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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黄一片,如此建筑让我颇感诧异。
房子跟断崖峭壁上的颜色相似,还有就是它隐没在一大片山石阴影中要是不注意看,是看不到这里有一栋古怪且充满诡异,一年之中很少见到太阳光的鬼驿站。
鬼驿站还有一个恐怖的名字:鬼障房。
说的就是这种在大白天看不见,即使到了晚上,如果你没有特殊能力了也是看不见它的存在。
鬼驿站,阴阳隔界的地方。这里除了灵媒跟懂得起道术的人知道外,普通人是看不见的。既然鬼驿站前身是土地庙,想必就有人记得土地爷。一个又矮,又猥琐,手拄拐杖走路一摇一摆的白胡子小老头。
我跟矮冬瓜被唤到鬼驿站阴倌面前,心下忐忑中,看见大堂之上摆放了一顶古色古香、五彩缤纷的龙凤花轿看见花轿我的心猛然一跳,不自然的放慢脚步,很想凑过去看是不是灵儿坐在里面。却被一声大喝,惊得急忙抬头一看。
面对我们的乃是一位凶神恶煞,头上长角的恶鬼叉。在大堂里,除了恶鬼叉,还有一位样子很卑微,头扎黑色包头巾的鬼奴。他卑躬屈膝正在对一位头戴官帽,背对我们而立。有着纤弱身材的儒雅之士说着什么
我们进入大堂,他慢慢回过头来,正眼一看。心中释然,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不就是在古镇帮我的那位土地爷吗?我正要对他作揖,他冲我眨眨眼,我急忙挺了挺腰身,僵直状站在原地。
土地爷冲我们挥挥手,胡须含笑道:“听说你们二位能歌善舞,可否唱歌一首我听听?”
矮冬瓜拿眼睛直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淡定自若的唱喏道:“不知道大人喜欢听现今的流行歌还是民间歌曲?”
土地爷哈哈大笑,拿起一摞书籍,随便的翻阅一下道:“现如今正在流行那首歌曲,你们就唱那首。”然后他指着矮冬瓜又说道:“你伴舞。”冲我挤挤眼道:“你唱歌。”
我不知道这位说起来已经是老朋友的土地爷葫芦里卖的是那味药,但是他这么说,我还不得照做。
不一会见尸婆跟牛头马面相继进来,他们大马金刀的坐在高出,看我跟矮冬瓜在准备中。
矮冬瓜悄声问道:“沐风,真要唱?”
“唱。”我斩钉切铁道。
“妈呀,我怎么跳啊?”矮冬瓜扭动肥胖的四肢,苦着脸道。
“随便扭两下,应付完事。”话说到这儿,搞成这样,还是他丫的有毛病,刚才好端端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进入当众跳起舞来。
矮冬瓜笨拙的扭动一下象腿,纳闷道:“他们干嘛喊我们跳舞?”
“我擦,你刚才不是跳得很来劲吗,现在怎么怂了?”我一边整理鬼差递给的耳麦跟话筒,一边低声骂道。
矮冬瓜拿起一张鬼差递给的娃娃头面具,套在原本就粗短的脖子上,整个人一下子矮了半截,看着笑嘻嘻的娃娃头面具真特么的滑稽,可我不能笑,还得假装很忙的样子。
矮冬瓜可能才想明白我刚才的话,把套好的娃娃头面具掀开,吃惊道:“沐风,你刚才说我跳得来劲?”
“嗯,你丫的怎么就不记得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你跳得憨杂劲的。“
矮冬瓜愣了愣,有点发虚的瞄看了一眼也正在窃窃私语的尸婆他们道:“我就纳闷,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感觉浑身酸痛不适,目测是走火入魔了?”
