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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提到这个水秀的名字,我就觉得特别窝火。
“哦。”老婆婆走几步,又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回准了。”
我不懂老婆婆话里的意思,但是这次从水秀家走了,我决定再也不要回来。
迎面走来一牵住两头羊的妇女,在我跟她擦身而过时她故意停住脚步,背过身子手指紧紧拽住绳子,我走很远了,她还一直拿眼偷偷的瞄我。
奇怪,我肯定奇怪。回头看,水秀家已经被一颗树遮住,只能看见那座破旧的面具作坊想起面具作坊那把锁,我不由得站到高出看,这里可以看见那扇门。
就在我站在高处看时,却看见那扇门半开着。
我心里一动,水秀不是说除了她爹没有谁进面具作坊吗!难道是村里的村民?好奇心让我改变注意,决定绕道过去看到底是谁进了面具作坊。
我不能从正面去,须得假装离开,然后绕到面具作坊的附近才能看清楚状况。我走的路,都是陡峭,连附近村民都不愿意走还没有开辟出来长满杂草的荒路。
大山里多是这种慌路,坑坑洼洼,地面跟刀愣子那般很难走。这里的泥土粘性十足,一到下雨天,走一路那鞋底就变得厚重全是泥巴。
我看见那放羊的妇女,她带着手工活,坐在一簇丝毛草上,不时拿眼看一下肯吃草的羊,然后专心致志的织毛衣。我还看见水秀在院坝里,屋后面到处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但是却像是她利用的工具。想到这儿,心难受极了。同时滋生出一丝憎恨,这种憎恨很沉重,我不会报复谁,也会很快忘记水秀这个名字。
不多一会,我来到面具作坊后面,然后贴着土墙根慢慢的移动后面,我个子够高不用踮脚,就能从破洞往里看。
里面静悄悄的,不过,那扇门却是开的。
在我身后,是高坎跟稀稀拉拉的野油菜,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野草。我把桃木剑顺在站立的屋檐墙根下,然后再次探头看。屋里有传来啪一声响,我心里一跳,小小紧张了一下。
看见一束着裤腿,佝偻在腰身的人从那空格子木柜后面闪了出来,我从这个角度看,只能看见他的侧面。当我找到一个可以看到他脸的最佳角度用左眼看,惊得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屋里的人不就是水秀的丈夫吗?他有病,怎么可能来面具作坊?而且我还看见他手里拎着一把山里人用的砍刀,砍刀上有血迹。
不知道是我多想了还是怎么回事,我没来由的把被剥皮丢弃在山沟里的女尸联想到水秀丈夫身上。
他为什么要装病!拿着砍刀进面具作坊有什么企图?
佛祖山的派出所所长说,一切都要以证据为准,不能莽撞行事。所以我得等到水秀丈夫离开,再天黑来临时,潜入面具作坊。
只听那扇破门发出吱吱地响声,接着屋里安静下来,我也可以休息一下。跌坐在树荫下,摸了一下衣兜,发现没有烟了。只好手枕头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泥土愣子上闭眼假寐。
安静下来,才觉得口里还残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有些反胃想起发生那件事之前,我喝的那杯水是水秀亲自给我端来的,就在喝下那杯水之后,人就不清醒起来。
想来是太困了,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有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却怎么也醒不来。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是直觉觉得,一双没有黑色瞳孔,只有眼白的眼眶直愣愣的盯着我有觉得脸上滴答了什么东西,下意识的摸一把,抬手一看,是血。
蓦然惊醒过来,眼前是一团黑,身下湿漉漉的不像是之前呆的地方。许久适应了暗黑,才发现自己不是在那棵树下,而是在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一盏犹如鬼火光闪动的油灯,还有一股血腥味,跟赫赫的磨刀声。
磨刀的人背对着我,我被捆绑在一条马凳上。我尝试挣扎,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挣扎动静,惊动了磨刀的人,她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也陌生的脸。
第242章 邪术
“你为什么要跑,我哪里亏待你了?”水秀手里的刀在我脸上来回蹭,美丽的面容顿时变得狰狞可怕,特别是声音,透出一股子寒气。
实在话,也许我真的被水秀迷人的外表迷惑住,以至于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要是我没有看见面具作坊的门是半开的,我不回转,就不会被捉住。没有被捉住,我也就还迷迷糊糊的以为水秀就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好女人。
即使这样,我还是在寻找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眼前看见的这些都是假的。
“水秀姐,你怎么把我捆绑起来,想干嘛?”我佯装不懂,吃力的抬起脖颈看了一眼被铁丝捆绑的手脚,
水秀恶狠狠的用刀在我脸上轻轻一划,随着刺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有血液从脸上流出来。“老实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如果我说自己是派出所的,无疑是自寻死路,要是我说是受人所托来找人的,那更是必死无疑。怎么办!怎么说都是一个字,那就是死。
“水秀姐,我不就是来佛祖山想赚点小钱钱而已,难不成你还怀疑我是公安局来的?”
水秀冷笑一声道:“继续编,你能解释这个是怎么一回事吗?”她拿出我的手机,眼底透出渗人杀气,恶声呵斥道。
此时的水秀像极了水浒传中开黑店的母夜叉孙二娘。但孙二娘是水浒传中传奇的英雄人物,她水秀什么都不是。
脚髁跟手腕疼又怎么样!我在心里无数次对自己说,这一定又是一个漫长的噩梦。虽然水秀有放药在水杯里的嫌疑,之后搞的那件事不地道,但是我觉得她一定有苦衷,才迫不得已做了违背自己意愿的丑事。
我在安慰自己,也许噩梦过去,我还是在面具作坊后山那颗树下睡觉。现在发生的只是梦境中的一个小插曲,只要醒来就消失了。
可另一种感觉告诉我,这一切又是那么真实,不像是噩梦。看水秀扭曲变形的面孔,我重新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一本正经答复道:“这个,你误会了,我无意间跌入到深沟里,发现女尸,然后派出所所长留下电话让我没事联系一下。”
“哈哈。”水秀叹息一声道:“你都离开了,何必还回来找死?”
