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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道士笔记(海生)-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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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杨老板稍安勿躁!”青松叔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并非是发现了令公子中煞的原因,而是解释了心中一直以来的顾虑而已。”

    青松叔道:“在看到这犯师地之时,我便一直奇怪,犯师地乃是世间少有的灵地,按道理说,不应该有煞运附地,更不应该安三煞碑这多此一用之举。先前我不懂,如今我却是释疑了。”

    杨守仁顺着青松叔的眼光看去,他们的目光都注视在了距离坟墓西北方远大概十米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有一个突兀的小坑,而且坑中还积水了,很是奇怪。

    “唉,如王大师想的那般。当年也是因为我先祖奴仆的无意之举,败坏了这腾蛇地的部分灵气,以至于地中灵形发怒,衍生煞气。我先祖不忍这灵地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才在坟墓下安置了块三煞碑。”

    杨守仁叹了口气,在叹息声中回忆起了那位祖先的事迹。

    原来,早在那位先祖预料到自己大寿已到,到此地做好下葬前的准备时。有一位奴仆发现这地无端端的长了一棵槐树。要知道,槐树是五阴树之一,虽说这槐树距离坟墓比较远,但料想,墓旁长槐树,这总是不好的预兆。

    于是乎,这位下人自作主张,拿来铲子挖起了这块槐树。但这位下人却是不知,此地的灵形大有名头,衍生的灵形还是吉兽之一的腾蛇。风水有灵皆有形,根据形势,任何一处灵地都有属于自己的灵形。

    而且,这下人更不知道,这槐树长在了腾蛇的七寸之上,是腾蛇用来吸收日月精华修炼用的。地中的灵形越强,风水的地运自然越昌盛。

    但是,若是腾蛇被伤,自然会伤害好风水地的灵气。后果更为严重的是,会受到地中灵形的反噬。

    蛇的要命地方就是七寸,如今自己的七寸被伤,有灵之物又怎么不怒。腾蛇动怒之下,此地自然衍生了煞气,普通人下葬,别说百年富贵,不断子绝孙受到腾蛇的报复就好了。

    但杨家的这位先祖不一样,他是有手段的人。虽说他也懊悔自己的大意,但他知道再懊悔,也只能徒作伤悲。

    想自己,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寻找风水灵穴,花费了半生时间积德行善。不料横生此祸端,差点功亏一篑。这杨家先祖又怎么可能甘心就此罢手。

    于是乎,这杨家先祖便想起了三煞碑,选了以毒攻毒之法,用三煞碑的煞气对抗腾蛇的煞运。两者对抗之下,地运崛起,为后世子孙谋取福利。

    只不过,杨家先祖的这般做法虽说是忙羊补牢。但也大大损伤了犯师地的地运。虽说杨家后代也出过不少当官的文人武将。但是,也没有葬下犯师地后应有的一品太师宰相。

    而且,杨家先祖下葬之前曾经留下过这么一句话给后人。

    “地运只可守三世,风水不过四甲子”

    这句话从表面上理解,便是这地运只可守住后人三世,风水的富贵,只能存留四甲子。

    一甲子为六十年,四甲子则为两百四十年。从清朝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预言的时间。

    而一年之前,杨守仁的大子被突发横病离开了人世,小儿子如今卧病在床,据说是被煞气入脉伤了。

    诸多医师看之无效,且有部分易师说这是祖坟里出了问题。但具体的原因,这些易师又找不出来。

    无奈之下,杨守仁只好托了点关系,找到了青松叔。从儿子的病,结合了先祖留下的那句预言,杨守仁心中便想,这地的运是不是已经到头了,先祖是不是该迁葬了?

    或许,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小强,海生,你们过来一下。”正在杨家先祖墓碑旁晃悠的青松叔,忽然间朝我们招手叫道

    我和胖子跑了过去之后,青松叔想都未想,指着墓陵左侧的泥土,道:“你们两个,去拿铲子来,挖这里!”

    “什么?挖这里,这可是人家祖先的坟墓呀!”我心里大吃了一惊,但手上的动作不慢,和胖子拿来铲子,朝着青松叔指着的地方挖了下去。

    青松叔让我们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第十七章 犁头铁符


    话说我和胖子拿着铲子,正一把朝着青松叔指着的位置铲下去时,这杨守仁急了,走上来看着青松叔惶然道:“王大师,你这是在干什么?”

    “稍安勿躁”青松叔摆了摆手,安慰着杨守仁,他指着我们挖着的那块地解释:“杨兄,这个位置是和你小儿子相连的,主的也是二房。此地并没风水刑伤,因此问题极有可能是出在这个位置……”

    青松叔还没向杨守仁解释完,哐当一声,铲子却好像砸到了东西。有一块类似于钢铁的东西被我和胖子挖出了一个角。

    “叔,地下有东西!”我指着挖出的物品朝着青松叔惊喜大叫。蹲下来,手刚准备朝这东西碰去时,青松叔却猛然朝着我大喝:“别碰”吓得我连忙把伸出去的手给缩了回来。

    青松叔走上前,用脚挪开了地上的泥土,地底下那被泥土覆盖着的物体,此刻终于暴露了全形。

    “犁头巫家!”当我看清楚这物体时,便不由自主的惊呼了出声。地上那挖出的物体是块铁牌,他的形状好似农村里耕田的农具犁头,铁牌上还有用红色墨水勾画着的符文,密密麻麻,一看就是犁头巫家的手笔。

    在诸多人的认知中,犁头符施放的目的就是为了惩治恶人,或者用来害人的。而之所以被称为犁头符,说法有两个。一是在古代社会中,犁头为耕田的农具,百姓以农为生,生活都和犁头息息相关。因此先民们就地取材,以犁头放符惩治盗贼小偷。二来则是一位施放犁头符,是用红纸剪成犁头的形状,以形命名,所以称之为犁头符。

