮观。
其实,他也明白老和尚让自己参悟肯定有其道理,只不过向缺是没抓住什么要领,不知道悟从后来。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向缺仍然傻坐着,抬头仰望,张着嘴眨着眼,非常呆萌。
一个小时之后,他仍然仰着脑袋,没有低下头,因为脖子彻底僵硬转不过来了。
不知枯坐了多久,向缺的神智似乎渐渐的有些模糊了。
这个时候他后背的转轮王图又有点躁动了,并且奇痒无比,好像那一块有不知道多少只虫子在爬一样,并且要从皮肉里钻出来似的。
“嘶······”向缺倒吸了口气,居然有点要挺不住了,就连坐着都感觉非常难受。
“哗啦啦”这时,忽然吹来一阵微风,婆罗树枝叶随风而动轻轻的摇晃着。
而向缺的眼中的婆罗树突然变的开始有些模糊不清,雾化起来,并且他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
忽然,一阵佛音从向缺的体内悄然而响,那是十殿阎罗镇狱经。
镇狱经和婆罗树都是出自天竺,都是两位得到高僧从西天取来,归根结底实属同源。
随着镇狱经响彻,渐渐的婆罗树在向缺的眼前开始逐渐变的清晰起来。
树叶晃动之时,枝条上开始结出了婆罗花,花如塔状,又似烛台,花开之时,犹如手掌般的叶子托起宝塔,又象供奉着烛台,宝相庄严。
佛音伴着花开,然后花落,直到枯萎,有种人生不过一眨眼的错觉。
忽然间,向缺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背后剧痛无比,十殿阎罗图中转轮王那一副尤其让他难忍,皮肤仿佛要被炸开了一般。
向缺痛苦的伸出右手,摸向背部左下角,他摩挲着自己的皮肤猛然间感觉到皮肉居然凸了出来,有棱有角的非常明显。
“婆罗花开了”老僧忽然开口说道。
如果此时有人掀开向缺的衣服,就会发觉在他后背左下部位,转轮王手中的婆罗树枝居然凸印了出来,栩栩如生十分逼真,并且整副阎罗图的颜色都变得比其他几幅图稍微深了一点。
通俗点来讲,就好像是这幅图被激活了一般。
向缺愕然,他响起十岁那年全身上下纹刺完十幅十殿阎罗镇狱图的时候,老道曾经和他交代过一件事。 “十殿阎罗图纹刺之后,只是赋予了你可以以镇狱经为媒介操控阎罗图的一种手段,但其实镇狱经和阎罗图并没有相辅相成,想要彻底操控阎罗图,你还需要一个契机,每一副图都需要一个契机,这是
强求不来的”
当时的向缺很懵懂的问道:“如果我能完全操控这十幅图呢”
“我不知道”
“为啥啊?”
“你好像有点虎,因为我他妈也不知道有谁把十幅阎罗图全都操控了,要是有机会你自己去品吧,别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
向缺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和身前的老和尚说道:“谢谢大师成全” 老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是你的就是你的,佛······也讲缘”
第262章 鬼市
向缺在离开的时候,把自己身上的全部家底都放在了大慈恩寺的功德箱内,他受了后院婆罗树的一场恩惠就要还回去因果,拿出所有的钱财分文不剩对向缺来讲这已经是极致了,也别无他法。
口袋空空的出了寺庙,向缺感叹自己,五弊三缺财不留身的命,妥妥的玩死人的节奏,两千多块钱在身上还没捂热呢就散了出去,后路又他妈的渺茫了,毕竟肚皮是大问题。
靠两条腿从上午走到下午,才算是回了市区,拖着两条跟灌了铅似的大腿他打听了一下后来到了西安的小东门。
小东门一条街,是西安的古董市场,在这一整条街中一多半是贩卖古董的店铺,一小部分是算命看风水的店面。
对于古董向缺肯定是门外汉,古井观里没有此类技艺,但算命看风水却是他的看家本领。
向缺不打算再如之前那样找个店面混饭吃了,那样太麻烦费时间,还不如操起宝刀拿出看家本事谋求点钱财了,也不用多挣,够几天饭钱就可以了。
这条街,外人会称之为古董一条街或者古玩市场,但内行人则会统称为鬼市,毕竟贩卖的古董都是从死人墓里挖出来的,物件也都是死人的东西,所以叫做鬼市。
鬼市中古董店铺居多,但其中也夹杂着算命摊位和风水店铺,毕竟这些东西都可以被归纳为同一个行业里。
