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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种机构,你第一天知道吗?”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要真有的话,早就来工农六村解决青叶的事情了吧?”
“那不一样。”瘦子摇头,“叶青也就杀了一个人,还没惊动政府。这次事情可是大事啊。”
“你反应真大啊。用不用得着怕成这样?”我疑惑地看向瘦子。
和服和萧天赐的事情,瘦子亲身经历,都没怕成这样。之后听我讲青叶的档案和梦境的事情,他也没这样惶恐不安。
骏骊酒店再诡异,能诡异得过“游戏”?死的人能有被“游戏”杀死的人多?
瘦子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感觉心慌得厉害。哎!”他突然捂了眼睛,“眼皮也开始跳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这是左眼啊。”胖子瞄了眼后视镜。
瘦子捂着左边眼睛,“难道是要赚钱了?我昨天刚买了彩票。”
下班回家,瘦子就开始在群中刷消息。我一看,忍不住乐了。
瘦子的彩票中没中奖不知道,他回家的时候,口袋里的两百块钱被偷了。
“左眼跳财不是有财运,是财跳出去了啊!”瘦子发了好几张咆哮和痛哭的图。
郭玉洁开头,我和胖子排着队地刷嘲笑的表情。
这种好心情持续到了晚饭的时候。
我看到了晚间新闻中的报道,骏骊酒店又死了一个人,手中的饭碗和筷子都变得沉重起来。
“这好像是第三个了吧?”爸妈唏嘘起来,还有些担忧。
妹妹只是惊讶,“是施工出意外了?”
“不知道呢。之前两个,好像是自杀的吧。”妈妈回答。
新闻只是一条快讯,没详细说死者是怎么回事。
我吃完饭刷了新闻,才发现网上的消息已经满天飞了。
之前的脚手架自杀已经引起了群众哗然和全国讨论,在这个网络发达到极致的时代,惊人的地方新闻转瞬就能传遍全国。
骏骊酒店第三次出现死人,就是往本来就火热的话题中又添加了一把柴火。
不过,这第三个死者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胡乱传消息。
我在群里问了陈晓丘,她还没从陈逸涵那儿听说什么,也不知道情况。
陈逸涵接连加班,联系家里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网上的消息则被控制,一些夸大的谣言和危言耸听的内容都或封或删,可讨论的热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这周五的时候,陈晓丘才见到了陈逸涵,也跟我们转述了第三名死者的事情。
第三名死者死在了酒店客房的淋浴间内,是被活活烫死的,蜕了几层皮。
“烫死?”郭玉洁发出了惊讶的表情。
“对,烫死的。被发现的时候,淋浴器还开着,还在喷热水。水温大概在七八十度,尸体也发生了腐烂。”陈晓丘回答。
“也是酒店员工?”我问了一句。
“客房部的保洁员。她应该是第二名死者。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但初步推断,比死在大厅的那个经理要早。”
“之前死了人之后没有搜查房间吗?”胖子问道。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小叔他又去警局了。”陈晓丘回道。
三个死者,死法都如此奇怪,这整件事毫无疑问有蹊跷。
现场封锁的时间大概又要加长了。
我心中叹息了一声,继而想到了骏骊酒店现在的老板刘向前。或许应该从他那里寻找突破。
第449章 青叶门口的鬼
我能想到的事情,陈逸涵自然是早就想到了。
只不过陈逸涵的身份是警局局长,三起案件从表面看来都是意外,按照正常的程序,警局是无法对刘向前采取什么强制措施的。其实,就算警局抓了刘向前,也不过是将他关一阵罢了。法治社会,可弄不出古代刑讯逼供那一套,更不可能像叶青那样威胁人,或者干脆杀一儆百。
陈晓丘对此很无奈,听她说来,陈逸涵估计也正在左右为难。
“要是一直这样死人下去,会怎么样?”郭玉洁问道。
我们几个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想象力真是十分贫瘠。
“酒店停业,停止施工是肯定的了吧。”胖子说了句废话。
我摊手,表示自己想象不出来。
“换个地方,或许就荒废着,但那里是滨江大道……”胖子接着说道。
民庆市地价高、房价高,可就算是在市中心,也是有地方荒着的。那些地和房多半是因为产权或公司经营的原因,被迫荒着。
滨江大道又是另一回事了。商业街,高楼林立,还是个景点。市政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滨江大道上荒着一栋楼的。
但政府会怎么做,我们这些小公务员真猜不到。
我看向一直没吭声的瘦子,“你还眼皮跳呢?”
瘦子神情萎靡,打了个哈欠,“没,就是昨晚睡得晚。”
“失眠了?”郭玉洁嘲笑,“为了两百块,还是怕的啊?”
瘦子翻了个白眼,“刷游戏呢。之前因为王怡君那事情,游戏断了好些天,奇哥解决了那个东西,我不得补回来?”
我的眼皮开始跳了。
胖子一脸恍然大悟状,“难怪你心慌、眼皮跳呢。是熬夜闹得吧?”
瘦子怔了怔,一拍大腿,“原来如此!”
MDZZ!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MDZZ!”郭玉洁直接骂出来了。
瘦子一脸尴尬,清了清嗓子,“那什么,今天工作开始了不?还有几家要跑啊?”
