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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九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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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兵会不会遇到了何青菱,然后发生了一些矛盾。

我一哆嗦,何青眉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昨天在地宫之中老祖宗萧天将也说,这何青眉的身法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这个女人千万不要靠近。

我这一哆嗦,把狗爷也给惊倒了。狗爷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一拍我肩膀,问胡春来道:“这复原技术会不会出现误差?”

胡春来道:“咱们要相信科学。咱们国家颅骨复原技术世界一流,应该是不会出现差错的。我想的是,这女人或许是那个画鬼师姑娘奶奶一类的。”

狗爷点头道:“看来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或许就是何青眉的奶奶。正好鬼门开的时候,出现在湖面上。托梦给何青眉,让她去见一见的。”我心中骂道,合理个蛋毛,嘴上却说:“是啊。七十年,正好是奶奶和孙女之间的差距。”

胡春来耸耸肩膀,苦笑道:“七十年前的事情我管不了。我把你们叫来只是看一看这个头骨,要真是那何小姐的,就把头骨带回家去。只是阮可象的案子还要查,有些棘手。上面有只手要遮这个案子,我可能要请去谈话了。萧大师,这几天跟你接触,改变了我许多看法……”

胡春来说到这里,眼睛红了,伸出手忽然跟我握手。我知道魔指会所这个案子会牵扯一些权贵,压力肯定不小,没想到会有这样大。

我和胡春来握握手,感觉沧桑的手充满了力量,也饱含了无奈,道:“这只手很大吗?”

胡春来点头,沉默不语,过了许久道:“萧大师。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带着这个头骨走吧。好好活着。”在我离开那一刻,胡春来忽然开玩笑说道:“如果真有螳螂大侠的话,那就好了。”

我将头骨装起来,和狗爷离开了市局,坐车回到了小区。

出租车的广播台正播着鬼故事“那冤屈的魂魄,带着怨念回到了人间,用红绳子勒住了杀人凶手的脖子……”

狗爷叹道:“世间的事情。有太多的无奈。习惯了,看开了就好了。”袋子里面的老鼠露出脑袋,看着这个人间。

我心中憋得难受,把小羊带上,到一些偏僻的巷子。这小羊吸收了一些阴气,精神头也好了不少。远处的风吹来,我立在天桥上,静静看着这座我深爱的城市。天桥的歌手唱着自己的歌曲,来往的人走着自己的生活。

溜达回来,狗爷拿出了三枚铜钱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往西边走不吉利,道:“萧棋。看来咱们要往西边去了。”

第二天一早,何青眉主动打来了电话,说进入她体内的琼花虫昨天开始有了感应,似乎感知到了从西边来的召唤一般,或许那边就是黑煞教所在。

我一听西边,看来狗爷卜卦还真是应验了。在江城市短暂逗留了一个星期,下一步就是往西边走。江城虽云乐,不如早离去。

何青眉在电话另一头犹豫了一会,在我的催促下才讲起来:“昨晚琼花虫活动的时候。我感知它的一丝记忆。我好似看到我姐姐的影子。难道我姐姐以前也是琼花虫的宿主?”

我冷笑了两声:“好了。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咱们见面聊吧。”挂上电话,我终于想清楚,为什么何青眉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子,愿意陪着茅文杰这种暴发户的土大款,千里迢迢运着红漆棺木来找我外公龙游水。

是因为她知道,棺木之中的女子和她姐姐之死有关系——那个大了七十岁的姐姐。狗爷说把头骨也带上,或许能遇到可以听骨的异人,能从头骨之中听到一些线索的。我说这事情咱们咱是不告诉何青眉。狗爷点头答应。

三人见面相商,湖北的西边应该就是蜀中。下一站目标就去四川。

我买了一份报纸,上面报道,小区广场舞大妈遭钢珠袭击,头破血流。我会心一笑,狗爷算得还挺准。

另校园沉湖三头骨案报道,其中一个证实为七十年前人氏,为自然死亡;另外一个为十一年前白雨碎尸案的头骨,该案去年已经侦破,不再赘述;最后一个为魔指会所男员工,谋杀该员工的女经理祁某人,因为心理压力大,前不久服毒自尽,并非坊间传言的为螳螂大侠所杀。

