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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冬瓜胡乱摸一把脸上的汗珠道:“狗东西,有人把我们的符纸公开兜售,你猜卖多少钱一张?”
“多少?”
矮冬瓜把俩食指夹起十字形道:“十大十块钱一张。”
我眉头一皱,低声道:“看清楚是谁了吗?”
“刘彪家的小姨子。”
“刘彪家不是在办丧事吗?”
矮冬瓜的脸上红彤彤的,那汗抹了又冒出来,整张脸就像刚刚从水里捞起来那样,连头发根都湿透了。他见我这么一问,没有马上做出答复,只是担忧的瞥看了一眼赵奎道:“他们把刘彪的尸体抬去棺材铺门口,他们就在那兜售符纸。”
“什么意思?”我跟赵奎对视一眼,急忙问道。要知道,这可是马上入夏的时节,把尸体放在棺材铺,岂不是很糟糕的事。尸臭是一回事,发生尸变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只猫灵还没有摆平,再加上尸变,那就凶险了。刘彪的死亡时间,我掐算过,死于凶地,凶时,怨气不散,加上是猫灵抓伤的。我都不敢多想下去,急急忙忙直奔棺材铺。
这人还没有到棺材铺,就听见刘彪小姨子那特有的高音喇叭大嗓门在吼叫:“大甩卖,大甩卖,十块钱一张的镇魔符,大家来看看,来瞧瞧,我姐夫就是用了李家大院的符纸,遭到残杀的。”
她这不是在兜售,分明是在故意跟我作对,这么一吼,谁还敢来买镇魔符纸?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撕掉贴在门口的镇魔符纸了。这样很不好,要是全部撕掉镇魔符纸,今晚上特定出事。
细想一下,刘彪小姨子好像不单单是冲赵奎来的,其目的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要钱。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不过她借此事想打击我,毁坏李家大院的名声,一箭双雕心计真心不错。
我深吸一口气,迈动沉稳的步伐,目光如芒直视正在指手画脚尖声吼叫的女人。此女人,一张奸诈的枣核脸,塌鼻子,鼻子上有几颗雀斑,越看越丑。
我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不过在我出现瞬间,她顿时哑声了。畏惧的瞥看的一样急忙看向别处,装模作样的干咳一声又道:“我姐夫死得冤枉,长生天啊,求你给我一个公道。让这个以救人为借口,其实是欺瞒”
“嗨,你个臭婆娘,胡说八道看我把你的嘴撕裂。“矮冬瓜撸起衣袖,气得眼冒怒火冲按婆娘吼道。
女人冷笑一声,抄手模式,一副不可一世的骄横神态道:“你敢动老娘试试?我给你讲老娘今天敢在这里扯圈子骂人,就不怕你们这些虚伪的狗东西。”
矮冬瓜笑了,还嘴道:“谁虚伪谁知道。”
我觉得矮冬瓜真是秀逗了,跟这种没有素质,蛮不讲理的婆娘闹架。简直是拉低自己的身份,我白了他一眼,紧皱眉头走到停放在棺材铺门口的棺材前。
刚刚靠近棺材,一大股子臭味扑鼻而来,看来尸体在起变化。一般人死后,尸体上会起一种腐烂细菌,如果是正常腐烂到没有什么,关键是怕尸体正在发生尸变那种情况。
矮冬瓜在我的制止下,住口,没有跟刘彪小姨子吵架。我看棺材旁边一直低垂头站着的不就是刘彪的婆娘吗?话说,刚刚回怖寒镇之前,就听说刘彪跟小姨子有一腿。
现在看来的确是的,看姐姐因为失去丈夫,却没有妹妹那么有情绪一声不吭,好像还是妹妹给强拽来的。我在看棺材,看那个不吭声的女人,悍妇般的刘彪小姨子冷哼一声道:“我姐夫,是被赵家棺材铺的老板给害死的,那么请问他应不应该付给丧葬费什么的?”
