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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叮叮当当的挖掘,老榕树的主根部终于裸露出来,长须一样的根盘根错节包容住一具已经干枯的骷髅。
诡异的是,没有肌肉填充的骷髅,好像永远嘴角上扬、夸张地狞笑中
看见一具白骨骷髅有这样的诡异表情,挖掘的人面面相觑,哪还敢继续挖掘?倏然间都不约而同争先恐后的跑到很远的地方,打死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老榕树。
就是那位不相信鬼神的吴老师,也吓得变脸变色,看别人都跑了,他也不含糊赶紧的撤!
雨最终毫无预兆哗哗地下了,有家属送来雨伞给那些跑得远远自己的家人,一番简短的话语之后他们选择了临阵脱逃。
我目视那些沿途仓惶回家走在山路上在伞下低着头,他们朝圣一般向山上家中走去毅然倔强没有回头看我们一眼,只留下一个个灰暗的背影,之后就形同一脸冷漠的行人,不作停留消失在远处,同时也消失在我期望的视线中。
雨水滴答在脸上,眼睛里,我果断让舒小雅跟矮冬瓜带着其他几个孩子赶紧离开,气候异常定有端倪,不能再出事了。
雨有增大的趋势,瓦沟粗大的雨链倾泻而下混浊的雨水汇成一条条小溪,滚滚流动朝低洼处的老榕树坑这边流来。
我抹一把脸上的雨水,预备踏足进树坑抱起骷髅未曾想,脚下一滑,一个跟斗栽进树坑里骷髅在水的浮力下,很真实立体的靠近我还再微微颤动,不注意看还以为他活了我靠!吓老子一跳的同时,我灵活的翻身爬起,推开骷髅,攀住树根想要爬上去。
我知道下雨天阴气重。加上墨斗线因受雨水冲刷脱了色,也不能有效的起到镇压邪恶的能力。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老榕树的根具备生命力一般,突然妖异舞动起来,并且死死缠绕住我的脚,似有千斤之力那般把我往下拉。
情急之下,我抽出右手,咬破左手中指在手掌心划五雷斩杀令符,口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借助神力斩!”尽管雨水立即冲淡了鲜血划出来的符令,但是威力还是有的。
霎时缠绕我脚的树根卷曲,倏然间直笔笔的竖起,就像一张脸,面对面看着浑身的我而树坑中,雨水,血水、泥浆就像一锅滚烫的沸水,咕噜咕噜翻腾中,气势汹汹的仿佛要把我活生生淹死在树坑里。
老榕树被斩断的根须无数根,就像无数鬼手那般,张牙舞爪抓住我,抽打我我奋力抱住舞动的树根,任凭它甩、打、就是不松手。
雨没有停下的趋势,哗哗之声不绝于耳,在树坑中的我生死未卜好几次挣扎起来,又被树根拉拽下去,直至整个人被坑里的污水淹没。
篮球场笼罩在一大片白茫茫的雨雾中,我就像一颗沉浮不定的皮球,起来又被邪恶力量压下去,好几次起来压下去,最后再也没有从污水中冒头起来。
我以为这次真的把命交代在这颗老榕树下了,就在万分紧急的时刻,忽然,雨雾中出现了一位长发直达腰身,面容清秀、气质娴静的女人。
我好似看见女人怒目而视老榕树道:“你不能伤害他。”
老榕树嘶叫着,在雨中舞动枝桠,貌似对抗女人的厉声大喝。
女人伫立在风雨中,目不转睛直视老榕树,一字一句道:“既可以生下你,也可以毁掉你。”她说着话,拿出一管黑乎乎用玻璃器皿盛装的东西,威胁道:“这是你的脐血,我只要加入一丁点腐化剂,后果你懂的。”余下的话我没有机会听见,只觉得窒息感压迫住咽喉无法呼吸,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慢悠悠的醒来时,却诧异的发现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屋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不是浓郁的花香,也不是什么清单之类的粉香,也不是麝香、木香、而是很低调的一种味道淡淡的有点类似薄荷、药草之类的味道,但又跟药草不同的感觉,很清新、真的挺好闻。
好似有脚步声从外面进来,我急忙闭眼假装熟睡虚眼看来人是谁,凭着屋里这股奇特的香味,我猜测中来者应该是一位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花仙子吧!
