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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吴头很是的得意,叶凌戈便看向了坐在院子里面的姊妹俩,只是看清长相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姊妹俩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老吴头嘿嘿的笑了起来,而此时两个女孩儿似乎是看到了爷爷的到来,很开心的对着老吴头喊道:
“爷爷!今天晚上你要做烤羊吃呀?哈哈!”
老吴头故意板了一下脸,装作一副严厉的样子对着两个孙女训斥道:
“没看见有客人来了吗?还不赶紧问好!”
只见两个女孩儿开心而又好奇的看了看叶凌戈和简思,当看清简思的样子的时候,吃惊的叫了起来:
“你是简思?真的是简思诶!好帅啊!”
叶凌戈忍住笑意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简思,而这时那两个老吴头的孙女又一次的开口说道:
“我们可以和你合个影吗?我俩都是你的粉丝,去年我俩还去过你的签售会呢!”
叶凌戈见简思似乎是想要拒绝,连忙提前开口说道:
“可以的啊!你俩站过去,我给你俩拍。”
只见老吴头的孙女很有礼貌的对着叶凌戈说道:
“姐姐你好漂亮喔!让我爷爷拍吧,咱们四个一起拍照!”
说完便掏出了手机递给了老吴头,并甜甜地说道:
“爷爷!你来帮我们拍照片,人家可是大作家哦!”
说着便站到了叶凌戈和简思身边,但并未像那些过分的粉丝,没有去紧紧的贴着简思,反而是靠的叶凌戈更近一点。
就在老吴头拍完照片的时候,两个女孩儿小声的对着叶凌戈问道:
“姐姐是简思的女朋友吗?你俩好般配哦!”
叶凌戈还未说话的时候,老吴头怒骂道:
“你俩还不赶紧回屋收拾烤羊的东西去!小心晚上让你俩饿着肚子!”
两个女孩儿对视一笑,然后拿着放到一旁的书向屋子里面跑去,只是在进屋之前又偷偷看了看简思。
老吴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对着简思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啊,小孩子就是咋咋呼呼的。要不咱现在就去找那个东西?”
叶凌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现不知不觉中此时已经下午五点了,便点了点头,示意现在就去。
老吴头拿了一个塑料口袋,然后便在前面带路走着,边走边笑着对着简思和叶凌戈开口说道:
“你俩一会儿要是害怕了咱就回来,不用那个东西调味也不要紧!只是那个地方距离她家很近,就一墙之隔。”
叶凌戈目光微微下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而就在这时简思的手机响了起来。
简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是阿辉打进来的,轻轻滑动接听键,然后只听见电话那头的阿辉急匆匆的开口说道:
“查到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事情,是关于吴盼父母的。”
简思看了看在一旁听着的叶凌戈,然后开口说道:
“是怎么回事儿?”
只听电话那头的阿辉似乎是有些为难,像是不知从何处说起一般,稍微停顿了一下变对着简思开口说道:
“大少爷,这件事情不太简单,我想还是来警局看一下卷宗吧!还有就是,那场车祸中吴盼的母亲的胳膊被挤烂了,而他父亲的一条腿也被挤成了肉酱。”
简思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扭头看向叶凌戈,见她点了点头示意让自己去警局查看卷宗之后,便对着电话那头的阿辉说道:
“我现在就过去,你在那里等我一下。”
说完之后便将电话挂断,跟叶凌戈和老吴头道完别之后匆匆的向着停在村口的卡宴走去。
等简思走后,老吴头笑呵呵的跟叶凌戈并排向前走着,随后叶凌戈略有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说的调料是什么东西?难道只有那里生长吗?”
见叶凌戈终究没忍住开始询问自己之后,老吴头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将塑料袋团成一团放到了口袋里,边笑边说: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那个调料只是一棵枣树干枯的树枝而已,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那里太邪性还是别的原因,那里长的枣树烧完之后会在羊肉里面留下一些枣花的香气,而别的地方的枣树枝就不行。”
叶凌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而是在默默的想着刚刚阿辉在电话里面所说的话,吴盼的妈妈少了一条胳膊,而她爸爸是少了一条腿,这样看来的话。吴盼是在做烧给自己妈妈的纸人,而吴盼奶奶却是在做少给自己儿子的纸人,为什么会分工如此明显呢?难道吴盼说谎了?或者是真的就像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控制吴盼的人就是吴盼奶奶或者说是和吴盼奶奶关系很密切的人。
想到这里,叶凌戈心底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一直没有现过身的算命人会不会只是吴盼奶奶杜撰出来的人。或者那个算命人就是曾经被老吴头撞见过的那个脸上生有腐肉的人。
而就在这时老吴头神神秘秘的拍了拍叶凌戈的肩膀,然后对着一片被槐树包围起来的宅院说道:
“那里就是她家,等会儿天黑了那里就会变得异常恐怖。”
叶凌戈从思绪中被老吴头打断,听见老吴头说那边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顿时有些兴奋的向那片宅院看去。
只见吴盼奶奶所住的宅院周围长满了那种老槐树,而且枝桠全都长得弯弯曲曲,并且老槐树的树干也像是被人为的弄得很是弯曲,甚至有些地方的树皮都变成了那种一块一块儿的疙瘩。而其余的地方竟然长满了半人高的慌乱的杂草,在吴盼奶奶房子的附近只有不多的几处老旧的房子,甚至其中有些房子已经倒塌。
见叶凌戈的目光看向了那些倒塌的房子,老吴头有些惆怅的开口说道:
“那边已经没人住了,该搬的都搬走了。”
说话间老吴头的声音竟变得有些伤感了起来,叶凌戈顿时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这些房子跟老吴头还有什么关系?