果然,她来这里闹事的目的就是为了钱。
我这还没有开口说话,矮冬瓜已经愤愤不平骂道:“呸,贱人永远都是贱人,就算经济危机了,你也贵不了!试问那一天没有死人,死了一个人而已,就特么的想讹诈钱?门都没有!”
悍妇小姨子皮笑肉不笑道:“胖猪,你给我听好,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晚上你一拳头打在我姐夫肚子上,结果晚上他就出事了。你的账待会算,现在我要找的是赵奎这个缩头乌龟。”悍妇小姨子骂道。视线在围观的人群里扫,想要找到赵奎。
赵奎在外围,苦逼得蹲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怕事情闹大,喊他别露面的。
矮冬瓜乘这空挡又还嘴道:“遇事要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有吸引力?你喷粪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干过什么,有没有资格说别人打他了,我是闲的蛋疼,没事惹事?”
矮冬瓜骂人还真有一套,我都想笑,气得悍妇小姨子不要不要的。气势汹汹从棺材边走过去,伸手就想一耳光打矮冬瓜。
矮冬瓜一闪,躲避开悍妇小姨子的爪子,再返身一推,悍妇小姨子抓狂了,开始耍横打滚的模式,哭天叫地的嚎。
我看刘彪老婆,站在那,身子一晃一晃的要倒,急忙上前扶住急问道:“嫂子,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身子一软整个人不好了,就要倒下去。我急喊“快来人,帮送医院。”
可是我接连喊了好几声没有人敢上前来,他们都害怕惹事。悍妇小姨子见姐姐昏厥,吓得翻爬起来,就蹭蹭的冲来一把把她姐从我身边拉开,狠狠瞪一眼道:“要你多管闲事。”
第448章 悍妇损招
悍妇小姨子的姐姐病了,她得照顾。
这头,刘彪的老父母在我的劝说下,让人把刘彪的棺材拉回去。事还没有完,悍妇小姨子在听说把刘彪的棺材拉回去之后,狠狠骂了一顿那老两口。
手挽黑纱,亲自登门来找赵奎,说是要求赔偿,并且当着我的面,把我跟矮冬瓜辛辛苦苦画的镇魔符纸给烧掉。还声称,他们家是堂堂正正的某一个正宗阴阳师传人,用不着我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对悍妇的举动感到无语。
赵奎没有在棺材铺,她拿我没辙,却又不好就那么空手离去。然后就在棺材铺喋喋不休的念,就跟神婆跳大神那样,围着我转圈子,口里念叨的什么,我听不真。
还真应了那句一个巴巴掌拍不响,时值夜晚九点整,悍妇也累了。却也没有离去,而是阴一眼,阳一眼的看我。我依旧保持一副佁然不动的姿势,一脸冷漠,凝视那口棺材。
“李沐风,你是死人吗?”悍妇忍不住,惊讶问道。即使这样问,也是带着不怀好意的口吻。我权当没有听见。悍妇试探中靠近,伸出那粗短却戴满各种戒指,在我眼前一晃道:“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我眼皮都没有眨巴一下,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姿势。
悍妇急了,紧张兮兮的看向我的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我眼底余光瞥看到悍妇面部,布满在鼻梁上的雀斑,一颗又一颗,就跟老鼠屎那么恶心,不由得阴悄悄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可能看见我在动,急忙嗨嗨一笑道:“要我不闹也可以,我们交个朋友吧!”
