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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翠花也不依唾沫星子满天飞还口道:“你个老不死的,都是你屁本事没有,整天就吹牛,结果连一个小鬼都没有本事收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唧唧歪歪的。”
矮冬瓜缩头缩脑来看,被我轰走。
这家伙,心里愧对于我,不敢跟我说话,也不敢看我。
张铁嘴骂完不解气,再加上田翠花遇事冲劲大,激怒了他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气得脸通红,两二筒鼓起很吓人,挥舞鞋左一下,右一下,就围绕田翠花狠抽
我的天,他这是打田翠花还是打我?怎么一下一下全部打在我身上,田翠花躲避在我周围,丫的灵活得跟泥鳅似的,完全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女人。
一声一声的闷响都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挨打了还不敢吭声,看他们俩纠缠不清,我都慌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在耿老先生出现得及时,在柜台前大喝一声道:“看你们这一家子,乱成一锅粥了。”在后来我才知道,是矮冬瓜屁颠屁颠去请来的。
矮冬瓜这一点够机灵,他知道耿老先生才是唯一可以收拾张铁嘴的克星,所以就好说歹说把人给请来了。
张铁嘴跟田翠花纵然犯浑,也不敢在德高望重的耿老先生面前出丑。
当下两口儿讪笑着,打趣道:“我们一家子闹着玩呢,你老有什么事?”
我喘息着,抹一把汗,看他们俩停止战争,才一脸苦相捂住挨打的胳膊去后面抹药油。
矮冬瓜瞅准大献殷勤的时候来了,就紧巴巴的跟了来,抢先一步拿到放在神笼下的药油对我说道:“沐风,咱还是哥们好吧!别跟我怄气了。”
我没有理睬他,隐忍疼痛,把药油倒在手掌心往伤处扑。
“我觉得这是张铁嘴故意报复你的。”矮冬瓜见我疼得龇牙咧嘴,不失时机的补上那么一句道。
“要你多嘴。”我这一辈子最恨出卖朋友的人,矮冬瓜好歹不分,居然跑去告诉张铁嘴我玩人鬼恋。
我李沐风能人鬼恋吗?真他娘的亏他想得出。
矮冬瓜继续卖弄三寸不烂之舌,想化解我对他的帮忙看法道:“沐风,咱俩可是同舟共济的好兄弟,你别这样对我。”
“哼,同舟共济?你出卖我也叫同舟共济!”我被他这句话气得牙痒痒的。
“你你跟清儿的事,我也是不知情,当时被那只手指吓傻了,所以就害怕,想去找张师傅把女鬼从你身边赶走,怕的是你跟她继续发展,会真的跟她有扯不清的人鬼恋关系。”
“我多谢了,潘树根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李沐风这辈子即使没有女人,也不可能玩人鬼恋。”
“嗨嗨,那就好,那就好。”
我忽然想到他刚才说的手指,对,那次没有注意听他说,现在听见就急忙问道:“你说的女人手指敲窗?”
矮冬瓜惊讶道:“不是你让清儿来吓唬我的?”
我火大,矮冬瓜就是一猪脑子,怎么好这样想我的。想想就来气,我真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打去“我敢赌咒发誓,那只出现在窗口的手指绝对不是清儿你相信么?”
矮冬瓜见我这么一说,点头就像鸡啄米道:“我信,可要不是清儿,那么会是谁?”
我冷笑一声道:“除了喂不饱还能有谁半夜三更来这里吓唬人?”
