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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亮把烟屁股掐在烟灰缸里,然后认真的看着我道:“你再去一趟潇潇家,多注意观察一下她们家的情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查出一二三来。”
司徒兰是在几天前洗澡忘记戴上勾玉出了门,当时冷子亮没有在家,她离开也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跟电话联系,就那么无缘无故的离开了。
回家是不可能的,司徒兰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母亲在神经病院。
在来小丰都鬼城之后,司徒兰除了去单位上班,然后就是招惹了晦气,之后去了一次潇潇家找她母亲。
冷子亮的怀疑是有根据的,我也无话可说,只有亲自去见证才能说明一切。
送走冷子亮,我重新想了一遍,究竟用哪一种理由去见潇潇。
如果按照冷子亮说的,潇潇母亲装神弄鬼吓唬司徒兰的,那么她那一字一句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她想要司徒兰死掉,想到这儿我的头有点疼,揉揉太阳穴,走到窗口,拉动窗棂,呼地一股冷沁沁的风扑面而来。
一夜无话,我在第二天一早就去潇潇家,在路上自然要消耗一点时间,那样才不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我手提一包水果,把笑挂着脸上,再郑重其事的举手敲门。
出乎意外的是,开门的不是潇潇,而是潇潇的母亲。
她阴沉着脸,从门缝中露出两只眼睛,冷冷的问了一句道:“你找谁?”
我很意外,她都看我两次了,怎么就忘记掉?“阿姨,我是潇潇的朋友,我上次来过的。”
听我这么一说,潇潇母亲把已经掩上的门,再次推开一点道:“她不在。”
“哦。”我有些失望,顺势把手里的礼物递给她道:“阿姨,我最近感到身体不适,想要来看看是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就麻烦阿姨帮我看看。”
潇潇母亲阴冷的瞥看我一眼道:“你心里有鬼,无需看。”
说着就把门关上,我急忙伸出手撑住门,跨进一只脚,大叫“疼啊疼啊”
听我大叫,潇潇母亲急忙把门打开,低头看我的脚好端端的,就气呼呼怒道:“无聊是吧?”
我趁她开门之际,急掏出勾玉在她眼前一晃道:“阿姨,你可知道这个?”
潇潇母亲一看勾玉,面色剧变,一把拉住我就往屋里带,并且砰一声把门关上。
“你这个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看她变脸变色的,我心里暗自打鼓,不知道此行是否凶多吉少。
第194章 掳
屋里光线太暗了,好在我一身正气,不惧怕邪气入侵。
潇潇母亲一直走,我跟在后面,进入了一间更为阴暗的屋子里。
屋子里摆满了各种佛像,暗淡闪烁的光是佛像前蜡烛映照出来的潇潇母亲虔诚的神态,双手合十,对佛像恭敬的作揖然后才低声对我说道:“你也是同行之人,就不必要客气。”
厉害,她居然能看出我也是同行来的,可就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潇潇跟冷子亮是熟人,他告诉潇潇你是阴阳师。”潇潇母亲说话间,拿出司徒兰的勾玉对我要求道:“拿出来吧!”
我没法拒绝,乖乖的拿出勾玉,把老庙祝托付的事说了出来。心里在骂冷子亮他丫的真不够意思,特么的他明明认识潇潇还装着不认识。还忽悠我说是听人说到潇潇母亲是灵媒,我心中的疑问还没有解开,潇潇母亲接着又说道:“我去过蘑菇屯,帮人下去看过。”
下去就是,她们这种称之为观花婆,也就是帮苦主下去看花树等繁琐的事务信者有不信则无,记住,像潇潇母亲这种能力的人少之又少,在人世间大多数都是以骗人为主,别胡乱相信就好。
潇潇母亲是在跟我交换,以诚待诚的方式,首先把她知道的告诉我,然后要我把怎么得来勾玉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我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就是老庙祝的地下情人?”
没想到,潇潇母亲听我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道:“你抬举我了,我怎能有那样子的风流韵事?”
我愣住,手明显在冒汗,不知道潇潇母亲葫芦里卖的是哪味药。
“潇潇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来找我,说想要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妹,就拿出一块勾玉,给我一束发丝,说发丝的主人就是破坏家庭的第三者,并且执意要报仇。”
说到这儿,潇潇母亲停顿一下叹口气说道:“那个时候我也是财迷心窍,想潇潇跟她是好朋友,就满口应承下来,却没有想到,她要报仇的对象是冷子亮的朋友司徒兰。”
潇潇母亲的话把我搞糊涂了,她不是害司徒兰的人,那么又会是谁?
潇潇母亲脸色凝重,眼神复杂,喃喃道:“因果循环生生不息,该来的总是要来,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她是谁?”
潇潇母亲惨淡一笑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赶紧离开小丰都鬼城。”
我头大,想冷子亮撵我走,现在潇潇母亲也在撵我走沉默无语中我瞥看到潇潇母亲身后左侧面有一扇不引人注意的格子门,门后面是什么?
为了想要拖延时间,能从潇潇母亲口里多打探一些关于司徒兰跟另外一个神秘女人的下落,我敷衍答复道:“是要回去的,也想他们了。”
潇潇母亲苦笑一下道:“这样最好。”
“不过我在离开前,想要看见司徒兰好好的才能走得心安理得。”
潇潇母亲摇头道:“你最好还是别好奇她的去向。”
“冷子亮怎么说?”
