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早都做好准备,在被他按倒在地上的时候,猛地就抽出奶的手臂,‘啪’!的一下砸到了他的头上。
想象中的轰然倒地的场景没有出现,他却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伸出右手,猛地就夺下了奶的手臂。
“这个…就是…你奶…的手臂…吧…”
他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了,我愤怒的去抢我奶的手臂,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他力量出奇的大,我根本就不是对手。
奶的手臂都不管用,我该怎么办???
我哧哧的发笑,然后猛地将双手卡住我的脖子,一用力,我感觉马上就要窒息了!
也许是人在临死的时候会爆发出潜力,我突然间想起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既然那些魂魄都在他的体内,那我,可以控制那些魂魄啊!!!
自从来到城市以后,我几乎忘记了我祭死师的身份,祖师爷那一夜传道的时候,讲授的最多的,其实我如何控制魂魄和帮助魂魄。而我奶留给我的那本书里,也基本都是这方面的内容。
我到北京后几乎就没有看过那本书,但是里面的精髓还记得。
于是在我马上就要窒息的一瞬间,我的手伸到了年轻人的两股之间。
用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一掏,年轻人掐我的手就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他身体里面无数魂魄的哀鸣。
在老家的时候,我对付水云的凶灵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招,不管是人还是鬼,其实都有脆弱的地方,只是很多人一见到鬼就害怕,不敢攻击而已。
他的手一停下,我就抓住他的双手,然后双脚上蹬,双手一甩,来了个兔子蹬鹰,将他直接踢飞出去。
这次得手,让我顿时信心倍增,原来拿对付鬼魂的招数对付他就行,他被我踢飞后恼羞成怒,再次冲着我冲了过来。
“嘿嘿,你完蛋了。”
我冲着他蔑笑着,没有躲避他的攻击,而是在他冲过来的时候,双手死死的扣住他的腋下位置。他照着的脑袋打了一拳,鼻血呼的一下子就下来了,我觉得整个脑袋都懵了,不过我还是没有放开他的腋下。
腋下是凶灵软弱的部分,扣得越紧,凶灵的凶性越弱。年轻人主要靠着大量凶灵在体内给予他力量,我就降低凶灵的凶性,让他失去力量的来源!!!
果然,他打我第二拳的时候,力量就小了很多。
“松开,松开,松开,松开,松开……”
不同的声音在叫喊着,让我松开,我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了,满脸流血,但是还在嘿嘿嘿嘿的笑着,我知道我当时的样子一定特别恐怖。
他连打了三拳后,力道一次比一次小,我笑声更加大了,他的声音开始正常起来。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但是手一直卡在他的腋下不松开。
“让我们同归于尽吧,同归于尽!!!我也不能玷污了祭死的名号…不能玷污…”
我满脑子都是奶的嘱托,含含糊糊的说着,耳朵严重受损,我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
他不打我了,似乎在拼命挣脱,可是我的手掐得非常死,不管他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他说了几句话我都听不清,就一直哈哈的笑着。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只是感觉到意识越来越模糊,手上也越来越没力气。但是他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
恍惚中,我看到一个人在靠近。
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飘着过来的,等到他出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刚才他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没有过来罢了。
他先是捡起来掉在地上的我奶的手臂,然后缓缓的靠近我,我此时已经几乎没有意识了,只感觉他站在我面前,冲我笑了一下。
然后,他举起手,‘噗嗤’的一下,他手上的东西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冰凉刺骨……
第四十三章天生孤命的人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顶上苍蝇乱飞,模糊中,我看到了林暖哭泣的面孔。
“四虎,你怎么在这儿了?我们找的你好苦…”
她一边说一边哭,我感觉身子一轻,被两个人架起来,是林暖的两个师兄。
没有看到眼镜,他应该重伤在医院吧。
同时,我意识到这四周的气味和环境不对,扭头一看,我刚才竟然在垃圾堆里面躺着,脸上,身上都是垃圾,苍蝇成片。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张口说道,声音清晰,不像是受了伤的。
然后我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摸了摸昨晚白衣人插进我的部位,发现那里没有丝毫伤口和痕迹。
挣脱出林暖两个师兄的手,我自己站在地上活动了下,哪儿都很舒服,就连我被年轻人咬了一口的肩膀,都长好了。
再看四周,我一眼就看到了我们住的酒店的牌子。
“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在这里?”
“是啊,我们将眼镜老师送去医院后就出来找你,等我们找到你们打斗的那个地方时,已经没有人了。我们四处找你都找不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回到酒店,竟然在酒店附近的垃圾堆里面找到了你。”
我拍了拍脑袋,昨晚脑袋特别晕乎,甚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我都不敢确定是在梦中发生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尤其是那个白衣人,他到底是谁?我记得他将手伸进了我的身体,可是我身体没有创伤,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年轻人,他怎么样了?白衣人是他的同党,还是敌人?
白衣人为什么将我扔到我住酒店的垃圾堆里?他到底是想帮我,还是想害我???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猛地把手伸进腰间,奶的手臂不见了!!!
