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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芳姐在车里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拿眼看我。我冲她摆摆手,刚想离开,她捂住话筒喊道:“等一下。”
“她想干嘛?”鲁小丫撅嘴,看不惯的样子昂起头道:“神气活现的,哼”
这丫头,嫉妒心不是一般的强,看谁都不顺眼。在家里看灵儿不顺眼,在外面凡是跟我说话的女人,她都看不顺眼。
芳姐打好电话,含笑道:“你们别搭车,搭车也是不能到达那个地方的,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喊一朋友送你们去。”
芳姐的朋友姓阎,叫阎彬。
她的朋友大概几分钟时间就急匆匆的赶来了,跟阎彬对视一眼瞬间我好像看见一双熟悉的眼,苦苦思索许久,却怎么也想不起跟他有过什么交道。
阎彬长得一般,可天生有一种书生气质,儒雅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的,就像没有用力气说话那种,一路上把鲁小丫哄得很开心。
阎彬告诉我,他是一名业余网络作家。上部书完成到现在都快半年了,一直没有合适的题材,闲在家里无所事事,刚才芳姐打电话,说让他来帮忙送一下我们去一个特殊的地方。
并且还暗示,这个地方说不定有好东西让他发掘。
阎彬不愧是写作的,举止闲雅,言谈风趣。
“你下一部书不会想写鬼故事吧!”鲁小丫笑嘻嘻的问道。
阎彬推了推眼镜框,没有回头直视前方道:“有这个想法,不过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题材。”
“我们今天就是去捉鬼,你怕吗?”快嘴丫头,我真拿她没辙了,闭眼假寐中,我也不好出声阻止她继续大嘴下去。
“怕!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看见鬼是什么样子。”
“阎叔叔,你有孩子吗?”
阎彬这次认真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鲁小丫,点点头道:“有,跟你一般大,在读高中。”
“哦。”
听阎彬说孩子在读高中,忽然想到刚才看见他一瞬间的熟悉感,就动了动身子坐正,认真的看向他问道:“你孩子也戴眼镜?”
“是啊,你怎么知道?”
“他现在放假,在家吗?”
“跟朋友去了外地,好像是探险之类的。”阎彬觉得不可思议,单单看他,我就能算出他孩子的情况,满眼惊奇的他啧啧称奇道:“真不错,就像小芳说的,你还真有两刷子。”
“小芳?”
“你不知道吧!小芳是我妹妹。”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释然,哦,难怪,我看阎彬的眼睛那么熟悉。不单单是阎芳,还有眼镜男。“你孩子离开家有几天了?”
“两天。”
“难道你就没有想到去找一下?”
阎彬淡笑一下道:“孩子都那么大了,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咱不能太过于去干涉。只要他没有惹事,就是好孩子。”
我没有告诉阎彬,他的孩子现在正在生死关头,说出来怕把他吓着。一家人都有那么点另类,阎芳出类拔萃超越群芳,阎彬网络作家,就连小眼镜,也有抱负跟理想,查什么灵异事件搞什么灵异协会。
车里好一会安静,我依旧在闭目静思中。
鲁小丫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阎彬谈起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
阎彬说:“男人长大了要长胡子,而女人不长,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点。”
鲁小丫想了想说:“不对。”
阎彬问:“为什么?”
鲁小丫说:“女人能生孩子,男人不作为,只能拉屎。”
奇葩的想法,简单的头脑,我笑喷。
阎彬哑口无言,他彻底败在鲁小丫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手里。
天色渐渐暗下来,阎彬中途去了一趟超市,带着鲁小丫买回很多她闻所未闻,没有见到过的小食品。乐得小丫头暂时忘却了之前的不快,砸吧砸吧的大吃特吃。
阎彬递给我一支烟,点燃嘘一口道:“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灵异方面的故事吗?”
我夹住烟卷,并没有抽,而是凝视前方,在对方吸一口烟,掐灭点火启动车子时,问了一句:“你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最好别刻意的去接触。”
第314章 追根问底
阎彬笑笑,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沉默中只听见小丫头吃东西搞出来的动静还有就是车轮碾压在路上发出的沙沙声。
我在想矮冬瓜魂魄出窍,他现在的处境实在是令人担忧。我对这孙子的做法是越来越不理解了,他怎么就听不进别人的话,偏偏要去逞能。
平时让他学一点真本事,就知道睡懒觉。让他学画符,把自己脸上画得跟大花猫似的,搞半天还是只会画镇邪符。
鲁小丫终于填饱肚子,打着饱嗝,咕嘟咕嘟的在喝水。然后想起矮冬瓜来,忽然出口问道:“李沐风,矮冬瓜没有上车?”
“他可能先走一步吧!”不想跟她说这事,是避免阎彬好奇追问。
阎彬对鲁小丫感兴趣,突然出口问道:“这丫头挺有意思,明明跟我孩子差不多大,为什么喊你名字?”
“阎叔叔,李沐风是我未婚夫。”
阎彬一愣,我也怔住,这丫头还在纠结这件事。在古堡发生的那些事纯属意外,她怎么就没完没了,我扭头定了她一眼。
鲁小丫顽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道:“就说,偏要说。”
“哈哈。”阎彬大笑。
我苦笑,刚刚想解释,鲁小丫又很兴奋的样子道:“我可以回去看看吗?”她这是触景伤情,我们行走的路线就是去幽冥村的方向,所以才会突兀的提到回家二字。
说起来鲁小丫跟我的命运还真的有几分相似,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爷爷那一辈儿跟我这一辈,究竟是哪里出错。我曾经一度怀疑是我的命中带克,克死父母他们的。
可在后来我仔细琢磨了我的命数,我岂不是命主禄存,跟克几乎没有瓜葛。
关于家族的不幸应该是一种诅咒。而且自打我出生这种诅咒就伴随我直到爷爷借命成功。
如果没有借命,现在的我就不存在。
究竟是什么诅咒搞得我们家人丁凋零,害得我背井离乡,还得借命续姓?