“他这是喊你来,就是要我劝你尽快离开。”
“我不明白。”
“有些事,不需要太明白。”潇潇母亲起身,如之前那样对佛像虔诚的作揖,完事领头走了出去她这是下逐客令了,要是我出了这间屋子,就不能继续呆下去了。
看来冷子亮是知道司徒兰的下落,故意差遣我来潇潇家,是想让潇潇母亲接管我继续探听老庙祝的私事,然后劝我离开小丰都鬼城。
可是在没有得到答案前,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所以在走出潇潇家时,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隐身在一旁等待。
潇潇母亲也是人,是人她就得吃喝拉撒睡,那么按照我的推测,她一会肯定是要去市场买菜的。
我蹲在阴暗处,等了许久都没有看见人进出,这院子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总觉得那些空荡荡的屋子里,有一双手,一霎身影,一双冰冷的眸子在注视我。
胡思乱想中,手麻,脚麻,打着哈欠有些犯困,为了司徒兰的事昨晚上真心的没有睡好,情不自禁靠在墙壁上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蓦然被冷风吹醒时天乌暗乌暗的好似要下雨的样子。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好家伙我这一蹲就是俩小时,又等了好一会,雨终于如期而至。
细雨霏霏如纱如织,彷如一大片薄雾,轻飘飘至空间,似有似无,到处混混沌沌雨打湿了我的头发,无奈之下我顶着千万颗亮晶晶的珠子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潜伏在那地的时候,我就没有看见谁进出,包括潇潇跟她的母亲。
我猜测,潇潇母亲或许是去了外面还没有回来,更或许是走亲戚去了,我走到潇潇家门口,想好说辞,就举手敲门,没想到就那么叩击一下,房门颤动,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竟自开了。
房门一开,我愣住,不敢贸贸然的进去,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动静,才试探的冲屋里喊道:“阿姨”屋里空荡荡的,除了我的喊声,连老鼠的声音都没有一点。
奇怪,我暗自纳闷,轻脚轻手的走了进去,径直直奔佛堂。
在佛堂神笼上我看见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个字:掳。
我拿着纸条百思不得其解,掳是什么意思?视线慢慢移动我最终定格再那扇跟墙壁颜色很相近的格子门上。
私闯住宅,是不对的,可是我太特么的好奇了,所以就忍不住冒天下之大不韪,半跪的姿势,伸手去推动格子门。
格子门咔嚓一下移动开来,我伸出半拉头往格子门里面瞧哇塞,里面是一间密室,潇潇的母亲正盘腿坐着一张蒲团上。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进入密室时,潇潇母亲原地不动,保持盘腿而坐的姿势对我的进入无动于衷。
这下我有些心慌慌了,感觉不对劲,不由得加快动作迅速靠近潇潇母亲。
就在靠近她时,我感应到一袭死气。
潇潇母亲死了,死相没有异常,唇角还带笑,两根勾玉摆放在密室神笼上。
我没有敢动潇潇母亲,只是拿起两根勾玉,退出密室,失魂落魄的走出来,不受控制冲的一脚踢开那些紧闭的房门。
随着我踢开房门的一刹,灰尘弥漫中,我看见的是脏乱差,空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潇潇的家也是拆迁区。只是她母亲的缘故,这里暂时还没有成为僵尸集聚地。
就在我呆愣愣的伫立在踢开的空屋子前时,来自身后很快一缕冷风急速袭来,我不用回头,轻轻往旁边一闪。跟飞扑而来抓空的爪子,擦痕而过,转身正眼一看,惊人的怔住,袭击我的竟然是司徒兰。
第195章 棋局
在司徒兰的背后是潇潇,潇潇一拳砸在司徒兰的头部,后者嗷发出一声不似常人的怪异声,软绵绵的倒在她身上。
“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的。”我看司徒兰已经昏厥过去,潇潇这一拳头够狠“你不能这样对她。”
潇潇轻蔑的冷哼一声,抱起司徒兰急匆匆的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如果我不对她采取必要措施,恐怕你会后悔。”看潇潇的装扮,好像是从很远的地赶巧回来遇到司徒兰从后面袭击我。
司徒兰怎么会袭击我呢!闷闷不乐的走在后面,我想起潇潇母亲的事,急于想解释就紧跟上去说道:“你听我说,可能有点小误会。”
潇潇微微抬眼把司徒兰递给我,预备掏钥匙,却看见门是虚掩的就势推开门,随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抱住司徒兰,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无论是分量还是其他方面。潇潇进屋按开灯,把身上的风衣脱下随手挂在衣钩上冲里屋高喊道:“妈”
我要说的正是她母亲的事,放下司徒兰在沙发上,就搓手抱歉道:“刚才我来,你妈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潇潇若有所思的样子,几步就跑进里屋,里屋没有人,却看见格子门开了。她侧目对我凝望一眼,没有做声,猫腰钻进格子门。
我看司徒兰没有动静,就紧跟在潇潇身后,也进了格子门。
密室里,空空如也,没有潇潇的母亲。
奇怪!我暗自思忖,潇潇环顾一下四周,四目相对,心照不宣中。
“你刚才说我母亲出了什么意外?”
“说出来你会相信吗?”
“什么意思?”
“她刚才就在这个位置死了。”
潇潇杏眼圆睁,怒目而视道:“怎么可能?”说着她单膝半蹲,手指在地上摸。我看她手掌心多了一副战术手套,她注意到我在看手套,本能的缩回手淡然道:“你刚才进了密室?”
“嗯,刚才我进了密室,看见你母亲就死在这里。”
潇潇身子旋转,迅疾环顾了四周,蓦然想起司徒兰,急问道:“你跟来,司徒兰怎么办?”
听潇潇这么一提醒,我靠,心里一紧,急忙钻出格子门,跑的到外面司徒兰果然不见了,奇了怪,这屋里有端倪,潇潇母亲明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