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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好像听见有敲门声。我起来,去开了门,进来一对男女,他们的装束很奇怪,好像在那看见过。
这对男女是相依相偎进来的,他们浑身湿透,我递给毛巾对他们说道:“用毛巾抹一下。”
男的说:“没事,我这样子都几百年了。”
女的一直没有吭声,只是紧咬着嘴唇,好像很害怕男的会离开她似的。
我说:“你们有什么事吗?”
男的慢慢抬起头,看着这张脸,骇我一跳,横七竖八的疤痕下五官变得扭曲不忍直视,我别开头看向别处。
男的又说话道:“你害怕我?”
我收回视线,看向他,鼓起勇气道:“怕,一个人的样子并不能说明什么,主要是看人心。”
男的很赞同我的话,点头道:“我已经呆在你家里,一直没有机会跟你沟通,从侧面观察,发现你是好人,这才带着她来找你。”
她就是眼前这个被男的拥住的女人。
女人在男的暗示下,抬起头看向我。我微微一震中,她的面容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像谁不好,偏偏就像灵儿。
男的说:“那只鬼太厉害,她在生前受到虐待,死后纠缠不休我的妻子,刚才你一声大喝,吓退了她,我才能跟妻子出来见你。”
我大喝一声?懵懵懂懂中,我抓头皮,想了想,蓦然想起刚才的噩梦。噩梦中彷如看见老照片里伸出来一只手,那只手的样子真的不想去看,也就是那只手太可怕,才会激发本能意识大喝一声。
我努力思索中,再次定睛细看来人的装束,是说那么熟悉,他们身上的装束不就是老照片中人的装束吗?
“你们就是老照片里的人?”
男的点点头道:“是的。”
“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求你帮助,自然是要告诉你的。”男的苦笑一下道。
我不忍看他那张破相的脸,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茶几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声。果然,灵儿跟鲁小丫在我的叮嘱下,她们没有起来,矮冬瓜那边也没有动静,看来这位说得不错,我的大喝声吓住了鬼脸婆婆,她暂时没有出现,或许我设的局,明天才能派上用场了。
男的在娓娓道来属于他那个年代的故事
紫金胡同那一晚很热闹,新郎官龚良礼跟新娘子曲蓉私来书信数载,终战胜封建家教的束博结成连理。可没想到的是,在第二天,一对新人拜天地时,闯入一伙蒙面大盗,刺刀乱杀一通,顿时喜堂变成血流成河,惨叫连天的怨堂。
龚良礼,极力护住新婚妻子,却冷不防遭到硫酸泼脸,疼痛中他隐隐看见妻子被人扛起掳走,一把尖刀刺入心窝就失去了知觉。
被掳走的妻子在醒来那一刻,发现自己已经遭到强盗的蹂躏,她顿觉对不起丈夫,对不起生身父母,就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悬梁自尽了。
“红马褂马氏是你们害死的吗?”这个是关键,如果是他们害死的,那么马氏滞留在人世间就是要报复。那么,我就得搬黑白无常来帮忙了。
龚良礼的摇头道:“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什么意思?”
“想必你已经看见那尊供奉在那的五通邪神。”
我点头道:“看见了,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个年代还有人供奉五通邪神。”
龚良礼不置可否的摇头道:“错,五通邪神是我祖辈借阴债留存下来的,要不然我们世代做商户也不会维持现状到我这一辈。”
龚良礼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借阴债本人一旦去世,后代子孙必须源源不断的供奉五通邪神,一旦失去香脉,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五通邪神报复的方式很简单,会让一个正常的人变成疯癫,可以随意驱使人的意识做出违背常理的事。难道红鼻子也是受害者?我在老房东那问道关于周瞎子的事,他也很奇怪。
周瞎子一向是走街串巷算命为生,究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堕落成为一个万恶不赦的妖术师,看来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五通邪神。
那么红鼻子妖道跟龚良礼有什么关系?