鬼市一天之中两个时间段最是热闹,一个是凌晨之时,一个是傍晚之后,因为这两个时间阴气比较重,略微有点符合古董街的特性。 向缺来的时候正是傍晚以后,街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但多数都是以中年人为主,因为这个年龄段的人比较笃信这些东西,并且也具备购买古董的实力,至于年轻一类的人则是相对较少,基本上
来的年轻男女都是问姻缘或者求财的较多。
向缺也不着急出手,溜溜达达的在街上随意看着,感受下这里的氛围,逛了片刻他发现大部分的古董店生意都比较冷清,没多少人进去,毕竟这一行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业。 但是看风水和算命的摊子前人却不少,其中有几家店里的人尤其的多,刚刚他就路过一个风水店铺,门外站着两个身穿旗袍露着大腿的迎宾,但凡有人进去都咧嘴一笑说声欢迎光临,然后店里立刻有
人迎上来端茶递水的十分热情。 这种店向缺瞄了几眼,倒还有点真货,店面的设计和构造很明显是用了心思的,非常符合风水理论,里面坐店的人手下肯定是有点实力的,反观生意不好的店铺那就纯粹是草台班子糊弄人的了,逮到
一个就算是赚。
向缺溜达了一圈之后,走到了算命摊子比较集中的一块区域,然后挨着一个摊位就坐了下来。
“哎,小伙子算命往前坐,坐我旁边算怎么回事”他旁边摊位后面坐着个老头,长发扎起,五十多岁神采奕奕的,下巴上飘着三缕长须,看着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向缺对他摆了摆手说道:“不是找你算命的”
老头指了指自己摊子上挂着的招牌,上面写着“现代布衣神算,铁口直断”这招牌相当有范了,烫金的大字,镶在实木上,明显造价不菲。
老头说道:“我从来不说算不准不要钱的话,我都是先给你算,你算完之后肯定都是自己主动给我掏钱,我拦都拦不住给的少了你还得和我不愿意,我要说分文不收你还得揍我一顿”
向缺张着嘴,惊讶的问道:“这么生猛呢嘛?”
老头傲然说道:“我姓赖,传自布衣神相第八十三代子孙,家学渊源,以算命为生,已经度过了几百载春秋,会和你随便闹着玩呢么,我乃半仙之才,是天也要妒的”
向缺哦了一声,没搭理他,盘腿坐下手里拿起一根捡来的树枝。
赖老头有点急了,问道:“小伙子,听完我的话你居然还无动于衷?”
向缺斜了他一眼,说道:“要不然呢,你还真打算给我算一下啊?”
赖老头说道:“你先听我慢慢道来,我两句话要是不让你眼珠子瞪出来,你把我的烫金招牌给砸了,然后我赖神算从此退出算命界”
“大爷,你这么玩可就有点大了······那我肯定不能拦着你啊”向缺乐了,点头说道:“你整吧”
老头摸了摸下巴上的三尺长须,看了几眼向缺后点指说道:“你来自于外地,初入西安城,生活窘迫无依无靠”
凡是算命扯犊子的,甭管有没有真本事,眼力绝对好使。 其实绝大部分的算命先生都是瞎掰的,他们搭眼一瞅就能把你给琢磨的明明白白的,就比如向缺脚上的鞋都开底了,头发乱糟糟的眼眶深陷,衣服邋遢,肯定是长途跋涉没休息好,身上没多少钱,明
显是来自外地并且没有亲朋身在西安,无人可以投靠,不然就这德性没事来这干嘛啊?
这算命的一语道破之后换个别人,肯定觉得他这一句直接说到真理上了。
向缺点了下头也没吭声,赖老头继续说道:“没错吧?在看你面相······”
向缺忽然摆了下手拦着他问道:“你给我看相?”
赖老头一皱眉,说道:“你不抽签,不报八字不伸手,那我就给你看个相吧”
向缺砸吧了下嘴,挺无奈的说道:“继续整吧” 赖老头,又摸着长须缓缓的说道:“别看你此时落魄,命里多难,前半生过的崎岖坎坷,但我观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骨骼清奇,实乃金包玉的命,只是还没有遇到为你识路指路的明人,来,来,来,
待本半仙为你谋算一下前程吧”
向缺幽幽的望着赖老头,说道:“这······是你给我算的?”
“铁口直断,一字千金,你的前程尽在我接下来的三分话语中”赖老头挺直胸膛,一本正经。
“我的相,你看不了的,歇歇吧大爷”向缺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向缺之命无人能算,相无人能看,八字无人能算,命理被蒙蔽里天机,谁能看透? 如果真有人要给向缺卜算,结果就两种,要么是根本看不透,要么就是看完得吐血,再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