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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不然就冒眼泪。”可是,在时隔半年的一次饭局上,我看到他跑到像服务员要辣椒,还是顶辣的那种,他说习惯了这样吃,开胃,一天吃饭没有辣椒的话,就感觉没胃口。
朋友,兄弟,恋人,就是当你讨厌他的某种习惯,但经过日久天长的相处,偶然间回首,却互相吸收了彼此的习惯,一个动作,一种气质,喜欢上了他喜欢,但你曾经却讨厌的东西。因为,你们活着其实早已不分彼此,你中有他,他中有你。乐趣和痛苦,爱好和厌恶,彼此间都交融,分享着
我很庆幸,我有胖子这么一个猥琐,但却稳扎在我心田的兄弟,如果不是他,我想我可能彻底的迷失自己,走不出这个幻境了。
“别说这个了,我们先想想,怎么才能找到出路吧!”我看着四周昏暗的铜陵,内心深处升起了一种非常无力的疲惫。这墓,除了诡异,有着各种看不见的危险之外,还像个迷宫似的九曲十八弯。
“那大蟑螂应该没有跑远,我们再走走,应该可以找得到他。”姚文巨重新将叶琪绑在腰带上面,又看了我伤势严重的我一眼,有点担心的问我:“你还能走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只不过是身上的骨络受了点伤,走路没问题。不过,在我挣扎着站起来时,还是感到全身上下一阵酸痛,胸口也是,总感觉有东西在压着,喘不过气来。
我们四处搜寻着墓郎君的足迹,在铜陵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不过,结果我们却失望了。
墓郎君守着的那具尸体不是杨家先祖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反正就只是一堆白骨,旁边没有任何东西。
“哎,我这死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狠狠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墓郎君虽然有眷恋死人的习性,可是杨家的先祖绝对不是含着怨气死的,怎么可能和墓郎君车上关系呢。
“别埋怨了,我们在走走,说不定能瞧出这墓陵的端倪。”姚文巨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我点了点头,无奈的说:“也只好这样了。”就在我们转过身子,刚准备走出去时,呼的一声,眼前迅速的闪过了个红色的影子。
“追……”这红色的影子让我大吃了一惊,鼓赤色,只一足,这明显就是梅山巫神女韩朵麾下的兵马日晖。
我和姚文巨迅速的追了上去,并且逮住了这只日晖,我抵着疲惫强行发力,画了个金刚圈,让他好好的呆在里面。
“日晖,山中精怪之形,这玩意怎么会在这里?”姚文巨也看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我恩了一声,说:“这是韩朵的兵马,我怀疑她也是替杨守义办事的,现在逮住了这只兵马,我想应该能找到叔他们了。”
说到这,我却愕然的顿住了,这是韩朵的兵马。如果韩朵来了杨家陵的话,那这兵马应该是待在韩朵身边才对。兵马四处奔逃或者消散,在我印象里,只有主人身死,或者令旗被毁主人又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出现。
“难不成,韩朵已经和青松叔打起来了?”我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越想,我就的心就越不安。一个韩朵对青松叔来说不足为虑,可是如果再加上一个躲在暗处的杨守义的话,那这事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着急的朝姚文巨说:“文哥,胖子他们可能已经出事了。你身上法力还足,快,画个和火有关的符箓,打到这日晖的身上去。”
姚文巨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但手头却没任何的迟疑,毫不犹豫的画了个三昧火的符箓在手,朝着日晖呵打了过去。
日晖受了一掌,本来已经颓废的身体更加的虚无了,而这时,我则趁机将一掌印在了日晖的印堂上。
山中精怪之形,多是桀桀不驯,极难驯服,虽说韩朵的令旗可能被毁了,但我依然不敢小觑这山精的反噬,所以,我让姚文巨将他打的再伤些,这才动手收服他。
念着收兵咒的咒语,我开始尝试着和这日晖通灵,过程很顺利,由于日晖很虚弱,并没有反抗我。
“带我去找你的原主人韩朵。”我对日晖下达了指令。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说出了这句话时。日晖却开始愤怒的看着我,我印在他印堂上的兵印也差点就被他挣脱开了。
敕,我吼了声,连忙再点了一下。这日晖终究不是我的兵马,收服他也只是暂时的。不过,这日晖为什么会这么愤怒的望着我呢?