“嗨,你们倒是快点,要是误了良辰,太子问罪下来,要你们的狗命。”
矮冬瓜一听心虚的吐吐舌头道:“他们是不是把我们认出来了,怎么还说要我们的狗命?“
“嘘,别多嘴,人有人命,鬼有鬼命。”
“哦。”
完事,我扯起嗓子唱起了歌,是那首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歌,那一嗓子吼得老子差点提不起气来。好一个矮冬瓜,也够可以的,那胖嘟嘟的身子摇晃得就像一只不倒翁,看得众鬼差是哈哈大笑。
就连一直阴沉着脸的尸婆,也乐得笑弯了老眉毛。
把个牛头马面乐呵得手舞足蹈,舞动手里的钢叉原地起舞。
鬼驿站热闹非凡,那顶花轿却静悄悄的没有动静。一首歌毕,牛头马面吆喝鬼差们上路,眼看阴兵压着鬼魂化作阴风就要踏上了黄泉路。
不能当着这么多鬼差直呼灵儿,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要知道幽冥太子早就跟我有过结要是在没有看见灵儿之前,暴露自己,无疑就是在找死。
尸婆跟牛头马面还在回味刚才的笑点,土地爷忙着清点鬼差们出入阴阳界关口的数量。这个时候是最佳时机,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靠近花轿。
看着花轿,我急中生智,想到阳间现在用英语交谈,阴间还没有普及英语,就出口对花轿大喊道:“linr。”
灵儿要是在花轿里,一定听得见我的喊声,还有她的名字。
可是我喊声一出,没有喊出灵儿来,却引起了牛头马面还有尸婆的注意。
他们三慢慢的朝我走来。一旁在取娃娃头面具的矮冬瓜紧张了。
第254章 黄泉路
牛头马面鼓起一对大得怕人的眼珠子,凶巴巴的喝问道:“你刚才吼的什么东东?”
“吼的雄起。”我随口答复道。
牛头马面相互对视一眼,齐声说道:“你再喊一句。”
矮冬瓜在一旁,干着急,他怕牛头马面懂英语。
毛,要是这俩畜生也懂英语,还不早把老子抓起来,怎么还可能喊我再喊一句,看来他们挺喜欢我这样喊想法一出,我憋足了劲,大喝一声道:“linr。”
“不错,不错,等把太子的婚事料理完,你教我。”牛头跟我说了那么一句,看马面已经离开,急忙追过去吆喝轿夫抬花轿入关口进黄泉路。
完了,看来灵儿是被控制住在花轿里了,即使我喊出她的名字,也是不能有反应的。怎么办?眼看一溜儿的鬼差化作阴风嗖地入关,我跟矮冬瓜戳在那傻不愣登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刚刚那个佝偻着腰的鬼奴,见牛头马面没有在,急忙走了过来,冲我喊道:“沐风。”
乍一听喊我的名字,心下惊讶,鬼驿站包括土地老儿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疑问间隙,见花轿被鬼差轻飘飘的抬起朝关口走去。
我急,抽身就想冲过去拦阻,喊我的鬼奴,突然出手一把拉住我道:“别鲁莽,花轿是空的。”
听对方这话,我蓦然一惊,仔细看他,不就是阿班吗?
“是你。”
阿班点头道:“是我。你们这是想去救人?”