这时老吴头看着那几处荒芜的房子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里就是我刚刚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投奔的好心人,我在他们家做了四五年的长工,后来我置办田地还有结婚生子都是那家人帮我的。”
叶凌戈见老吴头情绪略微有些低沉,便感觉恐怕这家人是遭遇了不测了。
果不其然,老吴头沉默了片刻之后便开口说道:
“十九年前,那家人便开始离奇般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去世了,最开始是先从老太太开始的,不知为何老太太就独自上吊了。并且还是以一种不太可能的方式上吊死的。”
这时叶凌戈抬眼看着脸色很是难看的老吴头,随后老吴头竟有些哽咽的说道:
“你知道她是怎么上吊的吗?她…她在夜里,跪着吊死在了院子里的石榴树上!”
叶凌戈脸色猛地一变,诧异的开口说道:
“怎么可能?石榴树那么矮?上吊的时候她一挣扎就不会再勒着她的脖子了啊!当时警方介入调查了吗?”
只见老吴头恨恨的盯了吴盼奶奶家一眼,然后抹了一把脸开口说道:
“谁说不是呢,可是警察来这里调查了三天,一丝可疑的痕迹都没有发现,只能是认为她真的是自杀。”
叶凌戈脸色略显凝重的看着那出已经倒塌的房子,然后开口说道:
“当时老太太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或者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她?”
老吴头摆了摆手,有些沉痛又有些恨意的看着这一片荒芜的房子,缓缓的开口说道:
“她是整个村子羡慕的老人,没病没灾,并且还有两个孝顺的儿子。”
随后叶凌戈便想到了老吴头刚刚说过,这一家子是离奇般的一个接一个的去世了,有些震惊的说道:
“难道接下来他的两个儿子也接着去世了?”
只见老吴头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是啊,老大是从房子上晒东西的时候摔死了,老二可能是受了刺激就在老大的葬礼上喝农药自杀了。而他们的孩子们似乎是感觉这里不详,便陆陆续续搬走了,附近的邻居们也跟着搬走了,就剩了这家宅子还住着她们几个人。”
叶凌戈知道老吴头说的是吴盼奶奶,只是……
“唉,这也是为啥我会发现那个怪东西的原因,村子里面都说是因为她的原因,所以周边的邻居才会离奇的去世。我不信,就经常去她家偷看,那一次就看见了她和那个怪物。”
说道这里,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吴头连忙开口说道:
“天黑了,走咱进去弄些树枝。”
说着便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还写着红卫兵标语的院子的大门,大门上还隐约可见供销社三个黑色的大字。
叶凌戈赶紧跟着老吴头向院子里面走去,而就在经过门廊进到院子中的时候,只听见似乎从里面屋子中似乎传来了两个女人的低语声,老吴头也是听见了这个声音,顿时脸色有些紧张了起来。
随后只见老吴头壮着胆子对着屋子开口喊道:
“我是老吴头啊,帮政府的人来捡一些树枝,捡完就走。”
说完之后,仿佛是安心了一般,匆匆的向院子里长得很高的那棵枣树下面走去,随后便弯下腰开始捡落在地上的枯树枝。
叶凌戈暗暗的用鬼眼向四下看去,却并没有发现丝毫的鬼气,然后有些不死心的拿出鬼牙,然后用神念想屋子里面感知了过去。而就在此时,叶凌戈像是听见那两个女人像是见到了好玩的事情一般,嗤嗤的笑了起来。
叶凌戈感知着空荡荡的屋子,有些诧异,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而就在她不解的时候,老吴头已经将塑料袋装满了细小的枣树枝,悄悄的来到叶凌戈身边,她的衣袖,然后小声的说道:
“快走!”
随后抬脚走了出去,等叶凌戈也走出来之后,便伸手将大门吱吱扭扭的关了起来。
然后扭头发现叶凌戈脸色略微有些不对,还以为是被里面的诡异的笑声吓到了,连忙拉着叶凌戈向远处走,等走过了那附近,然后安慰般的说道:
“你不用害怕,她不会出来害咱们的。十几年了,我经常来这里,没事儿的!”
这时叶凌戈看着老吴头手里的树枝,发现全是碎小的枣树枝,有些奇怪的开口说道:
“为什么只捡些这么小的树枝啊?大点的不更好烧吗?”
只见马王爷苦笑了一声,心有余悸的瞧了一眼不远处的供销社的老房子,小声的说道:
“我以前捡过一次大的树枝,可是回去之后就病了,似乎是不允许我捡大点的树枝,若只是捡小树枝的话就不会有事。”
随后叶凌戈又开口问道:
“为什么我们只能晚上来这里?白天岂不是更好一些啊。”
老吴头脸上的苦笑之中似乎夹杂了一些惧怕,时不时的向供销社那边看,见叶凌戈一直盯着自己,便吞吞吐吐的解释了起来:
“白天,白天没人敢来这里,所有不信邪的都在这里受罪了。曾经有一个城里来的胖子,听说了这里的事情之后,偏偏不信邪,就在白天去了供销社,并且还进到了屋子里面。”
这时叶凌戈突然听见不远处吴盼奶奶所住的宅院里面传来了一声,酸牙的开门声,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