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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奎躺下之后,我喊道:“属蛇,属猴,属龙的请回避。”人群一阵骚动,有人私语之后,相继离开。
接着王奎兄长做主,请来乡帮邻居帮忙电话告知殡仪馆准备拉走王奎的遗体。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此人红鼻子,看似邋里邋遢,肩垮褡裢袋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瞄看灵柩。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来人,此人浑身鬼气,微低头,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奸诈跟惊喜还有慌张,一脸诚恳的跟众人慢退出灵堂。我舞动桃木剑挑起一道符纸空中一划,口中念念有词,唰符纸带着火苗忽闪忽闪窜动。忽地化成一只翩翩起舞的火蝴蝶,扇动翅膀对着红鼻子飞去。
退走的红鼻子感到身后有异,急回身,褡裢袋已经着火。他惊得急忙取下褡裢袋,使劲的抖几下,他不抖还好,这一抖,火借风势,褡裢袋一下子全着了。
红鼻子慌神,手忙脚乱起来。
我趁机上前,伸出桃木剑一挑,着火的褡裢袋已经到了我的手上。
红鼻子怔住,极力恢复镇定,朝我靠近一步。这个被鬼气笼罩的糟老头子,不但施用妖术,还养鬼。我凝聚心神,暗自沉淀一口正气在口,默念五雷咒,手指一弹,八卦折把褡裢袋折叠成一小块,顺进衣兜里,佯装没事人一般盯着红鼻子道:“先生好身手。”
红鼻子冷笑一声:“要说好,还是兄弟你的身手强过老夫。”
“承让。”我神态自若,口吻淡定,掸了掸裤腿上刚才火蝴蝶飞溅的烟灰,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外面走去。
“兄弟等一等。”红鼻子急转身,目光凶恶,一脸奸诈道:“你知道我在为谁办事吗?”
“帮谁都跟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伤及无辜,就跟我有关系。”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相信他应该听得很清楚了。
灵儿跟鲁小丫察觉我跟红鼻子有事发生,她们俩齐刷刷的看向红鼻子。
红鼻子唇角带着一抹诡笑,手指一弹,一缕黑气徐徐从袖管中延伸出来黑气酷似一条蜿蜒爬行的蛇,吐着蛇信朝我后脑勺奔来,我没有回头,抬起桃木剑一挡。
黑气受阻,红鼻子吃亏遭到反噬,不由得捂住胸口,强忍住一口恶血没有当众吐出来,就那么踉踉跄跄的混杂在人群中跑了出去。
除了鲁小丫,没有谁看清楚红鼻子出狠招“他是谁。”
“不认识的敌人。”我答复着,人已经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再看红鼻子已经没了踪影。
王奎的魂魄顺利进入断魂路,没有成为红鼻子的鬼奴。他刚才使用的招数,是我爷爷用烂了已经淘汰的小鬼摄魂招。
养小鬼不是好事,一旦遭到反噬,养鬼之人命不久矣。刚才他放出小鬼,预取我性命,却被桃木剑挡住反弹回去,小鬼一出凶狠无比,岂能无功而返。
小鬼反噬养鬼人的例子多不胜举。红鼻子刚才放出的小鬼乃是一只冤死的鬼童,小鬼一旦被拘提,就永世不能正常轮回。
因为小鬼越强,反噬就越狠。往往饲主最后都死在小鬼手上。驱使鬼的法术,在佛法里面也有,但是相当危险,一般正道人士是不会用这种邪术的。
比如,身上有鬼气者,吃饭时,挟了菜之后丢到脚下,这类人群多半就是养鬼人之人。所以大家都得注意了,远离身上有鬼气的人,才是上上策。
第309章 世事无常
王奎受鬼师指点来找我托付后事,同时也给我带来了一点提示。关于那栋建筑物的谜,有了这条线索,我也是头大。自己就一阴阳师不擅长做侦探,这事还得麻烦芳姐。
自从在清风镇一别之后,还是跟芳姐见了一面的,在我的印象中她穿着那件永不褪去的蓝色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没有女人的柔美,倒多了男人的豪情,同时人很严肃很难以接近的感觉。
现在见到她,眼前一亮,平心而论我真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养眼美女,从里到外无不散发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
“怎么样,我算不算是这儿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一叠声说“是,是。”然后急忙掩饰性的端起咖啡送到口边,送到口边还没有来得及喝,一脸云淡风轻,眼睛却挑剔的扫视一下周围,最后还是定格在她的眉头上。
芳姐好似察觉我在看她,没有抬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视线看向面前陶杯腾起的水雾,她拿起杯,轻轻的转,轻轻的转,深褐色的咖啡打着旋,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溢而出。看着她的举止,我呆住,慢半拍,她已经轻轻的抿一口,脱口而出“烫。。”
“烫吗?”我多此一举的问,试探的把抿一口,果然烫,刚刚想安慰对方一句。
芳姐已经把咖啡杯放下,恢复以往那种严肃的神态,认真的看着我道:“你刚才说那栋建筑物发现有老人的踪迹?”
“也不是,是有人告诉我,曾经在里面看见过老人。”
芳姐显然来了兴趣,却又故作矜持的伸手拿起用勺子搅动一下咖啡,挑眉质问道:“这个你可以找周老师。”她说的周老师,就是周凌峰。
“这周凌峰不是退休了吗?”芳姐曾经是周凌峰的得意弟子。我不能跟她一起喊人周老师吧!再说,人大面大的也喊不出口。
“嗯,不过,我这是在休假,不能参与你调查的事件中来。”芳姐抱歉道。
st是很酷的一种公安特警,他们主要是训练再训练,跟武警特警不同的是,前者协助刑警抓捕罪犯。后者则是国家军事力量中专门进行反恐作战的部队,前者警察特色明显,后者军事特色明显。
话题好像扯远了,我是来求助芳姐的,却扯到兵种问题上去。该打!