“嗯。”
“我就知道,所以刚刚告诉土地,说你们在迎亲队伍里。他怕你们出事,才故意搞这么一出,想要拖延时间,阻止你们入关上黄泉路,而且还亲口问牛头马面要了你们留下在鬼驿站帮忙,因为鬼门关大开的日子临近,这里需要人手,牛头马面才答应下来的。”
跟阿班说话间,花轿已经不见了,后面源源不断的鬼差均是化作阴风入关。
土地老爷在跟牛头马面作揖,赠送了四言八句让带给幽冥太子,表示祝福之意。回头看我跟阿班在说话,抚须笑了笑,正要屏蔽关口,我急忙出声喊道:“土地老友切莫屏蔽关口,我还有一事相求。”
土地老爷笑吟吟道:“有事尽快讲,这出入道关口不能不关,要是不小心被恶鬼溜出来到人世间作恶那就麻烦了。”
我急忙上前作揖道:“今天是幽冥太子的大婚,我等无名人士也不该来搅扰兴致,只是新娘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好端端的被掳走魂魄。现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土地老儿乍一听我这么一说,惊讶道:“现如今阴间正在整顿反腐歪风,太子竟然无视,还敢知法犯法掠夺阳间女子做妻,真的是目无王法欺人太甚。”
土地老爷本来官卑,地位对幽冥太子也是敢怒不敢言。当下他放我跟矮冬瓜进关,并且赐我一道通关令牌,可以在阴间畅通无阻。
然后我跟矮冬瓜进入关口,转而踏上黄泉路。
黄泉路也是阴间第二站。
常听老一辈茶余饭后闲谈说黄泉路上不好走,黄泉路上无老少。
话说人间事,无空穴来风之说,当你真的置身在黄泉路上具会明白,传言的真假。
我跟矮冬瓜走在黄泉路上,抬头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看不到土地尘埃,向前看,看不到阳关大路,向后看,看不到亲朋四邻。
茫茫鬼雾中,凄凄遑遑,满心的酸楚,让人倍感凄凉孤独无助。
刚才迎亲的队伍已经走得很远很远,我跟矮冬瓜还得靠两条腿追赶,实在是苦了我们。
矮冬瓜抱怨道:“要是有人烧给我们一辆宝马车也不错。”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踏进黄泉路就可以收到阳间亲人烧给你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收到?”
我叹息一声道:“一个人死后,在土地爷那报道,该灵魂也不能叫做鬼。别以为鬼是随时都可以做的,还得进了酆都城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鬼魂。”
“尼玛做鬼也那么麻烦?”
我没有理睬矮冬瓜的话,加快步伐,超越众多行走在黄泉路上的魂体,急追迎亲队伍。想要在下一个关口追上他们,一路上遇到有喊天怨地的魂体,矮冬瓜很好奇,我拉住他朝前走,不给他提问的机会,也不敢停留脚步。
这些喊天怨地的均是被阳间的人给出卖了的魂体。
在阳间流行出钱买寿阳,延寿延年的同时,就得在黄泉路上强强掠夺新生魂体。因为还没进入酆都城,只有巡逻的阴兵看管,没有正规的鬼差来维持持序,那些枉死的鬼,不甘心,就会托梦给自己的家人,求他们出钱请法师买寿阳,想要在来生或者是今生延寿。
在事先阴兵得了这些鬼的好处,就是眼前发生抢夺杀戮事件,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搭理。
稍微强势一点的魂体,更加不会参与这些混杂不清的杀戮跟掠夺事件中来,大多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无视眼前发生的一切。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此处更是属于天不管,地不管,阳不管,三不管地带,用现在的话说,黄泉路可算是一个鱼龙混杂,频频发生魂体斗殴,相互杀戮的路段。
黄泉路上一路崎岖颠簸,各路灵魂有的哭嚎不肯前往,有的满嘴花言巧语讨好阴兵,有的迷迷糊糊一路直走。
人面临死亡,那种与生俱来的求生意识是最强的但是上了这黄泉路,除了有钱有势的魂体,希望有奇迹发生,其余的又有几人能够还魂呢?
看黄泉路上,那些苦苦哀求使出浑身解数想逃跑的魂体,都无法挣开阴兵手里沉重的勾魂铁链,一路归去。
我跟矮冬瓜只因为有了土地爷的令牌,没有谁敢欺负我们,也没有阴兵出面为难,我们必须要尽快赶路走出这黄泉路。
因为我们知道在黄泉路上是没有客店的,无论你走得多累,也休想在黄泉路上小歇一下。除非你不怕阴兵那条铁链,所以在阳间有再多的钱财,用在黄泉路上也是枉然。
不是现在有人在亲人逝去的时候,悄悄塞那么点钱在逝者的衣服里,希望他在黄泉路上不会挨饿。其实不然,塞钱那是浪费了,倒不如生前多给他一点孝心,让他含笑而终是最好的报答。
第255章 望乡台
无论是黄泉路还是阴曹地府,最终必须要去的目的地,还是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