说实话,此悍妇实在是不敢恭维。黄桶腰,还罗圈腿,那手指上戴的,花花绿绿,也不知道那一根指头上是真的还是假的。没有好身段,就算了,还特么的穿得不伦不类阴阳怪气的。
一条健美裤,把大象腿体现出来,加上后面两个硕大的罗兜更是吓煞人。我都不知道他刘彪怎么就跟这样子的小姨子勾搭在一起,我都懒得看。
一般我不会注重人的外貌,只要心地善良,外貌不重要。偏偏这位,心地不纯,特么的棺材铺里就我跟她,还赖着老也不走。一声声的李沐风喊得是肉麻不说,还把一身赘肉往我面前凑。
惹毛了我,骇地站起,厉声道:“请自重。”
悍妇小姨子见我这样,愣住,稍后假吧意思的撩了一下耳边发丝。悻悻然道:“今天赵奎不在,我明天再来。”
我没有做声,还是老样子坐着。待听见门关了之后,脚步声远去,这才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十点钟,看来今晚上又是白瞎了。
想想悍妇小姨子刚才的所作所为真特么的不地道,这姐夫刚刚走,她丫的就耐不住寂寞来勾搭我?虽然不知道她的用心还有目的,可想想就让我倒胃口。
料定猫灵不会出现,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起身去锁门,准备在那口棺材里睡一觉补充体能。就在我预备去关门时,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接着一张血糊糊的脸,惊恐万状扑的模式出现在我眼前,她喊“救我。”一下子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接住她。她正是刚刚出去没多一会的悍妇小姨子,我在接住她的时候,那张用血染红的脸苦笑一下,低声:“对不起。”
话说,此女人之前做的事,真的是可恶至极。可现在我不能见死不救吧!顺手抱住她就往地上一搁,一把撕裂她的衣服。好几根血淋淋的抓痕,还不止这些,脸上之所以冒出如此之多的血,那是因为面皮被猫爪撕裂来翻卷起,那样子真的看一眼就令人毛骨悚然,活生生的就像看见的是血剥皮。
悍妇小姨子还有一丝儿气息,鼓突一双已经被血染红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我,嘴角微翘,不知道是在笑还是想说什么。我摇摇头,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止血符咒:“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提钢刀斩四个牛,上有太上老君,下有清流祖师。外面不通,里面不流,急急如律令!止”
帮悍妇小姨子止住血,她虚弱的苦笑一下,眉头一皱好像在极力忍耐皮肉伤带来的痛楚。动动嘴,想说感谢的话,无奈那一口一口的血不断涌出来。因止血咒的效应,她口腔涌出来的血不是新鲜的红色,而是血块。
我摇摇头“什么都别说,我马上去找东西来帮你驱邪毒。”
“不要,你尽快把我送到姐姐那里,他们才不会找你麻烦。”
“嗯。”悍妇小姨子的伤势的确不容乐观,现在她的情况不妙,断然不能送医院。怕的就是,时辰一到,会发生不好的事。刘彪现在没有异常,那是因为他是一招致命死亡了。
而他的这个悍妇小姨子却不一样。她没有死,至今还有一口气在。
我在送悍妇小姨子去之前,急打电话喊来矮冬瓜跟赵奎。让他们俩送悍妇小姨子,我跟在后面。
跟在后面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猫灵会不会出现,它不是想杀赵奎吗?现在他就是在好不过的诱饵。当然把赵奎用来做诱饵,我是迫不得已的,前提必须保护他不会受到生命危险。
矮冬瓜跟赵奎急匆匆跑来,看见悍妇小姨子这样,也惊得目瞪口呆。稍后,矮冬瓜冒了一句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话悍妇小姨子是有听见的,我看见她已经凝固的血痂上,也就是眼角处生动的滚出一颗带血色的眼泪来。
我低喝一声道:“别多话,送人要紧。”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道无声的命令,矮冬瓜跟赵奎默不作声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把悍妇小姨子抬起出门。
我跟在后面,警惕的扫视四周,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我也会认真的查看一下。
空荡荡的马路上,我们三的身影拉长又缩短,谁也没有说话。悍妇小姨子好像越来越虚弱,脸上那样,是无法看出她在想什么,总之一声一声的呼痛变得低沉,时长时短起来。
我担心她会在路上嗝屁,就不断的喊:“嗨,坚强起来,你会没事的。”
风吹乱了存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就在我们转弯直奔刘彪丧葬店时,一抹上下纵跳,动作敏捷速度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