第97章 喂不饱遇鬼
心里猜测是喂不饱搞鬼想吓唬我跟矮冬瓜,却也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他,这样我就必须去破庙前看看,完事后还得带上家伙,看怎么才能顺理成章把张铁嘴哄骗到县城去帮我对付休闲庄的树妖。
蘑菇屯小镇是双号赶集,这一天会有很多附近,稍远一点的贩子们赶来这里齐聚一堂,卖力的推销自己的商品。所以我断定,要是不出意外,喂不饱一定早早的就在那颗黄果树下恭候愿者上钩的把戏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充彻着生活中的各种气息有卖旧衣服的,说得唾沫星子飞溅,眼睛闪烁不定,手拿一件旧兮兮的衣服,对天发誓、说这是一件存货,贱卖了贱卖了,只剩下这么一件,不买别后悔什么的话。
胡子巴扎的老头,穿一件前衣襟已经油腻的衣服,一只胳膊抱住一插满糖葫芦的架子,一只手夹住烟头,露出满口烟牙大喝道:“糖葫芦,糖葫芦。”
咚咚咚拨浪鼓的声音沉闷也有节奏,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这才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朝黄果树下走去。
大热的天,想要躲避酷热的人们,暂时忘记了传说有鬼戏台的传言,手里捏一把蒲扇,挨个坐在黄果树围子边,在家长里短的议论什么。
我没有看见喂不饱,奇怪,这么热闹的场面,他怎么没有来。
一大妈正在绘声绘色讲述着一个充满神秘的故事,蓦然看见我在张望喂不饱曾经给人算命,固定坐的那个地方,她一闪眼,脸上的笑意还在,冲我问道:“你想算命?”
目测她刚才不是在讲故事,在给人算命?我暗自猜测,淡淡一笑道:“我找哪位瘦不拉几的老头,他今天怎么没有来赶集?”
“哦,你是说喂不饱?”
“嗯。”看来喂不饱这个人在蘑菇屯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我点头期待大妈能告知一二。
“他昨天就没有来了,我正在跟他们说这事呢。”
“你们?”
“我们也是来找他看看的。”
原来都是喂不饱的粉丝?我暗自诧异,又问道:“死人街不是有很多算命的吗?你们怎么不去那边看看。”
大妈说道“只有家里死了人才去死人街,没事谁愿意去讨晦气。”
果然是的,喂不饱也是瞅准这个点,才在黄果树下摆摊算命看这些等候他的婆婆妈妈们,丫的,还混得不错,至少有粉了。我看张铁嘴也不过如此,说不定还没喂不饱吃香呢。
“大妈,你知道喂不饱的家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出了西口子直走要到竹篮村,那就是他的家了。”
“哦。”我头大,蘑菇屯虽然不大,但是要我去不熟悉的地方,还是觉得有压力。
大妈身边有人提示道:“你去了也没用,他很少在家,不过我知道他在镇子上帮人看屋子。”
我喜出望外,急问“在哪?”
大妈询问旁边一位较年轻的女人道:“是杨寡妇吧。”
有人附和道:“是的。”
“杨寡妇在哪?”
大妈抬手给我指点道:“你直走,看见一小巷子,右拐进去敲第一家的门就是。”
“谢谢大妈。”
我再次融入进闹哄哄的氛围中,耳畔塞满各种叫嚷声,呵斥声,还有小食店飘来的油盐酱醋的味道跟油香蘑菇屯在平日里就像一潭死水,现在就像一锅沸水,人挤人,汗臭味、体臭、应有尽有。
我终于从人堆中挤出来,置身在小巷子前,仔细看第一道门鲜艳得跟血似的血红色大门上一边一个挂了一个铜环,这是除了耿老先生第二家家境殷实的有钱人。
我拾步上前,伸出手轻叩铜环。
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暗自猜测也许喂不饱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凭他那样,谁愿意让他住进这么好的房子里?莫不是黄果树下那群女人们把我当猴子玩,故意忽悠我的?
就在这时,那抱住糖葫芦架子的老头经过这里,他乜了的我一眼,紧紧抱住糖葫芦架子然后紧张的看了一下血红色大门道:“这屋里闹鬼你敢去?”
