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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导致血液变异。他那种变异,不属于进化,应该算是异化,值得幸运的是,他没有因为身体血液跟组织变异而得疾病,却奇迹般的强化了自身,拥有了常人没有的能力。
更或许,是我单方面的猜测,大千世界,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冷先生跟鬼夜说不定八竿子都打不着,被我硬生生的拉到一块。
在跟顺子还有柱子一起离开墓地之后,我还是去看了一下石头。
石头的情况有所好转,不吃不喝的他,现在勉强可以进食一点米汤,还能说一会儿话。
在得知是我帮了他时,他眼睛潮湿了。并在之后,对我讲述了发生在他身上的怪事。
就像墓地守墓人说的那样,那一晚他没有走出墓地,被鬼打墙困阻在墓地里。要不是其他守墓人来接班,没有看见他来找的话,说不定那一晚他就把命丢了。
在之后,总是能隐隐约约听见谁在喊他的名字。可无论他怎么找,怎么看,就是看不见那个人的样子。
一般在墓地上班的人,就像一家之主的家长。在墓地里落户的魂灵,则是家族中的一员,你尊重他,他也会尊重你。如此循环,墓地守墓人一般很少出状况。
这次石头惹了事,那么他就得去跟墓碑主人冷先生赔不是。
我在离开石头家时,千叮万嘱,让他第二天去纸扎店买一对纸人儿来烧给冷先生。在那个人世界里,魂灵其实很孤单,或许他孤单,才会跟石头玩捉迷藏的游戏。
我没有让他们送,一个人急匆匆的往家赶。
不知道灵儿现在回来没有!在这期间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什么的。
我记不清看了多少次手机,把手机的声音调大,又调怕的就是灵儿给我打电话无法听见。手电筒光很强,也没能穿透厚重的雾霭。
我是围绕墓地外墙走了一大圈才走的家门口的。
在我家门口曾经有两座孤坟,在怖寒陵园建起那会,被统一移走。现在家门口是两凹坑,虽然矮冬瓜的老爸,用很多泥土来填埋,但是那深坑一旦遇到雨季,就自动垮塌下去。
现如今深坑里装满了落叶,全是门口那颗老树掉下来的叶子。
老树已经老得不行,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无法在冒出新绿,留下的是摇摇欲坠的枯枝。风一吹动,枯枝就咯吱咯吱的响,万籁俱静时,听见那声音就像是一位充满怨气的怨妇在呜呜哭泣。
说真的,在第一晚,灵儿是吓坏了。她不敢睡,总是疑神疑鬼的,一会把我摇醒,说外面有女人在哭,一会儿又说有人在屋里走。
我呢!总是起来看看,到处走走,让她心安。
灵儿还没有进爷爷的密室,要是她进去看了,满屋墙壁上挂的都是先祖遗像,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看屋里亮着灯光,我心甚安,人还没有进去,就冲屋里喊道:“灵儿。”
屋里的灵儿含笑看着我,那笑容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怎么就感觉有点怪异。
“你没事吧!”我拥住她,她却像很被动的样子,有点拘束,僵直的站在我面前。“怎么啦?”
灵儿苦涩一笑道:“没事儿,可能是太累了的缘故。”
看见灵儿,我想起石大爷曾经提到的刘拐子那对儿女,还有灵儿逃婚一事。“你回去,爸妈没有为难你吧!”
“没呢,不过他们去外面旅游了。”
“什么时候走的?”
“就是今天,是我亲自送他们上火车的。”
“哦。”看来岳父母是不喜欢我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外面旅游的!他们这是在躲避我吗?
灵儿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安慰我道:“爸妈身体不好,这次出去是想散散心的,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等他们回来,咱们好好聚一回不就成了?”
我亲吻一下灵儿的发丝,发丝一股陌生的味道,不是我以往嗅闻到的气味。“你今天去理发店了?”
“嗯,你看看,我打扮漂亮,还不是给你看的?”
“哦。”也许两个人一起呆久了,没有了新鲜感,我看灵儿跟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她现在头发丝里的洗发水味道,让我闻着不舒服。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不能因为我的不喜欢,就扫了她的兴。我借故太累了,去了洗澡间,哗哗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身体每一个毛孔,很是惬意舒畅。
呼地一下,灵儿腰部围了一根浴巾,很意外的出现在洗澡间门口。她没有了那种自然的矜持,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一把搂抱住我还在淋水的身子,娇声道:“沐风,我很想很想就这么抱着你。”
今天的灵儿真是奇怪,不过她给我这么一个惊喜的创意蛮不错,鸳鸯浴。二人同浴,激情无限,我兴致高涨中,迎合她,跟她缠绵于淋浴带来的舒畅快意中。
第378章 异梦
入夜,屋外的的树枝被小北风吹得吱嘎作响。渐渐地那声音远去,好像是被小北风吹走了,更像是我进入了一个恍惚的空间中。一点星光在移动,时明时暗,酷似萤火虫,定睛细看那是一盏如今已难得一见的古老马灯。
马灯在半空飘忽,有了小北风跟黑夜的助阵,此时此刻的境地显得格外的阴森。
我看不见那双提马灯的手,暗自奇怪中,一鬼祟的声音来自脚下我低头看去,一个小孩子,扎的羊角辫,瞪大眼睛看着我。
“李沐风。”
“你是?”