我在闭目沉思中,驾车的阎彬对鲁小丫的话题来了兴致,他问道:“小丫头,你的家在哪!”
“很远很远。”
“我听说你姓鲁?”
“嗯。”
“不会跟鲁班扯上关系吧!”
鲁小丫抿嘴一笑道:“大叔,恭喜你答对了。”
我怕鲁小丫这个大嘴巴,把自己的根根底底都抖出来,那样可不好。对于阎彬我们都还不太了解,不知道写作的人是不是都习惯打破砂锅问到底。总是拿一件,在我们看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事。
我打断他们的对话,冷声道:“阎师傅,注意安全,别一个不小心把我们都送到你亲戚家去了。”
阎彬纳闷道:“亲戚?”
鲁小丫扑哧一笑道:“阎王是你们家亲戚啊!”
“哦,哈哈。”阎彬大笑然后说道:“还别说,阎这个姓氏给人的感觉有一种阴森畏惧之感。”
“这有什么,我们家沐风还跟阎王是朋友呢!”这丫头,担心她什么就来什么。我干咳一声暗示她注意分寸,别傻了吧唧的什么都说。
幸亏的是,阎彬只是把鲁小丫的话当成玩笑。并没有在意,他在意的还是鲁小丫究竟是不是鲁班后裔。
鲁小丫见对方对自己的身份有质疑,不由得有点温怒道:“我们家祖传有一部鲁班秘籍,可惜丢失了,要不然我一定给你看,让你相信我就是鲁班后裔。”
“鲁班秘籍?”不但是阎彬对这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也好奇的问道:“从没有听你说过,也没有看见过,鲁班秘籍是什么样子?”
“我说你们最好别看,看了那玩意对你们有害无益。”
“怎么说?”我不但好奇,还觉得鲁小丫的话有点危言耸听。什么破书,还能把人看死了?特别是阎彬,不注意安全,屡屡扭头看鲁小丫,我担心也紧张的注视前方,现在虽然已经驶出城市到达郊区,但也不能就表示没有危险。
马路两边有很多农田,现在是栽种油菜的季节。在马路下有安全通道,但有缺乏安全意识的人群,他就专门翻越防护栏横穿马路造成交通事故。
担心什么来什么,有俩农民肩挑背扛满满的油菜秧子,左右看看,果断翻越防护栏。我大叫:“小心。”阎彬吱呀地来一个紧急刹车,惊出一身冷汗的我们,看农民不紧不慢地从车子前面走了过去,我们只有摇头无语的份。
车子继续前进,话题还是纠结在鲁小丫说的秘籍上。
对这丫头我真的是无话可说,拦都拦不住,她无视我的暗示,大嘴巴继续说道:“谁学了老祖宗的鲁班书就要“缺一门”,不是无后,就是残废,或者亲人遭殃,总之人丁凋零,性命难保。”
诅咒!鲁班书有诅咒!我暗自心惊,不动声色细细的琢磨。这小丫头讲述的怎么跟我的身世有几分接近,该不会我们家那部,爷爷禁止我看的书就是鲁班书吧!
话说家里有一座地窖跟密室。我进过密室,却从没有去过地窖,爷爷从没有带我去过,并且还吓唬我,说地窖有一条巨蟒,可以活吞小孩的。
我被这个可怕的恫吓吓住,从没有想要要去地窖看看。
李氏家谱我倒是背的滚瓜烂熟
“沐风你怎么啦?”鲁小丫终于停住话头,注意到我的情绪不对。
我耸耸肩,看向前方一望无际的云空之下,是一大片收割完毕还没来得及栽种的苍凉大地。天色已经暗下来,一轮半玄月高高的挂在天际,倦鸟归林,寂静替代了喧哗,白昼隐去黑夜登场。
阎彬见此景致,不由得雅兴大发。低声呢喃道:“秋不仅是愁,还有其独特的美,似一幅水墨画,充满了诗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让人们看到的是悠闲安逸的田园风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通过动与静的完美结合,犹如一幅秀美的画卷。”
“啧啧”在我看来就是一片昏暗无光的世界,在知识人眼里就变成花卷。微不可见摇头的我,轻轻答应了一下鲁小丫道:“没有什么,别胡思乱想。”
我说她胡思乱想,其实我才真的是胡思乱想。不过,也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偏偏是我遇到鲁小丫,为什么我们家会人丁凋零!难道真的就像爷爷说的,人生一辈子所遇到的一切都是有渊源的。
鲁小丫貌似被某人刚才拈手即来的诗意话语给迷住了,她好像很崇拜的样子凝视阎彬的后背出神,对我的答复没有反应。女人的心思咱不懂,也不要猜,猜也是白猜。
阎彬真是一个闲不住的话匣子,总是想方设法要从我们这里打探到关于鬼的传说故事。
见鲁小丫所谓的鲁班秘籍没有了下文,又莫名其妙的提到他妹妹芳姐。
提到他妹妹,阎彬眼里满满都是骄傲。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重述一遍。我让芳姐带我们去废弃建筑物,说有人被困阻在那出不来,她貌似不相信我的话,也顾忌自己的身份就安排了正在寻找新书题材的哥哥来带我们去。
这样芳姐也买了人情,还帮了她哥哥。我在想,要是芳姐知道被困阻的人中,有她的侄儿不知道会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阎彬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倒是鲁小丫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闲扯。
我摸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物品,里面有矮冬瓜研制出来的紫外线透视眼。这玩意,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