进来之人身上那股气息跟屋里的气息如同一撤,同样好闻,刚刚预备想睁开眼的,突兀感觉到一抹温热,轻轻的在额头一碰,如蜻蜓点水那般消失。
这种久违的温馨感,让我很满足不舍睁开眼看,怕这种感觉转眼即逝但是好奇心还是让我按耐不住睁开眼来看,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那股淡淡的气息好像也在这一刻被带走一般,再也嗅闻不到了。
有些失落的我起身,有觉得手掌心湿漉漉的,不由得摊开手掌心看一个血色的字体:烧?这是什么意思?
我起身走出屋子,外面已经是雨过天晴,这间屋子正在半山腰在屋子外面,有一个女子在给庭院前的花卉浇水。
我看那女子的背影好熟悉,芊芊细腰,风姿绰约女子好似有所察觉,扭头我惊讶失声喊道:“小雅?”
舒小雅一愣,莞尔一笑道:“你醒了?”
“嗯。”我环顾四周,纳闷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我怎么在这儿?”
舒小雅拍拍手,也是满脸困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记得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篮球场,我去看,好像觉得有人在身后,来不及转身看,然后就不记得了,就好像一觉睡醒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你。”说这话时,她脸孔一红羞涩的别过头去。
我靠!跟舒小雅一晚上都呆在这?孤男寡女的,我暗自一惊,仔细的想,努力去回忆睡着了之后究竟有没有做过越轨的事。
第142章 超度亡魂
碍于面子,我不好出口问昨晚上发生的事,只是奇怪究竟是谁救了我?还留下暗示在我的手掌心,我跟舒小雅进屋,仔细看四周,想要从各方面查找屋子主人的线索。
屋里干净整洁,凭这张摆设简单的梳妆台跟一把木梳上那根细长的发丝不难猜测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女性。
是女性,也不排除是舒小雅本人做的事,因此,我用手指理好细长的发丝,绕在手指上,暗地里瞄了一眼舒小雅的头发作比对,却发现她的头发没有这么长。
舒小雅在我的提示下,也苦苦思索出现在篮球场时的情景,白茫茫的雨雾阻挡了她探老榕树下的情况蓦然觉得来自身后,身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蓦然转身一刹的时间,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照面门砸来。
明显的啊,要是我做了不道德的事,首先发现异常的应该就是舒小雅本人我走出房门还是在为刚才胡思乱想的事纠结,看她傻乎乎的样儿,我不由得唇角一勾、不动声色暗自好笑。
“你笑什么?”舒小雅奇怪的看着我,杏眼圆睁,忽然想起什么,一张脸绯红,掩饰性的撩了一下头发道:“我先走一步。”说着话用挤的,从我身边跑了出去。
看她这样,我微微一愣,均不知道她想到那个环节去了。
一路上,我不停的看手掌心这个有一股腥臭味貌似口红写的烧字!舒小雅走走停停,若即若离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
我端看手掌心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冲她喊道:“这是不是你写的?”
舒小雅看着我的手掌心,表情古怪,怔住没有出声。
“是你写的吧?”我重复之前的话,直白的看向她问道。
舒小雅大大的眼睛瞪着我,一声不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我出其不意逮住她的手一看,这一看我也愣住了,在她的右手掌心食指下端不偏不倚也有一颗跟我右手掌掌心一模一样的痣。
我的失态,吓住了舒小雅,她的脸霎时红得就像猴子屁股那样,并且忙忙慌慌地抽走自己的手,再次习惯,掩饰性的用尾指勾了勾刘海道:“你刚才问这个是不是我写的?”
