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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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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这道疤痕,吴小兰蓦然想起她就是刘雅丽。
  刘雅丽额头的这道疤痕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充满幻想,天真烂漫的童年故事刘雅丽跟吴小兰是从小就认识的玩伴,她们俩最喜欢玩的就是幼稚园那个简陋的跷跷板。
  一个坐一头,就那么一下一下的玩,她们俩的笑声感染了幼稚园其他小朋友。
  小朋友开始往跷跷板这边集中,一个个争先恐后想挤上跷跷板来玩。
  刘雅丽比较瘦她被挤下跷跷板,身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恰巧碰到一块尖突冒出地面的鹅卵石上,顿时鲜血从额头涌出来。
  摔倒在地,疼得哇哇大哭的刘雅丽伸出手,求救还在跷跷板上没有下来的吴小兰。
  坐在跷跷板上玩得正开心的吴小兰,无视刘雅丽的求救,咯咯咯笑得合不拢嘴。
  闻讯赶来的幼稚园老师急忙抱起刘雅丽急送医疗室,额头伤口缝了五针、加上一系列的预防措施用药,花费了几十块。
  几十块在那个时候还是一笔比较可观的数目,因此刘雅丽的父母跟吴小兰的父母相互推卸,都不想付账。
  不但不付账,还在幼稚园大吵大闹,赌咒发誓说谁把刘雅丽推倒在地,谁不得好死。
  大人太较真,孩子与孩子之间是没有距离的,他们需要玩伴,所以吴小兰跟刘雅丽很快就和好如初,还一起去追打游荡在校门外的疯子。
  吴小兰的叔叔去外地工作,县城的房子空置下来,就邀请哥哥嫂子带上侄女去家里住。
  从此以后,吴小兰跟刘雅丽两个特别要好的玩伴,各奔东西、数年不见。
  如今、刘雅丽就像一缕幽灵般,突然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吴小兰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跟害怕她鼓起勇气问道:“刘雅丽,是你吗?”在问出这句话时,她感到浑身寒冷,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无论她怎么问,刘雅丽只是那么盯着,仿佛从来就不会说话吴小兰能从对方那黑黝黝如同镜片似的的瞳孔中,清晰看见自己惊恐万状的神态。
  吴小兰想喊其他同学,可是无论她怎么大喊,没有谁理睬。
  明明看见同学就在自己周围,一个个全神贯注的样子,却没有一个人理睬她这个情景太诡异了,有那么瞬间,她有想要抓狂的感觉。
  忽然、紧盯着她的刘雅丽,就像儿时耳语那样贴近她的耳畔,悄声道:“快跑,他来了。”说完,又自住的错开身形,慢慢的消失在空间中。
  吴小兰害怕了,下意识的抱住头,歇斯底里狂叫“啊啊啊!”
  在同学们的眼里,吴小兰是一个有上进心,很独特、漂亮的女孩可现在她居然趴在课桌上瞌睡,还莫名其妙的大喊大叫。
  大叫出声,加上有同学来推搡吴小兰蓦然醒来的她,懵懵懂懂、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向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这里没有刘雅丽,没有鲜血,刚才是做梦了?
