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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海根)-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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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从迷雾中缓缓而来,这中年人正是从别的地方途经这里的高玄乎。他看到此景,急忙问:后生啊,咋回事嘛,撞鬼了?牛三将刚才的遭遇给老道讲了一遍,老道大惊,说道:你这那里是梦里吃西瓜啊,这是你的神智受到了鬼魂的控制,大脑里创造出的一片幻境。刚才多险啊,幸好西瓜没有熟,熟了你岂不是一刀劈下去了!约摸是那怪物还未成精,或者是还有善心,控制你下刀迟疑了片刻,让你逃过一劫!
    高玄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三人,叹了口气,道:你们印堂发黑,肩火微弱,估计是平日坏事干多了,今天终于遭到了报应!人的阳火和运势,于平日行事善恶有关;多做好事,则运势泰来;坏事做多了,则黑气缠身;所谓运势,正是一个人气场,你们可以认为是一个磁场,善恶就是正负两极,你们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好自为之吧!
    说罢,就要走,这三人经过此番遭遇,已经犹如惊弓之鸟,那还顾得上什么封建迷信,跪下来求高玄乎救命。
    高玄乎仔细观察了三人的面相,道:你们被怨气缠身,有死于非命的征兆。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必须知道那个墓里有什么。现在天色已经大白,今晚三更,我们还在这里见。又吩咐这三人,带齐一些东西过来,便就地分手。
    当天中午,牛三在家吃饭,突然屋顶的一个支梁吃不住力,砸了下来,一直胳膊被砸脱臼了。狗剩和张军下午放工回家时,被树上架着的一块文化大革命万岁的木扁砸中,两人都是头破血流。
    当夜,三人很早就到了乱子坟,一说白天的遭遇,面面相觑,急切盼着高玄乎到来。
    不早不晚,三更十分,高玄乎准时而来。他先在墓前插下一枚黄色旗子,周围撒了一把铜钱,成北斗七星之势,又拔出随身带的一把铁剑,插在了旗子边上。那铁剑周身斑驳,刻满了篆文。焚上一支香,插在墓碑前。不一会,那黄色旗子开始打转,旗杆摇摇欲坠。那支香的烟气不停的在空中绕着圈,久久不散。牛三看看周围树叶,纹丝不动,证明并没有风起,当时就吓得尿裤子了。
    高玄乎一看,大怒:孽障,我成心化你,你却如此顽固不化!
    接着,嘴里念到:人有人途,鬼有鬼道;乾坤两异,阴阳迢迢;万物有界,逾越怎妙;今日开坛,以观秋毫;我持上令,开墓登高;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罢,持剑插向墓碑,奇怪的是,那墓碑本是花岗岩做成,坚硬无比,此刻却像豆腐一样,被铁剑刺进去了三寸不止。随着铁剑的插入,旗子应声而止,不再打转。香的烟的回复正常,笔直向上飘去。
    高玄乎说声:还不赶紧开墓!三人急忙拿起铁锹,开始挖土,不一会,就看见了棺材顶。那棺材顶却被墨线缠住,四角顶入了桃木橛子,看情况是入葬的时候已经钉进去的。老道大吃一惊,持好铁剑,小心异异的挑开墨线,挖出橛子。观察了一会,对牛三说,可以开棺了。
    牛三不敢走近,三人合力用长的撬杠打开棺材,走近一看,顿时脸色惨白,丢了撬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原来那棺材里是一具女尸,穿着一身大红色剪纸衣服,那衣服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剪成,看起来鲜艳欲滴,晃人眼目。那女尸面容姣好,栩栩如生,看起来犹如刚死不久;但是肚子明显有开膛破肚痕迹,犹如被人用铁棍乱搅过一样。
    高玄乎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走进棺材,看了一会,道:这具尸体的七关被钉的死死的,是被人刻意为之。
    狗剩好奇的问:什么是七关?