“这样!那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请讲。”芳姐眼里一闪而过的睿智隐藏的很好!
“如果我去曾经是悬案的现场,会不会触雷?”
“你杀人放火了吗?还是拐带妇女儿童,或者是偷鸡摸狗!”
芳姐口才了得,连珠炮的发问,把我搞得手忙脚乱。我顿了顿,坚定的摇摇头道:“违法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你讲的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芳姐抿嘴一笑,眼神犀利,话里有话道:“什么都不是,就去做你想做的事。但,我不会提供任何关于工作方面的帮助,一切都得靠你们自己。”
她这是支持我,还是反对!我动动嘴,刚想说话,她的电话响了。
芳姐起身,冲我抱歉一笑,一边接电话就信步离开了咖啡桌。我冲服务生打了一记响指喊道:“买单。”外面淅淅沥沥下去了秋雨,街道上奔跑的小学生在疯闹。不知道从那飘来音乐声好像是一帘幽梦主题曲,正凝神专注的寻觅音乐声,蓦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喊。
“抱歉,刚才接电话。”是芳姐,我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专门来跟我打一声招呼。
在很久以前,我就非常崇拜这些身着蓝色制服的执法公仆。总觉得他们很神圣,很伟大,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现在看她,眉眼带笑给人温暖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没事,搅扰你的假期,真不好意思。”
“怎么变得怎么客气?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
我嗨嗨一笑道:“人民公仆。”
芳姐一听这话笑开了。冲我摆摆手道:“我还有事,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找我。”
看着远去芳姐的背影,我沉重的叹息一声。也许我跟她的身份就是鸿沟,虽然她没有说明,但我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敏感杂质。
秋雨打着人们的脸,微有凉意。
我有些惆怅,失落,不知道是因为芳姐的答非所问,还是因为她最后那句话,总之我的情绪不怎么好。看风卷落叶,脖颈冷意更甚,缩了缩脖子,想起以往没有片刻停留的心。只期望能在某一天携妻带子回到老家。
懂得放下人生才潇洒。我放下了吗!王奎已死,催命罗盘毁掉,按道理应该没有我什么事,怎么还纠结这件事搞得自己不自在!郁郁寡欢的回到铺子里,鲁小丫正在用我的朱砂笔鬼画桃胡。
搞得一脸都是红的,黑的跟大花猫似的。
鲁小丫之前拿出来的符纸,是她爷爷画好的。
来了北林市,她就死缠烂打硬要学画符。
画符不是什么人都随便可以乱画的,故有所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惊声惨叫的说法。
画符首先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聚精会神,排除杂念等。这是初学者的基本,达到最高境界,拈手即来,那才叫有本事。比如我爷爷跟道长爷爷,苟老实还是其次。
看小丫头搞成大花脸,我忍住笑意,板起脸背起手,度步走到她画的符咒前,抬眼一看怒斥道:“画符不是一天两天就学会的,再说这不是你女儿家应该学的本事,要想被人喜欢,就得学会女儿家的应该具备的才能。”
鲁小丫搁下笔,撅嘴,冷哼一声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难怪每一次喊你教我画,都推三阻四的,原来是看不起我是女儿身。”
“瞎说。”
鲁小丫撇撇嘴,学我的样子,背起手,度步,摇头晃脑道:“女儿家要懂得勤俭持家,相夫教子,背诵道德经,三字经。”
“哈哈。”我大笑,她这不是学我,是学她的爷爷。
幽冥村人守旧从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他们的思想里,以此来传承一代又一代。
联想到幽冥村,不知不觉又想到清风镇跟那栋被人遗弃的建筑物。头疼中,我也懒得跟鲁小丫继续瞎侃,闭目沉思,蓦然想到矮冬瓜,就像触电,弹跳的模式骇地站起,急问鲁小丫道:“矮冬瓜还没有回来?”
鲁小丫看外面,因为秋雨的关系,天阴沉阴沉的。收回视线,冲我摇摇头道:“不知道死哪去了。”
我拿起座机电话预备给灵儿拨打过去,想问一下矮冬瓜的情况。
鲁小丫脸一沉,冷嘲热讽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近还打电话,你还不如回去看她。”
这小丫头真的嘴贫,欠揍,但愿她以后能遇到一个厉害角色,把她压下去才好。我没有理睬鲁小丫的情绪变化,自顾自的继续打电话。
电话还没有人接,从门口传来矮冬瓜破锣似的大叫。
“沐风在吗?”我跟鲁小丫一愣,还没有搭话,他人已经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并且一把抓住我就喊道:“快快”
这丫的玩闹了一天,这个时候吃啊回来,一回来就咋咋呼呼的。我甩开他的手,坐正身子,认真的看向他这孙子这么回事,面色晦暗,眼神无光,嘴唇发白。
“老实说,你这两天去了哪?”
矮冬瓜很着急的样子,抓耳挠腮道:“去哪待会告诉你,你先帮我救一个人。”
“谁?”
矮冬瓜干笑一声道:“灵异协会的小兰。”
“灵异协会?”听着这个好像很熟悉,在那听到过这个名字。
矮冬瓜见我在想,就忙提示道:“眼镜男。”
“对,是眼镜男。”我点头又问道:“眼镜男见鬼了?”
矮冬瓜摇头,哭笑不得道:“他倒是想见鬼,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想要见到的鬼,反而”我跟鲁小丫正专心的听,这孙子突然刹住话头,抠了一下鼻头才继续道:“他没事,有事的是另外两个人。”
“谁?”我跟鲁小丫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问话一出,我瞪了一眼她,心里骂道:死丫头多嘴。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