我顿时就疯了,奶的手臂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怎么可以将它丢了呢?一着急,我就跳了起来。
这一跳,我发现我自己竟然一下子就跳了两层楼那么高,还翻了个筋斗。
我的神奇表现把林暖他们都惊呆了,连我也呆住了。
被老大改造后,我充其量也就是身强体健,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可以跳这么高!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难道说,昨晚我被白衣人插入身体后,不但没有受伤,还因此改变了体质?
身体虽然很敏捷,但是我被插入身体后的事情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更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到的这个垃圾堆。
越想越头疼,我干脆就不想了,问林暖眼镜在哪里,林暖说眼镜在周口人民医院,刚刚手术完,已经没有大碍了。
我跟着林暖就去了周口人民医院,在外科病房,见到了刚刚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眼镜。
眼镜教授此时没有带眼镜,脸色苍白,但是看到我后,心情非常好。
“你赢了他?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赢了他的!小暖,快点订票,咱们今天就回去,回学校!我要对你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你将成为一个非常合格的祭死师!”
林暖小嘴撅起来:“不行,老师。医生说了,你胸腔严重受伤,至少在医院住一个月才能好利索。你就算是想转到北京的医院,也至少要十天以后。现在绝对不能乱动!”
“哎,医生懂什么啊。你老师我可是命师,专门算人的命运,我自己的命能活多久,我心里清楚的很。我命硬着呢,这点小灾小难根本就难不倒我!”
眼镜说完后就挥手招我过去。
“来,四虎,让我看看。你竟然能从被万鬼上身的人手上逃出来。说明你不但体质好,更是有大气运的人。你是有贵人相助啊!来,你让我给你看看手相,我给你看看手相!”
眼镜特别激动,我稀里糊涂的就伸了手过去。其实我对林暖他们到底是研究什么的,还不是很了解。这个眼镜教授三番五次的说自己是命师,我倒是对他的这个职业很感兴趣。
他握着我的左手,仔细研究了半天,嘴上不时发出‘切切’的声音,一副江湖术士的作态。
看了好一会儿后,他又要求看我的右手,仔细看了一会儿后,长叹一口气。
我心说这小子哪里像是大学教授,完全就是一个街头神棍吗,心里就有点看不起他。
“你父母,爷爷奶奶都死了。”
他看着我说出第一句话,我心头震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放平心态了,我跟林暖说过我的家庭情况,而且就连那个年轻人都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所以他知道也不为怪。
“你不是人了。”
“你昨晚经历了非常重要的人生改革。遇到了你生命中的第一个贵人,而这个贵人,曾经被你欺负过。”
我一愣,他说我昨晚遇到的贵人,曾经被我欺负过?
难道说,昨晚的那股白衣人,竟然是…大白刺猬?
有可能。仔细想想,也只有白大仙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可以将那个变态的年轻人收拾了,同时也将我救出来。他将我救出来后,可能因为对我还有点忌恨,就没有把我送回酒店,而是将我扔到了垃圾堆里。
这一切都符合白大仙的心路历程。
“哎…你认贼作父。那个你认为最帮你的人,其实是杀害你奶的凶手!”
眼镜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愣住了,然后捂着心口就在床上翻滚着,翻滚了两下就从床上翻到了地上。
我们都慌了,赶紧叫医生,医生过来后治疗了好长时间他才缓和了过来,林暖一直问医生眼镜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连医生都说不出来。
“你们不要为难他们了。他们不会知道的。”
眼镜慢慢的缓和了过来,轻声说道,脸色已经煞白了。
我们慢慢的将他扶到了床上,他喝了一口水,过了好久后,脸色才好了点。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泄露了天机,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唉…四虎啊,四虎啊……”
他看着我连续叫了好几遍四虎,才缓缓的说:“你命运多舛,切记,心要狠点,千万不要被一些虚幻的东西所迷惑。否则,你很容易走火入魔,被人利用啊…”
他说的话我都不明白,什么叫我认贼作父?为什么他说,我认为最帮我的那个人,其实是杀害我奶的凶手???
我突然想到了玉洁。
是啊,我一直以来,一直认为玉洁是最帮我的那个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出卖我。
我点点头,示意眼镜不要再说了,我说我都明白了。
眼镜似乎觉得我没明白,刚想说什么时候,突然间又开始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折腾到中午的时候才好。
这一次他好了以后,长叹一口气:“唉…四虎,这都是命啊。你好自为之吧。”
我一直很纳闷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看到他这幅难受的样子,就没有再问他,总不能为了我自己的事情让人家难受吧。
其实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他,我奶的手臂这么厉害,可是当初我奶却因为打不过水云而被水云害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说,水云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时,我也怀疑眼镜在演戏。
一切都不好说,我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这么多人都对我心怀拨测。
眼镜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体情况更差了,他不再坚持下午回去,而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在这里住十天医院,然后再转院到北京。
这十天的时间里,我们四个年轻人每天留一个人照顾眼镜,其他人就四处去闲逛。
第九天的晚上,我被林暖从房间里面叫了出来。
“四虎,我老师那天跟你说的,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林暖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就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把你叫出来,跟你讲一个故事。”
林暖很认真,似乎要说特别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