我在想那颗痣,真是奇了怪了,记得杨灵儿手掌心也有一颗痣,只是不明显舒小雅的手掌心怎么也那么巧合有一颗痣?可能我的分神没有听见她的问话。
舒小雅貌似有些恼怒加重口吻问道:“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嗯。”我支吾一句道:“不知道是谁在我手掌心写了一个字。”
“我也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醒来看见你”舒小雅的声音越来越最后就像蚊子声音那么点大梗阻在喉咙里听不见了。
联想到昨晚上种种,我们彼此心照不宣,一路疾走谁也不想打破这种颇为尴尬的氛围。
这里距离学校篮球场就像南辕北辙,好不容易下山,置身在一条简易的机耕道上,我跟舒小雅好不容容易才辨清方向。
舒小雅是老师,她经常家访,所以认得这条路一直走就可以走到通往蘑菇屯小镇的三岔口。
三岔口三方位,一条是柏油路直通蘑菇屯小镇,一条是通向岷江支流上游渡船口,另一条就是去学校的捷径,通向篮球场。
昨天一场大雨下来,我跟舒小雅同时失踪,肯定有不少人在找。
而矮冬瓜是第一个发现问题的,我一晚上没有回家,他应该在张铁嘴到铺面前就说出来更或者是,昨天那些齐聚在榕树下的人没有散去,而是聚集到张铁嘴铺面等候消息。
仰望天际,蓝湛湛的天空,一轮血红色的红球,冉冉升起在东边,红球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形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我打破沉寂道:“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眉头打结的舒小雅淡笑一下没有做声,好像还在纠结昨晚上的事。
我跟舒小雅紧赶慢赶到三岔口时,我们不得不分开了她惦记分散开居住在亲戚家的几个孩子们,所以必须要去看一下。
手掌心的提示,让我茅塞顿开,有了新对策对付榕树下的邪灵。
远远的看见矮冬瓜。
矮冬瓜在推自行车,在自行车上搭着一袋石灰。
湿滑的机耕道,塞满自行车轮胎的稀泥,让矮冬瓜懊恼不已抖不能抖,自行车后座上一袋百来斤重的石灰,好几次几乎把车龙头翘起来,让他不得不死死抓住车龙头才能勉勉强强的朝前推起走。
车轮胎卡主,车轮在坑坑洼洼的露面划出一道歪歪斜斜的轮痕搞得满头大汗的矮冬瓜,嘴里骂骂咧咧张铁嘴搞什么鬼,非要让他送一袋石灰来篮球场不可。
“矮冬瓜。”我喊他,他没有听见,蹲在那用棍子撬车轮下的泥巴。
我走过去,帮他握住车龙头,他仰头看到我,眼里一闪惊喜神色道:“沐风,你昨晚上去那了?”
“保密。”
看我一脸神秘,他丫的戏谑道:“老实告诉我,昨晚上是不是被妖狐迷住献身了。”
“滚粗。”我怒骂一句,帮他扶正车龙头继续朝篮球场走去。
“沐风,你怎么就不好奇我怎么送石灰来?”
“有什么好问的,张铁嘴怎么说也有两把刷子,他喊你送来必定就有他的用意。”
“我不明白,老榕树跟邪灵怎么会纠缠在一起还杀人的?”矮冬瓜胖嘟嘟的脸上挂满汗珠,还婆婆妈妈问这问那的。
不过,老子今天心情大好,有问必答。我含笑点头道:“疯子跟老榕树融为一体,老榕树利用疯子的骨血复活树根,疯子利用老榕树的灵气化身入梦报复,肆意杀人夺命。”
“原来是这样,树枝也可以杀人?”
“嗯,这颗老榕树是死而复生,疯子也是死而复生,他妄想利用老榕树的灵气吸收更多的人血来变成不死之身,所以今天必须跟他做一个了结。”我坚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