龚良礼说周瞎子他不认识,不过知道周瞎子的叔叔就是那伙闯入喜堂强强掠夺强盗的后人。在他们的蛊惑下,周瞎子的叔叔误入歧途,搞什么一本万利的假药,结果害人害己,被邪恶入侵迷失了心智的周瞎子算计在其中。
那么龚良礼大仇已报,还想喊我帮他干什么?
龚良礼说了,是马氏妄图占据他们现在仅存的空间栖身,想要进一步搞矮冬瓜。
我告诉他们俩一切看后效,或许你们应该去该去了地方了。恶人自有恶报,善人有善报,在人世间呆久了,反而误了轮回的机会。
龚良礼苦笑一下说道:“做人难,人心险恶,倒不如跟妻子长相厮守在这方寸相片中。”
他们要离开,我起身相送,却不知身子一抖,立马醒来。四周黑漆漆的,刚才是南柯一梦,再按开电灯看茶几上的相片已经不见了。
正在我愣神之际,矮冬瓜屋里传来一声大叫。
我急忙翻爬起来,跑咚咚的去看矮冬瓜。
矮冬瓜衣不蔽体,正在跟一具骷髅干架。
骷髅骨节处新冒出来的肌肉说明,她曾经在矮冬瓜跟其他男人身上吸食了不少精元,正在长出新的肌肉。这种违背自然规律,妄图想复活的怪物岂能让她存在?我不用出手,见矮冬瓜大力的搞她,搞得她发出阴森森的惨叫,之后蓦然推开矮冬瓜,再看她浑身开始溃烂,在流出一种绿色带腥臭味的液体。
鬼脸婆婆借尸还魂,靠小兰的身体来迷惑矮冬瓜,这一幕应该结束了。
第324章 附体恶鬼
其实灵儿跟鲁小丫她们都听到桃木剑发出的铮铮响声,只是有了我之前的叮嘱,她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小兰的遗体存放在铺面上。
说到这儿,国人都很忌讳关于白事的某一些细节。比如家里有白事,你去邻家不能带孝前去,得除了孝布才能进屋否则会给人带来霉运,让人家触霉头,那么死人更是不能停放在人屋里。
但有一种情况可以另当别论,也是跟白事有关的。
记得在怖寒镇,临近河边的,那个时候河底淤泥囤积,一旦上山下雨就容易造成河床堵塞,洪水泛滥,靠近河边的住家无一不遭到洪水亲临。
在怖寒镇有一家人,在发生洪水时被意外冲进来一口红漆棺材。他吓坏了,也不敢去碰就急急忙忙来找我爷爷。
我爷爷听后抚须哈哈大笑说他要发大财了,回家赶紧把房门关闭好,然后三炷香以孝子的身份把红漆棺材从家里送出去埋葬还别说,从此以后,那家人就发达了,做什么都顺序,就在发生阿秀事件后他们居家迁到县城去了。
所幸的是,我租住的铺面在一单家独户的铺子,前后左右都没有相邻店铺。所以,停放一死人,也是没有人发现的,除非是阎彬告密。
阎彬是信得过的大叔,他的下一个题材就是关于这方面的这叫做给人方便,给自己方便,人本来就是相互利用,是那种没有利益的互利互惠的利用。
废话少说,先来说矮冬瓜的事。
就在当晚我让灵儿故意没有关铺面,早就有阎彬跟几个自发组织的灵异探险者潜伏在附近他们有了我的护身符,麻起胆子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铺面门口看。
当然这是我周密计划的一部分。
在夜半时分,想要从相片中直接出来找矮冬瓜的鬼脸婆婆,被我的大喝震吓住,最后迫不得已还是去附在小兰的躯体上。
她找的就是矮冬瓜,为了能让计划顺利实施,我还用牛筋绳博住桃木剑悬挂在门框上这样,即使有大的动静,它也只能发出警告,不能脱开束博去袭击邪灵。
把桃木剑搏住在门框上是用来保护灵儿跟鲁小丫的,要知道女人属阴特别是夜半时分,阴气更重的时候,要是鬼脸婆婆厌烦了小兰的躯体,心血来潮想要附新鲜那就糟糕了。
所以有了桃木剑,鬼脸婆婆逼得只好去附小兰的躯体。
阎彬等人开始以为我的计划有疏漏,加上困意,一个个没精打采打着哈欠,谁也没有注意到小兰从铺面走了出来。被鬼脸婆婆附体的小兰走路是没有声息的,她轻飘飘的来到出租屋。