我想,它应该是担心我会伤害到它的主人。
“没想到这韩朵虽然死要钱的,收的兵马却是这么忠心!”我呼了口气,尽可能语气的迷惑日晖:“我不是韩朵的敌人,我是她的朋友。你原来的主人遇到了危险,我是来帮她的。”
韩朵遇上了危险,这是铁板钉上的事情,如果她没遇上危险,这兵马就不会受伤奔逃了。在我揣测,打伤韩朵的人应该是青松叔。也只有青松叔出手,才会瞬间将她伤的这么重。
在我坚持不懈的迷惑下,日晖终于放松了戒备,神色木讷的朝墓陵内走了过去。
“跟着它,它能带我找到胖子和青松叔。”我终于松了口气,心神放松时,后遗症就来了,天旋地转的往地上倒了下去。幸好姚文巨扶稳了我,不然我又得和大地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接触了。
第三十七章
“你没事吧?”姚文巨连忙搀扶住了我
“没事,走吧!”此刻的我很虚弱,脸上冒着虚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但我知道不能放弃,单足的日晖正领着我们去找韩朵,只要韩朵找到了,自然也就会找到青松叔他们了。
日晖在前面奔跳,领着我们往墓陵的内部走去,光线越来越暗。而后,日晖居然领着我们爬进了一条隧道里面,这隧道很窄,而且很黑,姚文巨抱着叶琪用挤的方式攀爬才能前进。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感觉我们越走越上了”姚文巨不耐烦的咒骂了一声。的确如此,这就好像陡峭的悬崖,而我们就好像是一个登山者,抓着能抓的石头往上爬。只不过这里的环境并不宽敞,而且还很狭窄。
正说着,姚文巨居然啊的一声惨叫,身影彻底消失。我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抓紧几块石头,奋力向前爬去。
就在我爬到姚文巨待着那位置时,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亮光,紧接着我身体一空,犹如倒摘葱一样滑了出去。
这尼玛的到底是什么鬼设计,隧道明明是向上的,到了顶端之后居然又开始向下,而且还留出了一个洞口,我这又是来到了哪儿。
我摔倒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被摔的眼冒金星,耳朵里只有嗡嗡的轰鸣声,什么都没听见。等我清醒之后,就看到了一张疑惑又熟悉的胖脸。是胖子,他正紧张而焦急的望着我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姚文巨现在居然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别动手,他不是坏人。”我挣扎着起来,焦急的喊了出声。
这时候,我开始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从那洞口甩下,我终于来到了杨家的祖陵深处,而青松叔,杨家兄弟,杨家的保镖都在。
至于说韩朵,她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墓陵的一个角落里,日晖正守着她。日晖虽说被我下了兵印,但潜意识里还是很眷恋她这个主人的。
“陈小师傅,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浑厚的声音传来,杨守仁脸色阴郁的望着我。
四周的保镖也纷纷掏出了枪,虽然没有用枪指着我和胖子,但看着我们的眼神仍然充满了戒备。显然,杨守仁看到姚文巨和我一起进来,脑子就开始瞎想了。
“杨老板,你先稍安勿躁,我兄弟不是这样的人,还有文哥,他也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先把枪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胖子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忽然摔下来,可他一看这情形,也不禁急了。
杨守仁阴郁的道:“都文哥文哥的叫了,你们敢说和姚家没有关系吗?”随后,杨守仁回过身朝青松叔看去,神色间却已不是这般阴冷,他还替青松叔找了个借口。
“王大师,我相信这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只是你的高足涉世未深,一时受不住诱惑,被姚家迷惑,这才鬼迷心窍的和他们混在一起而已。”
杨守仁显然已经失去了冷静的判断,仅仅是看到姚文巨,就将我们和之前的事联系在一起,以为败坏杨家风水,杀害杨睿的事我们也有份参与。
青松叔并没动怒,而是微微一笑,云淡风清道:“杨兄,你还是先听听后辈怎么说吧?”
“这一切都是杨守义的阴谋,都是他设计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姚家和杨家的纷争,从中渔翁得利。”青松叔话音刚落,我就怒不可遏的站了出来。
杨守义一直静静的站在杨守仁的身旁,依旧是那斯斯文文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到我和姚文巨,还有昏迷的叶琪之后,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紧张。
所有人愕然时,杨守义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平静的反问我道:“你有证据吗?”
“对,守义是我弟弟,睿儿是他侄儿,你这简直就是胡言乱语。守义怎么可能杀死睿儿。”杨守仁也附和道。
胖子在一旁推了我一下,小声的叮嘱说:“海生,你别瞎说,就算想替文巨哥开脱,你也不能毫无分寸呀。”
“我没瞎说。”我一把推开胖子,站出来,直视着杨守义:“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对不对。你先指使阴山门人吴飞在姚家杨家的赌场捣乱,目的就是为了姚家对杨家生疑,挑起两家的纷争,好从中渔翁得利。不过,你低估了姚文巨的冷静”
“于是,心有不甘的你心生一计,用犁头铁符嫁祸姚家,先是指使吴飞和韩朵先后出现,造成他们是来败坏杨家风水祖地的假象。紧接着你又伪造了一份调查资料,告诉你大哥,这两个人都是姚家派来的。
“你是杨老板的弟弟,他自然是对你深信不疑,况且姚文巨又是犁头巫家的传人。这一切,你可谓是算无遗策。”望着杨守义,我心寒道:“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居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侄子,枉送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我一口气将这些说完,胸膛气喘吁吁的喘着气,但我的眼神一直看着杨守义,全程都就没有离开过。
由于我说的太过于石破天惊,一说完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青松叔都皱起了眉头。只有姚文巨,到了这儿之后,他反而镇定了,被枪指着还神态自若的点起了一根邹巴巴的烟。
“胡言乱语……”杨守义还没为自己开脱,杨守仁就先怒不可遏:“我日子无多,死后一切都是交给守义的,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做这么多的东西来抢老杨家的财产。”
“那是在你儿子杨睿没死的情况下。”我大声的打断了杨守仁,走到了昏迷的叶琪面前,指着叶琪说:“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你的好妻子。我亲眼看到你的好兄弟和你媳妇在后花园里幽会。”
我刚说完,姚文巨就很合作的掐起法指,从嘴巴里吐出了叶琪的魂魄。之前我一直不想带一个累赘进墓,但这一刻,我才发觉姚文巨这个巧合的决定是如此的英明。如果没有叶琪,可能我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