    高玄乎道:七关是茅山道派的术语,是指云垦关、尚冂关、紫晨关、上阳关、天阳关、玉宿关和太游关,分别与北斗七颗星相对应,七关代表着任何一个城市农村或人口集居地的生气流向。放在人身上,就是遇七个穴位相对。
    人死了,用柳木定死这七个穴位,鬼魂就以为自己还活着,不愿去投胎,日复一日重复着自己死前的情景,这种痛苦,谁能承受?时间久了,一定会出事!
    三人忙道:现在怎么办?
    正说着,那尸体突然动了起来,左右摇摆,众人大惊,以为是尸变。突然,一个怪物从女尸肚子里飞窜出来,只扑牛三门面,高玄乎见状急忙挥剑刺去,但还是慢了半分,牛娃的一只耳朵被硬生生撕裂了。
    那女尸同时也直直坐起,指甲暴涨,双眼猛然睁开,眼珠血红,就要像四人扑过来。高玄乎大喊,不好,你们快撤!牛三等人撒开了脚丫子就跑。
    好不容易回到村里,不一会高玄乎也回来了,全身上下已是狼狈不堪。众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高玄乎道:看来从墓里得到答案不太现实,只能从尸体的来源入手了,你们知道那里面埋的是谁不?
    牛三隐约想起来那墓碑上写的是陈柳青三个字,想来想去,也记不得村里谁叫这个名字。老道提醒:有没有认得名字跟青有关的?三人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以前知青插队那会,有个女知青叫青青。牛三一拍脑袋:应该是她了!她那时候也是怀孕了然后死掉的。
    高玄乎道:他有没有还在世的亲人?牛三想了半天,道:有一个人,就是村东头槐树下边那个棺材花圈扎纸铺的老沈头,他以前和青青谈过对象,青青还怀了她的孩子,后来在一条水渠边,莫名其妙一脚踩空,就掉下一个废弃的干机井里摔死了,这件事好多人都亲眼看见了。
    这时,牛三忽然想起来,在墓边的树上挂着的红色纸人,还有墓里尸体穿的红色纸衣服,这一切都和扎纸有关。这下八九不离十,一定是老沈头在搞鬼!
    牛三大怒,死人我怕,还怕你这个活人!于是捡了块搬砖就冲往老沈头家里。高玄乎急忙拦住,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还是观察一下他,这样会比较好。
    天亮后,三人来到棺材铺边的树林里。高玄乎看了一会,道:一定是他!他的铺子是长方形的,屋顶呈一个棺材盖形状,四只柳树棍插在屋顶四个角,这是典型聚集死气的房顶设计。高玄乎摸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牛眼泪,抹在眼帘上,嘴里念了一段咒语,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个铺子,片刻之后,叹了口气:这个人不简单,我敢打赌,他这铺子里肯定埋了死人!很有可能是被他杀死的。
    牛三这才想起来,以前村里失踪过两个孕妇,都是傍晚去农田里浇水的时候失踪的,估计死在铺子里的孕妇就是这两人了!
    高玄乎道:我们不可以硬来,要想办法把他引开,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要进去探个究竟!
    下午时候,牛三借口讲他有一坛好酒,拉着老沈头去喝。这老沈头平时沉默寡言,到却嗜酒如命。毫不怀疑的跟三娃去喝酒了。
    老道远远的看见老沈头骨瘦如柴,眼珠下陷,双手枯槁,就像鸡爪,但却行走速度极快,犹如鬼魅。小声对狗剩和张军说:就是这个害人的畜生!