矮冬瓜不敢睡,怕睡着了就会再被鬼脸婆婆附身来的小兰占了便宜。一般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都是男人占便宜,可对方是鬼,这个就让他畏惧胆寒,加上越是到了深夜,眼皮不争气的跳,还想睡觉,他就使劲的掐,把一对眼皮掐得绯红,就像贴了红纸。
风停止了鬼祟的游动,闪电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天际雨不知道下到什么地方去了,在万籁俱寂中,万物都沉入深睡眠,就在矮冬瓜忐忑不安时静悄悄的突然传来一声喊“胖子”
听到这一声喊,矮冬瓜浑身一颤,虽然害怕,却不得不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强自起身蹑手蹑脚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正是小兰,是他曾经朝思暮想,想得流口水的小兰。现在却有些害怕她,特别害怕看她那双摄魂夺魄的眼睛。
矮冬瓜战战兢兢地带着小兰绕过桃木剑进到自己的卧室。好像等不及的样子,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物急要进入主题,小兰见他如此猴急,心中窃喜,半推半就中开始缠绵。
糯米水稀释香灰加上公鸡血果然厉害,片刻的功夫,身下的小兰发出凄厉的惨叫,也让矮冬瓜是大跌眼镜看小兰浑身痉挛般颤抖,手臂,脖颈,脸,凡是露出来的部位都在溃烂中。
记得起初我帮他抹这些玩意的时候,矮冬瓜还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现在看到成效,羞愧之余还不忘记狠踢一下卷缩在地已经无力抗争的鬼脸婆婆。
公鸡血至阳之物能大卸鬼的阴气,一旦被沾染上,就像细菌迅疾遍布全身。
浑身上下都在速度溃烂,流出绿色粘稠液体的小兰,她惊讶中怒视矮冬瓜后仰倒地的她抬起也在逐步溃烂,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指,无力的指他“你好狠心,上辈子欠我,这辈子还如此算计我。”
矮冬瓜提起裤头,咬牙切齿道:“老子不对你下手,就得把命交给你了,老妖婆。”
灵儿在一旁胆战心惊的看着小兰的尸骨瞬间化为乌有,最后冒了一个大大的绿色水泡鬼脸婆婆彻底魂飞魄散才紧张兮兮道:“沐风,小兰不是没救了?”
“唉,一切都是天意。小兰我自然会托付下去,让她能早日轮回转世。”小兰的事倒是矮冬瓜,不知道跟这位鬼脸婆婆的前世究竟有什么渊源?值得她纠缠不休一直到魂飞魄丧才善罢甘休。
红马褂鬼脸婆婆这次真正的死了。
看着变成一滩污水的鬼脸婆婆,想起种种,矮冬瓜面色很难看,恶心状,想呕吐的样子。他在洗澡间足足呆了一小时,不停的洗,并且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碰女人。
对他的发誓我一笑了之,除非狗改得了,他就不会想女人。
座机电话响了,灵儿接起一听,是一陌生小伙子打来的。
我在想,自从那件事之后,阎芳也许再也不会跟我联系了。就连这件至关重要的事,也是找人替代给我联系。可见,她对我的成见有多深。或许自认为她那天的失态,是我耍了下三滥手段戏弄来的。
接到阎芳转来的电话,我就知道一定是旅馆查出什么问题来了。
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