    但是,无论是哪种说法都好,犁头符都是犁头巫家的特色。其他门派即使符文上和犁头的符文大同小异,但这种形状的符箓,唯犁头巫家为一绝,旁人根本无法模仿。

    待看清楚地上那块铁牌是犁头符之后,胖子诧异间双手便朝它伸了过去,差一点就碰到这犁头符时,他的手立马就被青松叔一把拍开。

    “别碰,这种巫符通常都带有符咒,要以红布白布抱着,放在油锅里煎炸才能破法。”青松叔瞪了胖子一眼,吓得胖子和我刚才一样,忙不迭的将手给缩了回来。

    “叔,杨叔叔的二子被煞气所伤,就是这东西在做怪吧!”我指着地上的犁头符,好奇的问道。

    这符所在的方位,恰好是八卦中主长房二字的方位。而且犁头符上除了有乱七八糟的符文之外,还画着几个小人。在我熟知的符箓之中,除非是和合,或者是要用到五鬼和诅咒性的符箓,才会画小人。

    “恩,这符箓,应该是巫家的五方煞神拍棺符。”青松叔抚了抚胡须,沉吟了下来。

    青松叔转过身,朝着杨守仁道:“杨兄,我们现在就将犁头符包回去。放在油锅里煎炸,如果炸了犁头符之后,令公子的病情会好转,想来应该就是这犁头符作怪无疑,……杨兄,杨兄”

    望着有些魂不守舍的杨守仁,青松叔不由多叫了两声。

    “啊……好,王大师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办。”杨守仁回过神来,状态仍旧有些迷糊,皱着眉头,好像在疑虑着什么东西,或者,是在担忧他的小儿子吧。

    看杨守仁答应了之后,青松叔便让随从的几个下人,回去拿来了红布白布。下人们拿来了红布白布,我接过来将这两块布叠起,然后朝着泥土下的犁头符抓了过去,当然,在抓取犁头符之前,还要配合收犁头符的法咒

    收起这犁头符后,一行人便按着原路朝着杨守仁的家折返回去。

    回到杨守仁的家,胖子让人架起铁锅,放上生油,生油滚了之后,我一把将红布白布包裹着的犁头符扔下了油锅。

    犁头符在油锅的煎炸下,轰的一声作响,我在轰炸声中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哼。这绝对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的有人在闷哼。

    想来一定是犁头符被炸,以致于下符者受到了伤害。在民间中,破除镇物和诅咒之物的做法,便是将这些东西放下油锅煎炸。一来破解诅咒之法,二来也会伤到下咒之人。

    “好了,我们进去看看小公子的病吧!”那声闷哼声响起时,青松叔也是略微的皱了皱眉头,待看到犁头符被炸的差不多了,青松叔就提议去看看那被煞气克伤的杨家二子。

    在下人和杨守仁的带领下,我们去到了杨家小儿子,杨睿的厢房。在房间里头,还有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约莫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神色憔悴的守在杨睿的床上。

    这女人长的很漂亮,皮肤也很白皙,肤色比江南美女过之而犹不及。我以为她是杨守仁的女儿,没料,她却叫杨守仁作……仁哥。下人们更是恭恭敬敬的朝这女的,叫夫人。

    后来,悄悄的打听之后我才知道,这女人叫叶琪……居然是杨守仁的第二任妻子。似乎有钱人家老牛吃嫩草的事,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比比皆是,这种现象,也是见怪不怪了。

    叶琪一看到我们走了进来,朝杨守仁叫了声仁哥之后,便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到了杨守仁的身后,虽然站了起来,但神色中仍是很焦虑的望着病榻上的杨睿。

    病榻上躺着的杨睿,气色看起来好像医院里生命垂危的病人,脸色苍白,不停的流着豆大的冷汗,可是,苍白的脸上也有着一丝微弱的红晕。

    青松叔仔细了查看了杨睿良久,半响后,才弹了弹衣服站了起来。

    “杨兄,你尽且放心,煞气已经逐渐褪去,令公子的身体只要经过药法的调理,一定会好起来的。”青松叔简单的说明了杨睿的情况。

    这杨守仁一听,皱着的眉头终于缓缓舒开,喜极而泣的握着青松叔的手,无措道:“真的是谢谢你了,王大师,谢谢你了。”

    “杨兄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既然我来了,就一定会尽力去治好令公子的病。”顿了顿,青松叔看了病榻上的杨睿一眼,随后朝杨守仁说:“令公子身上的煞气虽然退了,但这身体还需要及时跟进才不会留下后遗症。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先在这里住下,根据令公子病情的转变,用药为他调理。”

    “好好好,王大师尽管住下,想住多久都没问题,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去拿就行!”杨守仁自是应允,忙朝着一般的夫人招手吩咐道:“小琪,你快去替几位师傅安排住的地方,吃的住的一定要好,记得,一定要好。”

    “哎哎,杨兄,修道之人,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了,不必如此奢侈,你就让夫人随便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就行了。”青松叔笑着打断了杨守仁的话。

    “这可不行!大师你山长水远来一趟,又治好了小儿的病,再大的破费,那也绝对不是浪费。……”杨守仁正客气着,不料,恰好在这时,病榻上的杨睿居然迷迷糊糊的呻吟出声,神志不清的叫着要喝水,吓得杨守仁夫妇紧张的走了上去。

    “水,快去拿水来!”杨守仁着急的命令着保姆去拿水,又说些温柔细语的话安慰着杨睿,摸着他身上的各处,问他哪里不舒服。

    半响之后,杨睿重新躺下,杨守仁这才重新记起我们。一看我们还站着在这里,杨守仁便不由朝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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