  在同学们的关切询问下,吴小兰呐呐道:“没有什么,我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女同学跟吴小兰要好的,就安慰她个别男生却在她所谓的这个奇怪的梦上面做文章,有人挤眉弄眼暗示吴小兰是不是做了春梦之类的。
  从那以后,吴小兰不想睡觉,也无心复习功课,她没日没夜的看书,没日没夜的看电视。就是要把所有时间消耗掉,也不能睡觉。
  犯困了,她就用冷水洗脸。
  可是,困意却屡次毫无预兆的出现,一次比一次浓也沉重。
  吴小兰拿起牙签,使劲戳胳膊,让疼痛驱赶困意。
  这些都是我们从吴小兰日记本上看见的,她曾经有告诉妈妈自己做的噩梦,却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们对她的梦不感兴趣,对她的学习跟考试分数感兴趣。
  母亲离开时,严肃认真的对她说:“你只需要复习、在复习,其他都别管。”
  是的,家里人为了让她能更好的学习,吴小兰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的一切杂活母亲大包大揽,包括她换下来的内衣内裤都是母亲给洗好折叠整齐放在衣柜里。
  在吴小兰没有出事前,我跟舒小雅在外面可谓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可还是没有保住她。


第133章 生死边缘
  记得那天我们出现在吴小兰家门口后,我们分工行动,由我跟舒小雅楼上楼下的跑,去阳台,去大街上。
  县老表大妈一直坚持不懈的敲门,进进出出的邻居一时间不知道吴小兰家里发生什么事,有漠视路过一声不吭的,也有好奇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们在人群中找熟悉吴小兰父母工作地点的人。
  有一位身穿工作服的男子,对我们很是质疑,幸亏舒小雅急中生智说我是吴小兰的体育老师才蒙混过关。
  老师?围观的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啧啧称赞道:“为人师表就要像他们这样,关心学生,还亲自到家里来看。”
  这样下来,有人主动答应起去找吴小兰父母,还有人替代了县老表大妈继续敲门。
  接连敲了足足有半小时,屋里依旧没有动静加上那隔壁的白头发太婆,以肯定的语气说吴小兰就在家里。
  一时间,敲门的,看热闹的,几个人、几张嘴、顿时躁动不休,闹嚷嚷的说什么的都有场面如滚烫的油锅里滴下一滴冷水,哗啦哗啦的炸成一片响。
  白头发太婆说吴小兰的父母在一家家具厂打工,在县城东门那边,蹬车起码要半小时才能到。
  不能撞开门吗?人们说不能,因为我们不是巡警,也不能惊动巡警,说出这些话谁也不会相信
  有人提醒我,这栋楼层是临街的,也就是说吴小兰家至少有两扇窗户是临街的。
  如此,我必须去看看窗口的情况。
  在屋里的吴小兰不住的点头,利用古人的悬梁刺股,来阻止自己睡觉却不能阻止思维涣散,也不能阻止因为太过疲劳产生的幻觉,在她身后很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本能的反应扭头去看。
  她愕然看见一个迎风而立的女孩,就站在她们家窗口,跃跃欲跳的样子,即使风吹乱了女孩的头发,女孩还是那样保持一触即跳的姿势不变。
  我仰望的姿势看着迎风而立站在窗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小兰。
  这一刻的吴小兰就像在跟谁负气,不曾有一言片语,抉择决绝、就那么俯瞰的样子,站在那好似梦游那般充满憧憬的神态凝视下面。
  下面是街道的全景,来来往往的人流汽车喇叭声、叫卖声、还有宣传车高音喇叭的吼叫声,吵闹不休混淆一片。
  街道上,人们指指点点,在议论,我急得满头大汗,只恨没有飞檐走壁得绝技上去搭救被迷惑心智的吴小兰。
  她秃废状,僵直木讷的样子,保持不变的姿势是眯眼的面对街道那随风拂动的发丝遮盖住了半边脸,偶尔在风的带动下露出一刹白得没有血色的面庞。
  有人惊呼,有人在跑、还有人拿起电话在拨打派出所的电话。
  我默念驱赶咒,手打剑诀,还没有出招,就看见从吴小兰的背后,慢慢伸出一双手来一双黑乎乎,形同焦炭干枯得跟树枝那样子的手。
  我出口轻呵,想阻止惨案发生一声尖锐的警笛,突兀出现,惊扰了我的精气神,吴小兰在警车鸣叫声中以扑的姿势纵身一跳我本能前扑,想要接住她。