小孩子个子不高,仰望的姿势看着我,在她手里一根长长的竹竿挑起的正是那盏马灯。她的身高缺陷,却用马灯的高度来填补,那盏马灯跟我一样高。
我看低头努力想要看清楚她。
她,的脸很白,眼睛幽黑得像能囚禁人灵魂的镜子,看向她,脑子里立马浮现一双悬空的脚,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蓦然从噩梦中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一下身边的灵儿。
手摸到灵儿,心下稍安,轻微的翻了一个身。暗自疑问刚才怎么会梦见许久未曾看见的那个人?我说的这个人,就是刘拐子的女儿刘彤。
我对自己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在大白天石大爷告诉我说刘拐子的事,我的脑子里就记下了。才会做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噩梦,这样一想感觉好点。
不知不觉间,,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眼睛还没有完全闭上,呼地一下,从我脖子后面吹来一股冷风,不是冷风,应该更确切的说是一口冷气。
就跟是灵儿趴在我后面,对着我脖子吹冷气那种感觉。我神经质的转身看去,灵儿还是老样子,一动不动的姿势那样睡着。看灵儿一动不动的样子,莫名的滋生出恐惧感。
究竟怕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我被两次的惊吓搞得没有了睡意,索性坐起来侧转身去看灵儿。这一看,吓得我大叫一声,差点没有从床上滚下来。
灵儿,竟然是睁开眼睛睡觉的,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我大叫出声,显然惊醒了灵儿。她吃惊的问道:“你怎么啦?”
我怔怔的盯着她那张脸,那对睡觉也没有闭上的眼睛。由于两次惊吓,心脏一直猛烈跳动整个胸腔都在抖动很难受,却还是强自镇定道:“没什么,我刚才做噩梦了。”
灵儿体贴的冲我一笑道:“要不要喝口水?”
我顺下仰卧的姿势,极力以平稳的口吻道:“不用。”感觉她还在看我,我机械的扭动脖子正眼看向她道:“快睡吧!也许我们会去云雾山。”
“去云雾山?”灵儿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很淡漠的口吻又道:“你去哪,我跟你去哪,别丢下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灵儿好似变了一个人。此刻的她,就像一替身演员在演戏,尽管演得很真,但是一言一行间,还是有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问题,我一时也想不起,总之在知道灵儿有睁开眼睛睡觉的习惯,我就特别留意在晚上不去看她。
之后再睡下,我们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躺一会,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我对自己说别睡,睡一觉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可眼睛还是抵御不了困意的强势攻击,最终败下阵来,悄悄闭合上
冥冥之中,我听见咔嚓,唰唰的声音。然后翻爬起来,随手一摸,不见了灵儿。我没有喊,径直朝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声音来自卫生间,我好像还听见有道具在刮什么东西。
卫生间有灯光,我猜想是灵儿在卫生间做什么?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走到卫生间门口,果然看见身穿睡衣的灵儿背对我,如丝的黑发很柔顺披散在白皙的背部,她蹲的姿势,在拆卸什么东西。我定睛细看,地上放着一只仿真人的手臂。
灵儿在做木偶?我打赤脚,一步步的靠近她,再越过她的肩头看去那一刻,我感觉到心咚地一下,蹦起老高,惊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灵儿蓦然一个转身,她只有一只手臂,地上那只正是她的。
我呆愣在门口,就跟木头人那样看着她
“嘻嘻,我要把手臂卸下来清洗一遍,要不然会发臭的。”
“你,你是谁?”
“我是灵儿,你忘记了?”
我摇头,后退中,声音走调道:“不,你不是灵儿,我的灵儿在哪?”
灵儿当着我的面,拾起那只手臂,咔嚓一声摁进臂膀链接处。然后很完整,表情木然的样子对我走过来道:“灵儿就是我,我就是灵儿。”
“你不是,你不是”我大叫,想跑,手乱舞。最后被耳畔传来的喊声惊醒,满头满身都是冷汗的我,错愕的看着灵儿,一时间分辨不清真假啊!
灵儿直愣愣的看着我,看我头上的汗水湿了发丝,身上的汗水湿透了睡衣。她急问道:“沐风,你又做噩梦了?”
因之前的噩梦,我甚至于不敢碰一下灵儿。超紧张的吞咽一口唾沫,警惕性的扫视一下屋子里,然后起身离开卧室。
冲到洗澡间,我对着镜子看。自己对自己说:“灵儿身上哪里不对劲?是睁眼睛睡觉,还是因为我的噩梦!”我使劲的抽打自己的嘴巴子,从镜面中看见浴缸,想起之前我们在一起缠绵的事。
她身上的味道,汗毛,气息,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人。我怎么会质疑自己的妻子?混蛋李沐风,你究竟想干嘛?
门口传来轻微的叩击声,接着是灵儿柔和的语调问道:“沐风,你这是太劳累了,多休息一下就没事。”
“嗯。”我拧开水阀门,把水池的水放满,然后把脸侵入水里,瞪大眼珠子,看着水池里微不可见的瑕疵,看见水泡在咕嘟咕嘟的冒。
昏沉的脑子在冷水的刺激下好了许多。我甩动头,甩得镜面到处都是水珠,然后伸手狠命的抹了一把脸,重新调整一下情绪,呼气吸气。这才打开门,故作轻松的去了卧室。
夜晚在我的记忆里并不是这么长的,时间在走,却总也走不到凌晨。回到卧室,灵儿含笑,体贴的递给我毛巾,让我多抹一下的头发。
“能告诉我刚才做的什么梦吗?”灵儿看似无意随口一问,但是在我看来,她那张脸上的笑,就像是预先制作好,贴上去的,没有感觉到生动跟温暖。
我错开灵儿的注视,暗自骂自己胡思乱想,低声答复道:“没什么。我去了墓地,可能沾染了阴气。”
“睡吧!你是太累了。”在我错觉的乱想下,有感觉灵儿说的话,也是演戏中用的台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