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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也不能因此就断定祝由巫家是白巫,犁头巫家就是黑巫。黑白两种巫术的别称,只是外行人硬区分开来的一个称呼而已,他们将好的巫术叫做白巫,毒辣的法术称为黑巫。但是,在犁头巫家和祝由巫家里,黑白巫术都有涉猎,只不过两家的侧重点不一样而已。”
姚文巨毫不吝啬,将巫家的源流娓娓道来。
他说巫家的源流,可以追溯到上古。在上古时,医师就是巫师,是最接近鬼神的人。差不多全世界各民族都是一样。巫师运用他的法术,驱使鬼神,为人民解灾、救难、治病。他们甚至能起死回生。所以,在古代,“巫医”两个字总是连在一起的。到后世,用药物治病的医道发明了,出现了不用巫术的医师,于是“巫”与“医”才分了家。
??祝由巫家是巫师的后裔,他们的来源很古。东汉时,张鲁创设“鬼道教”,这个教门是事鬼的,也是巫师的流变。北魏时,寇谦之倡立“道教”,删去“鬼”字,表示他们是事神而不事鬼,又采用老子哲学的思想基础,于是成为一门新的宗教。在唐宋之后,祝由巫家一直被道门认为是歪门邪道,排斥他们,但是,在不少道教之中,其实都有巫家的符箓法术融汇在其中。
犁头巫家这个学派,是后期才形成的。他的代表就是犁头符。不要看小这一张小小的犁头符,他的作用,大到可以让一处阴宅地基破败,小到可以让人厄运连连,生不如死。
当然,法无正邪之分的,每一个学派的存在都是合理。犁头符的用处虽然大部分造成的影响都是负面的。但我相信,先人创造出这个学派,其寓意并非是教导弟子去害人。犁头巫家最初时,惩治的都是以常人之力无法惩治的十恶不赦之人。
姚文巨的一番解释,使我大大开了眼界,也反驳了之前一些错误的认识。只是,我们并没有更深一层的去探讨巫家的各种符箓巫术。不是因为姚文巨藏着捏着,而是因为,我们都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和姚文巨出发的时候是凌晨的四点多,走了一个多小时,按道理说天也应该亮了。可是,小张却依旧开着车灯,这天空不仅没有露出晨曦,反而越来越黑了。
我在后座位,透过挡风玻璃看前面的路,发现前方昏黑一片,连路的都不见,空气里透着浓浓的雾,迷蒙一片,怎么也望不到边。
“文哥,你看?我们的车都不见了。”不经意的往后一看,再次吃了一大惊。我们来时,姚文巨还带了两车人,出发前,两辆本田稳妥妥的跟在我们后面行驶着。可是……现在这两辆本田都不见了。
后车厢灯照印出的画面,依旧是黑蒙蒙的一片,没照到半点景物。
“停车”姚文巨皱着眉头,朝前座的小张吼道
“姚总,发生了什么事吗?”小张疑惑不解的扭过头。
“你是猪吗你?开车开了这么久,没路了你都看不清楚。”姚文巨急躁的骂了小张一句。
小张被这么一骂。才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有些失神的说:“我以为只是天黑的原因,所以才看不见东西呀、”
不得不说,这小张的确是迷糊的过分。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昨晚应该是纵欲过度了,导致精神萎靡,做事无精打采,连这么简单的而诡异的事情都看不出来。离开时已经是凌晨了,即使天不亮,也绝不会这么昏沉。
“下车,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姚文巨冷声道,打开车门就准备下车。而我也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准备跟他一起下车。
“等等,不要从那边下,跟在我后面!”姚文巨拉了我一把,使我松开了握住车门栓的手,他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全。
“哦,好……”姚文巨这么做,是在顾及我的安全,不想我有事。这个小小的动作,更说明了姚文巨不像是坏人。
姚文巨先打开车门,我跟在他后面下了车,小张也从前座走了下来。
这一下车,我立即感到阴风阵阵,这会儿,我们是彻底感受到四周环境的诡异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公路,更类似于荒山野岭,四周黑乎乎的迷蒙一片,望不到边际。
姚文巨拿出手电筒一照,发现强力手电根本就照不到地,也找不到任何的阻碍物,强光陷入了一个无底深洞,一照不回头。
感觉到不对劲,我立即念着法咒开了灵眼。入目处,空气中飘忽的一缕缕黑气更加清晰,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任何的鬼物踪迹。
正诧异时,姚文巨极快速的拿起了我的左手,往我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我奇怪他为什么要看表,低头时,却看到我的手表停了,停在了凌晨五点的位置。
“奇怪了,手表坏了吗?”我敲了下手表。
“不用敲了!”姚文巨点燃了一支烟,环顾了四周一眼,凝重道:“如无意外,我们应该是进到别人布置好的**阵了。”
姚文巨刚说完,空中忽然伸出了一只怪手,我察觉到身后有阴风袭来,一个激灵闪开了。而小张就没有这么好运,这只怪手抓住了领子往后拖了出去。
等我和姚文巨反应过来时,怪手连同小张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空气里,回荡着小张被拖走前发出的惨叫声。
声音中,透着令人心底发颤的恐惧。这坏境,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
这一次,我和姚文巨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第二十九章 八门骨傀