    三人踱进扎纸铺,一进去就觉得阴森森的。浑身发冷。铺子里面全是一些花圈扎纸棺材之类的东西,在铺子的西北角,还有大量的纸扎成的婴儿衣服。(未完,下章继续)……
    
    ☆、第十五章 坟头鬼事(3)
    
    众人向后院走去,发现一个露天厕所,臭气熏天。张军受不了就要往外边走,高玄乎拉住他,道:这院子有问题,四处找找看,这个厕所只是掩人耳目的,我能闻到腐尸的味道。
    众人仔细查看,发现院子西边靠墙的地方,土还是新的。高玄乎对二人道:扫开看一下。狗剩和张军用脚蹭了蹭土,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木板。二人对望一眼,掀开木板。出现一个勉强能进去一个人的地洞,那味道正是从洞里传来。
    高玄乎想了想,道:你们两个守在外边,我进去看看。说罢就躬身爬进了地洞。
    刚进去的时候,寸步难行,爬了没几步,突然豁然开朗,一个亮着昏暗黄色的灯泡的房间出现在了眼前。高玄乎拔出铁剑,握了一把铜钱,跳下房间。
    进了房间,环顾四周,倒吸一口凉气,这房间有两具棺材,棺材盖子大开,里面躺着两具尸体,同样被人用柳木钉死了七关,不用的是,这两具尸体已经完全腐烂,没有尸变的可能性。两个棺材的上方,吊着两个朱砂罐子,高玄乎取下一个罐子,发现里面有一个婴儿的尸体,全身肿胀,被挖去了双眼,割掉了舌头,同样柳木定死了七关。婴儿一双眼睛大睁,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双眼却充满怨气,血红血红。另一个罐子也是一样情形。罐子上部有一个插管,再看看四周。别无他物,高玄心想有了底,想了想,此地不宜久留,就爬了出去。
    出来后,众人一合计,这个年代,跟人斗法术比道场,会被认为是牛蛇鬼神封建迷信,搞不好要进牛棚的,不如报警处理算了。
    抓捕老沈头的过程很怪异,警察进铺子的时候,老沈头仿佛知道警察的来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完全放松了下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完全没有抵抗,任凭警察看着带走,令高玄乎大跌眼镜。
    审讯过程很顺利,没等警察上刑具,老沈头已经完全交代了屋子里尸体的来源和陈柳青尸体异常的事情。那时候虽然是文革,但这几个警察也是上了岁数的,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常理已经无法解释,还是叫高玄乎去了审讯室。
    到了审讯室,老沈头看见高玄乎,突然双膝跪地,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谢谢你终于帮我解脱了!众人不解,忙问其缘由,不料却听到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多年前,苏州有一个叫陈柳青的女孩子,来到华阴县来插队,分配到了南洞村,住到了一个叫沈东的人的家里。这个陈柳青长的可水灵了,明眸皓齿,亭亭玉立。一米七的个子,长发及腰,十九岁的年纪,发育却非常好胸脯高挺,身材丰满,肌肤线条柔美,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和其他知青一样,这个陈柳青也是白天干活挣工分,夜里纺线或者做手工衣物,偷偷换点吃的,改善一下生活。
    沈东的爷爷是个手艺人,专门扎花圈和纸人纸马这些,我们那里的方言叫扎圈吃。会一些道术,祖上也传下来的一些独本修行秘籍。后来分成份,被划到了牛舌鬼神这类,为了不连累子孙,把那些秘籍传给沈东后,索性搬出去,住到了村子东头的大槐树地下。20岁的沈东和他母亲住在原来的老家里,两个人本来就吃不了多少,再加上一个陈柳青,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这个沈东长得也是英俊,从爷爷那里学来了一身剪纸扎花的手艺,不过不是白黄花圈,而是红纸红剪,逢年过节,婚庆喜事,他都会扎剪一些红花红字,喜鹊凤凰之类,换些猪油面团,背着他母亲,悄悄给陈柳青改善生活。
    他同时也会一些简单的道术,经常能唬的陈柳青一惊一乍的。这陈柳青也挺佩服沈的扎纸剪花手艺,认为沈年纪不大,却挺会照顾人,平日对他青眼有加。两个人在一个生产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条乡间小路上,留下了他们多少欢声笑语。在那个血色浪漫的年代,两个懵懂的少年,坐在华山之巅,看着太阳慢慢西沉,静静的望着落日的余辉,探讨着人生和未来,生活简单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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