我们五个继续分成两组工作。
瘦子因为熬夜,精神还是不太好,但找到了事情的根源,他的心情变得轻松了,就是还有点儿肉疼那两百块钱。
我们到了又一户产权人的家,门铃按了半天,却没人应答。
“怎么回事?家里没人?”瘦子嘀咕。
我掏出了手机,对照着表格上登记的信息,给人拨打电话。
“是忘了吧?上个礼拜联系的,昨天打电话也没人接。”胖子说道。
我们一般是提前一个礼拜联系,约好时间,前一天再确认一次。
这户产权人袁志毅,我们昨天打电话,却是没联系上。
我现在打电话,依旧没人接,看来真是有事情了。
“算了,走吧。”我挂了电话。
“我在车上补个觉。”瘦子倒是开心。
“你们找谁的啊?”有个老太太拎着东西走过来。
我和胖子赶紧给她让开地方。
“阿姨,我们是找五楼的袁家。”我回答了一句。
老太太费力地掏钥匙。
胖子主动帮忙提了东西。都是超市里买的饼干零食饮料之类,大概是给家中孩子买的。
“五楼的老袁啊。他被他儿媳妇接去开追悼会了。”老太太开了楼下的铁门,从胖子手上拿过了东西,“你们几个是拆迁办的吧?老袁上礼拜还说呢。唉,你们要找他说拆迁的事情,可就难咯。”
“追悼会要开好几天?”我惊讶问道。
难道是要去外地?
“那倒不是。”老太太瞄了我们一眼,“死的是他儿子,他就那一个独苗苗,你说他现在乐意谈拆迁的事情不?”
我哑然。
人家家里出了这种大事,的确是不合适谈拆迁啊。
老太太关上了铁门,拎着东西上楼了。
“这家明天再联系一下,然后再看情况吧。可能要排最后了。”我扫了一遍表格清单,说道。
胖子和瘦子都没异议。
瘦子的补觉计划很遗憾地失败了。
陈晓丘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有人在工农六村闹事,而且就是冲着青叶去的。
我听得都惊了,“该不会是庆州制造局的人吧?”
“不是,是以前的住户。正在青叶门口哭呢,一大把年纪了,不肯走,所有人都没办法。你过来看看吧。可能需要你来开门。”陈晓丘说道。
我明白过来。这是人家不信青叶的人失踪了啊。
我和胖子说了一声,在瘦子懊恼的叹息中,车子一路飞驰到了工农六村。
工农六村最近都挺太平的,我觉得叶青之前警告说的“最近”应该是过去了。
到了六号楼下面,果然看到了好多人,楼里面更加热闹。
“怎么回事?”我一进楼,就听到了上面传下来的哭声,随口问楼里面看热闹的阿姨妈妈们。
“听说是死了儿子,要找人问清楚呢。”一位中年妇女回答我的问题。
我觉得这个答案很奇妙。
“大概是刺激到了。”另一人比划了一下脑袋。
我们三个上楼,发现家里有人的,现在都出来看热闹,但也不上去。
再往上,我才发现他们不上去的原因是因为五楼六楼已经挤满了人了,好多人一看就是一起的,都带了黑袖章,还有的跟着抹眼泪。
哭声越发响亮,还有混乱的劝说声。
我喊着“借过”、“让让”,好不容易挤上了六楼。
胖子比较惨,体型大,不容易挤上来。我和瘦子都上去了,他还站在五楼,眼巴巴地抬头望着我们。
我对他摆摆手,让他别上来了。
这动作刚做出来,我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六楼的走道上,青叶灵异事务所的门口坐了个老头,捶胸痛哭,旁边围着的一圈人中,有跟着哭的,有弯腰劝的。毛主任和郭玉洁都在他旁边,陈晓丘则站得远了一些。
陈晓丘先看到了我们,正要说话,却在看到我的不对劲后,转头看向了老头。
瘦子紧张问道:“奇哥,怎么了啊?”
我看到了老头旁边飘着的一个人影。
那是个中年人,毫无疑问是鬼,或许就是老头哭的原因。他的胸骨凹陷下去,好像曾经受到过重击,这也应该就是他的死因了。
他的神志十分清晰,甚至在我瘦子上楼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并和我的目光对上。
我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鬼,反应慢了一拍,让他察觉到我能看见他了。
只见他张了张嘴,却是咳出血,没法说话。他苦笑着,沾着自己吐出来的血,在旁边的墙上写了两个字——求你。
他哀求地看着我,又看向了坐在地上痛哭的老人,所要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晰。
第450章 这大概是诅咒
我觉得他没什么恶意。也或许是因为一门之隔就是叶青的地盘,他不敢流露出恶意来。
我放下手,继续挤着人,到了陈晓丘旁边。
我之前没回答瘦子的问题,是因为这里的人太多了,实在不好说我看到了鬼。瘦子也没再问,跟着我挤过人群。
陈晓丘更不会没眼色地问我刚才的事情了,直接解释道:“这位老先生的儿子刚过世,今天本来要开追悼会。他突然要求过来,要找叶青,还说要请叶青还他儿子公道,查清楚他儿子的死因。另外,他还道歉了。”
“道歉?”我有些不明白。
旁边挤着的人自然能听到陈晓丘的话,神情尴尬。
有个男人就说道:“老爷子神志不清了,瞎胡说呢!”
陈晓丘没理,自顾自回答我的问题:“应该是叶青家人去世的时候,他说了些风凉话,还认为叶青是天煞孤星。”陈晓丘看了我一眼。
我立马想到了余新嵘。
工农六村的人对叶青的想法还挺多的。有和余新嵘那些庆州制造局老领导们一样,觉得他麻烦的,也有人觉得叶青可能是给工农六村挡灾了,心存庆幸和愧疚,大概还有人是完全不信邪,对叶青毫不关心的。
这个老头应该是第一种人,现在儿子死了,想到了叶青。
我忽然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