“小心……”姚文巨忽得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衣袖用力往后一扯。而就在这时,一只骨手跟着我的脖子擦脖而过。如果不是姚文巨这么及时的一扯,可能我已经被这骨手抓的连脖子都拧开两半了。
正在这时,另一只泛灰的骨手朝着姚文巨的脖子处抓来,我逮住时机,一把将这骨手抓住,然后往外一扯,紧接着,一具就骷髅被我从夜色中扯了出来。
姚文巨抓准机会,在这骷髅被我拉出来时就用力一脚踹了上去,骷髅被他踹的轰然粉碎。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相反,更多的骨手在夜色中朝我们袭来。而我们在闪避之余,每次抓住一只骨手,都能从虚空中扯出一具骷髅。
“文哥,小心点,他们身上有毒!”一边紧盯着四周,我一边提醒姚文巨。这骷髅的来历我已经认了出来,是我阴山典籍上面记载着的一种兵马。如无意外,布下这个幻阵的人,应该就是吴飞。
姚文巨神色凝重的站了起来,和我背对背站着:“海生,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贴着他的后背,再次扯出一具袭来的骷髅,踩在地上辗碎,冷冷盯着四周,随后告诉姚文巨:“这是我阴山记载的毒傀。如果没错的话,这是吴飞布下的八门尸傀阵。只不过这吴飞的功夫没练到家,这阵准备的仓促。不然刚才你踩碎第一具骷髅时,我们就已经死了。”
八门骨傀,是阴山典籍中记载的一种阵法。天有八卦“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地有八门,休、生、伤、杜、死、景、惊、开。八门骨傀就是根据地八门的玄秘所设立的一个**阵。八卦八门都有八八六十四种变化,生门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运转一次。所以,这阵困人很厉害,如此找不出阵法中的生门,那我们就会永远被困在这个阵法之中,外加上,阵中还有充满毒素的骷髅骨傀。
骨傀虽说只是普通的死人骷髅,也没有多大的攻击性,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用百足蜈蚣的足和尸毒配合药法祭练过,一旦被刮伤或者被打中,毒素就会从人的身体蔓延到经络四处,最后侵蚀心脏使人毙亡。记载中的尸傀无论是你被他打中,又或者是你打碎他,毒素都会侵蚀人的身体。
吴飞练的骨傀显然没练到家,毒素只在骷髅的外表而不在体内。不然姚文巨踩碎第一具骷髅时,尸粉早已顺着空气被我们呼吸进身体,侵蚀我们的心智了。
饶是如此,这阵法依旧十分难缠,因为这骨傀分布在第八门的位置,看似死了,其实就打不死。若是找不到生门,我们立即迟早会被这些玩意耗光力气,又或者是心神疲惫时被他们偷袭一把。
姚文巨一边抵挡着诡异出现的骨傀,一边着急的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破空这该死的阵法!”
我用令旗打开前方抓来的一具骷髅,回应道:“要找到生门,这阵法是用骷髅根据地八门的阵势布置,生门处有一具傀王主阵。只要找到生门,破开这傀王,我们就能出去了。”
“傀王,怎么破?生门又在哪,这里到处乌漆墨黑的,应该怎么找这两样东西!”姚文巨冷冷的问。
我答道:“傀王只需要用中指血点他眉心穴就能破开他了;但是,一定要快!这傀王寄宿了布阵者一半的灵魂,也会用法术,如果不够快的话,那将会是一场僵持不下的持久战。”
正说着,四周忽然诡异的静谧了下来,缠住我们的骷髅也嗖的一声消失了。我和姚文巨满头大汗,背靠背的贴在一起防备着四周,这消失并不意味着消散。或许,下波的攻击会更加迅猛。
姚文巨喘了口气,问我能不能找到生门的所在。我仔细想了下,问他能猜到现在几点吗?他想了下,说:“我们出来的时候是凌晨的四点,按照时间来算,大概走了两个小时左右,应该是早上六七点的样子。”
“早上的六七点……”我低头沉思了下,如果是按照辰时来推算,八门骨傀阵的生门应该走到了东南巽宫,可是六点和七点,是一个分界线。没过七点,是卯时,过了七点之后,才是辰时。
如果走错了方向,等同于和生门逆反。八门阵,一旦移动了步伐走进其中一个方位,就有可能永永远远迷失了方向,困死阵中。
“文哥,敢不敢拼一把。”迟疑了下,我狠声的问。
姚文巨沉吟着看了我一眼,只说了四个字:“我相信你。”
“好,我们现在就朝着东南巽宫的方位走。我在前面,你在后面。不管出现什么阻碍,都有我来阻挡,你只要准备好中指,一旦看到傀王,就咬破中指点到他的眉心处就行,但是你记得,一定要快。”我重新嘱咐了一次
“如果……我们没看到傀王呢?会怎么样!”
“没看到……”我迟疑了下,耷着脸苦笑道:“八门阵法,辰时生门东南巽,丑时东南见死门。如果没见到傀王,那我们就一定到了死门。到时候,发生什么事,不用我说你都可以想象的到”
空气静了下来,姚文巨忽然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我:“小子,你玩过女人没有!”
“没有……”我摇摇头,不懂他怎么在生死关头问我这奇怪的问题。
“呵……那下次带你去玩一次。”姚文巨十分惋惜道:“干你们这行的,整天在鬼门关前转悠。说不定哪天挂了,连个完整的人生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惜了。”
汗……这是现在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我忽然有点无语我的人生,貌似遇到过的全都是极品,胖子是这样,范太咸是这样,连姚文巨这个看起来外表冷峻的成熟老大,内心居然也是这么闷骚。是我命运波折,注定了遇上的都是这类型的人,还是社会就这样。每个看似冷峻的外表下,其实都藏着一颗闷骚的心。
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