  街道上的喧闹停息,时间仿佛也停滞不前,鸦雀无声中,只看见好似一片落叶飘零而下的吴小兰直端端的坠落下来我飞奔,争分夺秒的间隙,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我狂奔扑向坠落而下的吴小兰。
  我在吴小兰的生死边缘赛跑,我自信,如果不出意外,她不会死,我有信心能接住她。
  可是世事难料,就在我奔向吴小兰,并且准确无误的接住她时,却发现接住的只是一个套了她衣服的布娃娃,而真正的吴小兰却砰一声,跌落在我身后一尺远的距离,血四溅,人们惶恐逃散,我呆愣住,怀里的布娃娃无声滑落在地,再看吴小兰,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在责怪我为什么没有识破邪灵的掉包计。
  是的,我笨,半跪的姿势,凝望着唇角流淌血线的吴小兰,无言以对中。
  同时觉得愧对爷爷的教诲,跟道长爷爷临走时说的话:救天下苍生为本,消灭妖魔鬼怪为准。
  我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吴小兰死亡那一刻责怪的眼神我是怎么离开县城的,一丁点都不记得了,总之在离开时,吴小兰的父母把她的日记本给了舒小雅。
  刚刚回到蘑菇屯,田翠花就告诉我,耿老先生死得突然。
  因为我在外面,好几年没有出山的张铁嘴这次亲自去主持耿老先生的后事。
  矮冬瓜驻守店铺,喂不饱协助前往,他得鼓足劲吹唢呐。
  耿老先生的一对儿女已经赶回来,他们也没有预料到一向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父亲会悄然离世。
  田翠花亲自给耿老先生更换老衣,却发现他骨瘦如柴,这种瘦让人不经意间联想到干枯的柴禾。
  耿老先生虽然年逾古稀,但是他平日里精神矍铄,说话铿锵有力、中气十足面庞也是红光满面,虽然精瘦却也不能是这个样子吧!
  田翠花快人快语惯了,握住耿老先生小得可怜,干枯得跟得了脉管炎一道道青黑色的血管突出皮肤表面,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疙疙瘩瘩疙、更像是被抽干了精血的手腕那般,随意嘟哝一句道:“耿老这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血?”
  屋里就耿老先生一对儿女跪倒在地,恭敬的等候田翠花给父亲穿戴老衣,却听到她这么一句奇奇怪怪的话,感到很是困惑。
  他们认为自己的父亲是寿终正寝,民间称之为“喜丧”,这是有史以来传承下来恒久不变的观念,凡是享有50岁以上因老、病而死的,都算寿终,称之为“喜丧”,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白喜事”。
  所以他们俩对田翠花说的话,不以为然,也觉得她这句话有玷污父亲名节的嫌疑。
  耿平声色俱厉制止田翠花的言谈道:“张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父亲这许多年来都是洁身自爱,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
  田翠花一愣,没想到自己无心无意的一句话,居然引起耿老先生的长子耿平这么大的反应作为主事的内当家,她不好继续多嘴,多说多错,还不如闭口不谈。
  如此,耿老先生在我赶回来时,已经入殓单等下葬。
  那个服侍耿老先生身边的女人是唯一送终的人,在民间还有一个说法一般正常生老病死的老人在临终之前,家人早有准备,儿女子孙都要在死者临终前日夜守候,称为“送终”。
  所以在“人死时,子女谁守在身边送了终,谁才是真儿。
  如今这个无名无分替人送终的女人,得到了一大笔钱,钱是耿平打赏她,感激她的。
  我对耿老先生的死也表示怀疑,不是因为田翠花的话引起我的质疑,而是发现耿老先生屋里有异常气息。


第134章 异常
  我来到耿老先生的灵柩前,一炷香祝愿耿老先生一路顺风走好却无意间嗅闻到一股奇特的气息,这种气息不是普通人才有的,也不属于灵异那种鬼气,而是一种充满诱惑带着妖异的味道就像一缕残存在空间的空气清新剂那般很快随风消失掉。
  我不敢肯定这股气味出自谁身上来的,但是却深知它来者不善。
  因为吴小兰的出事,我心里沉甸甸的,无暇顾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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