我想,当中的真相,还是被盖住了,那些把人当蝼蚁的权贵,或许才是最牛的虫师。

另一版上报导,全国道教协会第xx届闭幕。茅曦道赫然在列,他带着的黑丝袜的气息似乎是魔指会所的,看来真是个色道士。

次日。收拾妥当。便往西边去。坐上了从江城市往天府之国成都的火车。

第53章头盘蛇

对于何青眉的神秘性;我心中疑惑不已。

所以在西去火车的路上;我旁敲侧击问了何青眉不少问题。比如家在哪里,对于姐姐有什么更多的记忆。何青眉只说几年前才知道姐姐死了,姐姐对她特别好才出来寻找的,至于她家住在哪里,等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我。

我心中咯噔一下,又一个时机成熟。

狗爷以为头骨是何青眉祖上的,见我闪烁其词话里有话也没说头骨和何青眉的关系。

何青眉自然对这个头骨十分感兴趣。狗爷嘴滑,乱说一气,何青眉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多问。在火车上将两张锦帕放在一起,反反复复钻研。

我心想的是,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那个七十年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她姐姐,而是狗爷说的奶奶。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是我这段时间思考出来的,或许何青眉和萧天将萧天兵一样,睡了很长的一觉,这一觉睡得有点长,所以她不清楚这七十年发生的事情。

这是最好的解释,何青眉和我一样,对于这一切都是茫然不知。但她最真实的记忆,就是姐姐何青菱对她的情感。

思考问题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火车从鄂西北进入陕南,从这里调头进入蜀汉,在一个叫做安康的小镇逗留了二十分钟,上来了几个背着黑包的乘客。

天也慢慢黑了,火车开始在各种隧道里面钻,手机几乎没有信号。

何青眉说反正闲着无事,我们来猜一猜锦帕上面是什么吧。说完拿出纸笔,将两张锦帕上的图案在纸上面画出来,弯弯曲曲,上上下下还真是不好说。

狗爷说可能是地图,锦帕不易烂掉,地图画在上面可以长久保存,而且是女子贴身物件,常人也察觉不出来,不怕被人觊觎。

我不同意狗爷的意见,说很多东西外表看起来是一回事,事实上是另外一回事,哲学上讲咱们要从本质上看清楚问题,不能被外表所迷惑,这些线条可能就不是地图,你看这上面,线条交错,岂能这样画地图,这不是胡闹就是故意作弄人。

何青眉啊一声,你说这不是地图?

我笑道,我只是猜测而已,咱们缺少一点提示,不过在长江边上的地宫里面,古东来夫妇就是答应黑袍茅曦道来夺了锦帕,或许黑袍知道锦帕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惜现在黑袍不见踪影,要寻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狗爷笑道,那也未必,绿色的土卵和锦帕都被咱们带着,黑袍岂能甘心,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可能已经跟着我们上了这趟列车了。你们要是不信,狗爷我跟你们赌一百块钱。

说道黑袍,我倒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赶紧把手机拿出来,给胡春来拨电话,我第一回下地宫采集了一点血迹,让胡春来帮忙拿去分析,结果倒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因为火车穿越隧道,一直都打不出去。不过转念一想,即便是分析出来,也不一定有用,如果我猜测血迹的是茅曦道留下,茅曦道根本不会在警方的数据库里面留下任何痕迹的。

何青眉问道,萧棋,你怎么了,要给谁打电话?

我耸耸肩膀,说电话打不打无所谓了。

狗爷一副信心满满地看着我,你们两个要不要跟我打赌啊?