“闹鬼?”我下意识的再看了看大门,回头时老头已经挤入人群中不见身影。
如果是闹鬼,那就可以说得通喂不饱为毛会帮人守屋子了。
我不甘心的上前,再次重重的叩击一下铜环。
门里终于有鞋子拖沓在地很沉重的声音,接着铜环一动,大门开了从门缝中挤送来一对眼珠子,这是喂不饱的眼睛,他在门缝中看我。
“嗨,你看我是不是扁的?”我抱肘戏谑一笑道。
喂不饱见是我,懒洋洋的把大门拉开一点,再拉开一点,他每拉一下,门轴就吱嘎一声我郁闷,敢情喂不饱没有劲,拉不开大门?
就在我想从外面推动一下大门时,喂不饱忽然冲我大叫道:“你快走,别进来。”
“怎么了?”我吃惊认真的看向他。
几日不见,喂不饱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糗样。
他这是撞邪的征兆,我不由分说推开门,冲的,进入里面,直瞪眼看着他道:“你没事吧!”
喂不饱怪模怪样的眨眼,痛苦的样子道:“帮帮我,我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真的假的?看喂不饱的样子,不像是糊弄我。我东看看,西瞧瞧,蓦然看见大门后面靠了一铁树扎的扫帚就不由分说一把捏住在手里。
喂不饱还有几分神智,他在极力跟上身的鬼争夺身体,看我捏铁扫帚在手,急巴巴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阴笑一下道:“帮你驱鬼。”话毕,就劈头盖脑的朝他身上,胯下挥舞铁扫帚。
故意打他胯下,是想惩戒他好色假借木骨看相搞女人,打他的嘴,是惩戒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欺哄骗了太多的人,打他身是惩戒他妄自尊大,披了一张人皮就想称王霸道。
铁驱邪,很早以前我就知道,爷爷曾经用铁沙子帮人驱邪铁扫帚也是可以打鬼,不比柳树枝差多少。我打打打,上打、下打,打得喂不饱抱起脚跳,打得他身上的鬼不能遁形,跟他的身体生生剥离开去,打得喂不饱一个劲的求饶,不住口的说道:“以后不敢了,我也是气不过被你们俩毛头小子欺负才想出一个损招吓唬吓唬你们,那只是一障眼法的伎俩,不会害人的。”
我停住铁扫帚,冷笑一下看着抱头蹲在地上浑身打抖的喂不饱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本小爷得去忙了。”
第98章 负荆请罪
张铁嘴跟田翠华来铺面看见铺面前跪着一个人,跪着的人背上倒插了一根荆条。
呀嗨!这是玩的负荆请罪的把戏?张铁嘴不动声色走过去,正面一瞧“这不是喂不饱,算命大仙吗?今天是大晴天好像没有吹风吧。”
我早就看见喂不饱在那,就叮嘱矮冬瓜别搭理,该干嘛就干嘛。
听见张铁嘴跟田翠华在问话我们俩才探头看。
喂不饱没有做声,只是一味地低头,垂头丧气的样子。
田翠华正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骂道:“嗨,喂不饱,你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又来我铺子装神弄鬼想干嘛?”
喂不饱双手搁在膝盖上,垂头丧气道:“师父、师娘、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呸,谁他娘的是你师父,你打哪来滚哪去。”张铁嘴气呼呼的进铺子,看我们也在观望那个喂不饱,就大手一挥道:“别搭理。”
矮冬瓜大叫道:“张师傅你看。”
我接过张铁嘴的褡裢袋还没有挂上,听矮冬瓜这么一喊,急忙扭身看去。
田翠华是跟在张铁嘴身边的,她在离开时,却冷不防被喂不饱给搂抱住小腿走不脱。
张铁嘴见状那是火冒三丈,阴沉着脸,狠瞪着喂不饱满脸汗珠子的走了过去骂道:“仙人板板,你他娘的想在我张铁嘴这里撒野也太不厚道了。”说着话,抡起巴掌就想冲喂不饱打去。
田翠华是火爆脾气,也急得浑身冒汗,这喂不饱是看准了她嘴硬心软来的,才会再一次玩死乞白赖的把戏。
开始她跟我们的想法差不多吧!总以为这是喂不饱玩的老套把戏,可是后来他还真哭了。
声泪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