听水秀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药性没有过,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砧板上的肉,她想怎么剁就怎么剁。是做贼心虚,水秀丈夫有病是假,被我打伤是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骷髅洞里的邪灵是他们夫妻俩的杰作。
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有提到关于养鬼之术的秘诀
特别是养鬼之术中有一种就是骷髅养鬼术,最为歹毒,也邪恶。
养鬼之人,是把十五岁以下的童男童女尸身用金针勾魂,锁魂秤砣坠魂,离地一尺魂魄不能随土而遁,引魂针开泥丸宫,再引魂魄出窍用死者的骨殖骷髅作为养鬼之器。
还有一种见不得光的邪术,叫做阴阳合璧术,她想以我纯阳之身提升她的邪术能量。才故意用药迷惑我,再加以引诱破我童子之身,她却没有想到,我已经不是童男子,即使吸收了我的精血也不能提升她的能量。
由此我料定,我在别墅里看见的女孩之所以不见了,也是被水秀夫妻俩控制在人皮骷髅里。
我假装沉思状,敌不动我不动,故意激将水秀继续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暗地里,却在蓄积力量于丹田,预备一招制胜挣脱束博住自由的铁丝。
深沟里死亡的女孩身份不明,我也不能把在别墅看见女孩魂魄的事告诉派出所所长,别忘了,他是不信邪的主。我在猜想,别墅里的女孩跟龙小兵一定有关联。
就在我暗自囤积力量时,听见外面传来“咚咚”貌似重击墙壁的声音。接着水秀离开我,去到阴影处,咯吱一声响,从阴影处闪出来她的丈夫。
这个长得獐头鼠目,猥琐的不行的男人,一双贼眼恨恨的瞪着我,拿起尖刀走到我旁边。刀刃对着我的面部,就像在欣赏一件价值不菲的古玩那般凝视我的脸道:“秀儿,这张皮被你这么一划可惜了。”
水秀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想要他这张面皮?”
“啧啧,老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小白脸了吧!怎么,我就不能用他的面皮跟你朝夕相对?”
“别瞎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水秀从塑料口袋里在往外掏东西,我侧面借助油灯晃动的光线看,她的手血糊糊的,好似掂了一张软塌塌的面皮。见我在看,她唇角一抿,冷哼一声道:“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有必要告诉他这些?”猥琐男人不满的哼哼道。
“你知道屁,他是做什么吃的?要是带着一股子怨气来找我们算账怎么办?”水秀厉声骂道。骂得猥琐男人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的忙,拿出各种准备剥皮用的刀具来。
我也没有做声,表面上做出一副安静温驯状在聆听水秀夫妻俩的对话,却在暗自发力中。
“骷髅洞的人皮骷髅是我取的,山上那块大岩石是我死鬼干的。还有深沟里的尸体,也是我那死鬼偷懒,随便扔在哪的。”我假意挣扎一下,怒目而视她。她走过来停住,微低头眼里一闪复杂的表情,纤细沾满鲜血的指尖滑动的模式从我额头,鼻梁,唇角下滑到微翘的下巴上停住:“要是你不要多管闲事,去什么派出所,还阴差阳错的发现那具废弃的女尸,你还是我娘家兄弟。”
“呸!”我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碎了一口唾沫道。我的不屑明显激怒了水秀,她转身拿起刀我还没有等到她转过来之际,发力一挣,砰一声响,捆绑我的铁丝寸寸断裂,惊呆了猥琐男人,也吓住了正准备拿刀开始行动的水秀。
也在这时,屋外传来呜啊呜啊的警察声。是派出所所长接到我的短信,赶来了。其实我也在怀疑,只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才冒冒失失的蹲在面具作坊后面监视,结果发现水秀丈夫是装病的,才觉得事态严重了,就私下里发短信给派出所所长,告诉他,如果我一个小时之后没有到派出所,那么就赶紧派遣人来接应。
第243章 生死攸关
警车尖锐刺耳的鸣叫声由远而近,具有穿透力响彻在山村的上空。
与此同时,水秀跟猥琐男人顿时慌了神,不由分说,双双朝我扑来。我低吼一声来得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只见水秀虚晃一招,由猥琐男人绊住我,她抽身撒腿就跑。
猥琐男人手里一把亮晃晃的削面刀,如同他身体一部分,咧嘴怪叫声中,见水秀抽身离开,就猛地涌身而前,阻挡我追的去路。那刀横砍直削,舞得呼呼数声响,刀影翻飞,宛若北风漫卷,须臾间已将我笼罩在刀光之中,尽袭周身要害,在实是歹毒凶狠。
我一边沉着应对,一边认真的看这间屋在昏暗摇曳的油灯光影下,我跟猥琐男人你来我往对持,彼此都没有伤害到对方。在估摸派出所所长现在应该到达水秀家门口,距离这里有一里多路的样子,同时也看清楚这里应该就是面具作坊靠里间的屋子。而倚靠墙而立的柜子,则是跟外面摆放的木柜是连通的。
刚才水秀离开却是没有从木柜这边走,她就是从我身后一闪不见的。我视线看向身后,是一堵墙。
呀一声怪叫,惊得我一身冷汗,刚才走神,猥琐男人的刀俨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