何青眉笑道:“狗爷,你吃喝嫖赌真是样样精通。”狗爷倒也不觉得是句嘲笑的话,呵呵笑道:”姑娘谬赞了。老夫生平无大志,快快乐乐就行了。”何青眉说不来这个,茅曦道在就在,在就更好,不在就不在,这有什么好赌的。

狗爷可能真是无聊疯了,何青眉无动于衷,只有找我。

我说你还是跟你老鼠打赌吧,就算黑袍真的在这列车上,他能让咱们发现吗,咱们没发现,又怎么能知道他在不在这列车上,这根本就不值得打赌。

狗爷倒也不气馁,只说要是你打赌,我马上就给找出来。

狗爷这么一说,我当然同意。何青眉也乐意当中间人,我和狗爷各拿一百块,放在何青眉手里压着。狗爷站起来,敲着竹竿就去找黑袍去了。卧铺车到了半夜就熄灯,狗爷敲着竹竿回来,垂头丧气,我准备收钱,狗爷压我的手背,咱不急,明天天亮还可以时间。

火车哐哐地响着,我睡在卧铺上,总感觉车厢门有双眼珠子看着。所幸一夜无事到了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对面床上何青眉正瞪大眼睛看着我,长长睫毛格外好看。

何青眉见我发现,急忙转过头去。

我问道:“你在看什么?”何青眉半天没说话,像是有些害羞的样子。

狗爷又开始出动,四处寻找。列车广播到达目的地,很快就要到达成都。狗爷也没见回来。

忽然,一个鸭舌帽戴口罩的男子,走了过来。手上一个钩子特别灵敏,嗖地一声甩到车下,一收就把我放在床下的黑色密码箱给勾了出来。

手上多了一把短刀,迎面就刺来。我顿时一身冷汗,往后一退,何青眉在很狭小的空间踢了一脚,将短刀踢掉。鸭舌帽手上一抖,“咔”一声,钩子收了回来,提着黑箱子就跑了,消失了下车的人流之中。何青眉要追,我赶紧拉住她。她的面前五厘米处,一根金刚刃就嵌在上面,要是冲上前肯定玩完了。

我把金刚刃小心翼翼解下来,道:“这人是魔指会那个杀我的人。”何青眉有些后怕:“咱们还追不追?”我摇摇头道:“那个黑箱子是空的。东西我都压在枕头下面。昨天晚上我悄悄地把东西都拿了出来。”

何青眉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你,还要夺你的东西?”

我摇摇头,回想自己最近行事低调没惹什么事情,此人三番五次对我动手,几乎是要杀死手,不像是为了夺宝的,看来绝非寻常的仇恨,看来这事情还真是棘手,我在明,杀手在暗,以后喝口水都要长着心眼。

不过所幸,东西没丢。

狗爷敲着竹竿走来,垂头丧气地说道:“这黑袍难道智商太低,居然没有打听出来我们坐哪一辆车,真是傻狍子。”我把透明的金刚刃拿给狗爷看:“刚才有人来夺箱子,如果我没猜错是在魔指遇到的杀手。”

狗爷见了金刚刃,脸色骤变,口袋里面的老鼠贼溜溜地把头缩进去。

狗爷一字一顿道:“这不是什么金刚刃。世上没有这玩意……这是一条蛇……”这毫无生命的几乎透明的细线,忽然一弹而起。我眼疾手快,顺手抄起了虫尺挡在脖子上。这线……不这怪蛇已经猛地缠绕,我轰地一声倒在床上,幸是有虫尺隔着,不然我这异常锋利的蛇会在一瞬间缠死我。

我没有想到,那人的武器居然是一条如此细长的怪蛇。前面有尺子挡住,但是脖颈后面已被这怪蛇已被刺进肉里。

何青眉要上前,被狗爷拉住。狗爷喊道:“别急,咱用火烧。”

我丫已经命悬一线,心中大骂狗爷,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别急你妹啊。

狗爷在啪啪拍着自己口袋,摸出一个灌满气的火机,手不断发抖,好不容易点着,噗呲一声把我头发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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